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化 教化 第10章
作者:秃头大猩猩
秦信咬紧牙根:“只要我喜欢他,不在乎他长什么样,有什么样的过去,怎么样的出身。只要我喜欢他,什么都能为他做。”
“哎,”陆成渝轻声说,“好吧。”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今年二十五了吧,秦家没催你结婚?有没有喜……有没有合适的?哪家门当户对的小姐小少爷什么的。”
秦信猛地刹了车,停在道路中,后面响起几道轮胎摩擦声,然后是愤然急促的鸣笛。
他充耳不闻,只冷冷地看着陆成渝,一字一句地说:“我结不结婚,关你什么事?”
陆成渝眨了下眼。
然后温柔地说:“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走吧。”他笑笑。
一直到车停在桐瑞,两人都没再说一句话。
陆成渝刚想下车,又被秦信按下去了,不解地看着他拿了伞下车,撑开绕到副驾驶,拉开门:“下来。”
陆成渝顿了顿,神色如常地下了车,没怎么淋到雨就被拢进了伞里。
刚走了没两步,陆成渝突然想起来什么:“等会。”
他返回去,打开后座拿上那个盒子,迎着秦信无语的眼神气定神闲地说:“贵重物品,差点忘了。”
一把伞装两个高大的成年男人还是有点勉强,雨势挺急,短短的一段路,秦信的肩膀就湿了半边。
他随手把外套挂在玄关:“我去洗澡,二楼还有浴室,你不想用那个的话就等一会儿。”
“不用那个,”陆成渝说,“二楼太冷了,我想跟你一起。”
秦信回头看他一眼,一切尽不在言中。
陆成渝很少来秦信的住处,抬头打量了一下,除了卧室,几乎没有生活的痕迹,冷清得不像话:“你自己住?”
秦信站在衣帽间拿浴袍:“不然呢?”
“你们不都流行养小情儿吗?我以为这么大的地方你自己住会觉得寂寞。”陆成渝插着兜站在一整面大落地窗前,隔着玻璃仰头看细密朦胧的雨帘,神色淡淡地说。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秦信的声音传出来,有点远:“陆成渝,我今天已经忍你很多次了,适可而止。”
“这也不让说……”陆成渝低声呢喃,没让秦信听见。
他站在窗前看了许久,雨声和浴室的水声混在一起。估摸着差不多了,他动了动,打算去秦信的衣帽间顺一件浴袍,还没迈步,脚踝突然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
“我操!”陆成渝差点吓得跳起来,浴室的水声恰好停了,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这句国骂。
陆成渝魂飞魄散地低头看,一团雪白的毛茸茸窝在他脚上:“什么东西?!”
秦信三两下把浴袍带子系好,头发湿漉漉地出来,见他好好地站着才放了心,叫了一声:“小六。”
“啊?”陆成渝下意识应了一声。
脚面上的白色毛茸茸同时动了动,一蹦一蹦地蹦到了秦信脚边,被他拎着后颈抱起来。
陆成渝福至心灵,难以置信地问:“你给兔子起名叫……”
“有什么问题吗?”秦信说。
“……没什么,”陆成渝的表情有一瞬间很奇怪,“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真是意外之喜。”
秦信没听懂。
陆成渝转移话题:“这是什么品种的?”
“杂种,”秦信顺着兔毛,随口答道,“垂耳和白兔的……”
他说了一半意识到什么,突然抬起头,眸中带了几分失措:“不是……”
陆成渝没什么反应地对他笑了笑:“我去洗澡,拿你件浴袍?”
秦信点点头。
陆成渝进了浴室,他就抱着兔子站在原地,半晌摸了摸兔子耳朵,轻声问:“家政喂你了没有?”
小六专心地啃他浴袍的袖子,马上就要啃抽丝。
秦信叹了口气,弯腰把它放在地上,任它到处乱钻去了。
第13章 拆礼物
陆成渝这个澡洗的着实有点久,秦信喂完了兔子,回完了一下午攒下的邮件,他还没出来。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又在憋坏招。
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秦信来说跟陆成渝做爱成了一件感受很复杂的事。他想独占陆成渝想得要疯,但陆成渝就像一尊瓷器,又漂亮又亲切,摸上去却是冰凉的,你以为抱在怀里久了就能把他暖热,结果是自己先被冻伤。
更何况他还根本不会乖乖待在人怀里。
仿佛只有在身体结合的时候,陆成渝才是完全属于他的。可是秦信不满足于这样,陆成渝能迁就和顺从他百分之九十九,偏偏只有剩下的那一两真心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但如果没了这种床伴不床伴,情人不情人的关系,他们两个人会走向一条什么样的路,或者干脆就没了路,秦信不敢再赌。
“啊!”浴室里传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然后砰一声响,好像有人摔倒的声音。
秦信一下站起身,快步走到浴室门口,勉强止住步子,敲了敲门:“陆成渝?”
里面没动静。
秦信皱起眉,又叫了一声:“陆成渝,你怎么了?”
他等了一会儿,依然没听见他应声,干脆地压下门把手。
一只泛着潮气的手从门后伸出来,一把将他拉进浴室,湿漉漉的身体压上来,倒打一耙地说:“干嘛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
秦信见怪不怪地垂眸看他。
alpha半遮半掩地挂着浴袍,被热水泡得软热的大腿从衣服下面伸出来抵在秦信腿间,往他耳朵里吹气:“耍流氓?”
