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依为命 相依为命 第37章
作者:远树
而且貌似现代背景下的年下养成这个题材比较冷?
一生追不上热题材的女人绝不服输。
我(试图说服):养崽娃综那么热,晏桦占个养,江野起码能占个崽吧。
朋友(冷酷无情):江野这个年龄已经不能算崽了。
我(再次拯救):小兔崽子也算崽的一种……
朋友:微笑沉默。
她还说我专栏打算写的文中,除了那本《假少爷攻向我表白了》带点真假少爷,其他和热元素一个不沾,就连万人迷那本,也是在热元素中写冷人设……尊嘟假嘟?
不过玩笑归玩笑,热不热的冷不冷的,我会写自己想写的,自己喜欢的,这一点不会变。
同时也再次谢谢所有读者的鼓励支持,爱你们。
第25章
成长
如今江野走了,晏桦也要考虑下自己工作了。
一年前宗远组了个机车队,给他打了好几次电话,问他要不要去,开出的待遇比车行要好几倍。但是晏桦这人念旧,又讲情义。
之前在车行当了三年学徒,想着再干三年再走。只是没想到摊上这事。
也不知道车队最近还招不招人。
不过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到。
就在晏桦考虑给宗远打电话时,他的电话却先一步打过来。
“怎么样,这场地够大吧?”宗远站在看台上带着骄傲的意味问。
入目是空旷的场地,标准规范的赛道,先进的赛车设备。不远处还有几位机车手在试车。
晏桦眼睛都看直了,不由得竖起大拇指:“够专业。”
“来不来?”
“来啊,肯定来。”他脱口而出地回答。
二十不到的年龄,有两件事占据了晏桦的生活。
一个是江野,另一个就是车。
“不过我能来干嘛?”晏桦在看台上愣神道,他就会修车,但是这些赛级装备,他可是从来没有接触过。
宗远揽着他的肩膀说:“技术维护啊。”
“我这有专家,晚点带你去认识。”
“你小子聪明,上手肯定快。”
宗远真的欣赏晏桦,愿意带着他干。
“好。”晏桦郑重应下,决心不让宗远失望。
他本就对机车感兴趣,如今更是如鱼得水,吃住都在赛车场,片刻都不放过学习新事物的机会,而新工作的喜悦和挑战也渐渐冲淡了江野离开的愁绪。
直到临近国庆,江野说想回南江,晏桦才后知后觉。
这小兔崽子都走两个月了。
“桥哥,你在听我说话吗?”
听筒里传来江野的声音。
“嗯,在听。”
“你什么时候回来,你爸送你吗?”晏桦问。
“不,30号下午我就放假了,然后我就坐大巴回来。”江野计划着说。虽然江成已经给他报了一大堆补习班,但他一个都不想去,他要见晏桦。
晏桦握着手机,另一只手翻看着日历。
听见晏桦犹豫的声音,江野不禁问:“桥哥,你国庆有事吗?”
“你国庆七天假吗?”
外地有场机车比赛,宗远之前说要带车队的人去看比赛。
晏桦自然也在其中。
“嗯,七天,桥哥,你国庆没有时间吗?”江野声调明显压低了许多。
晏桦看着日历:“有,不过前四天我不在南江。要去一趟上海,我五号中午回来。”
“好吧。”江野扣着沙发上的抱枕,兴致缺缺地应道。
“嗯,我五号回来去文阳接你?”晏桦虽然也有些想江野,但是第一次跟老板出差,况且还事先约好了,于情于理都不可能推掉。
“好,那我在家等你。”江野向来在晏桦面前懂事,自然没有意见。
可是挂断电话后,却被一旁偷听的江成打击道:“怎么?你桥哥不要你回去?”
