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掉金主后,我追夫火葬场 踹掉金主后,我追夫火葬场 第123章
作者:最爱空心菜
第二天,崔墨岩起了个大早,开车去找泰文华。
泰文华笑话他,“难得你来求我。”
“就这么舍不得你那小年轻受苦啊?”
崔墨岩大大方方称是,“他昨晚担忧的睡不着。”
泰文华笑,“失眠一次就紧张成这样?”
“你说你,唉!要是喜欢女人该多好?我那侄女没福气啊!”
因为泰文华插手,陈家犹如强弩之末,挣扎了几次就认罪了。
陈父和陈智升因为诈骗和纵火被判了刑。
文家人拿着陈家的大笔赔偿金,终于东山又再起,重新迈入了A城豪门的门槛。
不,应该说是之巅,谁让人家背后还有崔墨岩呢!
……
我实在是不想写了,就这样吧,后面直接写番外,他们结婚,回山寨祭祖等剧情。
第107章 崔爷爷见面
崔墨岩和文知年的关系,在A城上流圈子,已经人尽皆知。
可他们从来没有主动告诉过崔姥爷子。
崔墨岩提过很多回,都被文知年否决了,他说,他们可以慢慢来,让老爷子循序渐进的接受。
他也不着急寻求认可,人生很长,他也不想让崔墨岩因为自己的事情留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遗憾。
毕竟,崔爷爷的身体,一直不太稳定。
崔爷爷住在郊区养老院,以前经常能碰到一些陌生人偶遇或者拜访。
目的都是想和崔墨岩相亲。
可最近几个月,崔爷爷去山里钓鱼、遛弯,再也没有遇到过谁了。
崔爷爷何其聪明,一猜就猜到了,加上在崔墨瑾那儿旁敲侧击,更加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趁崔墨岩过来看望他,他主动开口,“什么时候,把文知年,叫过来一起吃个饭。”
崔墨岩又惊又喜,“爷爷?”
崔爷爷哼一声,“怎么?以前为了把人家留在身边,搞了个假模假样的包养协议,让人家受尽委屈。”
“现在,人家又跟了你,你还不带回来过明路?我们崔家,可没有这么负心的人。”
崔墨岩淡淡的笑容根本止不住,“明天就带他过来。”
说着走过去抱住了他,“谢谢老爷子。”
消息来的太突然,文知年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就 提着东西来养老院看望老人家了。
他对崔爷爷印象还停留在第一次见面,很严厉的一个人。
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被刁难,可崔爷爷对他却极其和蔼,甚至还私底下跟他道歉。
崔爷爷把他拉到一旁,递给他一个竹编的大提琴手工工艺品。
“孩子,我听墨岩说,你喜欢拉大提琴,这是爷爷自己编的,送给你。”
“当我.....给你道歉的赔礼。”
文知年直接愣在原地,“爷爷,您跟我.....道什么歉?”
崔爷爷说:“上次,我听信小人的谗言,跑去公司找你,还凶了你一顿。”
崔爷爷拍拍他的手,“我听小瑾说,因为这个事情,你和墨岩分开了一年,彼此都很难受。”
“爷爷跟你道歉啊!”崔爷爷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语气满含歉意。
“我那个时候对你误解很深,以为你是个故意巴着墨岩不放,要钱救自己家业的坏人。”
“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你!还有墨岩。”
文知年听的眼睛一酸。
崔爷爷当时的那些话,确实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崔爷爷竟然会放下姿态跟他道歉。
文知年心里复杂的很,有意外、有感动。
但更多的是,被崔爷爷真正认可接纳的惊喜。
他抬起手,把那个竹编的大提琴紧紧握住了,“谢谢......老爷子!”
崔爷爷看着他笑,“怎么眼睛红了一会儿墨岩看见,要说我欺负你了。”
文知年无声摇头,“没有!”
