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老板儿子喜欢我 听说老板儿子喜欢我 第9章

作者:十二清风 标签: 花季雨季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天之骄子 轻松 近代现代

  示意他解开屏幕,祝郴接过然后拿出自己手机,点开二维码扫完,在他手机上同意好友申请,“等我把他送回家,开视频给你看看。”

  段柏看了看他递回来的手机,虽然这是个办法,但是他还是不放心,“要不还是我打车送小时回去吧,就不麻烦你了。”

  闻言,祝郴挑了下眼角,带着眉骨也跟着挑高。

  不笑时他给人感觉就是一副好相处的样子,但是笑起来的他可完全是两个样子。

  这么一瞬段柏在他身上看到了比邱宣还轻挑的坏,让他向后退了一步。

  “这么不相信我?”祝郴虽是没有生气,但是在这耽搁了些时间,他想到刚才帮车里的人系安全带时,对方呼出气息吐在他的脸上,酒香中夹杂着他衣服上的味道,不难闻反倒让他觉得心痒痒的。

  段柏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因为他说的是事实,自己不相信他,但是现在除了选择相信他,自己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里面的邱宣随时都可能跟着出来,如果没有面前这个人,他和时居今天都走不了。

  “算了,我和你较什么劲,时居最近在做家教老师这件事你知道的吧?”

  段柏点头。

  “我是他家教对象的哥哥,亲哥哥,还有我叫祝郴,祝福的祝,郴州的郴,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报警。”后面他又补上一句,“我弟叫祝杭。”

  祝杭这个名字段柏在时居口中听到过,原先怀疑的神情一下淡了不少。

  他一脸歉意的笑了笑说:“我知道祝杭,今天谢谢你了。”

  听到他又道谢,祝郴觉得自己脑袋都变大了,对他摆摆手,“那你自己去拦车,我在这看着你先走。”

  然后在段柏想要再次道谢前打断,“别谢了,快走吧,我怕他等下吐我车里。”

  段柏愣了一下,点点头拿着小提琴向马路边走去。

  祝郴就站在车前,目光也没有专门放在路边人身上,但是在段柏拦到车坐进后座后,他也拉开了驾驶座的门。

  坐进去后,看向旁白歪着脑袋,半边脸贴着座椅后背的人。

  启动车子,原先打得很低的空调也被他调到适宜温度。

  车子在酒吧前,拐出一个漂亮的弯,很快混入主干道的车流中。

  这个时间路上的车还是很多,他不紧不慢的开着,偶尔遇到想要插车的也好脾气让了。

  漫无目的开了近半小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时居住在哪里。

  摇头苦笑一声,在路边找了一个可以临时停靠的车位,视线正好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便利店,这辆车子他不常开,里面连瓶水都没有。

  侧身对一旁的人说:“我出去买瓶水,你乖乖待在车里等我回来。”

  显然对方是不会回他的。

  走进便利店买了两瓶水,结账的时候看到一旁的架子上放着一排蜂蜜柚子水,想了想又拿了两瓶柚子水。

  回车的路上,在人行道旁,正好遇上另外方向绿灯,不停的有电动车和单车从他面前经过。

  他身形好,这一点就算离着距离都能看到,近距离在路灯的笼罩下,那张让他老少通吃的脸,更是给他加了不少分。

  绿灯结束,有几辆没有过去,停在斑马线前,其中一位本地阿姨看看了一眼他,用方言和一起骑车的人说了一大串。

  虽然祝郴听不懂,但是他知道一定是在夸自己的,就这样拎着几瓶水穿过斑马线,回到车上。

  “时居,你没有在装睡吧?”用手戳了戳他的侧脸。

  感受到的时居,皱了皱眉,转身换了一个姿势,侧对着车窗方向继续睡。

  “时居,你等下再睡,先告诉我你家地址,我好送你回去。”

  车内安静,祝郴只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

  见他不回自己,拿出手机打开视频,对着他的半边身子点了开始,“时居,告诉我你家地址,我送你回家。”

  回答他的还是沉默。

  心满意足收下手机,他再次启动车子,就这样在路上晃荡着。

  临近凌晨,时居终于有了点反应,他坐直身子,难受地捂着嘴。

  “想吐吗?”祝郴看到,放缓车速,拐进一条小道,停在路边车位上,

  刚停下时居就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扶着路边的树弯腰干呕着。

  他从来没有这样喝过酒,那种想吐但是吐不出来的感觉,让他觉得烦躁,用力的咳嗽着,试图让自己吐出来。

  祝郴下车跑到他身边,手放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拍着,“缓缓,先喝口水。”

  然后把拧了瓶盖的柚子水放在他唇边,时居微抬着头看着他,那双因为咳嗽浸着些许泪光,在昏弱的灯光下,更加的好看了。

  祝郴只与他对视了一眼,很快别开视线,“喝一口,你能好受点。”手中的瓶子向上扬了些,时居就这喝了几口,压下那股恶心感觉。

  听到他舒了一口气,祝郴才再次看了过来,这时他已经站直身子,那双好看的眼眸低垂地看着地面。

  “时居?”试探着喊了一声他名字。

  “嗯。”时居回的小声。

  祝郴接着问:“你住在哪里?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时居说了一个地址,祝郴拿出手机打开导航搜了一下,好家伙,离他们现在这个地方可是一个城西一个城东。

  这个时间段道路上车辆很少,偶尔遇到一辆,也是很快就把他们甩到后面。

  祝郴不紧不慢开着,就像是闲来无事,大半夜出门看城市夜景一样悠闲。

  导航上显示一个半小时车程,他硬生生开了两个半小时。

  他是外来车辆,进不去时居小区,需要门卫大叔登记核实后手动开闸道。

  凌晨三点左右正是人最困倦时间点,祝郴车子卡在入口处,等了一会见并没有动静,他解开安全带走了下去。

  站在门岗玻璃门前敲了敲,惊醒里面正在打盹的人,闫叔睁眼适应了灯光后,先是看了一眼门外的祝郴。

  又瞄了一眼墙面上的时钟,把腿从面前的桌子上放下,戴上帽子走了过来,“小伙子,这么晚了,你是来找人?”