秦信:“真好意思说别人。”
蒸腾的水汽让他觉得闷,秦信仰了仰头:“先出去。”
真流氓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脸:“放心,不在这儿做,地方太小,影响我发挥。”
他不满地扯了一下秦信的睡衣:“还换衣服干什么,反正都要脱。”
秦信忍不住看了看能顶陆成渝家一间卧室大的浴室,叹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
秦信一挑眉,伸手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用这儿?”
嗯?他手一顿。
陆成渝晏然自若:“摸到了?”
“你做什么了?”
陆成渝又贴得他紧了些,不知道他怎么把自己弄硬了,热腾腾的一根顶着秦信:“再摸摸,猜对有奖。”
秦信沉默一瞬,一手去拉他的浴衣带子,陆成渝却轻巧地往后一躲,调笑:“哎!怎么做不出来还撕卷子?”
那只手却半路一拐,抬上去揉了揉他的耳垂,陆成渝痛得一缩。
“洗澡没摘耳钉。”秦信说。
“哦,”陆成渝自己摸了一下,“不能摘,昨天刚打的,好多年没戴耳洞长死了。”
秦信从一边抽了张纸巾:“为什么又戴了?”
“好看啊,”那张完美的脸在秦信眼前放大,皮肤细腻,眼皮被水汽蒸出淡淡的粉,“我应该挺好看吧?”
他用那张纸巾细致地把陆成渝耳朵附近的水痕擦干,擦到微红的耳垂时动作放得更轻,钻石上的水汽被擦掉,重新露出璀璨的原貌。
陆成渝尾椎骨都在发麻,不自在地躲了躲:“行、行了,我自己来。”
秦信照旧当听不见,把两边耳朵擦干,又拿了条毛巾裹住他湿漉漉的头发。
除了秦信,从来没人对他做过这么亲密的动作,他能毫无负担地跟只见过一面的人上床,却很难自若地接受这样不带情欲的细致照顾,陆成渝脖子都僵了,睫毛紧张地乱颤,躲又不敢躲,等头发擦到半干,立刻如获大赦地拉下他的手:“好了好了,我们出去吧!”
秦信看着他落荒而逃,只觉得好笑。
他回了卧室,拿起桌子上的电吹风,叫陆成渝过来坐下。
“坐不了。”陆成渝真是怕了他了,把吹风机的插销一拔,上前几步把他按倒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跨跪在他身上,浴衣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大腿肌肉影影绰绰地隐在阴影里,他俯身调戏似的在秦信脸上划了一下,“小美人儿,我想这一刻想了一晚上了,你快从了我吧!”
秦信笑了一下,手掌握住他的大腿滑进衣服里。
一路顺畅,他以为陆成渝挂了空挡,手指却在凸起的胯骨上勾到一条绳子。
陆成渝看见他怔愣的表情,扑哧笑出来,面上居然还有点得意,压着他下身蹭了一下,把浴衣带子送进他手里,哑声说:“拆礼物。”
包装敷衍的丝带被一点点抽开,衣服散落堆在小腿上,秦信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下意识想撇开眼,却被早有预料的陆成渝捏着下巴扳回来,强迫他的视线落在那块作用显然不是遮体的布料上。
“好看吗?”陆成渝说,“我挑了好久,还有个红色,太俗了。”
他笑吟吟的:“黑色衬我,是不是?”
皮肤是白的,面积吝啬的蕾丝和半透纱网连硬起来的性器都包不住,鲜红的柱头被细细的绳子勒住,可怜兮兮的。
秦信闭了闭眼睛。
他终于知道安全通道里略有不对的手感原因是什么了。
屁股底下压着的东西好像要把人灼伤,硬热的程度节节攀升,陆成渝勾起唇,不依不饶地追问他:“问你呢,好不好看?我穿了一整天,好几次都差点磨硬了。”
“好看。”秦信喑哑地回道。
陆成渝又把他的手往后拉,在臀缝间触到一个软绵绵毛茸茸的东西,思路一打开,秦信立刻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喜欢吗?”陆成渝自问自答,“肯定喜欢,你都给兔子取我的名了,自己私底下是不是偷偷想过?”
秦信快冤枉死了,但是此时此刻什么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真的很喜欢。
他下身硬得要爆炸,挺身想蹭陆成渝,一抬腰,陆成渝就故意坏心地直起大腿躲开,逼得秦信呼吸越来越重。
“喜欢兔尾巴吗?还是想把我像兔子一样养在家里,没事抱起来摸两把,让我吃饭喝水都要靠你。”
“哦对,”他落下身,把秦信坐得闷哼一声,暧昧地说,“发情也要靠你,你不给我配别的兔子,我就天天缠着你操我,撅着屁股让你摸。听说兔子很容易怀孕,”他俯身从秦信下巴一路啄吻到耳朵,滚烫的气息撒在耳朵上,“秦信,把我操怀孕怎么样?”
秦信仰头重重地喘了一下,掐着他腰的手掌几乎要把皮肤掐出青痕来,被压在柔韧大腿下面的鸡巴胀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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