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我凭本事被老婆揍 ABO我凭本事被老婆揍 第19章
作者:十里归林
安许年,可以成为这个特例吗?
厉承风对他确实要比对以前的那些omega不同些,可是……
“何叔,你这个人真的是不懂风情,他俩刚从一场危难中逃出来,在被绑架的这两天中,他们抱在一起诉说衷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再给他们添一把火,来一场质的飞跃,发情期不就是最好的调情剂吗”程彦礼单手捻灭了烟,越说越激动,偶尔还嘿笑两声
何叔被程彦礼这副猥琐的表情恶心到了,把他的手拨开,无视他的喊声,扭头往医生的房间走去,他有时真的不太理解少爷怎么就和这流氓成为了朋友
程彦礼不死心地追上去,还在絮絮叨叨地给何叔描绘厉承风和安许年会如何恩爱黏糊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安许年被尿憋醒了,迷迷糊糊爬起来想要去卫生间,刚按开灯开关,他的门就被人粗暴地拍打着,“砰砰”的震天声响吓得他手一抖,开关又被他关上了
安许年拖鞋也不穿,光着脚就冲到门前,一把打开门吼道“搞什么?催命吗。”
程彦礼被人喷了也不生气,一见门开了,就连忙拉着人往厉承风卧室方向狂奔
还没到门口,安许年就听到那间屋子里传来的厉承风的嘶吼
不用解释安许年也知道厉承风发生了什么,他突然就有些害怕起来
程彦礼感觉身后的人脚步停了,不解地看着他“快点,现在人已经快要癫狂了”
程彦礼这么一说,安许年更加害怕了,腿肚子都在打颤
他以前听人说过发情期的Alpha会极度渴望伴侣的信息素,并且为了表示自己的领地意识会不断去咬omega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omega也会释放信息素去安抚自己的Alpha,可问题是,他不是omega啊,他无法释放出信息素,他的腺体也早已经萎缩了
其实安许年和其他的beta不同,他是有腺体的,在多年前那次火灾后他受到刺激提前分化成了beta,可是后颈居然显现出了腺体,他当初一度担心自己会二次分化成omega,可那次之后他就一直没有分化,一直到了成年他才彻底放心,腺体也开始慢慢萎缩
“要不,你们给他找个omega?”安许年煞白着小脸,眼睫都微微扑闪着
程彦礼没料到临门一脚安许年居然往龟壳里缩了,不过人家不愿意,他也不能硬把人扛过去吧,那不就显得是他强迫别人了吗,程彦礼烦躁的抹了把脸,得想个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地进去才行
“你是不是害怕发情期的Alpha?”
安许年梗着脖子不吭声,他当然害怕,人对于未知的事情总会带有一种天然的畏惧,可自尊心不允许他说出口啊
“厉承风这次情况特殊,所以我才想让你帮他一把,你也知道他中了毒,这时候情热要是不发泄出来,一味压制会给他的腺体带来不可磨灭的损伤”程彦礼一边说一边观察安许年的反应
安许年脸上的表情从惊恐转换成迷茫,在听到厉承风会受创伤时又变成了担心
有戏!
程彦礼敛下眼眸,一脸愧疚神色,说“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了,厉承风毕竟不算是你的Alpha,我去联系医院好了”他缓缓转身,故作一副要离开的模样
“不用,我可以”
才刚走出两步,安许年就跑上来拦住了他,程彦礼没有立刻转身,而是顿了一下才回头,说“你不用勉强的”
安许年想要证明给他看,便大步朝着厉承风房间跑去,程彦礼偷偷瞄了一眼后,才慢腾腾在后面跟着
何叔正守在门外,医生拎着箱子两人站在门两边,跟门神似的
程彦礼在安许年身后给医生递了个眼色,医生眨了眨眼表示了解,两人就开始一唱一和地忽悠安许年
“厉承风现在怎么样了,进去看过了吗?”
