徐医生,退你婚的总裁大佬腿折啦 徐医生,退你婚的总裁大佬腿折啦 第54章
作者:郎总
商靳沉那张半青紫半正常的脸凑过来,“我是故意这样说的,你生气的样子不错。”
捏了捏徐舒意的下巴,“谁让你是我的男朋友,我只给我的男朋友送花。”
徐舒意不得不承认,如果恋爱有段位的话,商靳沉的段位已经是王者级别的了。
他都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的情况。
商靳沉凑过脸来,在他发烫的面颊侧亲吻了一口,又含了含他耳垂侧的小痣。
像是饮啜花蕊间渗透的蜜糖,先把最甜的蜜汁吸食干净,再连花瓣一起吃掉。
他贴着徐舒意的耳肉道,“徐舒意,你是我的了,不能反悔。”
徐舒意胡乱地点着头。
真乖。
商靳沉搂着他的脖子,任徐医生的头颅紧贴在肩侧。
徐舒意泛红的面颊顷刻又一丝苍白,眼神里的羞赧顿得一消,换上些冷到骨子里的嘲讽。
我肯定是反悔的。
因为现在是我在玩你。
第49章
徐舒意这两天的新烦恼是, 每天早晨准时六点收到的鲜花,和永远都吃不完的玫瑰花酱。
还有六点零五,商靳沉准时打来的早安电话。
徐舒意快被他的行为给气笑了, 一个分明有着顽固起床气的家伙,居然还能忍住臭脾气, 耐心讲每一次的早安。
徐舒意光是想一想都要头皮发麻了。
忍不住连续几天的玫瑰轰炸, 笔直地冲进商靳沉的卧房。
商靳沉刚说完早安,后脚徐舒意便急吼吼得跳到他的床上, 扯开某人的被子,又猛地商三连头一并盖起来。
“话说,你睡觉怎么不穿睡衣?!”
商靳沉低垂着眼帘,浓眉密目打算装睡,实际上嘴畔露出的浅笑完全出卖他的伪装, 还很夸张地打了个喷嚏道,“好冷, 冷死我了。”
徐舒意才不信他鬼话,气笑道,“你在大夏天里说什么鬼话?”
商靳沉伸手扯住他的手腕,迅速地将人卷进被窝里,徐舒意敢打包票,假如这个男人没有双腿受伤,大概自己刚推开门的一瞬间便不清白了。
商三用脸不停摩擦徐舒意气鼓鼓的胸口,瓮声瓮气说,“真的好冷,不知道我是老了, 还是身体元气大伤,睡到半夜都能把自己给冻醒。”
徐舒意摸摸他的脸, 又试探了自己的额头,“我觉得你是睡觉压到了空调遥控器。”
沿着商靳沉光滑的背脊,摸出隐藏起来的空调遥控器。
“商总,”徐舒意的指尖提着遥控器,重新将室温调高几度,“我记得你之前挺讲究的,现在怎么又这么不讲究了”
还不等抱怨完毕,商靳沉已经彻底含住他的嘴巴。
若说接吻的技巧,徐舒意这辈子也才是第二次,经验完全谈不上,比起上一次来分析,这一次的进步的地方是能在口部被完全封堵的情况下,鼻子稍微能呼吸一点薄气。
商靳沉将他的口舌霸道征服,又酥又麻到即将失去知觉的地步,才停了口,又缓慢地、湿润地啄了啄对方的口角,令徐医生合不拢的唇瓣缓缓地收敛起锋芒,吐着糜烂的红果子一般的舌尖,安静等待采撷。
商靳沉餍足说,“我又不是豌豆公主,除非怀里抱着个人才能发觉到不一样的地方。”
徐舒意暗自舔了舔舌根,发现舌头还能使唤,轻说,“我们才刚交往,这样发展......实在是太快了。”
恋人之间频繁接吻,难道不是很寻常的事?
商靳沉笑着搂住他的腰,发现某人的腰都软了,不禁又亲了几口,“男朋友对你有欲念是非常正常的,毫不夸张地说,但凡小意你能生的话,我能让你每年都生个不停。”
不是说,让我拿你当作挡箭牌的那种随便玩玩吗?
徐舒意推他,“你才是母猪。”
商靳沉用手指玩了一阵他耳垂的红痣,“晚上在这边睡好不好?”
徐舒意的三观再次被刷新,心道你还真是属蛇的,“不好吧,小张还住在隔壁呢。”
商靳沉笑得开怀,“看看,我们徐医生的脑子里很快就充满了有色废料,”随手掐了掐他的腰,“我的腿还没好,根本做不了那种事,而且我想等我们新婚之夜的时候,所以你放心来我这边,我保证柳下惠坐怀不乱。”
为了自证清白,商靳沉发誓的模样像极了真的。
徐舒意只想扯光他那一头浓密的卷发。
什么结婚?!
我同意了吗?
得寸进尺......不!这简直已经是得寸进丈了!
商靳沉绝对能看穿他眼底的每一个微光所表达的含义。
“那你想谈一辈子恋爱,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自己说的,小时候发得誓完全可以不作数,你也想恋爱,也想结婚,其实这些都可以跟我来完成,不然多麻烦?”
