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等败类 优等败类 第90章

作者:有鱼入舟 标签: HE 年下 近代现代

  “不坐滚。”

  秦驯身子抖了抖。

  他迅速在韩肆白身侧坐下。

  落座的时候因为太急手下意识放下就碰到了韩肆白的手。

  韩肆白飞速抽离,“你要死?”

  “我……我不是故意的……”秦驯迅速解释脑子里却尽是那点余温的温润细腻。

  韩肆白吃饭的过程中一直给许弈加菜。

  “有什么打算?”许弈问韩肆白。

  “没什么打算。”韩肆白给许弈倒了杯热水,“能养活自己就行。”

  秦驯见状把自己面前的杯子也放了过去。

  韩肆白拿来扔垃圾了。

  秦驯:“…………”

  秦驯给韩肆白夹菜,韩肆白直接丢垃圾杯。

  “这样浪费。”许弈说了句。

  接下来秦驯夹的菜韩肆白便都吃了。

  秦驯越夹越起劲,心里乐开了花。

  韩肆白看着面前的堆起的碗,“你丫有完没完?”

  秦驯:“你瘦了。”

  “瘦你大爷。”

  许弈看着两人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韩肆白这顿饭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想对许弈表达一下歉意,他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见许弈还能主动和自己说话韩肆白心情越到后面越好了起来。

  这导致韩肆白又点了酒。

  喝着喝着脸颊就红了。

  到后面有些坐不稳,秦驯看着一侧脸庞泛粉的韩肆白心跳的飞快。

  窗户位置的风过来,沉浮的帘子上下飘动窗外是璀璨灯火,一侧的酒味袭来,他好像也连带着醉了。

  韩肆白半阖着眸仰着身子靠着沙发。

  那份酒劲让他指尖都泛热滚烫。

  秦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忽然……

第93章 找到了

  秦驯伸出手缓缓移动到了韩肆白的手背,微热的触感烫的秦驯刚触碰到便收了回去。

  比上战场还让人紧张。

  半醉的韩肆白感受到触碰,眼神流转间浑噩地看了秦驯一眼。

  忽地韩肆白从秦驯腰间一侧抽出了他随身携带的枪支。

  秦驯不知道他突然拔自己的枪做什么,但还是让他那么做了。

  当韩肆白捏着手枪手软绵绵地将枪口对准秦驯裤腰位置,吓得秦驯浑身上下都硬了。

  “再在我这里摸摸碰碰,我让你没有下半辈子。”韩肆白的声音不大,本就有些喝多了,威胁的话说出来都是虚无缥缈的。

  但就是因为这份不确定性,保不准就真擦枪走火了。

  秦驯:根本不敢动。

  韩肆白捏着手枪柄往前抵了抵,迷迷糊糊地蹙眉。

  “还挺沉。”

  秦驯:“…………”他怎么这样……

  秦驯一脸求救的神色望向对面的许弈,“许哥……”

  许弈见韩肆白喝的多自己也跟着喝了两杯,喝着喝着心里的各种情绪便全都出来了,这导致他也没少喝。

  秦驯看向许弈的时候,许弈正拿着酒杯给自己灌酒,“怎么了?”

  秦驯面色惊恐,“他拿了我的枪……”

  许弈扬了扬了手,“他喝醉了,根本扣不动扳机。”

  秦驯:诶?

  秦驯眼神侧过去看韩肆白,他还拿着枪在自己身上杵,看起来确实不像是能扣动扳机的样子。

  秦驯胆子立马就大了起来,他迅速抬起手抓握住韩肆白的手腕,一个轻微的翻转便将韩肆白手里的枪支卸下了。

  韩肆白迷惑着眼抬眸看他。

  秦驯那一刻又有些云里雾里了,他心跳从来就没跳的那么快过,要死了一样。

  秦驯望着韩肆白的动作忽地心惊肉跳的抓握住他的手。

  韩肆白无力地抽离,无用。

  韩肆白此刻只能认清面前的人是秦驯,“松开。”

  “不松,你喝醉了,我要送你回家。”

  韩肆白:“………松开!”

  秦驯:“不,许哥说了,追喜欢的人要脸皮厚一点。”

  韩肆白眉头越皱越深,满脸都是想揍人的表情:“你他妈打我,现在又说喜欢我,你是不是有病?”

  “我错了。”秦驯想起之前自己的混蛋行为,也没办法给自己开罪半分。

  他对谁都那样,要不说防控部所有人都叫他活阎王呢。

  说到底他确实是打了韩肆白,这算得上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了。

  现在怎么都追不上。

  秦驯眼神又望向许弈求救,许弈喝的发懵,脑子里回想的是潭非濂怎么和自己发展的。

  想来想去,他非常自信的回答秦驯,“接下来就该强吻了。”

  许弈:“亲到嘴巴发麻,身子发颤,就这样。”

  秦驯:???

  韩肆白迷离的抬起头,问许弈:“你在教他什么?”

  许弈醉的厉害直接就回答了,还一脸认真,“秦驯他想睡你。”

  说完看向秦驯:“亲啊,怎么不亲了?”

  “要珍惜眼前人知道吗?直接强吻,这也要哥教你吗?”许弈眼睛有些睁不开奋力说话的模样认真极了。

  韩肆白:???

  秦驯:非要说出来吗?

  秦驯凝视着对面拿着酒杯连整个人都在晃悠的许弈,先脑袋发麻的是他自己。

  许哥这是认真的吗?

  他就是这么追潭非濂的吗?

  这也不对啊……

  潭非濂看起来明明更像个1。

  秦驯突然反应过来,他喵的问错对象了!!

  他就不该相信许弈!

  这说的都是啥啊!

  最后秦驯也没敢亲,强吻,摸,许弈教的,他一个都不敢。

  这日聚会就秦驯一人没喝,他将许弈送回家,才送韩肆白。

  昏暗的车内秦驯试探着问:“你……家在哪?”

  韩肆白靠在副驾驶,“没家。”

  秦驯有些不相信,“那你住哪?”

  韩肆白:“没住的地方。”

  秦驯:“叔叔阿姨呢?”

  韩肆白:“老子是孤儿,你他妈有完没完,送我去酒店。”

  秦驯捏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地收紧,余光映沉着韩肆白的侧脸,朦胧的月色裹挟无声的忧郁,秦驯心口划过尖刺,他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对待人戾惯了,讲什么都有几分命令的味道。

  “和我住。”秦驯说。

  “凭什么?”

  “闽洲全城都是高等街区,酒店最便宜的一晚800以上,你有钱吗?”

  韩肆白不说话了。

  半晌,他手拽着安全带,“住你家我也没钱给。”

  秦驯见人松了口车速加快了些,“不用给钱,让我摸摸亲亲就行。”

  韩肆白转眸过去:“放老子下车。”

  秦驯立马改口,“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