“还没有,厉少爷不允许我们进去,我和何叔在商量要不要采取强制措施,把少爷绑起来送到医院的隔离病房里”程彦礼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示意他赶快说重点
医生接收到讯息立刻转变话头,说“只要一轮发情热过去,少爷就能短暂恢复,到时候再打抑制剂就可以把发情期熬过去了”
何叔见这俩人有来有回,看得一愣一愣的,他轻轻喊了安许年一声,安许年就像没听到一样,双手紧握着拳头对着门发愣
“真的,只要一轮发情热过去了就可以了吗”安许年咽了咽口水,向身后的人寻求安慰
“对!”医生被程彦礼怼了后腰一把,猛地喊出口,音调都高了八个度,“最多两天时间”
程彦礼则是瞅准时机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钥匙塞到安许年手里
安许年不断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他深吸一口气,壮士断腕一般握着钥匙插入锁芯向右转动,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程彦礼见计谋得逞,原本愧疚的表情立刻一扫而光,嘴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还发出了猥琐的闷笑声,看起来像个变态一样
“大功告成,咱们终于可以好好睡觉了”程彦礼冲着门摆摆手,还用手指点了下嘴唇,隔空给屋里的两人送去一个飞吻
“就这么走了?不用把门锁上吗?”医生有些疑惑
程彦礼回头定定的看着他,笑得邪魅又恣意,轻声说道“放心吧,他只要进去了,厉承风就不会让他有机会逃出来的,真羡慕他们,可以度过七日良宵”
第三十五章
安许年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他很想一脚把厉承风从他身上踹下去,可他现在使不上力气,浑身上下唯一还能动的就只剩下他的眼珠子了
医生怎么说来着?
一轮情热只要两天就能结束
他应该能活着撑过这两天吧?
安许年盯着白色的天花板悲哀地想着,嘴唇微启轻轻喘息着,因为刚刚哭过一场,所以鼻子不通气,他只能用嘴巴呼吸
“不许分心”厉承风恶狠狠地说道,把他翻了个身,从背后欺身压上他,较劲似的再次咬上他的后颈试图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啊~疼呜呜呜”安许年哭的声音都变了调,伸手去推他,手却被温热的大手握住,厉承风牵着他的手勾在了自己脖子上,抬高他的腰垫了个枕头在下面
安许年欲哭无泪地看着正埋头在他脖子上啃咬的男人,还发出令人羞耻的水渍声
他都记不清这是厉承风咬他的第几次了,刚才在浴室他偷偷摸了一下后颈,结果摸到了一手的血,原本萎缩的腺体竟硬生生被厉承风那个狗给咬得肿了起来
“不许想别人,你是我的,你要看着我”后颈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尖锐的利齿狠狠钉入安许年的腺体
为什么?
为什么标记不了?
就连留在他身上的信息素也总是很快就淡了,他又一次凶狠地咬了下去,舌尖尝到了一丝腥甜,是安许年的味道
安许年满脸都是泪痕,床单被他揪的皱巴巴的,不行,他快要扛不住了
等他出去了他一定要把程彦礼那只狗按在地上打
安许年昏过去时迷迷糊糊地想着
何叔站在一楼的楼梯处,努力地伸长脖子向楼上看去,其实那里什么都没有,厉承风更不可能抱着安许年出来,可他还是不放心,总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他可做不到像客厅里那个正在打游戏的人那样心大
“掩护我,掩护”
“妈的,这什么**玩意儿,关键时刻掉链子”
程彦礼烦躁地把手机甩到茶几上,飞速前进的手机直直撞倒了水杯,地毯立刻被浸湿了一大片
“程少爷,你不用上班的吗,怎么天天呆在我们这里”何叔无奈地走到茶几边,把掉在地上的水杯收拾起来,伸手招呼佣人将茶几下这块地毯取走
程彦礼侧躺在沙发上,单手撑着脸,说“楼上那俩啥情况了”
“不知道,这Alpha的发情期占有欲强得吓人,我哪敢上去啊,二楼也清空了,所有的佣人也都安排到了后院的屋子里去了”
“那,你有给他俩送点吃的上去吗?”
