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协婚上恋综后假戏真做了 和死对头协婚上恋综后假戏真做了 第48章

作者:空山望月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娱乐圈 甜文 近代现代

  季秋然瞧了一眼再次吃自己的。

  下一秒, 姜思砚将这块最肥美的鱼肉夹到了贺晏殊的碗里。

  天边的云渐渐昏暗,蓝天也泛黄夜幕接踵而至。

  五点多,天色黯淡,苗寨所有的灯光全部亮起来,黄色的霓虹灯蓝色的河道灯,古朴的红色彩灯笼通通亮起来。从苗寨口流下的溪水伴着蓝色彩灯波光粼粼,古镇的繁华和烟火气这才得以完美呈现。

  众人放下碗筷或是端着碗夹着菜看着变化的美景忘了动弹。

  原本有些黑的宴席,被灯光照得大亮。

  照得发亮的还有贺晏殊那双深眸。

  “......你吃,没刺,省得你卡住。”姜思砚别别扭扭地说。

  姜思砚收回的筷子有些抖,说话的没见十分有底气。

  贺晏殊呼吸的气息有些重,侧过头来垂在姜思砚的耳尖上,他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贺晏殊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看着他。

  “姜思砚,”心跳得太快,贺晏殊说出他名字的时候他就想将贺晏殊的嘴捂住,生怕听到些什么。

  贺晏殊说:“你是在履行作为伴侣的义务吗?”

  “......我才没有呢!我这只是在一报还一报而已,你别想太多。”

  贺晏殊夹起鱼块放进嘴里,“那你再给我夹一块吧,我夹不到。”

  四周都无比喧闹,其余几人的目光都放在灯火秀上。

  姜思砚十分僵硬地挪了挪脑袋,伸出了筷子,快要夹到鱼肉时却又顿住,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道:“你手那么长,自己站起来又不是夹不到。”

  “可我就想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贺晏殊说。

  “我就想吃你夹的鱼,思砚,不行吗?”

  几秒钟后,姜思砚忍无可忍地夹起一块酸菜鱼,趁没人注意撂倒了贺晏殊碗里,“你不是爱吃吗?多吃,吃撑。”

  接着又夹了好几块。

  原本沉迷于灯光秀突然回神看到这一幕的季秋然:“?”

  合计刚才在碗里挑刺的鱼肉全给贺晏殊了?

  季秋然整个人看愣了一下,一时间都忘了咀嚼。

  贺晏殊低低的轻嗯一声,看着碗里的鱼肉:“想吃你挑了刺的。”

  姜思砚:“......”

  他挨着贺晏殊那一边都好像麻了,尤其是刚才夹了菜的那只手都在不停地抖。

  “你屁事儿怎么那么多?”

  姜思砚又将给他碗里的鱼块夹了回来动作颇为用力地挑刺,一张漂亮脸上全是不满的情绪,嘴里还喋喋不休着:“爱吃吃不吃拉到!”

  贺晏殊看着他乖巧地剔鱼刺,唇角动了动,浮出一抹笑。

  十几秒后,他美美的吃上了姜思砚剔好鱼刺的鱼块。

  直到迟锦桦将一筷子梅干菜夹在她碗里,季秋然才收回视线。

  刚刚!她看见了什么?!这这这......贺晏殊和姜思砚打情骂俏!

  她放下手里的筷子,盯着他们俩看了好几秒钟,才在何导的声音中出神。

  “大家都辛苦了,一起吃吧!”何导一声令下,除了固定机位的摄影师以及灯光师还需要坚持以外,其他的工作人员和现场参与到活动的村民都坐在一块享受起长桌宴席来。

  [好热闹好羡慕,看得我好饿,早知道何导来真的我就不看了呜呜呜!]

