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等败类 优等败类 第108章

作者:有鱼入舟 标签: HE 年下 近代现代

  许弈发信息的时间是下午4点50。

  他回到家是1点45。

  潭非濂攥着手机心中懊悔,他不应该将消息调至成静音的。

  那样在许弈说不舒服的时候他就能马上回家。

  如果哥哥是下午就晕倒了……

  潭非濂站在检查室门口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手掌与脸庞都激的麻木!

  “啪……”

  哥哥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十几分钟后许弈从检查室内被推出。

  对于许弈的昏迷,医院没有查出任何结果,他的生命体征平稳与正常昏迷者状态全然不同。

  “患者深度昏迷,没有外伤,身体各项体征也在正常范围内。”

  “给氧观察看看。”

  许弈被推入病房,潭非濂要求做更深入的检查,许弈的状态明显就是一时半刻无法自主清醒的状态。

  “病人之前有昏迷过吗?”医生问。

  潭非濂否认。

  许弈从来没有这样过。

  “先观察看看,他这种情况很少见。”

  潭非濂在病床前守着许弈,他抓握住许弈的手摩挲,心口一直悬着一根针,许弈每多昏迷一秒,潭非濂便越揪心一分。

  病床上的许弈吸着氧,整个人都呈现出病态。

  潭非濂就那么守了一整夜。

  当天早上6点,吸着氧的许弈堪堪有了些意识。

  许弈睁开眸的瞬间看见的便是一脸欣喜的潭非濂,潭非濂眼眶有些泛红,望着许弈好似活过来的是他。

  如果潭非濂会说话,此刻一定会急切地表达自己的后怕与欣喜。

  可他不会。

  与许弈眼神对视的瞬间潭非濂眼尾一颗泪渍划过,许弈感知到了他的慌张无措。

  病床上的许弈抬起手触碰到潭非濂脸颊,指尖轻划间抹去潭非濂眼尾的泪。

  医院的病房内挂着时钟,许弈余光看见了上面的时间。

  他与潭非濂说的第一句话是:“对不起,是不是让你担心了。”

  许弈的声音虚弱无力。

  许弈知道这是自己强行留在这里的后遗症。

  他本就不属于这里。

  小追提醒过他,要离开。

  是他自己不愿。

  他不好容易找到潭非濂,怎么舍得再离开他。

  潭非濂找不到自己又该怎么办……

  如果他修复不好又该怎么办……

  他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潭非濂了……

  许弈不要这样的结果。

  “明明是哥哥……却总是让你担心。”许弈朝潭非濂笑了笑,“别哭,不漂亮了。”

  潭非濂手心贴在许弈抚着自己的手上,想将自己落寞的情绪变换过来,情绪交织在一起,更多了几分对许弈如视珍宝的滋味。

  “潭非濂……带我回家……”

  “我不喜欢医院……”

  潭非濂拒绝了,他告诉许弈:要查出病因,什么样的病我都给你治,倾家荡产也给你治。

  许弈勾着唇捏住潭非濂的脸:“笨蛋。”

  最后在许弈的坚持下两人回到了家。

  许弈的精神不太好,潭非濂从医院一路将人背回了家。

  许弈靠在潭非濂后背,昏沉地想睡觉,他逼迫着自己清醒,却总提不起精气神儿。

  许弈手环住潭非濂的颈脖,脑袋靠在潭非濂后背。

  街道上的行人插肩而行,嘈杂的声响在周遭回绕。

  世间烟火交织在一起,许弈眼里只有潭非濂一人。

  许弈微微前倾在潭非濂脸侧吻了一下。

  细密的声音棉絮好听,抨击潭非濂的心脏,话被风穿过,在霓虹璀璨之外只与他们相关,许弈说任何话,都是我爱你的不同词藻。

  “非濂……我今天……好想你。”

第111章 回来了求花花

  潭非濂步子慢了些,他侧过头余光看了许弈一眼。

  潭非濂不会说话。

  他只将许弈揽的更紧。

  面前的道路不再是无边无际,家的方向在微风不燥的正前方,微黄的路灯散在头顶道路被染成金色,他总能背着哥哥回家,回他们的家。

  “潭非濂……我想吃糖葫芦。”许弈靠在潭非濂颈间声音细微的只有潭非濂能听见。

  潭非濂望向前面卖糖葫芦的小店,许弈在潭非濂背上伸手就拿了一串,潭非濂给了钱后继续背着许弈往前走。

  许弈拿着糖葫芦尝了尝。

  真的很甜。

  回到家后潭非濂将许弈放到沙发上。

  许弈懒羊羊地靠在潭非濂怀里,“我过两天要回家一趟。”

  许弈抬头望向潭非濂,“在这等我回来好不好?”

  潭非濂握住许弈的手:为什么?

  许弈长睫轻颤,“家里有急事要回去。”

  许弈不想和潭非濂分开,但他违背规则来到这里本就是错误的,为了能带走潭非濂,他需要弄清楚为什么他越接近潭非濂,连接器会越不稳定。

  许弈在潭非濂怀里轻微动了一下,“我很快就回来,乖乖等我回家好不好?”

  潭非濂眼底闪过一丝黯淡,他拥住许弈轻抚着他的后背。

  潭非濂:我会等你。

  潭非濂:我会一直等你。

  许弈得到回答环抱住潭非濂,灼热的呼吸拍打在潭非濂的颈脖上,“不想和你分开。”

  “我舍不得你。”

  潭非濂抱着许弈吻了吻他的额头,许弈今天很奇怪,总是黏着他不愿意离开一步,那种依赖是潭非濂所喜欢的,却又在此刻让他心慌。

  这日他抱着许弈入睡,并且推掉了第二日的全部应酬,天刚刚翻出淡淡的子夜蓝潭非濂便醒了,他一直望着在身边熟睡的许弈。

  冰冷的容貌在睡着后少了几分尖锐的冷意,但就是这样的许弈看起来依旧让人觉得神圣不可侵犯,许弈的冷,是与生俱来的。

  他只会在潭非濂面前笑。

  潭非濂也早就认知到了这一点。

  潭非濂抬手拂过许弈的鼻梁唇峰,轻抚许弈的发丝。

  哥哥要离开了。

  他真真正正的感知到了。

  但他让自己等。

  就是一定会回来。

  许弈睁开眼发现潭非濂还在身侧,伸出手自然地抱住了潭非濂,“今天怎么不去工作了?”

  许弈神色惺忪,“舍不得我啊。”

  潭非濂笑了笑:嗯,舍不得你。

  当然舍不得。

  一天见不到都要疯掉。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才起床。

  潭非濂穿好衣裳给许弈拿来一个购物袋,里面是他给许弈买的新衣裳,国内的最大奢侈品牌。

  许弈接过衣裳,潭非濂温柔地比划道:哥哥,和我约会。

  许弈看着购物袋里的衣裳。

  潭非濂的口味果然还是没变,还是那么喜欢性感的衣裳,高贵冷艳的贵气感能让许弈像个小王子。

  许弈拿出衣裳小声嘀咕:“怎么老喜欢我穿这种衣裳……”

  “耽误哥拿枪。”许弈朝潭非濂嫌弃了一句。

  潭非濂:想看哥哥穿。

  潭非濂:穿给潭非濂一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