“……”
“也就是说他俩就这么一直饿着在楼上呆了一整天?”
“……”
安许年战战兢兢地缩在卫生间的浴缸里,颤抖着手翻找着手机里何叔的电话号码,厉承风疯狂地拍打着卫生间的门,哐哐的震天声响总让他感觉下一秒门就要被他拆了
他已经艰难地在厉承风床上挺过了四天,很庆幸,他居然还活着,同时他也很愤怒
不是说只要一轮情热过去,就会安排医生给厉承风打抑制剂吗?
为什么他连医生的影子都没看到
除了第一天是挨着饿被厉承风压在了床上,接下来每天几乎是定点会有人送吃的上来
那人仿佛是和厉承风说好了一样,每次都是在他睡过去时来送餐食和营养剂,他一睁开眼,厉承风就笑眯眯地把他抱在怀里,一口一口把吃的喂给他
他这几天的生活可以说是颠鸾倒凤,醉生梦死,不知天明与昏黑,两点一线,床和卫生间
他以前就领教过厉承风的体力,但这一次才真正认识到发情的Alpha有多可怕,他的脖子,胸口,甚至大腿处随处可见厉承风留下的牙印
脖子和胸口处生生咬的极狠,伤口的痂泛着暗红,大腿上被掐的一块青一块紫的
“喂,少爷有什么吩咐吗”何叔温和地声音传入安许年的耳膜,他顿时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
“何叔,是我……”话刚说一半就被门外的怒吼打断,安许年立刻捂紧了话筒
“何叔,你赶快安排医生过来,我快不行了”安许年抽噎着却语速飞快
话音刚落,卫生间的门直接被厉承风一脚踹开
光裸着上半身的厉承风一脸阴沉走近安许年,身上的燥热疯狂撕扯着他的神经,欲望没有得到满足,他仿佛被一道力量撕裂开来,血液里的暴虐因子叫嚣着要发泄
他的爱人去哪里了,为什么不陪在自己身边?为什么要抛下自己,又要把他推开吗?
安许年虽然闻不到信息素,但厉承风周身的危险气息他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完蛋了,屁股又要开花了
一阵天旋地转,厉承风直接把人扛在了肩上
“厉承风,你这个疯狗,你够了”安许年头倒垂着不停地晃动着拳头,修长的腿不断踢腾着
“啪”厉承风黑着脸一巴掌拍在安许年屁股上
安许年顿时愣住了,蜷缩着脚趾,整个人都绷紧了,直接从脸红到了脚后跟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敢拍他屁股,这个认知让他更加羞耻,在厉承风怀里折腾地更厉害了,可惜他头朝下整个人倒**,站直的时候他都不一定能打的过厉承风,更别提他现在这幅骨软筋麻的惨样了
“厉承风,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你要发情你找别人去,小爷不伺候了”安许年被甩到床上,一个翻身就滚下床,急吼吼地要往门口冲
“是你说的要帮我的,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厉承风粗喘着气,掐住安许年的脖子,一把将人掼到墙上
安许年快要喘不过气,脸憋的通红,无助地仰着头去掰他的手,厉承风这神经病还在不断收劲
“哐”卧室的门被破开
恍惚中,安许年好像看见了何叔还有程彦礼,耳边一阵嗡鸣,似乎有人在喊他
程彦礼靠在二楼的扶手处,一脸悠闲地看着医生从厉承风房里出来后又连忙往安许年屋子里跑
“啧啧啧,真激烈啊”程彦礼眼神中充满了羡慕,感叹道
“少爷已经打了抑制剂,安许年也已经打上了点滴”
程彦礼还直勾勾盯着安许年房间,何叔挥了挥手打断他的遐想,声音带着一丝内疚,说“是过度劳累所以体力不支晕了,之前从山里逃出来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就碰上了少爷的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