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每天都在求我原谅 总裁每天都在求我原谅 第38章

作者:谷一不胖 标签: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甜文 爽文 HE 近代现代

  “你......真的想好了?”

  严之畔毫不犹豫道:“早在三年前我就想好了。”说着,他捏了捏容与的掌心,然后张口手指,将容与的手扣住,“不然我不会坚持到现在。”

  容与扯了扯嘴角,“可我不信你。”

  严之畔艰难的笑了下,“没关系,我会做给你看,我一定会全心全意的爱你,也一定会保护好你跟岁岁。”

  容与没说话,只是轻轻的拍了下他的手。

  严之畔虽然对这个结果并不算满意,但容与已经松口对他来说就已经是莫大的进步。他相信,容与总有一天会感受到自己对他的爱到底有多深。

  严之畔不想逼他。

  两人手收拾了下情绪。容与抬头一看,已经六点多了。吐了口气,低声问严之畔:“你问问谢炎来了没,如果还没来,我就下去买。”

  “你饿了吗?”严之畔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容与摇摇头:“我倒是不饿,就是你,还伤者,不能饿。”

  严之畔放下手机,“你还不饿咱就等会儿,我让他送了挽红斋的汤来。是药膳汤,对你有好处,等会儿多喝点儿。”

  容与无奈:“我又没什么事儿,吃什么药膳。”

  “我那么多钱花都花不完,万一哪天死了又带不进棺材,趁活着给我爱人花不是天经地义的?我巴不得把我这个人都给你,就一锅药膳汤,更是不值一提,你就别推辞了。”严之畔扣着容与的手不肯松开。

  容与听他这话听的只想翻白眼,无奈道:“你真是有钱烧的。”

  “你要乐意,给你烧。”严之畔笑呵呵道。

  容与实在懒得搭理他,起身走了。

  “你去哪儿?”看他走,严之畔忙问道。

  “洗手间。”容与到底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等容与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谢炎恰好推门进来,朝他点头示意后,拎着乱七八糟一堆吃的进了厨房。

  容与无奈对严之畔道:“谢炎现在都要成为你的生活助理了,吃喝拉撒什么都管。”

  严之畔笑了笑,“放心吧,给他涨工资。”

  容与随口问了一句,“涨多少?”

  恰好谢炎收拾好了,端着盘子进来。严之畔笑呵呵道:“你都开口问了,肯定不能少啊。”

  说着,对谢炎道:“谢炎,小与说你最近这段时间辛苦了,给你涨一倍工资。”

  容与目瞪口呆:跟我有什么关系?

  谢炎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高兴的对容与道:“谢谢老板娘!”

  容与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不是我......”

  他还没来得及否认,旁边躺着的严之畔就发出了爽朗的笑声。不过由于笑的太开心,扯到了伤口,顿时又是倒抽一口冷气。

  容与哭笑不得,轻抚着他的胸口帮他顺气。

  谢炎很有眼色,放下餐盘多余一句废话都没有,转身就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涨工资,走路都轻快起来了。

  他走了之后,容与本想先喂严之畔再自己吃。结果严之畔死后不肯,一定要等到容与吃完他才肯吃。

  容与无法,只得先自己吃。等他吃完又喂完严之畔,都快八点了。

  昨晚上没睡好,容与早早就犯困了。严之畔就想让容与先去睡。容与摇了摇头,“等会儿吧,万一你有点儿什么事儿,我睡着了听不见怎么办。”

  严之畔看着容与困顿的眼神,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按响了呼叫铃。很快护士就过来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护士打量着严之畔,以为他是那点不舒服。

  “麻烦你喊两个人,把隔壁的床搬过到这个房间来。”严之畔认真道。

  “啊?”护士呆愣在原地:“你说什么?”

  “我说,把隔壁的床搬过来。”严之畔又重复一遍。

  容与啼笑皆非,忙阻拦道:“不用不用,他就是随口一说。”

  结果严之畔还是摇了摇头:“我是认真的,去叫人吧,现在就搬。”

  护士见严之畔确实是认真的,心里虽然吐槽,但还是应了一声,出去找人去了。

  容与无语:“你搬床干嘛?你没看那护士看你的眼神好像在看傻子吗?”

  严之畔不甚在意,“管她呢。你比较重要。把床搬过来,你想睡就睡,不想睡还能陪我聊聊天,不用总是担心睡着了听不见我喊你而故意熬着了。”

  说着,费力的抬起手,摸了摸容与的眼下,心疼道:“眼睛都熬红了。”

  容与有些不适的往后扯了扯,“行......行吧,搬就搬吧。”

  他俩这边儿正说着话,隔壁已经开始拆床了。

  有一说一,要不是严之畔是这家医院的投资人,莫名其妙突然搬床,谁鸟他?

