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每天都在求我原谅 总裁每天都在求我原谅 第41章

作者:谷一不胖 标签: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甜文 爽文 HE 近代现代

  半个小时候,谢炎提着各种吃的出现在厨房。将各种打包好的餐食摆放好就离开了。

  两人吃完饭,容与就躺回自己床上了。虽然也没干什么,但他还是觉得累。等严之畔转向他的时候,容与已经睡着了。

  严之畔顿了顿,将电视关上,只留了一盏夜灯。

  他侧着头认真的看着容与的睡颜。不知过了多久,严之畔艰难的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忍着胸口的刺痛,扶着床边站了起来。

  好在容与的床跟他的床离的很近,只用挪动两步就好。他坐在容与的床边,手指轻轻描画着这张刻在他骨子里的脸。

  半晌后,轻轻叹了口气,躺在了容与的旁边。

  他的手揽着容与的腰,霸道的将他拥入自己的怀里。

  容与这一觉睡的沉甸甸的,总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压着他。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结果刚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他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用力一推。

  原本还睡着的严之畔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原本的睡意全被这剧烈的刺痛给赶跑了。他睁着一双痛的通红的眼,咬牙呻吟道:“宝贝儿......你要谋杀亲夫啊......”

  容与终于回神,顿时一慌,忙松开手,“对......对不起......我去叫医生......”说着,鞋都顾不得,踉跄着跑出了病房。

  “别......”严之畔还没来得及喊他回来,容与就没人影了。躺在容与床上的严之畔人都木了,因爬伴侣床而被推断骨头的,古往今来应就他自己吧......

  很快,医生就过来了。给严之畔检查了一遍后,无奈道:“还好,没断。”

  听到这个话,容与和严之畔都松了一口气。

  好了,不用做那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但是他的肋骨还没好,需要特别注意,千万记得,下次别再发生这种事了。不然真断了,治疗麻烦不说,病人还得遭第二次罪。”医生嘱咐着容与。

  容与一脸尴尬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医生走后,他紧皱着眉头转向严之畔:“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嘶......宝贝儿......我好疼啊......”严之畔只当没听到容与的质问,躺在床上呲牙咧嘴:“那医生检查好了没?确定没再断吗?那为什么这么疼啊?”

  “疼的我冷汗都出来了......”

  “疼死我了......”

  容与没好气道:“疼死你活该!你都这样了还不老实?到我床上来干嘛?你自己的床不够睡是不是?”

  严之畔一脸无辜:“没有你我睡不着。”

  容与气绝:“什么叫没我睡不着?!我又不是死了!我不就在这里?”

  “我以前不在的时候,你不也天天照样睡觉?”

  严之畔神色黯了黯,低声道:“以前......你不在,我确实睡不着。”

  容与突然想起来,上次回去给严之畔拿衣服的时候,他床头放着的......好像是他的睡衣......

  严之畔眼帘轻颤,“我......每天只有穿着你买给我的衣服,抱着你的睡衣才能睡着......”

  “但是,”严之畔低声自嘲的笑了下:“不知道是不是我抱的太多了,你的睡衣都没有你的味道了......”

  看着严之畔这样,容与心头的火气渐渐消失,但还是蹙着眉,“那你直接跟我说不就行了?我给你件衣服。你别偷摸往我床上躺,吓我一跳也就算了,再真把你骨头推断了,可有你好受的。”

  严之畔勉强笑了下,点点头:“好,那我下次再睡不着了,就跟你要件衣服。”不过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想的却是:真人都在这儿了,傻子才去抱衣服......

  容与不知道他心里想法,无奈的叹了口气,又瞪了一眼严之畔,这才坐回床上,拿起旁边的衣服穿了起来。

  严之畔这人唯一的优点就是脸皮厚,刚没脸没皮的跟容与卖完惨,很快又嬉皮笑脸的逗他开心。

  到了晚上睡觉前,容与再三对严之畔道:“不能再到我床上来了!”

  严之畔笑呵呵的应了一声表示知道,结果容与一睡着,他就又爬上去了。

  这么一来二去,容与对严之畔的厚脸皮和不要脸已经深有体会。知道说再多也没有用,干脆不再白费口舌。

  好在严之畔的恢复情况不错。这天,容与刚从医生那儿回来,正要进去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发出的争吵声。

  这天早上吃完饭,容与就去了医生那儿。严之畔已经住了这么长时间的院了。他的肋骨已经恢复了不少。

  医生给他做了详细的检查,容与拿着CT去了医生办公室。

  结果他刚走,温芷卿就推门进来了。

  她一如既往的打扮得体,优雅华贵。进来之后,她先是四下看了一眼,冷笑道:“这就是你想要的?”