商靳沉的语气很漫不经心,以至于徐舒意紧绷的危机感又重新消失。
对呀,在商靳沉眼中,谈恋爱与结婚都是很麻烦的事,最好一次性找个好解决的人来。
确实方便。
最先发现两人关系产生质的改变的应该是李阿姨。
商靳沉总是把徐舒意挂在嘴边,隔几个小时就要打个电话问一嘴在忙什么?仿佛将几年中从未表现过的关心集中在一起通通发泄。
李阿姨偷问了徐舒意几次,徐舒意的解释都很统一:没有的事,三少爷现在的业余生活太封闭,也太狭隘了,病患在无处开解的时候会疯狂爱上自己的主治医生,依恋的情绪达到阈值。
等商三少爷腿好了,能跑能跳,重新打开他的朋友圈交际圈。
我还是会跌落进深渊,变成一个可有可无的小玩意儿,被抛弃在暗无天日的沙发背后,落满灰尘。
当然,跟李阿姨是不能如实讲这些肺腑之言的。
徐舒意只是简化说没有的事情。
李阿姨每次问他,他都说没事儿,以至于李阿姨的眉心有很明显的愁纹。
李阿姨说,“没有就太好了,我也不是故意讲三少爷不好。”
犹豫了一下,继续说,“他不像个能长情的人呢。”
连家里看着商靳沉长大的管家都这样说,徐舒意连连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不会跟三少爷纠缠不清的。”
李阿姨连忙揽着徐舒意的胳膊,带人往厨房里走,“不不不,哎,我只是这个家的雇佣,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发言权的,小意你却不同,你的人生没有后悔的余地,所以我只担心......”
“我也不是真的再说三少爷不好,只是他活得太潇洒了,活得潇洒的人从不会让自己受委屈,他们这些有钱有权的少爷平常哪种新鲜没尝过?哪种美人没搂过?”
徐舒意想起商靳沉之前的那些花边新闻,还有往回家带的文清含,都是他身处名利场中心的有力证明。
李阿姨见徐舒意挺明白的,舒展眉头道,“二少爷也不行,娱乐圈太乱来了。”
“若是大少爷还挺好的,大少爷为人正直可信,说一不二,飞行员的工作干干净净,工资还高。”
徐舒意不得不打断她,“我不会跟商家任何一个少爷走到一起的。”
并不是说我不配,而是我想通了,跟商家有联系的与别人来讲是好事,与我来讲会变成坏事。
李阿姨突然紧张道,“小意,我是不是讲错话了,我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的孩子的,哎。”
“没有,您这些话完全说进我的心坎了,”徐舒意安慰她,“我一转眼也快奔三,心底有分寸的。”
李阿姨连说,“怎么可能奔三,你还小着呢,正是年轻有为的时候。”
徐舒意笑着点头。
针对李阿姨找他谈心的这个小插曲,徐舒意倒是萌生了新的想法。
他和商靳沉决定交往这件事,该不会很快被便商家知道了吧?
果不其然。
商凌云没几天便召集商家的所有亲戚搞聚会,还宴请了所有的商界朋友,名头是搞慈善晚会,用商靳沉众多的房产中最大的一栋别墅举办。
徐舒意得知自己也在邀请行列,自然心烦意乱。
万一商凌云得知两人的事情,顺便在慈善宴会上一宣布,不得要弄出乱子来。
高定西装的裁缝上门来替商总量体裁衣,徐舒意跟小张两人齐心协力架起他。
商靳沉有骨头没骨头地搂着某人,下巴时而蹭着徐舒意的发旋,腻得徐医生冷不丁命令,“你站好,站直点!”
商靳沉说,“李师傅替我做了十几年的衣服,比你还掌握我的尺寸。”
李师傅应笑道,“这没错,三少爷百岁照的小西装便是我亲自量裁的。”
商靳沉说,“等回祖宅,你来我的东厢房,我给你瞧一瞧。”
徐舒意被他黏的脸红,幸亏老裁缝眼里有水,不该看的不该管的一律视如空气。
徐舒意勉强撑着他倾斜的体重,朝裁缝提议,“衬衫和裤腰稍微多留两厘米,我感觉商总好像吃胖了。”
压死人了。
商靳沉一敛神色,“是浮肿。”
李师傅笑道,“三少爷的身材是我接待的顾客里最匀称的,天生的衣服架子,即使稍微比之前多出来的也是福肉,不害事的。”
这完全属于商靳沉的大忌讳了。
商靳沉,“我给他也准备做一套新的,不过我亲自来量比较好。”
徐舒意显得很讶异。
李师傅将皮尺递给商靳沉说,“那三少爷将三围量好,还有肩宽腿长。”
商靳沉催他,“我都会。”
徐舒意想走,被商靳沉死死钳制着不能动弹。
小张感受到粉色的气泡充满整个房间,快速邀请裁缝师傅外面喝茶。
徐舒意挣道,“我不用做新西装,我喜欢穿买的套装。”
完全没用。
商靳沉手里的皮尺把他的双手一捆,迈开艰难的步伐,直接将人推进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