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予你岁岁年年 a予你岁岁年年 第57章
作者:葡萄冻冻橙
萧子毓猛的转头,他捡回来的老天爷的亲儿子站在他身后,正左右打量着他,眼神惊艳又好奇:“阿毓,你这身衣服真好看,好像一下子年轻了不少。”
萧子毓头脑风暴:我平时很显老吗?
啊不是,我认识这位美人兄台吗?
他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阴阳我?
萧子毓沉默半晌,不管了,先阴阳回去。
萧子毓看傻子一样看向他,语出惊人:“君有疾否?”
“在下正是医者,这位兄台莫要讳疾忌医。”
顾免啊了一声,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些许不对劲。
萧子毓年轻的过分,眉眼之间缠绕着些许病气,眼神透着明晃晃的嫌弃,灵动又狡黠,完全不是他所熟悉的平和。
加上这屋子的摆设确实很熟悉,但那是因为这是灵麓山啊!
不对劲,很不对劲。
有一种他又穿越了的荒谬感。
顾免:“……”
不会吧……
萧子毓看着发呆的人,更嫌弃了。
好好一个大美人,怎么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萧子毓站起身,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醒了就赶紧走,慢走不送啊美人。”
顾免:“……”
“走什么走,这下山上山的路机关陷阱无数,待会儿我带他下山。”
云不知推开门,一手端着炖好的鸡汤翻了个白眼,将鸡汤放在桌前:“你是看见个好看的就走不动道是吗?谁都敢调戏?”
顾免敷衍的回了一个没什么意义的昂,捏着勺子搅了搅 ,幽怨目光落在云不知脸上:“肉呢?你是不是把我的肉吃了。”
云不知无语的看着他:“我给你放了你吃吗?”
顾免在云不知想杀人的视线下低下头舀了一勺鸡汤,慢悠悠道:“不吃。”
萧子毓喝的鸡汤都是放了药材熬的补身体的鸡汤,肉炖的一股药味儿,每次萧子毓都不吃汤里的肉,隔三差五的还要问。
云不知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赶紧喝,喝了滚去刷碗。”
顾免肌肉记忆:“阿毓我去,我去!”
萧子毓:“……”
不是,他咋认识我的啊?
刚推门进来的兰乔:“……”
什么情况?
云不知瞪大眼睛看向萧子毓:“你俩之前认识?”
“不对啊,你就是我带大的你认识什么人我还能不清楚?”
萧子毓淡定的喝了一口汤:“你不懂,有一个词叫一见如故。”
云不知也不纠结两人认不认识了,咬牙切齿:“你再不好好说话我就让小师叔给你的鸡汤里加黄连。”
萧子毓不和他斗,对着刚进来的兰乔就告状:“小师叔你看他!”
兰乔一脸无奈的看向两人,“别闹了。”
萧子毓轻哼一声:“师兄威胁我,是他的错,师兄先道歉。”
云不知冷笑一声:“你怕不是皮痒了。”
萧子毓皱眉,亲昵的拽住兰乔的袖子:“小师叔你看看他!”
兰乔温柔的笑了笑:“快喝汤,该凉了。”
萧子毓哦了一声,撇撇嘴,端起碗一饮而尽。
萧子毓将碗朝着顾免递过去,语气自然:“黑衣服,给你,去刷吧。”
兰乔在顾免之前截住碗,对着伸出手的人露出一个歉意的笑:“抱歉,阿毓他年纪小不懂事,这位公子勿要怪罪。”
第57章 番外:当顾免遇上少年时的阿毓(三)
顾免摇头,露出一抹羞涩的笑:“不不不,小师叔这是我应该做的。”
兰乔:“……”
这话不知道该怎么接。
云不知神态戒备,审视的目光落在殷勤的顾免身上,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不知这位黑色的兄台如何称呼?”
兰乔:“……”
累了,带不动。
一个两个这么不省心。
兰乔叹了一口气,声音透着股无力感:“不知阁下名讳为何?”
顾免眼神落在拨弄着腰间香囊的萧子毓身上,笑意更深:“我叫顾免,免怀之岁的免。”
萧子毓感受到他的视线,抬起头,敷衍的一笑,又低头玩他香囊上的穗子。
兰乔咳嗽了两声,将顾免的注意力拉回到他身上。
“那这位顾公子,是如何认识我们阿毓的呢?”
顾免笑的更加灿烂,解下他腰间的并蒂莲荷包,放于掌心:“我与阿毓多年后是相伴一生的伴侣,我自然认识他。”
兰乔:“……”
毁灭吧。
云不知手痒,只想一扇子把眼前这个觊觎他师弟还胡言乱语的东西扇死。
只有当事人最淡定。
萧子毓停下动作,盯着顾免的脸仔细看了看,又站起身想接过顾免掌心的荷包。
顾免条件反射的收回手,在萧子毓抬头看他后又递出去。
萧子毓接过,看着顾免的表情,垂下头,又仔细瞧了瞧荷包。
“哇哦~”
“并蒂莲呐~”
“真有情调。”
萧子毓将荷包塞进顾免怀里,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走。
“好困啊,睡觉去了。”
兰乔:“……”
云不知:“……”
顾免手忙脚乱的将荷包系回去,又试图跟上萧子毓。
云不知拦在他面前,面无表情道:“过两招?”
顾免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好。”
两人出了院子,云不知冷笑一声,直接上手,就是奔着揍人去的,自然不可能手下留情,一招一式都带着明晃晃的杀意。
顾免的招式如疾风骤雨,一招一式都带着不可估量的气势,快,准,狠。
而云不知的招式妙在以柔克刚,轻飘飘的难以捉摸,一时之间也分不出胜负。
兰乔站在屋里,透着窗户看着,视线一晃看到了没个正形的坐在亭子里打哈欠的萧子毓。
萧子毓察觉到他的视线,回头,冲他灿烂一笑,又转头继续看。
兰乔抿了口茶,移开了视线。
云不知一袭白衣婉若游龙,侧身躲过顾免的一掌,广袖翻飞间速度快出了残影,顾免再回头时一柄扇子抵在喉间,仿佛他再动一下就要了他的命。
“我输了。”顾免笑着道。
萧子毓懒洋洋的鼓掌,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真精彩啊!”
“黑衣服的,功夫不错啊,居然只输我师兄半招。”
顾免一脸委屈的看向萧子毓,云不知稍微一用力就能要了他的命,阿毓居然只关心他输了半招?
萧子毓又打了个哈欠,语气随意道:“师兄悠着点,可别把人给我弄死了。”
顾免清楚看到了萧子毓那漫不经心的一瞥。
冷漠,疏离。
刺的顾免几近窒息,已经麻木的心脏像是又被人扎了几个大窟窿,四处漏风,凉意直冲大脑。
顾免愣愣的抬手捂住,感受着胸膛失序般剧烈的跳动,惨然一笑。
他终于不用在苦中作乐,不用在自欺欺人了。
残忍的现实明明晃晃的摆在他面前,刺的他整个人鲜血淋漓。
如今的阿毓完全不在乎他的死活,他对于阿毓来说,或许只是一个说胡话的神经病。
顾免苦笑了声,喉间涌上腥甜,又被他咽了下去。
云不知脸色凝重,看着一脸失魂落魄的顾免,扇子不曾移动分毫,他现在只想知道萧子毓究竟为什么会使出师父的绝活。
云不知:“你的功夫,是从哪里学来的?”
“师父教的,阿毓的师父殷常安。”
顾免的声音很低,不过几息之间,仿佛整个人的生气都被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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