崔爷爷主动把手递给他,“来,搀着爷爷,爷爷年纪大了,走两步路都要颤抖咯。”
文知年扶着他往河边走,一边走一边听他讲崔墨岩小时候的故事。
“他小时候就性格沉稳,衬的刘一像个皮猴一样。天天被他爸妈打。”
“只要他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而且一定要做成功才肯罢休。”
......
陪着崔爷爷遛了两个小时,文知年彻底放下了心里负担。
晚上,两人被崔爷爷留宿,睡前,崔爷爷敲开房间门,递给他一本相册。
“这里面全是墨岩小时候的照片,你拿去看看。”
相册看起来很有年代感,封面虽然有点泛黄了,但丝毫没有破损。
看的出来,崔爷爷保管的很好。
文知年盘腿坐在床上,崔墨岩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没有来得及吹干,就被文知年叫了过去。
两人面对面坐着,文知年把相册摆在床中央,一脸期待,“准备好了吗?”
崔墨岩忍不住笑,“怎么感觉像是要开宝箱一样。”
文知年郑重点头,“当然,这是你的以前啊!”
崔墨岩听见这话,心软的不像话,“嗯!那我们一起看。”
文知年小心地翻开第一页。
入目的是一对年轻的夫妻,男人穿着那个年代特有的喇叭裤,女人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港风长卷发,怀里抱着个只穿着红色肚兜的小婴儿。坐在照相馆里,正微微笑着正视着镜头。
小婴儿脸嘟嘟地可萌了,两腿交叠在一起,脚脖子上一个米其林圈,还带着个红绳小铃铛。
崔墨岩:“......”
崔墨岩手一翻,正想盖过去,被文知年抬手挡住。
“干嘛?”文知年抬眸看着崔墨岩笑,“小时候这么可爱,不许我看?”
崔墨岩尴尬地轻咳一声,“哪里可爱了?”
“哪里不可爱”
文知年手指着照片上,胖出一个米其林轮胎的脚脖子,“肉嘟嘟的,摸起来肯定很舒服。”
说着又往翻向下一页。
下一页,是在一个很宽大的石头坝子里,小墨岩看起来才刚会走路,穿着一身很有民族风格的幼儿套装,头上戴着银饰,手扶着一棵大树,直愣愣地看向镜头。
文知年笑:“这张也好可爱,当时是抓拍吗?”
“嗯!”崔墨岩说:“当时有个外地的摄影师到山寨,给我们每个人都拍了。”
“刘一也拍了?”
“下一页就是。”
崔墨岩往下翻,入目的是两个小娃娃,坐在院坝的石凳上。
小墨岩面无表情地看向镜头,而一旁的小刘一一脸不高兴,脸上还挂着眼泪和鼻扭扭。
文知年笑,“刘一怎么了?”
“调皮,被他爸妈打了手心。”
再往后翻,崔墨岩逐渐长大,照片的背景也更加丰富。
他背着背篓独自走在泥泞的田野上。
他坐在山坡的草地里,脚边睡着一条黑色的大狗。
他和刘一爬到树上摘果子。
再后面,十几岁的崔墨岩已经长成了青春少年模样,穿着简单的蓝白色校服,在教室里、在操场上、在领奖台上……
好多好多。
文知年越看越喜欢,每一张都想要珍藏。
越看,越觉得自己离他好像更近了些。
其实,他们的生活环境相差很大的,从这些照片的背景就能看的出来。
崔墨岩的童年、青年时期,并不富裕。
小时候的他穿着简单,甚至可以说是旧。
上初高中后,教室的装修也很简陋,后面黑板几乎都要脱皮了,文知年从不曾见过。
可无论环境多么糟糕,崔墨岩永远穿着干干净净的校服,腰背挺拔地或坐、或站,像一棵压不弯脊梁的清竹。
这么贫瘠的环境,却造就了这么一个优秀的人。
文知年心里万分感慨。
他关上相册,上前拥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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