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又被小替身拿捏了 傅总又被小替身拿捏了 第47章
作者:春风无邪
傅檐川只好自己确认,见他真的没伤才看向了祁奚拍的照片。
“檐哥,我是不是把你拍得很帅!”
手机不如相机那么专业,但祁奚拍出的照片也有情绪,傅檐川从祁奚的镜头看到了他看祁奚的眼神,让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祁奚指着照片里的他说:“檐哥,你笑起来真好看。”
太阳终于要从海平线落下去,透过浅淡云越过大海照过来,映红了整个海湾,纯白的天鹅也像被上了色,在积雪的包围里一切浑然一体,鲜艳又素净。
祁奚转头望去,登时怔住了视线,不由地说:“檐哥,你怎么找到这么美的地方的?”
听到这句话,傅檐川花两晚做的计划没有白费,祁奚看着夕阳,而他看着祁奚,回答他,“喜欢吗?”
“喜欢。”
“那你要奖励我吗?”
奖励这个词很怪,祁奚奇怪地转向了傅檐川,对着傅檐川期待的双眼他脱口而出,“什么奖励?”
“吻我。”
“可是、有人。”
傅檐川伸手将人搂过来,“别怕,大家都在看夕阳,没空看我们。”
他说着转了个方向,让祁奚对着夕阳,然后贴到他唇边,“你可以看着夕阳吻我。”
第43章 吃醋
夕阳的时间很短暂, 没多久海岸线就黑下来,祁奚落下踮起的脚,最后一丝光线映出他们唇间被扯断的银丝。
“回去了。”
傅檐川牵起祁奚的手小心从礁石上下去,回到别墅他们吃了晚饭, 今晚没那么冷, 祁奚非要去散步, 就在房子外面的路上走了一会儿森*晚*整*理。
祁奚回来还是被冷到了, 缩在壁炉前不肯动,直到打起了哈欠, 傅檐川放下看文件的平板电脑,把他从怀里推起来。
“去洗澡,睡觉。”
他突然直望着傅檐川好半天,才下了沙发说:“那我去洗澡了,等我洗完你也快点去。”
傅檐川看着祁奚进了卧室, 没再去拿平板电脑,也起身回了卧室, 坐在床上等着祁奚洗澡出来。
祁奚没想到傅檐川坐在那里, 还直要着浴室的门, 他浴衣带子都没系好就跳出来, 看到傅檐川下意识拉紧。
“过来。”
傅檐川对他伸手, 他又拽了拽浴衣才走到傅檐川面前, 傅檐川双手握在他腰上仰起脸问他, “在想什么?”
他突然爬到傅檐川腿上坐下,搂住傅檐川的脖子趴到了他怀里。
这样完全信任又亲密的姿势,傅檐川不自觉用力将人搂紧, 声音自然地温柔起来,“这是怎么了?”
“想抱你。”
祁奚实际上是觉得他太没用了, 傅檐川专门带他来看旅游,住这么漂亮的房子,肯定是想和他上床的。可是他竟然看看就犯病了,傅檐川没有嫌弃他,还那么体谅他,仍然对他好,他觉得很对不起傅檐川。
“好了,睡觉。”
傅檐川感觉祁奚身上洗完澡的热气要散光了,直接把人抱起来放进被窝里。
祁奚见他要走,连忙拉住他的手,“檐哥,你快来,我一个人冷。”
傅檐川伫了片刻,贴下去几乎要吻上他,却只是若有似无地碰着他的唇,手握过来在他脖子上,用指腹轻轻摩挲他的喉结,过了半天轻轻在他唇上贴了一下,“睡吧。”
祁奚不知道傅檐川是什么时候来睡觉的,醒来傅檐川已经在厨房做好早餐了。
他们吃完早餐,傅檐川又带他去了一个海边小镇。
纯白的建筑被雪覆盖,一眼望去所有一切都成了白色,祁奚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地方,兴奋又到处跑,傅檐川慢步地跟在他身后。
逛完了小镇,他又拍了许多照片,有风景,还有傅檐川。
然后他们还去体验了一下赶海,不过是傅檐川看,他去赶,最后只捡回两个死掉的海星。
“好冷,不去了。”
祁奚扔了海星扑进了傅檐川怀里,把手往他外套里面钻,傅檐川配合地让他伸进去。
中午他们吃了刚从海里捞起来的海鲜,下等坐了一次出海的游轮,回去的时候祁奚以为今天的安排已经结束了,没想到进门就发现了屋里的不同。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晚餐,中间插了一大束新鲜的红色玫瑰,窗户上还挂满了星星灯。
“檐哥,你过生日?”
祁奚好奇地向傅檐川盯去,傅檐川把他推到位置坐下说:“不是。”
“那是什么?”
傅檐川不回答,离开去了卧室,过了一会儿搬出了一把大提琴,坐在了祁奚对面。
祁奚立即想起他前天说想听傅檐川拉琴,惊喜写在了脸上,“檐哥,你专门准备来拉给我听的?”
傅檐川什么也没说,隔着桌子朝祁奚微微一笑,拉起了琴,瞬间房子里响起了大提琴低沉轻柔的乐声。
祁奚不懂音乐,只觉得好听,而且傅檐川专门只拉给他一个人听的,他克制不住脸上的笑,一双眼睛痴痴望过去。
傅檐川抬起眼对上他的双眼,这一幕成了他这次旅行最美好的风景。
一曲结束,傅檐川放下琴走到祁奚面前,俯下身去问:“喜欢吗?”
