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崽是宠爸狂魔 我崽是宠爸狂魔 第40章
作者:晓鱼干
谢知韫一直在车里看着秦洛跟秦铭轩的交锋,当看到秦洛拿自己给的两百万出来打脸对方时,他竟丝毫不觉得秦洛虚荣,反而觉得他狡黠得像只小狐狸,有那么几分……特别。
尤其是现在目送秦铭轩的他,那嘴角勾起的弧度,几分坏,几分痞气,还有几分恣意嚣张,很耀眼夺目。
谢知韫漆黑子瞳深敛,骨节匀称的长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电脑,须臾,在秦铭轩那辆车开走后,他移到车窗键上,降下窗户,低沉的音色淡淡提醒外面那个还在坏笑的大男孩:“笑够了吗?上车。”
秦洛回头,调侃道:“不是忙吗?现在有时间了?”
“家人自然不一样。”谢知韫清冽的说。
秦洛有一刹那的恍惚,家人?谢知韫在说他吗?还是单指满满?不过这话怪肉麻的,他不自在的挠挠耳垂,打开车门道:“满满,我们上车回家咯。”
他打开的是谢知韫这边的车门,谢知韫看向秦洛,见他坏笑,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无奈的抿了抿唇,收起电脑和小桌板,弯腰把儿子抱上车。
满满隔了差不多两天见到真的爹爹,还是很想念的,加上这几天跟秦洛待久了,他性格更加活泼,也更会撒娇,就圈住爹爹的脖子,用脸颊贴贴:“爹爹,满满想你了。”
谢知韫很久没感受过满满这样软乎乎的撒娇了,以前他出差回来,满满顶多是抱一下他,喊他一声爹爹,别的就没了,谢知韫眸光放暖,拍了拍孩子的背,“坐好吧。”
让他说我也想你的话,他说不出来,只能回搂一下孩子,让他坐到中间。
满满坐好,小短手冲车外的爸爸招招,“爸爸,你也快上来。”
秦洛不知道怎么地,有点喜欢跟谢知韫反着干,可能是上次这人嫌弃过他,所以他也不管谢知韫是不是堵在门口,弯腰就钻进去。
但刚上车,外面传来陆鑫喊他的声音,他着急探头去回应,结果扭身时,不小心绊到谢知韫的脚,身体一个前扑,跪……跪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
秦洛傻眼,一时间呆住没动。
谢知韫也对突如其来的暧昧姿势怔了一下,随即深眸幽邃的撩起眼帘。
跪在他身上的秦洛肤色白皙,清爽俊秀,头发蓬松的垂在额前,修饰得脸型巴掌般大,眼睛却不小,又大又黑,眼型介于桃花眼和狗狗眼之间,慌乱的时候,更显得青涩稚嫩,诱人采撷。
谢知韫薄热的掌心情不自禁的掐上男孩的腰。
秦洛本能的颤了一下,有什么纠缠旖旎的画面模糊的涌上心头,他耳根臊热,匆忙跳下车。
“秦洛,你那个……你家人来接你了?”秦洛和谢知韫在车上的尴尬,持续时间并不长,因此陆鑫看到秦洛下来,没怀疑什么,只好奇的询问是不是首富来了。
秦洛回他:“对,他过来接我和满满,你跟球球收拾好了?”
“是啊,这就上车走了。”陆鑫的保姆车在劳斯莱斯的后面,所以他不用走过来,也就看不到谢知韫长什么样,“走了秦洛,我们下期节目见。”
“好,拜拜了,球球拜拜。”秦洛跟他们两人挥手。
球球不舍的扬声问:“洛叔叔,满满呢?”
满满在车里听到球球叫自己,迅速爬过爹爹的腿,探出小脑袋,“球球,再见。”
球球看到满满,开心的用力挥手:“再见满满,下次我给你带礼物!”
