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谓迷恋 无谓迷恋 第80章

作者:赋予青山 标签: 近代现代

  林初手一颤,酒液洒到虎口。

  他不在意地舔掉,平稳地应,“在。”

  “什么时候才能喜欢我。”

  林初垂眼,“慕总,你又醉了。”

  廖松琴:“……”

  这兄弟俩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慕稚也正在说车轱辘话,“嘬嘬呢?”

  “想不想吃点热的?”既然慕宁醉了,廖松琴不再有顾忌,把人抱到怀里按住,翻阅着菜单,“还是想吃汤面?”

  他问林初,“慕宁要吃什么?”

  “给慕总来杯牛奶吧。”林初道。

  “行。”

  慕稚在他怀里坐直了。

  廖松琴有不好的预感,“阿稚?”

  “什么牛奶。”慕稚视线躲闪,“不要牛奶服务,我今天没点。”

  “……你上次点了?”

  “上次……”慕稚脸皱起来,“不知道……我,我今天没点。”

  “好,不点。”

  廖松琴捏住他下颌,哄着,“要不要亲亲?”

  林初在对面轻啧一声。

  慕稚盯着他看了会儿,含糊道,“好吧。”

  回酒店时已是深夜。

  车子停在正门前,林初从副驾下来,拉开后座车门。

  先出来的是一号醉鬼慕稚。

  他还能走,就是腿软软的使不上劲,一下车就扑到林初怀里,“林哥……”

  他沉沉往下坠,林初不得不面对面抱住他,“什么事?”

  慕稚眯起眼,打量他一会儿,猛地大声,“你也是我哥!”

  “……”林初说,“谢谢。”

  “瞎说什么!”车内的慕宁大喝一声,要越过廖松琴爬出来,“他不是你哥。”

  慕稚皱眉,语速缓慢地争辩,“我知道,你是我哥,但是你不能不允许我还有别的哥。”

  “不可以啊阿稚……”

  慕宁被廖松琴摔回去,依旧试图往外爬,“不可以的,我才是亲哥,廖松琴他不是你哥……”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廖松琴揉了揉眉心,示意林初先带人上去。

  林初却不动,“我和你一起。”

  他弯下腰,和车内的慕宁对上视线,“该回去休息了,慕总。”

  “哦。”慕宁坐好,“那你扶我一下。”

  司机用约夏语说了几句话,廖松琴叹气,趁慕宁不注意快速下了车,拉开另一边车门,“下来。”

  慕宁看着他,“廖松……”

  “慕总。”林初提高音量。

  他悻悻地下了车,并拒绝廖松琴的搀扶。

  心惊胆战回到各自的房间前,慕宁回头,看着挨得很近的慕稚和廖松琴,伸手指了指,“你们,不许乱来。”

  廖松琴点头。

  慕稚:“什么算乱来,亲亲也……”

  廖松琴捂住他嘴巴。

  “亲亲?”慕宁如临大敌,晃悠着上前一步,“你们……”

  “嘀”,林初刷开房卡,把人推进房内,随后自己也走了进去。

  “我等慕总睡着了就出来。”他说着,房门轻轻合上。

  走廊上只剩下还被捂着嘴的慕稚以及廖松琴。

  他松了手,低头看脸颊红扑扑的人,“又想亲亲了?”

  慕稚撇嘴,“你又装,明明是你想。”

  他逐渐大声,“每次都这样,自己想得憋都憋不住了,还要来问我,装绅士,其实很变态的。”

  廖松琴快速开了门,房内昏暗,他推着开始宣讲“廖松琴变态”具体事例的慕稚进了房,“咔嗒”,落了锁,但没有插卡。

  他们在黑暗中站了会儿。

  落地窗外引入微薄的光线,慕稚喝了酒,看近在咫尺的廖松琴,总觉得带了残影。

  他不自觉往前蹭了蹭,“干嘛,这次只看我,不摸我……嗯!”

  惊呼被吞吃掉,唇与唇重重厮磨会儿,廖松琴退开些,看着慕稚雾蒙蒙的眼。

  “有件事没告诉你。”廖松琴将他托起来,视线平齐。

  慕稚喉结滚了滚,语气飘忽,“什么啊。”

  “王秘书昨天给我发了消息。”

  慕稚在混乱的脑袋里梭巡王秘书的名字,无果。

  廖松琴单手托着他的臀,拿过手机,动作很快地点进某个对话框。

  是一张嘬嘬的照片。

  原来是这几天委托照顾嘬嘬的秘书啊。

  慕稚问:“你给王秘书委托费了吗?”

  禁锢着他的人很轻地笑了笑,声音愉悦,“给了。”

  “可能是给得太多了,还有额外服务。”

  廖松琴逐渐靠近,慕稚不安地往后仰了仰头,下一瞬,耳垂一热,熟悉的唇齿厮磨感席卷而来。

  他叫了声,听到廖松琴低沉的声音:

  “王秘书说,嘬嘬学会定点上厕所了。”

  “还有一件事。”

  廖松琴扔开手机,抚着他的背脊,指尖微微用力,从脖颈一节节抚到尾骨。

  “今天你确实没点牛奶服务,我送上门来,你要吗?”

  【作者有话说】

  嘬嘬(摸自己脑袋):好狗狗,好狗狗。

  赞同的扣1

第77章 咬一下再咬一下

  慕稚抖得厉害。

  廖松琴指骨抵住的地方好像着了火,汗意透过单薄的衣料,引着他陷得更深。

  “刚、刚在一起就这么刺激吗。”慕稚忽然抽噎一下。

  廖松琴一愣,把人放开些,慕稚脸上干干净净,并无想象的泪痕。

  他失笑,“打嗝了?”

  慕稚试图从他怀里挣开,“不是牛奶服务吗……牛奶呢?”

  “我现在叫。”廖松琴拨了客房服务,要了两杯牛奶。

  “为什么是两杯?”

  “嗯……怕你不够喝。”

  怕你喝完第一杯了,又哭得口渴。

  廖松琴手指动了动,沿尾骨继续往下走,“要亲亲吗?”

  怀里的人呜哼一声,吐息打在廖松琴喉结上。

  慕稚不想回答他,偏头,张嘴咬了上去。

  ……

  慕稚确实是很爱哭的性子。

  旁人不知道,只有廖松琴于一千多个日夜前就发现,慕稚真正哭起来的时候是收不住的。

  伤心哭,舒服也哭,想躲又被捉回去时依旧在哭。

  慕稚脸上的泪全蹭到枕上,长时间的摩擦,脸颊都发痛发烫。

  同样疼痛麻痒的还有曾在床单上的部分。

  感受太强烈,像有一根联通心脏与腹部的筋脉,不断胀大,跳动,急于发泄。

  偏偏廖松琴堵住了。

  慕稚忽然痛哭一声,发着抖踢腿,“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