江野不想理他,径直回到自己房间。
江成却看热闹不嫌事大,跟在他后面冷嘲热讽:“你早点认清楚,我跟你才是亲父子,你桥哥再过几年结婚也要生孩子,到时候你看他还有没有心思理你。”
江野本就心烦,听到江成像个苍蝇一样,嗡嗡个不停,腹诽道,他懂个屁。
自己跟桥哥才是一家人。
江野再次见到晏桦的时候,已经是五号下午一点了。
除了他以外,车上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和晏桦站在一起说话的男人他曾经见过,和他哥打赌,输掉铃木王的宗远。
而另一个扎着马尾在驾驶位上,自来熟地和她打着招呼的女人,之前并没有见过面。
“你就是小野吧,长得真好看。跟你哥一样帅。”女人夸赞道。
江野无措地看向晏桦,眼神中透露着迷茫。他接到晏桦电话说他在楼下,没想到还不止他一个人。
晏桦揉了揉江野脑袋,“叫小雨姐。”
“小雨姐好。”
“小野,还记得我吗?”宗远笑眯眯地问。
江野牵着晏桦手乖巧喊了一声:“宗老板。”
“哈哈,记性不错,叫我宗大哥就好。”
小雨止不住地嫌弃:“什么宗大哥,宗大叔还差不多。”
纵使如此,江野还是喊了一声,“宗大哥。”
宗远得瑟地冲着车内说,“听见没?”
“你弟真乖,不想我那几个弟弟,跟土匪一样。”
听到有人夸江野,晏桦双手揉着他的脸笑道:“别人都这么夸他。”
“好了,快上车,不早了,咱们还得赶回南江呢。”小雨在车里催道。
一路上他们三止不住地谈论赛车比赛,有说有笑。江野本来准备了一肚子要跟晏桦说的话,半句都没插上嘴,只能无精打采地垂着头把话都憋在肚子里。
他在这一刻意识到,江成的话有几分道理,晏桦的生活远远不止他。
等时间久了,桥哥真的可能会忘了他。
晏桦此时也注意到了身旁的江野情绪不高,问了一句:“困了?”
江野还没回答,宗远便在副驾驶回头兴奋地拿着相机对晏桦说:“小桦,你看这辆川崎,够帅吧?回去咱也整一辆。”
晏桦的视线好不容易落到江野身上,还不到半秒,又被其他东西吸引住了。
“桥哥,我想睡觉。”江野闷闷不乐。
听到江野的声音,晏桦又大发慈悲地分了一秒钟给他,“睡吧。”
江野将头枕在晏桦膝盖上,无奈地闭上眼,睡是睡不着的,只能听着桥哥跟别人聊天。
就在他心里期盼着赶紧回家时,身上突然多了件外套,不禁如此旁边的人还替他掖了掖,将胳膊搭在他背上,跟别人说话的声音也低了许多。
车内也因为江野要睡觉的原因,谈话声也不似刚才那般兴奋,语气都轻了许多。
江野用脸蹭了蹭外套,闻着熟悉的味道安心了不少,居然真的就这样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脖颈处被人轻轻捏了捏。
“小野,别睡了。我们快到家了。”晏桦轻声喊道。
江野将头埋在外套里,睡眼惺忪地看向窗外,笔直宽阔的南江大桥。
他终于又回来了。
这样的心情,往后三年,从初一到初三,江野自己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
匆匆回来,又匆匆离开。
晏桦的生活越来越广阔,陪着江野的时间越来越狭少。这让他渐渐产生一种恐慌,异样的情绪在他心底悄无声息地蔓延生长。
2005年春天,江野在文阳市生活的第三年。
一天夜里,窗外的月亮高悬于黑夜之中。
晏桦正在替一辆机车换轮胎,结束后刚拿起手机,就接到江野的电话了。
“桥哥。”江野声音嘶哑,小声地喊道。
“怎么了,小野。”晏桦听出了江野声音的不对劲。
他看了一眼手机,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
听筒内只有小声啜泣的声音。
“怎么哭了啊?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晏桦放下手中的工具,着急地将工具箱收纳好。
“今天不是周末吗?你没去学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