  “你为了他们父子变成现在这幅半残废的样子,结果人家连守都不守着你。”

  严之畔皱着眉头冷淡道:“那让你失望了。容与是去找医生问我的病情去了。不是你说的那样不管不顾。”

第七十一章 断绝母子关系

  温芷卿从来不会听她不想知道的事。冷笑道:“那又怎么样?不过是还没达成目的,只能在你跟前大献殷勤罢了。”

  严之畔受不了温芷卿如此诋毁容与,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紧紧皱着眉头,“我到现在都想不通,你为什么总觉得是他在纠缠我?如果真如你所说,三年前他根本不会走。他如果真想贪图什么,更不会对我避如蛇蝎。你看看不明白吗?是我在对他死缠烂打。”

  温芷卿细眉渐凛,“如果他不走,怎么在你心里留下这么不可磨灭的印记?以至于为了这么一个外人,屡次顶撞我?!严之畔,你的心里到底还没有忠孝二字?!”

  严之畔只觉得可笑,“妈,你不会到现在还在以为我是因为他才顶撞你的吧?从小你就对我要求严苛,凡事都要如你所愿。那时我们没有产生冲突是因为我想要成为优秀的人,仅此而已。我们之间没有明显的分歧,所以我们不会产生矛盾,我更不会顶撞你。”

  “但你得知道,你把我教导的这么优秀,你就得明白优秀的背后是什么。我不是无能的妈宝。我有自己的人生主见。所以你再想像我小时候那样控制我......”严之畔定定的看着温芷卿:“绝不可能!”

  “我要跟谁组建家庭,我要和谁在一起是我自己的事。你屡次插手我的事,难道还想让我懦弱的听从你的指令?”严之畔眼神渐凛,“妈,我愿意当个孝顺的儿子,但前提是您别逼我。”

  温芷卿被严之畔那强大的气场冲击的往后退了半步,但很快便回神,似是恼羞成怒一般,厉声道:“严之畔!你别忘了,你是我生出来的!只要有我一天,那个容与和他儿子就别想进严家大门一步!我这么做,是为了严家的荣誉和你的脸面!这是我的底线!你要是敢不听,别怪我不客气!”

  严之畔冷笑,“妈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怎么说的了?严家现在我当家!容与和我儿子能不能进严家是我说了算。要么,你找个人来顶掉我,要么,您就只能让我如愿。否则,您就去美国养老。”

  温芷卿的脸气的铁青,声音尖锐而凌厉:“你想把我送去美国?严之畔,为了个鸭子和野种,你竟然想把亲妈送走?!你真是毫无人性!”她气的已经顾不得涵养说出‘鸭子’和‘野种’这两个字。

  但是她不知道,这只会更加的激怒严之畔。果然,这两个词刚一落地,严之畔的脸顷刻就阴沉的能滴下水来:“您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又怎么样?!再说一百遍他们也是鸭子和野......啊......”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巨大的声响打断。严之畔拿起床边桌子上的水杯狠狠砸向的前面的玻璃门。

  ‘嘭’的一声,玻璃门被砸的稀碎。非常多的碎片溅的到处都是。

  严之畔带着无尽的暴怒,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那是我一生唯一的伴侣和我亲生儿子!我再也不想听到任何侮辱他们的话!”

  说着,他深呼了一口气,因为太过气愤,他的呼吸都带着颤抖,闭了闭眼,竭力压抑住自己暴怒的情绪,咬牙说道:“既然你如此接受不了,我不强迫你接受他们。我会把老宅过户到你的名下,每个月该给的分红和抚养费我一分都不会少了你的。你愿意去美国就去,不愿意......就在H市呆着。”

  “该尽的义务我不会少!但......你以后只当没我这个儿子吧!我会彻底搬离老宅。”

  “你别再妄图插手我的生活!我会保证我的伴侣和儿子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也希望你保证......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永远都不要!”

  温芷卿终于维持不住仪态和涵养,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你为了他们......竟然要跟我断绝母子关系?”

