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和死对头结婚 破产后和死对头结婚 第28章
作者:公子柔
言稚雪垂下眼眸,有些无语,“不是谢儒,世界上的男人是死绝了吗,我还非得从你们两个中间二选一?”
言稚雪伸出手指头一根根掰扯,“你也知道他唯一能被攻击的地方就是出国了,毕竟其它方面……论财力、能力、智商……所有,你都比不过他诶,好可怜哦。”
“……言稚雪你不要逼我动手。”
言稚雪轻笑,“还说是舔狗,谁家舔狗一言不合就打人。还舔狗,你配吗?真正的舔狗就应该委曲求全,哪怕我和别人结婚了,也为了我的幸福拱手让出你的股份,哎,你接着装呀,触及利益了就装不下去了是吧。”
谢儒有些绝望地看着眼前油盐不进的言稚雪。
言稚雪怎么变成了这种样子……
以前言稚雪被关了就会害怕,歇斯底里。以往他的出逃方式包括绝食、假装哮喘病发、真的气急攻心发烧生病了,还有一次是情绪失控拿叉子戳自己脖子逼迫谢儒放人,这也是为什么他在脖子处纹了玫瑰,用以遮掩伤疤。
但如今他为什么那么气定神闲?是因为觉得陆弈辰会来救他?
……陆弈辰。
是陆弈辰教坏了他,从小就是这样,言稚雪一定是跟着陆弈辰才会越来越叛逆,反抗和忤逆自己。
陆弈辰记得,很小的时候言稚雪还会亲昵地叫他谢儒哥哥。
而言稚雪第一次对他冷下脸,避开他再也不和他说话就是因为陆弈辰给他看了那条视频。
如今言稚雪一口一个陆弈辰,不过就是贫民窟出生的杂种,凭什么介入他和言稚雪之间的关系?
现在就算走了狗屎运,也改变不了他本就是个又穷又哑的杂种的事实,这样的人目光能有多长远?还创建商业帝国,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
谢儒打赌很快就会倒闭破产,而言稚雪还对他盲目信任。
谢儒眼底没了温度,只觉得烦躁得很,就像以前言稚雪忽然有一天不理他了,现在他对言稚雪做什么都像朝死水里丢石子,这让他很不安与焦躁。
谢儒觉得他再待下去会发疯,于是起身道:“你自己好自为之!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就签了这个,到时候我再让你出去。”
谢儒把一叠契约放到床边,“不要搞幺蛾子,我知道怎么对付你。”
说完就走了。
言稚雪“啧”了一声,这就被他骂走了,到底谁的谁啊。
不过……
人走后言稚雪才发现自己四肢已经冷得僵硬了。
言稚雪朝手心哈了几口气,找回自己有些失控的心跳和呼吸。
言稚雪扫了一眼契约,黑暗中也看不清,但大概是股份、婚约诸如此类的东西,言稚雪看都懒得看,直接扔到一边去。
言稚雪躺在床上,说不清什么感觉,只觉得恶心至极。
也不知道谢儒对他老师做了什么,只希望别伤害到邓老。
言稚雪猜测谢儒应该是派人把自己打晕后从后门带走,因为周毅他们才察觉不到。
也不知道周毅他们发现不对劲需要多久,更不知道发现后……会怎么做。
陆弈辰现在出差了不在国内,即便他在国内,他会……来救自己吗?
但订婚宴还有一个月就到了,无论如何陆弈辰都需要自己出现在宴席现场,至少在那之前他会和谢儒讨人吧。
就凭着这点,无论他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因为如今是契约关系,言稚雪始终有底气。
以往他自己一个人无依无靠,也不想把夏明焰他们这些普通人卷进来,但这次他好歹和陆弈辰签了合约,所以他不想要再做蠢事。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发觉得以前自己绝食、自残的行为很笨。
无论他怎么做,除了伤害自己也根本没什么用。
言稚雪深吸一口气,待家佣把饭菜送进来后,言稚雪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没再怕的!
大不了和谢儒那逼同归于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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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妖闻兮被调任前往人界当外交官了。人类与妖怪关系紧张,闻兮此次任务重大,必须打消人类特警攻打妖族的想法。
只是妖怪在人界难以行事,收到的敌意和挚肘很多。
怎么办?
闻兮破釜沉舟,决定……炒绯闻。
听说特警二队队长骆绛深得民心,常年在荒郊野岭杀作恶不守法的妖怪,多年未归。
闻兮大手一挥,他俩的同人本,论坛情仇帖,新闻八卦……全都给安排!