  [刚才灯光全部亮起来的那一刻真的好美,那些穿着苗族服饰的姑娘们真的好漂亮,好想去拍一组苗族服饰写真。]

  [所有人坐在一块吃感觉好有食欲,我先来我想坐贺晏殊姜思砚身边!最好是中间hhh!]

  [想知道颜云清和秦放他们那边究竟是啥样,他们在约会嘛?知道这边吃大餐会不会后悔哈哈哈。]

  弹幕刚说到这里,直播镜头立马切到了另一边。

  颜云清去到登高阁时村子里的灯光全都亮了起来,他拿着节目组工作人员给的地图找到了和秦放要约会的地点。

  除了固定机位,以及在登高阁里久等的秦放,这里在没有其他人。

  颜云清捏紧地图,看着登高阁三个字长呼出了一口气,紧张到呼吸都好像加重了。

  推开门,却没见秦放的人影。

  登高阁最豪华的包间是能直接看到整个人望仙村的景色的,登得高看得远。

  颜云清愣了愣,从牙关里发出一句话:“秦放......”

  若有若无的玫瑰香充斥着整个包厢,也几乎席卷了颜云清每一个毛孔,那清新浓郁的暧昧气息似乎让人发晕。

  熟悉的味道暧昧的环境和氛围,他窥探自己与秦放的过去,那段胆战心惊却又甜蜜的回忆里,秦放没少给他独特惊喜。

  “咔嚓”一声,录像摄影机的开关被关闭了。

  观众看着突然漆黑的直播画面,齐刷刷地在弹幕上刷起了问号。

  颜云清猛地朝声响发出地位置看去,眼前却突然一片漆黑,眼睛倏地被捂上,突如其来的漆黑让他五感似乎都放大了好几倍。

  玫瑰香夹杂着暧昧的气息让人发麻。

  “云清,你来了,还以为你都不打算来了。”秦放的声音似乎就垂在他的耳膜边,就好像帖着他的耳朵在说话一样。

  他猛地回过神急忙想从秦放的桎梏里给挣脱却没想秦放用力地压制住了他的双手。

  只要被秦放发现他的软肋,对方就能像个疯狗一样,丝毫不懂得遮掩和收手。

  那时候和秦放在一块,他总是担心被公司和经纪人发现,可越是这样秦放就越是大胆,恨不能时时刻刻粘着他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他秦放的所有物,是他的男朋友。

  尤其是独处的时候这种感觉会更明显。

  起初他只会像只缺爱的修勾一样粘着你,企图得到主人的垂怜,可一旦他露出獠牙在床上或是让他感受到被漠视他就会像发了疯极度缺血的吸血鬼。

  有时候他都怀疑,秦放是不是有什么怪异癖性。

  但他自己却又乐意去配合他,难道他自己才是那个极度依赖渴望的对象?

  这个疯了似的想和他复合的男人,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勾着他,折磨得他块要发疯。

  “你先将手从我眼睛上拿开,秦放我不习惯,我有点怕黑。”颜云清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颤抖。

  似乎他对秦放说得那些话跟真的一样。

  秦放冷酷道:“怕就挨着我,我不会放手,你也别想挣脱。”

  其实颜云清已经开始有点燥了,他和秦放几乎是衣料相贴,他甚至能感觉到秦放吐出来近在咫尺的温热气息。

  心跳比进来之前还要猛烈,颜云清觉得自己这样非常可笑。

  一边想着和秦放一刀两断绝对不束缚他的前途却又被彼此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给露出马脚陷入其中,他才是那个最离不开秦放的人。

  从始至终依赖对方的,都不止秦放一个。

  秦放的手很轻柔地压在他的眼前,其实只要他非常坚定地要从他怀里退开,简直轻而易举。

  彼此都知道彼此。

  “秦放,别这样,何导和后期会很难办,你主动松开行吗?”话音刚落,秦放缓缓地将手松了开。

  一滴汗水从他脸颊边滑落,滴在了地上。

  颜云清的视线不偏不倚,正好和秦放的眼神对上,落在秦放的眼里,颜云清换了一身精致庄重的衣服,显得他整个人更加的动人。曾经他一度觉得有些词语只有形容女性才更加贴切,直到爱上了颜云清,他才知道原来婀娜多姿,妩媚,漂亮,也可以用来形容男人。