  “不是,我送我朋友回来,麻烦您帮忙开个门。”

  “你朋友?”闫叔透过玻璃窗看着他停在外面的车子,再问:“你朋友叫什么名字?访客进小区是需要核实登记的。”

  这么晚的时间,还有他停在外面车子一看就不便宜,长得还是一副拈花惹草模样,也难怪闫叔把他和前段时间深夜在附近的飙车一档,归在了一起。

  那样带着审视的目光,让祝郴哭笑不得,半边身子斜靠在一边的墙上,“叔,我真的是送我朋友回家,他叫时居。”

  “你朋友叫时居?小时同学?”闫叔拉开玻璃门走到车前,看清坐在副驾驶人的时候,回过身问:“小时同学这是怎么了?”

  祝郴扶了一下额头,笑着说:“我们时老师还真是好人缘,哪哪都是熟人,看样子以后我得请他多多照应一下我。”

  闫叔听不懂他说的这些,“你真的是他朋友?”

  一个晚上,接着被质疑,这让祝郴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了,“叔,您看我这张脸,哪里不像一个好人了?”

  闫叔认真端详了一下,说:“是有点招摇了,这么晚了,你先登记下信息,我给你开门。”

  祝郴站在半开的玻璃窗前,接过从里面递出来登记本,拎起“根基”还在窗内的签字笔,在闫叔的注视下,工整写下自己的名字。

  “字写的挺好。”闫叔接了进去看一眼说道,其实他心中想要说的是:“这个字看着都比他的脸靠谱。”

  祝郴那张脸长的好,这一点自打他懂事起就知道,近两年褪去稚气后,连项含景女士对他这张脸都生不起来气。

  但是这张脸遇上时居后就不太起作用了。

第9章

  登记结束,闫叔拿着遥控器走出来,开了闸道,看着车子开了进去。

  单元楼下,祝郴随便找了一个停车位,停稳后看了一眼还闭着眼睛的时居,“时居,你能找到家门吗?”

  时居迷迷糊糊醒来,半睁着眼看了一眼车外,稀疏路灯,连路面都照不全。

  “我可以。”说着解开安全带,扒拉了好几次,都没能打开车门。

  这个样子的他,祝郴很难相信他刚才说的可以,下车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车门,看着他扶着车门探出身来。

  然后一步一摇晃走向单元楼内。

  经过前面台阶时,身子一下没稳住,被祝郴拉着胳膊才没倒下。

  “谢谢。”从他手中抽回自己胳膊后,还不忘道声谢。

  “还知道说谢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装醉。”祝郴上前一步,架着他一边胳膊,走了进去。

  “你家在几楼?”电梯里祝郴问他。

  “17,我家在17楼02室。”说完楼层还顺带说了门牌号。

  祝郴按下17,“你这么好骗,以后要是真的遇上坏人可怎么办?”

  时居没有回他,那股难受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把头抵在祝郴的肩上,毛茸茸的发顶蹭着祝郴侧脸。

  很痒,这种痒意不是来自脸上,而是心。

  他还在继续蹭着,祝郴没有阻止,就像是定在了原地一样。

  深夜的电梯除了他们自是不会再出现其他人,到达17层后,电梯开了又关,里面的人却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毛茸茸的感觉还在,这次的感觉要比上次来的还要强烈,心跳也比上次跳的更快。

  终于忍不住了,他抬手把时居的头轻轻拨开,按了一下电梯按钮,然后扶着他走了出去。

  站子门前,拉过时居的手点按在指纹锁上,一手扶着他一手推开门,两人走了进去。

  脱了他的鞋袜,把人放倒在客厅沙发上,祝郴在屋内环视一圈,打开空调,走到厨房烧了一壶热水后,又到卫生间里浸湿毛巾,回到客厅给他擦了擦脸还有脖子,让他舒服些。

  做完这些,回到厨房倒了半杯热水,又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兑好水温,放在客厅桌子上。

  然后站在沙发边看着躺在上面的人,紧闭的眼睑下有一层淡淡阴影,直挺的鼻子,嘴角微微上扬着。

  他的五官单独看会觉得过于秀气,但是结合在一起看,又会给人一种清冷感。

  看了一会,祝郴拿出看眼时间,临近五点,窗外的天泛着微弱光茫。

  点开微信看着一个小时前收到的几条信息,正想着打开相机,想了想又把手机收了回去,那几条信息就那样躺在聊天记录中。

  “我脑子抽了才会说开视频给你检查,说的我真的像图谋不轨一样。”说完,走到阳台把窗帘拉上,离开前把空调温度调高一些。

  楼下,祝郴没有着急离开,又在车里坐了好一会,直到天已大亮才离开。

  回到家,遇上早起在准备健身的项女士,“你这是刚回来?”看着他身上还是昨天穿的那一身衣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