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协婚上恋综后假戏真做了 和死对头协婚上恋综后假戏真做了 第112章
作者:空山望月
姜思砚哽了一下,几乎脸红心跳。
“平时叫了不少,你知足一下。”
他还是说道:“老公,我想去洗手间。”
贺晏殊怔住,然后笑了一下,“酒量差,还喝这么多,馋鬼。”
姜思砚气不过,但也没有力气怼他,“带我去,我不知道在哪。”
“忍一下回去上。”
“你试试。”
最后姜思砚如愿以偿的到了公共洗手间。
贺晏殊在门外等他。
他刚发泄完,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贺晏殊打开了隔间的门,抓住他的腰,将他抵在隔间门边。
?
姜思砚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惊道:“贺晏殊,你干什么?”
“这是公共洗手间!我刚上厕所呢!”他说完,就想用手去勾隔门的插鞘,刚才有些急,居然忘了关紧,害得贺晏殊和此刻推门而进。
手去勾了几下,却依旧没勾到,结果就这几秒的间隙,贺晏殊抵着他,单腿抵进他腿间,又将他的脸掰回来,手从他的腰上顺势滑进他的衣服里。
猝不及防的,姜思砚惊得躲了一下,却反作用力将他推进贺晏殊的怀里。
空间很宽敞,但贺晏殊偏要往他身边挤,他吓得呼吸急促,嘴唇微张,垂直唇线刚开,贺晏殊的唇就挤了进来,毫无章法,吻得急切。
唇被他一点一点的吮吸,好像带着刚才红酒香槟的专属滋味还混合着贺晏殊的味道,明明就已经醉了,却好像醉得更深。
手往里探深,就连他的腿好像也在不安分,微微摩擦着,像是一把惹火的钩。
“呜…”姜思砚觉得贺晏殊好像也喝醉了,脑子里只剩下折腾他的想法,理智一点点被摧残,酒精是最危险的毒。
贺晏殊哪怕醉态也不忘扶着他的腰,之前的腰伤,现在还有点小痛,高强度的工作让他没办法好好修养,但是贺晏殊心疼得紧,就连上班或者是平时在家都不忘让他小心腰。
两个大男人每天躺在同一张床上,本就有些想法要发,憋得久了,也难免发疯。
就比如现在。
姜思砚几乎都能听到两人心跳紧贴的声音,仿佛在打鼓一样,不知不觉间,他隐隐有了迎合他的想法。
“别…,贺晏殊……”姜思砚身体隐隐发软,隔间的温度迅速上升,他整张脸都红透了,是红酒酒精晕染出来的奢靡花,妖冶摇曳。
贺晏殊亲他的动作是停了下来,他却说:“我想对你做什么?”
两人离得太近,酒气都是扑面而来,直叫姜思砚头昏脑胀。
他紧紧捏住贺晏殊那双不安分的手,试图发出抗议阻止他动作,他紧张说:“你自己清楚……”
“清楚什么?”贺晏殊一边说话一边还不忘去亲他。
姜思砚混乱地向后闪躲,只觉得整个人晕得太过厉害,有些脱力。
拉扯之间,两人重重砸在隔板上,嘴唇因为惯性被贺晏殊咬了个小口子,嫣红的鲜血微微溢出,渗透出来,贺晏书却突然凑上来,酒气熏在他的唇,贺晏殊居然在舔舐他的血!
本来已经清醒了些,此刻却被贺晏殊泛起细密的折磨,又羞又涩。
姜思砚短暂地丧失了思考能力,心脏好像完全受贺晏苏的掌控,一举一动都由他牵扯,如果贺晏殊是一个会下蛊的苗疆人,那么此刻他中毒已深。
蛊虫交缠,痛痒混织。
姜思砚嘴硬心软,由着贺晏殊拿捏,凑过去,吻住他。
贺晏殊眉眼微动,“真耍流氓了?”
