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谋他 蓄意谋他 第6章

作者:小酒浓 标签: 破镜重圆 近代现代

  “你是说,安南?”段暄闪神片刻,今天走廊和他一起说话的男生,段暄想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安南身上。

  因为今天他只和两个人在走廊说过话,一个是池宣,另一个就是安南。

  等等,池宣这幅害羞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还未等段暄想明白,就听见池宣害羞的问道:“…他叫安南?”

  段暄帅气的脸上染上一层愠色,衣袖下双拳紧握,咯咯作响,这该死的安南!平时开屏也就算了,居然还开到池宣这了!

  看来必须得赶紧让安南嫁出去,不然迟早要出问题!

  段暄直接把池宣禁锢在怀里,顺势就把人压倒在了旁边的床上,他恶狠狠的咬着池宣的脖子,宣誓主权似的在池宣身上留下痕迹,“你不用想了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池宣给我记好了,你这辈子都是我段暄的人,其他人你想都不要想!”

  再说那边刚洗完澡的安南无故打个喷嚏,他回头看看没关的窗户,赶紧跑去关上,别冻感冒了。

  明天是送禹琛上班的第一天,因为太兴奋导致安南一晚上睡不着。

  这是第一个没有酒精和小男生陪伴的夜晚,安南还有点不适应。本来想去找江酩打游戏,一想人家小两口晚上蜜里调油的,自己去了还破坏人家好事,找那帮狐朋狗友吧那指定逃不了喝酒,喝酒可不行,明天一早还得去送禹琛去学校。

  思来想去,安南回了家。

  家里的日子过的和修行似的,也好约束自己。

  安南这一主动回家,安母还吓一跳,以为安南又闯什么祸了。

  安母直接上去扭着安南耳朵让他老实交代。

  安南捂着耳朵,无辜叫喊:“妈诶我交代啥啊,我就单纯的想家、想您和老爸!为啥老觉得我闯祸呢,您就这么看待我的?也太伤我的心…”

  安南整这一出,倒把安母给整不自信了,难道是真冤枉了儿子?

  安母拿安南没辙,叹气戳着安南的脑袋,“你啊,我看你就在这给我演戏吧,和你爸爸一个德行,惹我生气了就来我这里来撒娇。”

  安南听出来点儿意思,余光瞥见门口偷听的人影,故意出主意道:“那您就别理老爸,反正什么事儿他都憋着不说,干脆您搬我那住去得了,让老爸一个人在家蹲着…”

  谁让自己老板总是嘴硬,遇到事就憋心里。

  门口的偷听的人影可不就是安父!

  安父沉不住气了,故意咳嗽两声弄出动静,安母顺着声音往楼梯处看去,安父寻了个“头疼”的由头,安母一听老头子头疼也没心思收拾安南先去给安父找药。

  等安母离开,安南嫌弃道:“不是吧老爸,为了吸引老妈的注意力还搞这老掉牙的招数。”

  “老掉牙又怎么了,这恰恰说明你妈妈心里有我!”安父嫌弃的看了眼安南,“你平时没什么事也不用回来,你的房间搬到一楼了,少来二楼溜达。”

  其实对于老爸老妈闹别扭差点离婚的那段时期,安南也不是一点都不懂,老妈是受不了老爸的占有欲才想离开,后来因为老爸一直犯头疼,检查又检查不出来什么毛病,加上那两年生意也忙,自己老妈到底是放心不下就又留了下来。

  不管怎样,看到现在老爸老妈的关系变好,安南也安心不少。

  安南打个哈欠准备回卧室:“知道啦,我的活动区域就在我这个房间,这总可以了吧?”

  “还有件事。”安父叫住安南,语气变得严肃,“我再给你年前最后这些时间,年后你给我老实进公司,本来当初是安排你从政你表弟段暄进公司,但你这性子指不定闯出什么祸来,所以把你们调换了方向你进公司,到时候你和你表弟也可以相互照应,你也知道那些倚老卖老的的都想瓜分了安家,但安家的产业只能也必须在安家人手里,我希望你能明白,不要让我失望。”

  安南站在安父拉长的身影里,阴影下的安南收紧了袖口下的手,良久后才回道:“知道了。”

  回到卧室的安南先去冲了个澡,他本身是对家里的生意不感兴趣,可是人生哪能事事顺心?他既然是安家的儿子,就有义务也有责任去承担这一切。

  洗完澡的安南胡乱擦了把身上的水就一整个躺在床上,有时候这样无聊的日子多了也会倍感空虚,所以安南才喜欢找些刺激找些乐子调节一下生活。

  对于现阶段的安南来说,禹琛就是这个乐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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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宣如同被逼急了的困兽,歇斯底里的嘶吼挣扎:“段暄你tm就是个疯子!”

