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竹马被养作老婆 可爱竹马被养作老婆 第22章

作者:冰冰盐 标签: 花季雨季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甜文 轻松 近代现代

  说到最后一个字,南有岁觉得自己很无理,只顾着自己的情绪,他收紧了自己的声音,又小声地添上了一句“对不起。”

  “那我反思一下,别气了。”看到南有岁这样,江应浔只觉得好笑。

  “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南有岁老老实实地把书包里的所有东西都掏了出来。

  “我知道。”

  深色的桌板上突然摆放了一些粉色的信件,江应浔从其中拿了一封出来,没有要看的意思,但在注意到信封上标注的姓名时,他怔了一下。

  脑内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拆开了那封信,上面的内容一瞬间映入眼帘。

  [南有岁同学你好。我是初三19班的童洁,你不认识我是肯定的,不过无所谓,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记得上个周三你帮了我一次忙,虽然之前就听过你,但是……]

  “看什么看得这么认真。”南有岁凑过头,一时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这些信封他都没有碰,自然也不知道内容都是什么。

  “我没拆开来看过,也不认识童洁同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执着于解释。

  “恋爱也是人生中的大事,如果你有很喜欢的人,没什么关系。”江应浔慢条斯理地将信件放回了信封间,措辞像是早就想好了一样。

  “我不喜欢任何人。” 南有岁摇摇头,又觉得自己说得很单薄,“我只喜欢学习。”

  “嗯。”轻轻地应了一声,这个短暂的语气词中并不包含其他的意思。

  “真的,我从来不会骗哥哥的。”

  南有岁抱着自己的枕头,被扯乱了的困意又重新回来了,他随意地趴在柔软的床上,鼻子闻见的是属于江应浔的味道,他才发现自己抱错枕头了,只好将枕头完好地放回,拉出另一个枕头抱在怀里。

  快要失去意识之前,他忽然想到明洋跟他说的那些话。

  他说他表哥可烦了,两个人在一起除了拌嘴就是互相嫌弃,谁也看不惯谁,连待在一起说话都觉得变扭,更别说其他的了。

  而南有岁和江应浔一起长大,很多事情潜移默化地就被绑在一起了,他觉得自己需要做出改变,脱离江应浔。

  他索性扔掉了自己的枕头,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对江应浔说道:“哥哥,今天不和你一起睡,我回去了。”

  对于南有岁的要求,江应浔向来是第一时间答应,但在点头之后的三秒钟,他还是觉得不适应。

  以往的南有岁会在雨天缠着和自己一起睡,而现在竟然会主动离开了。

第25章

  闹钟失灵

  “来这么晚,睡过头了?”明洋躲在课本后面,缩着头对刚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南有岁说道。

  “嗯,闹钟好像失灵了,不知道为什么没响。”南有岁迅速抽出要早读的课本,翻到昨天老师教的那一页。

  “吃早饭没。”除了学习之外,明洋什么都感兴趣,随便的话题都能聊起来。

  “没来得及,不是很饿,不用担心啦。”

  “要不你偷偷溜去小卖部,我帮你看着董班?”

  “没事,早自习下课了之后我再去食堂看看。”南有岁比了个ok的手势,又看了眼窗外姗姗来迟的董理,迅速投入了学习。

  “你的纽扣没扣好,快扣上,不然董班看见又要说了。”

  南有岁低头看了一眼,果然是最上面的一颗没有扣上,他伸出几根手指动了几下,很快就变成了整整齐齐的校服。

  董理带的班级最为严格,不仅是学习上要认真,其他方面更是一丝不苟。最基本的校服就不说了,就连纽扣都要全部扣齐,身上不许有任何装饰物品,唯一允许的就是口袋里装着的习题册。

  “任源,早自习和同桌聊天很自豪是吗,我就站在你旁边,还这么明目张地说笑,昨晚怎么和你们说的,今天年级主任要过来检查,就这个态度是吧,下课后来我办公室,你们俩一起。”

  董理发表讲话的时候,班级里的背书声音明显小了很多,大家都想看热闹,对着同桌互相张望,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点定力都没有,谁让你们停止背书了,待会全都给我站到外面背。”董理语气强硬地说道。

  “没玩了还,董班可真吓人,他这一说谁还敢背书啊。”明洋默默吐槽着。

  “明洋。”董理念到了他的名字,说道:“刚刚讲什么了,说出来给班里同学听听,让大家也乐呵乐呵。”

  明洋拼命摇着头,最终是承受不住董理的目光,直接站起来走到门口,“老师,我决定还是出去背书,走廊风大清醒。”

  在一片笑声中,董理又随机挑选了几个人一起到走廊背书,美名曰在外面有个照应。

  本来没什么感觉,早自习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南有岁突然就觉得很饿,胃部产生了灼烧感,他一手拿着书本,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胃部,想让自己好受一些,但这些只不过都是徒劳。

  终于熬到了早自习的结尾,董理那群班主任似乎都去开会了,南有岁将书本放下,准备去食堂看看还有没有早饭,他转头想看看窗外的景象,似乎看见明洋在和沈祺说着什么,嘴巴像机关枪,仿佛没有尽头一样。

  “你哥哥给你送了早餐。”

  在南有岁从自己的书桌上拿出昨晚习题的时候,明洋蹦跳着进来,手里拎着早饭,像瞬移般地很快就坐在了自己座位上。

  香味从包装盒中溢出,纸质盖被打开,里面是外表鼓起的汤包,他咬了一口,满满的虾仁馅,汤汁滴落在包装盒中,甜甜的感觉充斥着口腔,这对于胃部正在承受饥饿的人简直是太友好了。

  早餐很丰盛,他根本吃不完,分给了自己的同桌还有前座的同学们。

  “好好吃,你哥对你也太好了,连早餐都想的这么周全。”

  “是我哥哥让沈学长送过来的吗?”南有岁问道。

  “对。”明洋正在享受牛肉锅贴中,说话含含糊糊。

  “那……沈学长有说什么吗?”

