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上将的金丝雀 偏执上将的金丝雀 第83章
作者:良北桑
叶寒枝这些日子以来的焦虑与疑惑,也算是打开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那就好。”
“以后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别藏着掖着。”白肯栖也没把脏掉的手洗干净,往手里又搓了挫。
叶寒枝点点头,少爷真是对他太好了。这么关心自己。
第115章 番外白肯栖*叶寒枝(6)
还好住在唐人街,这里大部分的人都是亚洲人,比起别的地方,这里确实是安全的多。
白肯栖出于上次在学校的阴影,已经很久都没出过门了。
这天舅舅上门,给他带了个咖啡机过来。
白肯栖扔下手头的书,看着舅舅磨咖啡豆,倒也觉得十分稀奇。
叶寒枝还在那里拖地板,来来回回好几次。
舅舅问他,“为什么要来留洋?”
白肯栖小时候跟舅舅关系还不错,也算聊得来,如实回答了,“因为在国内,不好玩,而且你也知道,我父亲管的严,又加上我母亲的事情。”
舅舅叹了口气,“当年你还小,不怪你,是你妈受刺激了,毕竟那个孩子,她费了很大力气才生下来。”
白肯栖笑笑,“不说了。”
“那你这学,一直不去上,怎么办?外国可不比中国,还有学分呢。到时候毕不了业,回去怎么跟你父亲交代?”
白肯栖看起来不是很在意这些东西,他现在至少活的很放松,身边还有个对自己这么好,忠心耿耿的叶寒枝。
“听天由命吧,我再去上学,说不定会被那些人打死。”
舅舅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改天跟我去武术馆,学学武术吧,锻炼锻炼,等你强大起来,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白肯栖点点头。
只听到空气中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是叶寒枝,不小心将花瓶打碎了。
白肯栖急忙赶了过去,抽起桌上的一叠纸,往他的手上擦拭去,声音低低的,“你要是累了,就休息去吧,没必要每天这么擦来擦去的。”
叶寒枝累的直不起腰,“少爷,我没事的。”
说完,一道殷红的血液,就这么从叶寒枝的鼻孔处,滴了下来。
“你......”
白肯栖呼唤了他两声,叶寒枝直接昏倒了过去。
舅舅跑了过去,两人将他送往了医院。
白肯栖怎么也没想到,叶寒枝竟然得了白血病。
为了不让他担心,只能说是太累了,才流的鼻血。
那个时候,医术还没那么发达,得了这种病,只能去等死,因为也无药可治。
白肯栖出乎意料的难受,叶寒枝也跟了自己好几年,就算是条狗,也处出感情来了,如今听说对方得了这种不治之症,只觉得心痛的厉害。
叶寒枝看着白肯栖哭红的眼睛,似乎也知道了自己可能生了什么大病,但他依旧很乐观。
白肯栖不想放弃叶寒枝,便自己攻读医书,开始研究这种病。
哪怕是有一点点希望,他都想抓住。
叶寒枝的状态,一天比一天要差劲,吃不上饭,天天呕血掉发,使不上力气。
直到有天晚上,他吐血吐得厉害,面对死亡这种东西,想必是个人都会害怕,他忍不住哭的撕心裂肺。
叶寒枝有预感,自己要死了。
第116章 番外白肯栖*叶寒枝(7)
白肯栖宛若他求生时的最后一根稻草,安慰着,“你不会死的,又不是什么大病,会好的。”
说完,他亲了下叶寒枝的额头。
叶寒枝诧异的抬头望着他,哽咽道:“少爷.......”
在最后的这段时光里,叶寒枝总是能梦到以前的事情,走马观灯的回忆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
小时候,他或许有个很幸福的家庭,虽然家里很穷,但是父母健全的时候,也能让自己吃上饱饭。
倘若不是战争,他的父母也不会去死。
他愧疚的事情过于多,想起老人死的时候,都买不起一块墓地给对方下葬。
全身滚烫,想必又是发了高烧,只见一双冰冷的手,抚摸上了自己的额头。
“寒枝,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
是白肯栖的声音。
叶寒枝早已烧的神志不清,支支吾吾道:“难受......”