  “疯子?我是疯子,被你逼疯的。”段暄笑的残忍,将池宣禁锢在怀中撕咬他的脖子,“想起来了吗?我这只会咬人的疯狗,绳子可是在你那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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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惩罚

  安南打开手机,那帮子一起玩的朋友说圈子里新来了几个模样都不错的小男生,还给安南发了照片,安南粗略划拉两下看了几眼,就兴趣缺缺的关掉了对话框。

  还是禹琛看起来比较养眼。

  第二天安南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十分钟,手里还拎着咖啡和三明治。

  按照禹琛的要求开禹琛的车送他去学校,毕竟安南那些车随便拉出哪一辆都得引起围观。

  “遵命!”安南朝禹琛飞了一吻。

  禹琛翻了个白眼,手一挥把安南的飞吻拍走,引得安南傻乐。

  禹琛一大学教授,平时也就算了去学校开个过于拉风的车还是有点不太合适,影响也不好,毕竟学校里的人很少有人知道他是禹家的二公子。

  禹琛也不是故意隐瞒,只是觉得像现在这样平凡又平淡的生活就挺好。

  禹琛把车钥匙扔给安南,就自顾的坐进了副驾驶。

  安南在车后座看到了自己的那条腰带。

  安南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禹琛,“禹教授是不是有什么癖好啊。”

  “从何说起?”禹琛是明显没睡醒的样子,回话的语气都带着睡意。

  说完也不等安南回他,就在副驾驶上闭上了眼,“我再睡一会,到最后一个红绿灯的时候叫醒我。”

  安南还真没看出禹琛是个会因为早起而在车上补睡的人。

  看来禹琛也不似表面那样的不近人情,有些小习惯还挺可爱,安南忍不住靠近了一点瞧,禹琛的薄唇紧抿着,看着挺软,亲上去应该更软。

  禹琛是侧着脸睡的,察觉到阴影侵袭到自己身上,紧抿的唇线有丝松动:“如果你敢亲我,我会直接把你踢下去。”

  安南讪讪收回撅起的嘴唇,“那什么,我是看你安全带有没有系好。”

  禹琛睡着的速度非常之快,车驶出去第一个路口,禹琛的呼吸就已经规律的平稳呼吸,到了第二个路口的时候安南就已经确定禹琛确实是睡着了。

  为什么安南这么确定呢。

  刚才那个路口安南快转弯的时候,有辆车加塞,安南急速调转了下方向盘,禹琛的脑袋歪到车窗上,“嘭”一声,极为清脆,安南听着都疼,结果转头一看,禹琛靠在车窗睡得正香,没有丝毫反应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

  等绿灯的时候,安南寻思一直贴着玻璃睡也不是这么回事,又小心翼翼地把禹琛的脑袋掰回来,当做无事发生。

  等快到目的地见禹琛表情有点松动,安南才开口叫他:“禹琛你老实说,你该不会就是为了上班前能多睡会才让我给你当司机吧。”

  禹琛也没睁眼,他懒懒回着:“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

  “那干脆让司机来送你不就得了?”

  “离开禹家,我就只是禹琛。”

  虽然禹琛是这么说,但安南觉得两者没什么分别。

  禹琛睡眼惺忪地揉着脑袋,“奇怪,我的后脑勺怎么有点疼…”

  安南别过脸当做没听到,还顺手放大了车内的广播。

  到学校后禹琛对着车里的镜子整理了下头发和衬衣,“今天谢谢你了,下周五还是这个时间。”

  逐客令下的很明显了,可偏偏就是有人装听不懂。

  停车的位置是棵树下,位置比较隐秘,安南坐在驾驶座贼心不死,食指按下按钮锁住了车门。

  “禹教授。”安南揪住禹琛衣袖,所有目光都靠拢在禹琛身上,他指了指腕表的时间,“比你上课的时间提早了二十分钟,这段时间禹教授是不是得属于我了?”