  “你是想问你哥哥有没有捎什么话给你吧,”明洋抬起头仔细回想了一下,“没说。”

  南有岁也没太在意,却在拿起包装盒的时候发现压在底下的一张纸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压到了底下,他拿起来翻了个面,看见了上面熟悉的字迹。

  笔迹有力,锋端像剑一样。

  [早饭记得吃,闹钟多定几个。如果还起不来的话,就别走了。]

  但最后的四个字又被划掉了,让人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说出来还是不想说出来。

  [耶:哥哥,你……]

  话还没打完,董理就提前进了教室,他拉长着一张脸,对今天早上同学们的表现很是不满意,提前了好几分钟进入教室。

  南有岁把手机装进书包里。明洋把早餐的包装袋迅速扔到了后面的垃圾桶里,随后两只手臂交叉放在书桌上,一副好学宝宝的样子。

  董理讲课的时候基本没有什么情绪,讲到半途班里都要睡了一大半。

  直到下课铃声响起,那些差点睡着的同学才醒过来,明洋拍拍自己的脑袋,问南有岁:“董班最后说什么了?我怎么听到随堂小测了。”

  “他说明天要测试。”

  “我去,测试范围呢?”

  “这个应该没说。”

  周边的同学们又相继趴下了脑袋,南有岁将手机重新拿出来,一节课过去,他收到了江应浔给他发来的消息。

  [Saros:嗯。]

  [Saros:你想说什么?]

  四十多分钟过去了,南有岁早都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他发了个表情包过去算是回复,直到上课前几十秒,江应浔都没有再回复过。

  应该是在忙,南有岁将手机关了机,没有再继续聊下去。

  “走去打球啊!我约了3班的几个人,吃完饭去,差你一个人就能凑齐,去嘛去嘛。”明洋和他说着悄悄话。

  “可是我不会。”

  “无所谓,反正我们都是菜鸡,只是玩乐而已,不要有那么大负担,你信不信我比你还菜。”

  在明洋的软磨硬泡下,南有岁最终同意了,其实他自己本身还是挺感兴趣的,只是一直找不到契机去学而已。

  “来啦?人齐了,咱们开始吧,随便打,先说好,谁也别嫌弃谁,水平有限。”

  “说了一堆废话,赶紧开始吧,要是被年级主任发现就完了,我们注意着点。”

  烈日下的篮球场上,站着几个人没有什么章法地就开打了。南有岁在一群人之间显得很单薄,皮肤和那群人的黑皮形成了对比,身高差不上太多,却总是让人觉得瘦削。

  “诶你最基本的都不会吗,投啊,往上面投,懂不懂?”

  “你专门卖队友的吧,我真服了,演的吧。”

  “停停停,半斤八两就没必要了。”明洋竖了个手势。

  “就是啊,咱们这还有超新的新手,别把人家吓着了,南同学,要是他们待会说了什么你别理,他们就是嘴贱。”

  南有岁点了下头,说道:“没关系。”

  这群人技巧是不太会,蛮力倒是很使得开,横冲直撞的,一不小心就往别人身上撞。

  抢夺球间,南有岁腰腹上传来重重的痛感,下意识就捂住了那块被撞到的地方,火辣辣的。撞地力度很重,本来在炎热的天气下运动就已经很容易导致身体不适了,这下他的额头渗出了更多的汗,嘴唇都变白了一些。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我,早知道不抢这个球了。”

  “快看看伤势怎么样,有没有伤到骨头,要只是皮肉的话就还好。”有经验的人说道。

  南有岁掀开校服,扭着头只能看见半个地方的伤势,红了一片,摸上去还是很痛,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地眉心抽紧,颈侧拉扯间能看到突出的筋骨,由于疼痛渗出的汗让他的黑发粘在额头上。

  “先去医务室看看,不要担心,应该没什么大事。”

  明洋走在他的身边,脑子一转,说道:“要不要告诉你哥哥啊,都伤成这样……”

  南有岁连半点思考都没有就截住了他的话,说道:“不要。”

  还强调了一句“别告诉他。”

  “噢。”明洋挠挠头发。

  南有岁只是觉得,被别人撞了一下就要向江应浔诉说,这未免有点怪丢人的,他依赖江应浔的事情太多,现在不想再多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过几天就能好了。

  “就是伤到了,回去好好修养就行,可不许再剧烈运动了,你们这群学生啊,打篮球也要注意着点,别动不动就往医务室跑,这一天天的吓死人了。”

  “是是是,老师您说得对,下次肯定注意。”

  简单处理之后,南有岁和明洋回了教室,一路上又接收了好几句别人的道歉,南有岁听得都快不好意思了,仿佛做错事的是他一样。

  疼痛的感觉很固着,导致下午上课的时候,南有岁动作间都会骤然被疼痛感惊到,虽说是没伤到什么,但痛感却是实在的。

  在车上的时候,他只能保持着固定的姿势,一路上坐得他怪难受的,即便小动作不多,但也很少有人能够坚持一个动作保持静止。

  回到自家大门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想到早上江应浔写给他的那张纸片,莫名地有些开心,嘴角都不自觉上扬了些,于是步伐下转了个方向,他还是朝着江应浔的家里走去了。

  家里只有阿姨们,却不见江应浔的身影,客厅和卧室都没有,估计是又多留在了教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