白肯栖接着去外边打了一桶冷水回来,然后脱下他的衣服,里里外外用毛巾擦了个遍。
叶寒枝这才舒服了点。
“少爷,你对我真好,是除了父母,还有老人之外,对我最好的人了。”
被高温钻过的躯体,又痛又难受,叶寒枝觉得自己撑不下去了,只能一个劲的呜咽。
“很难受吗?”白肯栖抱着他赤裸的身体,将头倚靠对方的肩膀上,不知所措。
“不难受,少爷,你回去睡觉吧,不要管我了。”
“如果我都不管你了,还有谁能管你呢,寒枝.....我的寒枝......”边说着,白肯栖的鼻腔连着喉腔都泛酸了起来。
白肯栖从小便多愁善感,他小时候养过一只猫,父亲不喜欢这种动物的毛发,他便偷偷在外边养着。
虽然没养多久,它后面便得病死了。
小猫死得时候,似乎也是这样,濒临死亡时只能呜呜的叫,最终还是从他手中脱落,奄奄一息。
那时候白肯栖哭了很久,但是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要哭,他也不敢告诉任何人。
只是因为父亲不喜欢猫罢了。
也没一个大人会懂,为什么小孩子会因为一件这么小的事情,哭成这个傻样。
第117章 番外主cp(1)
番外回忆篇
主攻视角:
主参与角色,穆久,临祁,临渊,顾黎
“或许穆久也不是一直都很讨厌他的,或许在一开始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他。”
大雪纷纷,临祁裹了件单薄的衣服,从临府走了出去,这天气冷的要死,街上也没几个人。唯独放眼望去的只有,零零散散,一些以乞讨为生的乞丐,在路边敲着饭碗要饭。
他偏着头望了过去,将手揣进口袋,酒楼里面有个看起来清秀白净,身着蓝色袄服的少年,旁边围着几个比他年长许多的男人,看起来很幸福。
笑的很开心。
与自己格格不入。
他只有一个人。
“行行好吧,赏我点银两,我快饿死了,小哥.......”一位乞丐抱住了他的大腿,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临祁看着这人衣衫褴褛,全身都被雪打湿了,看着很脏。
临祁身上根本没多少剩余的银两,这些钱都是用来买东西的,若是给了,那他到时候买不成,岂不是又要回家挨顿打骂。
索性甩开了。
这时,小少年从酒楼里蹦蹦跳跳的走了出来,刚刚好看到乞丐倒地的身影,看着临祁铁冰冷无情的模样,不食肉糜的他,竟开始教训起自己。
“你怎么可以打乞丐?”
临祁撇了他一眼,那脸比雪还白,白里透红,一看就知道生养的很好。
“我没打,你别多管闲事。”临祁刚想走,又被他拦住了。
“我明明就看到你推他了,就算不给钱,也不能打人啊。”
语毕,那跟葱似的手指,又戳了过来,临祁忍无可忍,一巴掌甩了过去,脸色变得有点阴沉,“让开。”
身后也许是少年的家人,看到临祁动手,便有个个头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走了过来解围,“算了,小久。”
临祁迈着步子离开了,少年瞪了他一眼,然后将兜里的钱,全给了乞丐,满满的一碗。
他很冷的笑了下,这个世界上好人还真是多。
至少他不是。
临祁去菜场买了满满当当的菜,拎回了临府,今年是大年初一,他还要去厨房当下手,给他们做团圆饭。
而自己,却连上桌的机会都没有。
只因为他的父亲,临冯风不待见自己,又或者说,这里的人,都不是很瞧得起自己。
母亲生前和父亲的关系不是很好,据他印象可知,父亲甚至对母亲厌恶到了极致,不然也不会以那样残忍的手段,杀了她。
不好的身世是囚笼,里面还遍布着荆棘丛,把他扎的遍体鳞伤,鲜血淋漓,还要束缚着他,画地为牢。
对于临祁来说,是这样的。
临冯风一共有好几个孩子,据有传闻说,可能有几个还不是自己亲生的。他这个老混蛋,生前的时候就爱玩,男女通吃,四处留情。
临祁拿起斧头,在院子里劈柴,雪下的更厉害了,把他的视线都堵住了。
过完这个年,他就要换个学堂去读书学习了,是承州最好的学校,自己的几个哥哥弟弟也都在里面。
临渊撑了把油纸伞,略显矫情的走了过来,揉了揉自己冻红的鼻尖,嘲笑道:“真是累坏你了,临府的下人,都没你这么忙。”
临祁一声不发,任由他调侃,临渊得不到回应,便觉得有些气恼,过去一脚将他的柴火打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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