看到新闻报道,闻兮戏精上身,眼眶微红,“真不知道远处的战乱什么时候结束,想他了。”
看到虐恋爱情电影海报,闻兮怅然喟叹,“总有许多恋情是世人不能接受的,跨越种族,被身份限制的禁忌之爱总是如此艰难。”
下雪了,闻兮垂眸轻笑,“他总爱在下雪天握着我的手去赏梅。”
多绝美的爱情,多可怜的妖怪,众人心想。
几年后,二队队长回来了。
听说,队长高大英武,这次远征创造了一人砍杀七个狼妖战士,手撕妖怪的传说。
听说,队长嫉恶如仇,特讨厌妖怪,唯独他那位妖怪地下情人。
听说,队长嗜血狠戾暴脾气,明明是个人类但比妖怪还可怖。
闻兮连夜跑路。
门一开,多年不见的故人,眉眼冷峻的军装男人语气森然,“跑什么?我还没听够呢。”
闻兮看着那把抵着自己喉结的漆黑枪口,发着抖问想听什么。
男人笑眯眯的,“来和我说说我们那曲折浪漫,海枯石烂的一, 段, 情。”
第23章 不要丢下我
谢儒面色沉着地看着电脑屏幕,屏幕上两个窗口,一个是地下室的监控画面,一个是股东大会的视频会议。
他好不容易逮到言稚雪落单的机会把他带回来,为此他放弃了股东大会。
总归他二伯有在现场,他去不去差别不大。
谢儒微微蹙眉: “陆弈辰没在?”
他从言稚雪手中骗去了那么多股份不就是为了搅动风云吗,这会儿他居然会错过?
谢二伯也觉得奇怪, “席位上有预留给他,可我大哥身边空着。”
谢儒冷笑,他那吃里扒外的大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陆弈辰勾搭上。
难不成……陆弈辰是因为言稚雪才没去?
不,不可能。
谢儒没去也还好,但陆弈辰不是谢家人,也是他的第一次参与,意义和他不一样。
陆弈辰对言稚雪怀恨在心,怎么可能会为了言稚雪放弃这大好机会?
当年言稚雪拉着他要一起私奔,陆弈辰同样为了利益抛弃言稚雪。
退一万步,陆弈辰需要言稚雪完成订婚宴席,那也是一个月后的事。
谢儒微微蹙眉。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他的秘书。
“谢,谢总……不好了!我们的账本出事了!”
与此同时,视频会议里也传来二伯焦躁的声音, “我就说怎么大家态度有些奇怪,甚至明目张胆地偏帮我大哥……草!小谢,你账目怎么回事!”
谢儒一愣。
……
地下室内,言稚雪把自己裹紧在被子里。
有点冷。
地下室在地下本就潮湿阴寒,昨晚下了一场雨后,早晨起床之时言稚雪只觉得冰寒刺骨。
言稚雪嘴唇有些白,心道有些不对劲。
以往谢儒把自己关起来后怎么也不会像这次那样不闻不顾,言稚雪怀疑自己死地下了他都不知道。
难不成是有什么急事?比他发泄掌控欲还要重要那种急事?
联想到陆弈辰说的话,言稚雪心想,该不会是因为股东大会?
也许是陆弈辰做了什么事让谢儒焦头烂额,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但事出反常必有妖,如今太平静了,平静得让言稚雪有些不安。
想了想,言稚雪看向了他的午饭。
自从他拿叉子自残过送来的饭菜里便没有刀叉,只有圆润的木汤匙,但……
言稚雪把瓷盘砸碎一角,瓷片擦干净后藏在了枕头底下。
过了一阵,地下室的门便被推开,谢儒脚步有些重地下楼。
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甚至是有些来势汹汹。
靠着床头的言稚雪微微蹙眉,往后缩了缩。
“言稚雪。”
谢儒冷声道: “谢氏旗下的儒师集团被控告逃税,你有什么头绪吗?”
言稚雪挑眉: “你犯法了?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这就是你不对了。”
“……言稚雪,别扯开话题,是你告诉陆弈辰内网的密码?”
谢儒和底下的人层层盘查,想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后来发现是有人骇进了内网,但要成功,至少得需要一样东西,要么是密码,要么是账号,要么是代码。
谢儒这才想起来,他和言稚雪还没闹僵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手机用的账户密码是言稚雪的生日。
言稚雪轻笑, “谢儒,陆弈辰知道我的生日不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