  禹琛视线短暂落在被揪的袖口,随即眼尾一抬看向安南,故意顺着安南的话走,“二十分钟不太够吧。”

  安南一听来劲儿了,笑的异常荡漾,没想到禹琛这么上道,果然闷骚!

  安南扯住禹琛的领带拉向自己,另一只手穿过禹琛发丝间,手下微微往下按让他的脑袋更加靠向自己,“够啊,我们可以做点别的,比如…先亲个嘴儿,我的吻技可是一流的,宝贝要不要来试一下啊。”

  因为是趴着的姿势,禹琛胳膊撑在安南腿间需要仰起头来看人,这次没带眼镜,看人的时候总下意识想微眯一下,眼下正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安南,还能清楚感受到安南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额头。

  禹琛微微抬了下下巴,嘴唇与安南若即若离,抬起手来用指尖抵住他的喉结,在感受到安南不自觉的吞咽动作后,禹琛手指开始顺着他胸口一路下划,慢慢拉开了安南的裤子拉链。

  如当初发的照片一样,确实是个可观的形状。

  安南学聪明了和禹琛见面的时候都不穿需要系腰带的裤子,不然再被禹琛抽了腰带,所以今天也是穿了比较宽松的休闲裤。

  不过这却方便了禹琛。

  “时间够不够,试一下不就知道?”禹琛起身一条腿压在安南的驾驶座,整个人都要欺身过去,垂下的那只手把椅子摇了下去,俩人的距离霎时贴近。

  安南简直受宠若惊,没想到今天的禹琛这么主动,还在那装模作样的提醒:“你听我说二十分钟太短了,肯定会晚了你上课要不你先请个假吧,在车上不好发挥,咱去附近酒店,跟我一次我包你满意让你夜夜回味…”

  刚才禹琛起身下压的时候,顺手拿起上次被他扔在后车座上的腰带。

  禹琛身型本就比安南高大,体重也比安南重,禹琛屈膝这一条腿压在安南腿上,安南顿觉重量,腿挪一下位置都很困难,更别说想做什么动作了,只在心里默默感慨,以后可不能和禹琛来“脐橙”的姿势,不然会被禹琛压的喘不过来气。

  就在安南闪神还做着不切实际的旖旎之梦,自己的手腕处突然一紧,躺倒的安南赶紧往自己被举过头顶的手一看。

  靠!禹琛又来这一套!

  禹琛用腰带把他手腕绕了一圈又一圈!

  安南试图挣开腰带,强装镇定道:“宝贝你绑我干嘛…亲个嘴还需要绑着吗,不是,你是不是真有什么癖好啊?有癖好也不是不行,我也是可以配合,咱有话好好说你先松开我…你、你不要乱来啊!我不亲了,不亲了还不行吗?松开我把禹教授,我错了...”

  安南暗骂一声,还真是一物降一物,这是第二次被禹琛用同样的方法整了!

  至于禹琛,他完全不理会安南的扑腾。

  对于流氓就应该用流氓的法子,他腾出只手来从自己口袋掏出钢笔,把笔帽那端压在安南唇上,言简意赅说了个“张嘴”。

  “啊?…唔。”

  趁着安南开口的空档,钢笔直接塞进了嘴里。

  “真乖。”禹琛很满意,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抚摸了安南的下巴,随即箍住他下巴,语气带着蛊惑,“咬住。”

  安南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听见禹琛夸他,心里升腾起一样的满足感。如果非要形容这种满足感,就像是小时候自己扔了个玩具让大黄捡回来,大黄把玩具交到自己手上,自己摸着大黄的脑袋,不断的夸赞“真乖”,大黄开心的直摇尾巴。

  对了,大黄是安南小时候养的狗。

  禹琛现在看自己的眼神和自己看大黄的眼神是一样的。

  安南之前哪被人这样对待过,都是他命令别人,现在反过来发号施令的变成了禹琛。虽然安南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听从禹琛的命令,可鬼使神差的反应过来时牙齿已经咬上了笔帽,脸上还浮现一抹可疑的潮红,内心暗爽竟然还隐约期待禹琛接下来会让他做些什么。

  笔帽被安南咬着,禹琛很轻松就拔出钢笔,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安南。

  禹琛的眼神让安南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