祁奚双手勾住了傅檐川的脖子回答:“喜欢!檐哥你拉得太好听了,能不能再拉一遍?刚才忘了录下来。”
如果是工作,有人要他把刚做的程序再做遍,他大概会让对方再也别出现在他面前。
可对着祁奚期待的眼神,他还很乐意地答应,“好。”
然后,傅檐川就听了他自己的琴声一晚上,祁奚吃饭要把手机摆在旁边播放,在壁炉前烤火也要举着手机播放。
他听腻了,祁奚还要来对他说:“檐哥,你怎么拉得这么好听!我是不是唯一一个这样听你拉琴的人?”
“不是。”
祁奚一瞬间失落,他接着说:“第一个是我妈,你是第二个。”
“那也……行!第二个也是唯二,我真厉害!”
“厉害什么?”
祁奚笑起来,拱过去嚣张地躺在傅檐川腿上说:“厉害檐哥对我这么好!是檐哥的唯二之一!”
傅檐川垂下头贴近祁奚,问他,“那你要怎么样?”
祁奚终于放下手机,琴声还响着,他眨着如同涟漪泛过的桃花眼说:“吻你好不好?”
“嗯。”
傅檐川滞起动作等在那里,让祁奚支起脖子向他吻上来,他才托住祁奚的头,深深向下回过去。他另一只手紧扣着祁奚的腰,像是烙在那里一样没碰别的地方,却格外烫人。
祁奚反倒觉得哪里少了什么,把手摸到了傅檐川那只手上往衣服里带,却被傅檐川捉住摁在那里,然后傅檐川更加肆意地搅在他口腔里,像是要就这么吻到他再也起不来般。
他不由抓到了傅檐川领间的衣服,微微颤起来,傅檐川却松开了他往上离开,沾起的银线在他们唇间被扯断,他望上去轻轻地喊了一声。
“檐哥。”
傅檐川用指腹擦过银线断出的水渍,接着拿去抹在了他的喉结上,喷出的呼吸触手一般缠住他,却用轻哑的唇音对他说:“该去睡觉了。”
祁奚没动,傅檐川叫他去洗澡也不放手,就那么定定地望着他,手还压着他的手烙在他腰上,挤进他的指缝与他的手紧紧扣在一起。
他轻轻滚了滚喉结,滑过了傅檐川压在那里的指腹,傅檐川终于把他扶起来。
“去吧。”
他感觉傅檐川的手缓缓放开了他,才终于从沙发下去。
傅檐川看着祁奚离开,可走到了卧室门口,突然跑回来跳坐到他腿上,抱着他说:“檐哥,你要不要把我眼睛蒙住,我看不见就不紧张了。”
祁奚说完望着傅檐川不动,傅檐川突然用手捂住他的眼睛,贴到他唇边说:“你会后悔。”
他从傅檐川留出的指缝看着傅檐川,不信地问:“你怎么知道?”
傅檐川隔了两秒回答他,“祁奚,你以为只是看吗?”
“我去洗澡了!”
祁奚倏地跳下去,这次连看也没看傅檐川一眼就跑了。
回去的飞机在中午,祁奚早起了一天又犯懒,傅檐川没有叫他,让他睡到了自然醒,才收拾东西去机场。
祁奚走的第二天,谢洄就回国了,他回去后刚刚和祁天大圣叙说完思念,立即要去找谢洄。
傅檐川看祁奚这么着急要去见别人,在门口将人拉住,直盯了半晌,最终还是只说:“早点回来。”
“不行,我有好多事要跟谢洄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你不要等我!再见。”
祁奚说完就穿上鞋要走,傅檐川又把他拉住,他回头问:“你要跟我去吗?”
傅檐川走了几天有事必须去集团处理,回答说:“一起下楼。”
祁奚终于不急着走了,看傅檐川极其缓慢地穿鞋,不禁问他,“檐哥,你脚疼吗?”
傅檐川一下把脚挤进了鞋里,再将祁奚捞过来扣在怀里,咬到他唇边说:“早点回来。”
祁奚为难地回答,“我尽量早一点。”
傅檐川看起来还是不满意,他突然踮起脚亲了傅檐川一口,“你不要跟大圣一样,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要乖乖等我。”
“嗯。”
傅檐川听起来还是不太满意,但总算放开了祁奚,到车库他把祁奚送上车,看车开走才转身。
祁奚和谢洄约在了高中常去的一家火锅店,谢洄在店门口等他,他下车就朝谢洄扑过去,挂在谢洄身上说:“谢洄我好想你!你怎么又长高了?不是说好要等我长到一样高的吗?”
谢洄感觉脖子要被勒断了,猛拍起了祁奚的背,“七月七,快松手,你是想谋杀老子嘛!”
祁奚连忙松手落在地上,给谢洄拍了拍胸口说:“还有气,死不了!”
谢洄举起手像要给人一巴掌,祁奚完全不怕地对他一笑,他的手落在了祁奚头上,余光往祁奚坐的车瞟了一眼说:“进去,我都点好菜了。”
高中时他们都没钱,谢洄又打工又省吃简用,给祁奚买颜料买猫粮,还不时带他来吃火锅,很多时候他觉得祁奚是他出生太早的儿子。
位置还是他们以前常坐的角落,锅里咕咚咕咚煮着祁奚爱吃的菜,祁奚刚坐下,谢洄就递给他插着吸管的汽水。
他上回肠胃炎后,傅檐川就不让他再吃火锅喝汽水了,他立即拿起瓶对谢洄说:“快,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