满满眨眨眼,礼尚往来:“好,我也给你带。”
两个小家伙如此约定好,秦洛和陆鑫便各自上车了,秦洛这下是不敢再从谢知韫那边过,刚才尴尬死了,那姿势,真是比投怀送抱还羞耻。
上了车,司机缓缓驶离农家乐,出了农家乐的范围,路边不再有路灯,窗外的夜色变得很暗,好在车里开着橙色的暖灯。
谢知韫继续打开电脑处理公务,神情专注又认真,似乎对刚才摸他腰的事情全然忘记。
秦洛不动声色的瞟一眼他,又揉揉额角,想要把方才闪过的某些片段记起来,他刚刚好像想起了一些原身跟谢知韫怎么造娃的,但现在仔细去想后,那些片段又记不起来了。
唉,他这破记忆啊!啥时候能完全恢复啊!
他现在真的很想知道原身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从喜欢满满到讨厌,还有原身为什么要哭?
“爸爸,你头疼吗?”满满看爸爸在揉额角,眼巴巴的关心问。
谢知韫打字的指尖稍顿,掀眸看向秦洛。
秦洛无视他,笑着对儿子道:“没,爸爸就是自己放松放松,你累了吗?要不要靠着爸爸睡一会儿?”
“我现在不累。”满满摇摇头,抓住爸爸的大手把玩,他还是第一次坐在爸爸和爹爹的中间,这让他根本不舍得睡觉。
“你今天精神还挺好的嘛。”秦洛捏捏孩子的小手,问他:“满满,你喜欢我们录的这个节目吗?”
“喜欢!”满满不假思索的回,嗓音清清脆脆。
“那喜欢那些小朋友吗?”秦洛又问。
满满犹豫了,乌溜溜的大眼珠左右闪烁,片刻,他机灵的观察一下爸爸的表情,折中道:“还行吧。”
“你这小家伙,什么叫还行?”秦洛被孩子逗笑,“就没一个喜欢的?球球呢?你们可是还约定要互送礼物的呢。”
“他……他要跟我抢爸爸……”满满答非所问。
秦洛好奇的挑挑眉,追问他怎么会这样说,满满就把捕鱼那会儿,球球说要认他当干爸的事情说了。
秦洛好笑:“就因为这个啊?小满满吃醋了?”
满满鼓了鼓白软的小脸蛋,可怜巴巴的看着爸爸,不回答。
秦洛嘴角的笑弧骤僵,赶紧表态,给孩子安全感:“满满放心,爸爸保证不认其他人当干儿子好不好?爸爸这辈子就你一个宝贝,还是最重要最重要的宝贝!”
满满奶呼呼的笑了,竖起小手指:“那我们拉钩。”
“好啊,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秦洛勾住孩子的手指,和他相视一笑。
谢知韫处理完公务,收起小桌板和电脑,目光移向秦洛和儿子。
这几天的直播里,他已经看过很多次他们温馨的相处,但这会儿他们当着自己的面接着这样,那感觉隐隐约约的还是有点不一样,像是……这个家终于完整。
谢知韫无意识的摩挲了下刚刚触碰过秦洛腰的手指,他们除了那一晚,其实完全就是陌生人,可那一晚的画面,他总是忘不掉。
“爹爹,你忙完了吗?”满满跟爸爸约定好,重新坐正身体,然后就看到爹爹把电脑收起来了。
谢知韫“嗯”了声,摸摸孩子细软的头发,“功课落下了三天,回去要好好补起来。”
“喂喂喂,谢董事长,你不会聊天,可以不说话!”秦洛无语的吐槽。
这男人有木有搞错啊,孩子刚刚疲倦的录完节目,就叮嘱学习,这跟孩子生日,送五年模拟三年高考当礼物有什么区别?
简直是魔鬼中的战斗机!