  以前他也只知道娇艳欲滴能用来形容鲜花却没想到一个男人居然也能因此比拟,站在原地就好像在诱他深陷。

  思恋像是一条吞人血肉的寄生虫,一点一点蜿蜒深处瓦解落寞骨血,还好是在恋综,可惜是在恋综。

  秦放五官身材也都无可挑剔,一举一动都是自信矜贵清高,气场和他本就有所不同。

  “给你的,喜欢吗?”不等他再多说什么,他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大束红玫瑰,鲜花漂亮吸睛,可秦放灼热的视线似乎就印证了今天他绝对难以逃脱对方凶猛的爱意。

  下一秒,秦放说:“我不勉强你,不想和我约会的话,不用收这束花我会端上食物识趣地去到一边,不打扰你看风景。”他最擅长说这些口是心非的话。

  两人维持着一个动作僵持了许久,颜云清终究还是收下了玫瑰抱着,没有说话。

  没人比他更清楚,秦放想要的东西,也没人比他了解,自己的渴求。

  说到底,谁又放得下谁?

  “不用麻烦,就这样吃吧,吃完就回去。”

  秦放正低头切着牛排差点就要将其大卸八块,在听到对方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他的双眸扫到了颜云清,嘴角憋不住笑,将切好的牛排倒好的红酒全递到了颜云清身边,扬声道:“好。”

  眸子里都是带着笑意。

  颜云清切牛排的手指一顿,出神地划上了手,血珠慢慢渗了出来。

  “你别动!我找店家要创口贴。”与秦放着急慌张的神色不同,颜云清明显没有缓过神来,在秦放毫不犹豫用嘴抿了上去的时候他才立马想抽回。

  哪怕这个吸血的动作曾经在舞台幕后因为被道具划伤他也帮他做过。

  熟悉的温热感传来,秦放几乎将他的整个手指都含进了唇齿。

  颜云清的眉心跳个不停,感受到对方传过来的紧张,他实在没办法说些严重伤人心的话,好在这里没有节目组工作人员那么多双眼睛,秦放越界的行为举止以及亲密无间的动作才不会被有心人发现。

  秦放抬起一双担忧的眼眸,正好和他对上。

  这一瞬间,颜云清有些恍惚出了神忘了抽回手。在他眼里只是平常得在小不过的小伤口却在对方眼里被放大了无数倍般,一直追问他疼不疼,现在好多了没有,感觉还行吗?

  忧心忡忡的神色,目光深沉执着的下意识反应都比这块小得不能在小的伤疤要刻骨犀利无法忽视,褪去冷漠的外表,秦放一直跟个小狗一样,怪黏人可爱的。

  “没那么夸张,可以了秦放,够了。”

  不等他再说什么,秦放转身就走拿了个创口贴给他沾上,慢声道:“到底怎么样你才会继续和我在一起?”

  温和的晚风伴着竹林树叶香,玫瑰花味,秦放炙热的目光逼得他难以平静,血液似乎跟着沸腾,持续却渺小的疼痛根本就没办法和现在的局势相提并论。

  秦放一只手放在他的手指间,一只手给他贴创口贴,主动隔了距离,只是依旧沉默地追问:

  “到底是我哪里做错了你要无声无息的分手。”

  颜云清的气息有点重,心跳在这句话下不停的加快,下意识蜷缩了手指:“......没有什么原因,也不是你的错。”

  “只是不能在继续了。”颜云清言简意赅。

  秦放脸色骤冷:“为什么要惧怕被发现,你到底在慌什么?”

  颜云清没应他,只是绷着脸:“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