第六十七章 我知道,我是畜生

  等全部收拾好已经差不多快九点了。容与眨了眨有些酸痛的眼睛,低声道:“我去洗漱一下,你也早点儿睡。”

  严之畔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容与正要往洗手间里走,严之畔迟疑着还是开口道:“小与......你能不能帮我接盆水,弄个毛巾给我。”

  容与疑惑:“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严之畔苦笑着摇摇头:“不是,我都两天没洗澡了,现在动都动不了......勉强用个毛巾擦一下吧。”

  容与眉头缓缓蹙了起来,“你自己擦?医生说你的手不能动。”

  严之畔眼中精光一闪而过,面上丝毫不显,苦笑道:“那也没办法,浑身都臭了,只能用左手。”

  容与紧紧蹙着眉头,拿了个洗脸盆进了洗手间,很快端着一盆温热的水出来,水盆里还泡着一块毛巾。

  容与将水拧好,严之畔接了过来。勉强给自己擦身,结果还没擦两下,就把肩膀上已经结疤的伤口擦破了,又没擦两下,手掌按到了胸口,痛的他直抽冷气。

  容与实在看不下去了,从他手里把毛巾拿过来,皱着眉头道:“别逞能了,给我吧,我帮你。”

  说着,把毛巾扔水里,又帮他把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来,等脱完之后,突然反应过来,看着严之畔半裸的身子顿时红了脸。强忍羞涩,他绷着脸不看严之畔,拧好毛巾,动作又轻又快的帮他擦好盖住被子,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好......好了,你先睡吧......我去洗漱去了。”说着,容与抬脚就想走。结果他还没走两步,严之畔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小与......”

  “怎......怎么了?”容与顶着发烧的耳根,装成毫不在意的样子。

  “能帮我换下衣服吗?”

  “你衣服不是都脱......”容与脱口而出的话卡在嘴边。严之畔身上确实还有一件衣服。

  最后一件......

  严之畔一脸无辜的看着容与。

  容与深呼了口气,咬了咬牙,点头答应。

  十分钟后,容与面红耳赤的走进了卫生间。半个小时后,当容与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严之畔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轻轻拍了拍依旧在发热的脸,容与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起来,把灯光调暗,这才上了自己床,拉开被子一头栽到床上,没五分钟他的呼吸就沉了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而早已闭上眼睛的严之畔的眼帘却动了动,然后缓缓睁开。他身子动不了,只能将头侧向容与,伸出完好的左手,轻轻扣了扣容与的掌心,这才收回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容与这一觉直接睡到天亮。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严之畔身上疼,睡得并不算好,但他一晚上都没打扰容与。

  哪怕就睁着眼睛看容与的睡颜,他都不觉得无聊。一直到容与醒过来,已经差不多快八点了。谢炎没一会儿就送了早饭过来。

  两人吃完早饭护士就来给严之畔挂盐水了。

  容与就坐在旁边陪他聊天。莫约十点左右的时候,严之畔脸色有些怪异。

  容与见状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

  容与的脸僵住了。

  “你......你要......上厕所......”容与艰难的问道。

  见到容与这个反应,严之畔反而坦然了,点点头,“是。”

  容与深呼了口气,“那......那你等会儿,我......我去找个尿壶......”

  听到‘尿壶’这两个字,严之畔脸都绿了。

  他风光无限了二十几年,压根儿没想过自己会有用到尿壶的一天。

  没等他做好心理建设,容与拿着一个绿色的像是茶壶一样的东西过来了。

  看到它,别说容与尴尬了,严之畔都觉得尴尬的不行。

  但人有三急没办法,容与只能强忍着面红耳赤的感觉,掀开了点儿严之畔的被子,将尿壶放了进去。

  严之畔也难得的红了脸,“咳......那个......小与......我的手动不了......”

  容与的脸瞬间红的就像是熟透了的柿子一样,下意识咬住了嘴唇。但看严之畔也是一脸窘迫,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严之畔正踌躇着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低头一看,就看见容与羞臊的样子,心头莫名一动。容与因为严重贫血脸色一直都不好,再加上昨天忙了一整天,脸色更显得苍白,连带着嘴唇都没什么血色。但现在被他这么一咬,浮现出一抹殷红。再加上因害羞而涨红的脸,莫名带着惹人怜惜的意味。

  片刻后,容与惊恐的看向他,原本白皙的脸更是红的像是块红布一样:“你......你......”

  严之畔叫苦不迭,忙道:“我知道,我是畜生!”

  容与被他这幅死皮不要脸的样子惊呆了,呆滞在原地。

  严之畔窘迫不已,闷咳嗽了几声。

  容与回神,像是吓了一跳一样,腾的站了起来。严之畔憋着尿难受极了,沙哑着嗓子:“要不......我先忍一会儿吧......”

  容与顶着一张大红脸,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呐呐着:“忍......那你......忍得住吗?”

  严之畔苦笑一声:“应该吧。”说着,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喘息着平复。片刻后,才苦笑着对容与道:“可以了,拿走吧。”

  容与咬着嘴唇,再次把手伸进去,把尿壶拿出来。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容与拿着尿壶匆匆进了洗手间去清洗,严之畔则躺在床上挺尸。

  等容与从洗手间出来后,他已经调整好心情,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指了指药瓶,小声道:“小与,药没了,帮我按一下呼叫铃。”

  容与抬头一看,药瓶里一点儿都没了,就剩针管里的那些了。他忙按了下呼叫铃,刻意将刚才的窘迫都抛之脑后,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埋怨道:“你怎么不喊我,等会儿进空气了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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