姜思砚呼吸都停滞了一秒。
贺晏殊却像只贪玩的蛇,四处游走。
外面突然传来声音,细碎的像是脚步声,声音离得越来越近,好像就已经快要到他们面前了一样。
贺晏殊手又开始不安分地动了,吓得姜思砚用眼神回瞪,像是在对他抗议:“有人,笨死了,还不住手”
贺晏殊听是听了,手没在乱动,腿也没在乱蹭,是那唇偏要吻着他亲。
发出微弱的吻声。
外面的人推了一下门,却发现推不动,疑惑了一下,“有人啊?”,脚步顿了一下,正想用力推门却听见门里传过来的摁水声,他闷声道:“有人怎么不锁门呢?吓我一跳。”
姜思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只知道大脑好像极度缺氧,听觉和触觉一同变强,他整个人都是麻的,脑子里一直重复外头那人的话:“吓我一跳。”
被吓一跳的何止是他。
贺晏殊垂眸看他,似乎是在欣赏姜思砚为他情动胆小又羞涩的模样,他缠着姜思砚听着走远的脚步,在门里吻得欲盖弥彰,除了焦灼情迷的眼神和意乱心动的喘息,再无其他。
姜思砚意识回归时,贺晏殊已经松开了他,唇角还弥漫着他的血迹。
无形之中好像一种特定的证明似的。
姜思砚又羞又气,但脸色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你就会乱来!”姜思砚欲哭无泪,上次在剧组演到感情戏中途休息的时候,贺晏殊也拖着他,但他没次都会考虑到自己的腰,自从上次去医院复查结果表示已经无大碍了以后贺晏殊的动作越来越大,暗示也越来越明显了。
“忍不住了,跟你一样。”贺晏殊这会儿又变成之前那个矜持男人,中规中矩地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在他耳边说着软肋的话,想掩盖自己的罪行。
“让我一次,就一次。”
回程的时候,两人走得很快,姜思砚只想快些回去免得被人瞧见自己练和脖子红得要命。
刚才在洗手间,姜思砚被折腾得腰酸背痛,再加上摩擦,总会磨得他很不舒服,会脏。
贺晏殊先入为主下手为强地讲他的内裤套了下来,此刻他内里是空的好在西服面料还算舒服可依旧因为触感变得不适。
他现在不忍直视贺晏殊的手和口袋。
夜深人静的酒店房间里,贺晏殊公主抱着姜思砚进门,刚才走到一半他实在忍不住那种感觉了。
贺晏殊将房卡插上,西装领带被他扯松,白色衬衫扣子也因为拉扯掉了一颗,手工缝制总是精贵些,经不起折腾。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贺晏殊这次又戴上了他收起来很久的银框眼镜,搭在高挺的鼻梁上根本垮不下来一点,反而显得他整个人贵气又高级。
冷傲的一张脸此刻却变得沉沦,贺晏殊道:“我带你去清理一下。”
姜思砚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腰间被温暖的手掌托起,眼神四处张望最后还是落到了贺晏殊身上。
他不说话,贺晏殊就当他默认了。
走进房间的这一条路甚至是房间里面都铺满了红玫瑰,也不知道是贺晏殊特意挑选的安排上的还是原本就这样,但姜思砚已经不想深究了。
现在这一瞬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满脑子都是一些酒店、红玫瑰,阴暗光线,共处一室的其他想法,也许是因为刚才手动了一下他受了事情影响。
姜思砚这样安慰自己,但酒精的刺激已经让他有些迷乱了。
他梦到过这个场景,梦里他怎么做来着。
姜思砚仔细回想,试图撑起来些身体,稍一动,贺晏殊就勾下来吻他。
他好像想起来些了,梦里梦到过的东西顷刻闪现,他梦到贺晏殊压着他亲吻,他们双双失去理智,失控,尤其是他居然主动勾着贺晏殊的脖子攀上去亲他……索吻。
姜思砚一愣,贺晏殊就发问:“想亲我?”
两人对视了一下,不等姜思砚多说话贺晏殊的唇就贴了下来。
贺晏殊身上第一颗扣子已经坏了,隐隐约约露出里面暗藏的胸肌和锁骨,像是只狐狸专门魅惑勾引他。
胸口的风光不显现,唇和脸却被贺晏殊擦起火,明明室内空间很大,但姜思砚还是热。
贺晏殊一边抱着他往浴室里走,一边问他:“这里痛吗?”
姜思砚知道他问的是唇,因为贺晏殊的视线快把他烫熟了。
“不…不痛。”
“不疼?”
只是接吻和爱抚,猛烈攀升的欲望却像是深海巨浪一遍遍拍打敲。
此刻谁都不想忍耐。
贺晏殊将他往上颠了颠,姜思砚也顺势勾住他的脖颈,缠上去。
……
“贺晏殊…送你一个迟到的成年礼物你要不要?”
哪有不要的?
失控的时候,贺晏殊看着刚才就从行李箱里拿出胸链跨坐他腿间颤抖的某人。
“贺夫人脸红成这样,真是漂亮极了。”
姜思砚缓了好久才细声:“闭嘴……”
早就分不清梦与现实了。
第82章 番外二
姜思砚这晚上做了很多梦,明明睡得时间很短,意识回归的那一刻他睁开眼睛在床上懵了许久,然后才眨了眼睛。
他睡在一张玫瑰花瓣铺满但细碎的大床上,房间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光线都被挡住,只隐隐约约露出些许来。
身边余温仍存,很显然与他同床共枕的人刚起不久。
记忆霎那间回溯,姜思砚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他看到地上七零八落的玫瑰花瓣,无声之中好像在告诉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酒精尚存他觉得还有些头昏脑胀,但全都记起来了,而且很清晰。
贺晏殊精心策划来一场求婚,喝多了之后,俩人都不太清醒……
忽的,浴室的门被打卡。
贺晏殊裹着他带过来的黑色丝绸睡袍走出来,手上拿着昨晚崩掉扣子的那件衬衫,以及他的私物。
另一只手抚在血管鼓起的脖颈,然后两人视线相撞。
两人都愣了一下,贺晏殊走到床边道:“醒了老婆。”
贺晏殊坐下来,和他很近,又说:“再睡会?还是起来吃个早饭?”
姜思砚试图让自己像平时一样自然,但昨晚的一切都在他眼前像是放电影一样不断回放,他知道昨晚是他主动寻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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