谢知韫淡淡启唇:“我说过了,其他副课可以取消,但正课不能停。”
“那你也别这种时候说啊,孩子刚刚累了一天,你就说这种让人很有压力的话,这是家长干的事?你平时是不是除了这种话,就没话跟孩子说了?”秦洛一语中的。
谢知韫难得的噎了下。
秦洛看穿,伸出食指指着他:“我说对了吧?天啊,你这爹怎么当的啊,难怪孩子才跟你四年,就被你养得少年老成的。”
“这话,你应该没资格说吧?”谢知韫凌厉的慑住秦洛。
一时间,两人谁也不让谁,火药味越来越浓。
满满坐在中间,看完爸爸看爹爹,看完爹爹又看爸爸,小眉头为难的蹙起。
他不想要爸爸爹爹吵架,他希望他们可以恩恩爱爱,以后睡一张床。
当然咯,到时候,满满要睡中间。
满满聪明的转动脑筋,想到办法,他举起小短手,分别握住爸爸和爹爹的大手,奶声奶气的哄:“爸爸爹爹都不要生气了,满满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我很开心。”
他看向秦洛:“爸爸,我学习不累的,我喜欢学习,你不要怪爹爹。”
又看向谢知韫:“爹爹,你也不要怪爸爸,爸爸对我很好很好的。”
他也就这三天对你好,你这个小笨蛋,倒是一点不记仇。
谢知韫眉心的冷凝在儿子的劝说下,慢慢消融。原本秦洛别指责他的教育方式,他也不至于动怒的。
因为秦洛是最没资格指责他的人,当年他主动抛弃满满,四年后,又为了利益回来找他们,偏偏还对满满很不好。
他是暂时弄不清楚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这么喜怒无常,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这个爹,至少比他更尽责。
秦洛也冷静下来,原身有个抛弃孩子以及前半年精神虐待孩子的前科在先,他在谢知韫面前还真是没底气指责他。
毕竟人家不知道他这芯子里面换了人。
“抱歉。”秦洛知错能改,利落的道歉。
谢知韫微讶,不过心里最后一点不满很神奇的随着这声道歉烟消云散,他也退了一步:“下次我不会再那样说了。”
孩子刚刚录完节目他就说学习上的事情,确实扫兴,他以后会改进的。
秦洛挑眉一笑,觉得大佬还是不错的,“以后咱们有什么事,单独说。”
他的意思是别再当着孩子的面吵架,爸妈吵架,对孩子的心理影响不好。
谢知韫领会他的意思,颔首:“好。”
满满来回看看爸爸和爹爹,感知到他们和好,他开心的咧开小嘴,然后他把两人的大手牵引到自己的肚肚上,还把爹爹的大手盖到爸爸的大手上面。
肌肤相触的感觉,让秦洛和谢知韫都产生了一种微妙的过电感,秦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这时,小家伙心满意足的说了句:“我是爸爸爹爹生的小宝宝。”
秦洛和谢知韫俱是一震,看向彼此。
说实话,孩子的话还挺让两个大人尴尬的,因为他是一夜情得来的,根本不是爱的结晶,而且还是男人生出来的,对外,大家只会以为秦洛是后爸,根本不会知道他其实是妈妈。
他们的家,注定与正常的家不同。
秦洛心里酸酸的,很心疼孩子,于是,想抽出的手没有再动,还揉了揉小孩的肚肚,“是啊,你是我们的小宝宝,最可爱最重要的宝宝。”
满满笑眼弯弯,又看向谢知韫,期待着他也说点什么。
谢知韫不太习惯说肉麻话,可孩子眼巴巴的看着,他也不忍让他失望,“你是爹爹最珍贵的小宝宝。”
没人知道,当初这个孩子送到他手里的时候,他有多么珍惜,这是一个流着他血脉的孩子,是他这世上最亲近的亲人。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前半年,他才会一再的纵容秦洛吧,毕竟这人确实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一个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的孩子。
掌心下的那只手,要比他小一些,皮肤也更细腻柔软,谢知韫鬼使神差的的握了下。
“咳咳……”秦洛咳嗽提醒某个男人别得寸进尺,他们只是在一起哄小孩,不是调情!
谢知韫睇一眼秦洛,看他不爽的样子,不知为何,他觉得有些趣味,于是,他仗着秦洛这时候不敢抽手,加大了掌控的力道。
秦洛不可思议的看着谢知韫,拼命的用眼神警告他:放开!赶紧给老子放开!
谢知韫:看不到。
秦洛炸毛:!!!
个狗男人!
你给我等着!
“爸爸爹爹,我要睡觉觉了,你们给我揉肚肚,哄我睡觉好不好?”满满小心翼翼的提出自己以前就在憧憬的事情。
这个事他还是听同学说的,他们班有个同学告诉他,他每晚睡觉爸爸妈妈都会给他揉肚肚,这让他一度非常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