  严之畔看向她的眼神在没有一丝温情:“这是您逼我的。”

  “你疯了?!”温芷卿尖锐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为了他舍弃名声不要,为了他儿子变成这幅残废的样子,甚至因为他耽误治疗,现在还要为了他,跟我断绝关系?!严之畔,你还有没有礼义廉耻?!你还是人吗?”

  严之畔扯了扯嘴角,眼中蕴含汹涌的情绪:“妈,我严之畔长这么大,自认还算对的起您,对得起严家。但容与不一样,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他。我本来欠他的还都还不完,我绝不会再继续亏欠他。”

  “我是你的儿子,我有着跟你一样的自私和一意孤行。”严之畔定定的看着温芷卿,“我可以对不起任何人,但我必须要对得起容与和我儿子!”

  温芷卿难掩慌乱,摇头喃喃:“你疯了......严之畔你疯了......”

  严之畔淡淡的收回目光,低声说了一句:“早在三年前他走的时候我就疯了......”可惜他的声音太低,温芷卿并没有听到。

  两母子不欢而散。温芷卿跌跌撞撞的离开时,正好碰到了容与。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一想到里面的严之畔,顿时再没了说话的欲望,看了容与一眼,转身离开。

  不过她往日平缓的步伐却显得有些急促,有两次甚至差点儿摔了。

  容与抬起原本低着的头,朝温芷卿看了很久,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他才收回眼神。

  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他想看到的。但他无能为力。他控制不了走向,甚至他就连自己......都控制不了......

  容与心口沉甸甸的像是压了快大石头,不痛不痒,却让人呼吸困难。现在他一点儿也不想进去,就怔怔的坐在门口的凳子上。

  一直到护士要去给严之畔打针了,过来的时候看到了他,随口问道:“你怎么坐在这儿不进去?”

  她的声音没有压,里面的严之畔也听到了。

  容与下意识朝里看了一眼,轻轻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跟护士一起推门进去。

  严之畔眼睛灼灼的看着他。容与一靠近就紧紧扣住了他的手。片刻后哑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妈走之前。”容与顿了顿,还是说了实话。

  严之畔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的握着容与,那样子仿佛生怕一撒手他就没影了一样。

  护士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帮严之畔扎上了针,调节了一下流动速度后就离开了。

  病房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看着一滴一滴往下掉的药水,容与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当时......你为什么不愿意回来?在固阳,为什么都走了,又回医院了?”

  严之畔一愣,没想到容与会问这个问题。他沉默了片刻扯了扯嘴角:“因为......我以为你还在怪我,还不肯原谅我......以为......我跟你真的没有以后了......”

  “与其那样,”严之畔抿了抿干涩的嘴唇,“那我不如就在你眼前变成个残废,这样的话,还能让你起点恻隐之心,不再那么排斥我,我还能死皮赖脸的待在你的身边......”

  容与嘴唇颤抖着,语气中带着隐忍:“你......用你后半辈子做赌注......不怕赌输了吗?”

  严之畔眼眸带着柔光,静静的看着容与:“事实证明我赌应了,因为你现在就在我的身边......”

  容与闭了闭眼,“你真的是......太疯狂了......”

  严之畔紧紧握着容与的手,“只要能让你在我身边,别说一条腿,就是这条命,我都愿意赌。”

  容与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但严之畔固执的握紧,不肯松开。

  容与挣不脱,只能疲惫的看着他,低声问道:“严之畔......到底是我欠了你的......还是你欠了我的?”

  严之畔牵强的扯了扯嘴角,想挤出个笑,最后却失败,只能固执的握着容与的手:“是我欠了你的,我欠你的一辈子都还不完,所以你给我个机会,让我给你当牛做马......”

  容与疲惫的摇了摇头,什么话都不想说。

  这天之后,两人都默契的再也没有提过,维持着表面的平和。一晃眼一个月都过去了,严之畔腿上的石膏可以拆了。

  容与扶着严之畔进了检查室,里面不让进人,容与只能在门口等。

  废了一番功夫,严之畔腿上的石膏拆了下来,又进行了一系列检查后,医生拿着严之畔的片子仔细查看了一阵后,叹了口气。

  严之畔顿时就明白了。他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也没有多问什么,仿佛腿不是他的一样漠不关心。只在出诊室前,对医生说了一句:“把我的情况告诉他。”

  他说的那个‘他’是谁,医生心知肚明。

  把严之畔送回病房后,医生把容与叫到了办公室,将片子放在两人中间的桌子上,叹息道:“严先生的腿......”

第七十二章 严之畔......你在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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