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掉金主后,我追夫火葬场 踹掉金主后,我追夫火葬场 第119章
作者:最爱空心菜
林娇瞳孔一缩,明显被猜中了。
崔墨岩道:“你爸爱喝酒,经常为了偷喝酒编造各种理由骗你妈,你会不知道?”
“那都是你爸骗你三伯的,你三伯又如实传达给了你。”
“林娇!”崔墨岩走到她身旁蹲下,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语气森然,
“不管当初是有心还是无意,看在刘姨照顾过我爷爷几年的份上,我给过你好几次机会。”
“可你......好像都没有吸取教训。”
崔墨岩的冷漠就像无形的刺刀,将林娇刺的遍体鳞伤。
她的眼泪无声落了下来,“我就是不甘心。”
“他到底哪点比我好?”
“他哪里都比你好!”
崔墨岩松开手,站起身背对着她,“药是哪里弄来的?”
林娇咬着牙沉默了很久,想到崔墨岩刚刚的决绝,知道自己这回把既往的情谊都刷完了,逃不掉了。
崔墨岩能把公司干那么大,也不是个吃素的。
“陈智升从国外弄来的。”林娇不情不愿地说。
“你们原本的计划是什么”
林娇说:“那个药,叫钟情,需要配合另一个药引子才能起效果。”
“本来计划.....你喝下,我找借口把你骗到酒店,然后喝下药引,你就会受我引诱。”
崔墨岩讥讽地一笑,“你未免,也对自己太有自信了些!”
林娇深吸一口,脸上尽是自嘲,“所以我们有二手准备。”
“陈智升还找了个跟文知年长的很像的人,如果我不行,就会让他来。”
“然后再把年年喊过来捉奸吗?”崔墨岩补充道。
林娇嗯了一声。
刘一这时候插话道,“原来那个药要配合着药引才能发挥更大作用啊?”
“怪不得我那晚迷迷糊糊,好像有自主意识,行为又不受控制。”
我如果没有吃那个药,肯定不会让小朋友受伤,刘一懊悔的很。
不过,也算因祸得福吧!
不然自己和小朋友不知道会闹到什么时候呢。
崔墨岩当然也想到了这一层,阴差阳错,谁也没有吃亏。
崔墨岩头也没有回,跟林娇说:“刘姨身体不好,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不想在A城看见你!”
“如果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会再放过你!”
“滚!”
说完,头也没有回地离开了。
徒留林娇一个人在房间内放声大哭!
第103章 事情的真相。
崔墨岩和刘一坐在车里,两人都面色不愉。
刘一气的拍窗,“陈智升那个畜生,竟然用这种阴招,太不是东西了。”
崔墨岩转头问他,“那个国际诈骗犯,还没有抓到吗?”
刘一摇头,“那人出行都有带枪的安保,住的地方也戒备森严,我们的人跟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抓捕机会。”
崔墨岩沉思了会儿,突然说:“做个诱饵!”
“怎么做?”
崔墨岩嘴角一勾,陈智升不是找了个跟年年一样的人来引诱自己吗?
他当然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还记得,我们的合作方里,有个跟陈智升长的很像的员工吗?”
刘一眼睛一亮,立即明白了崔墨岩的用意。
“我明白了岩哥,我让文浩约他出来。”
一周后,非洲方面终于传来了好消息,诈骗犯抓到了。
崔墨岩和刘一以旅游的名义把文知年和唐宇带去了非洲。
两人和陈智升一起长大,有很深的情谊。
只有让他们亲眼看到、亲耳听到陈智升的所作所为,才足够有信服力。
飞行路途遥远,几人到酒店足足睡了一天,才休整好。
唐宇兴奋的很,一大早就把刘一薅起来,敲开了文知年和崔墨岩的酒店房间,吆喝着要去看大草原和猛兽。
为了不扫兴,崔墨岩和刘一一边处理事务,一边陪两人游玩了一周。
要离开的前一天,崔墨岩和刘一才把事情告诉了文知年和唐宇。
震惊肯定是震惊的,但文知年的表现竟然比咋咋呼呼的唐宇还要惊讶的多。
即使经过之前的一系列事情,文知年有预料到陈智升不像他表面上表现的那么绅士随和。
但他也只以为陈智升接管了公司,需要耍点手段和心机,仅此而已。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陈家可能会是导致自家破产的元凶。
那个时候,还没有崔墨岩的出现,无论是他,还是彼此的长辈,都很交好啊!
去找人的路上,文知年面色凝重,一句话未说。
诈骗犯暂时被关押在一处废弃的工厂,外面荷枪实弹的人把守着,戒备森严。
车子很顺利就开了进去,随行的人把4人带到厂区最里面的一个小房间。
那人被双手反绑在座椅上,双眼泛着红血丝、头发凌乱,嘴唇干涸,几欲昏迷。
文知年见到他的第一眼认出了他。
老爸跟他签合同时留下的合影现在都还保留着。
只是那个时候的他,一身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形象,完全不像现在这么狼狈。
随行人员走过去,一巴掌啪他脑袋上,用法语说:“醒醒!有人问话。”
那人慢慢睁开眼睛看了过来。
文知年走过去用法语问:“认得我吗?”
那人摇头。
是了,自己之前不参与公司事务,他不认识也正常。
文知年拿出手机,点开自己和文爸爸的合影给他看,“现在呢?”
那人眸色一闪,立即垂下了头。
看来还记忆深刻。
文知年把手机放回包里,开门见山,“是Alan.陈指示的你吗?”
Alan是陈智升的英文名。
那人紧闭着嘴,一个逃避的姿态,不愿意回答。
崔墨岩跟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
工作人员走过去揪着那人头发一顿狂揍,拳拳到肉,鼻血长流。
唐宇看了一会儿,不忍心再看,把头埋进刘一怀里,小声道:“你总说我家暴你。”
“跟他比起来,我那算啥?”
刘一笑,“你那算打情骂俏。”
再嘴硬的人,在绝对的痛苦面前,也是会妥协的。
在下一拳头到来之前,那人终于点头,愿意说话了。
“是Alen.陈的父亲找到的我们,让我们为文爸编造一个精心的骗局,将他们的资产转移到国外。”
“Alen有参与吗?”文知年不死心地问。
那人点头,“他一开始不同意,后面不知道他父亲跟他说了什么,之后的行动都是跟他沟通的。”
文知年心死地闭了闭眼,“那些资金,你们是怎么分配的?”
“我们只如约拿了40%的佣金。其他全被陈家收走了。”
“陈家在非洲、拉丁美洲的所有投资,都是用的从文家转移过来的钱。”
文知年觉得好讽刺。
当他们在国内濒临破产,到处求人找投资时,陈家却用着从他们家骗来的钱到处投资,事业做的蒸蒸日上。
最关键的是,那个时候,陈父还经常假惺惺地过来看望文爸爸,一番安慰劝说,一副人生知己的模样。
文知年心里堵的难受,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跟他问清楚了他们联合使诈的所有经过。
证据都留好了,文知年也不准备再放过陈家。
回程的路上,气氛沉重,连咋咋呼呼的唐宇都难得地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今天的事情,对他来说,冲击太大了些。
他爸眼里别人家的孩子,他眼里的好兄弟,竟然这么的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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