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让我亲一下 过来让我亲一下 第36章
作者:烂泥扶墙
陆时砚挑眉,饶有兴趣地盯着江锦:“哪位姓陆的。”
“……没。”
不知道是不是被酒熏得还是单纯因为羞赧,江锦的脸很红,低着头像是被人抓住了小尾巴,整个人有些心虚,目光有点躲闪。
他实在不太会撒谎。
陆时砚当然不会联想到自己,别的不说,时间便对不上,六年前他根本不认识江锦。
陆时砚看了一眼趴在桌子喝得烂醉如泥的秦霄,一哂。
又凭空多了位“姓陆的”。
见江锦为难,陆时砚压下心底的异样不再追问。
江锦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他怎么喝这么多酒?”陆时砚看着双颊红润举止呆滞的江锦又说:“你也喝不少吧?”
江锦其实喝得不多,但是架不住他酒量差,意识是清醒的,只是人看着有些呆。陆时砚的很多话需要在心里细嚼很多遍。
他眨一下眼睛摇了摇头把自己尽量撇清:“秦霄失恋了,我劝不住他。”
“劝酒没成,干脆陪着一起喝,我看是你自己也想喝吧!”
陆时砚不带感情地戳穿江锦,将他面前半杯低浓度的鸡尾酒拿过来把在手里玩。
“我……就喝一点点。”江锦低下头声音有些闷地说。
陆时砚将剩下的半杯鸡尾酒送到嘴边。
江锦讷讷地扬起眼睛刚准备说自己喝过了,陆时砚已经咕噜咕噜喝了个底。
“……”
他愣愣半晌,酒吧光线正好打过来,将他眼底难以启齿的爱意晕出一阵流光溢彩来,顿了顿江锦压低声音说:“陆总怎么会来这里。”
陆时砚续了一杯酒:“我不放心,让谢子睿暗中跟过来了。”
他一点也没掖着藏着,说出来的话直白又霸道,江锦鼻子突然一酸。
陆时砚是在担心他么?
他装作一点不在意道:“陆总不必为我做这些,”顿了顿,意识到什么江锦又问:“谢子睿他人呢?”
呵呵,不用为他做什么,多生疏!
“可能掉厕所了吧!”陆时砚灌了一杯酒。
秦霄手边的手机振动了几声,屏幕上显示“唐泽凯”来电。
“他男朋友是唐泽凯”陆时砚侧目。
江锦点了点头。
陆时砚捞过手机按了接听,唐泽凯咋咋呼呼的声音透过电子流传了过来:
“宝贝儿,你在哪呢,怎么不接我电话?我向你保证以后除了你谁我也不放在眼里,我可以对天发誓,只要你理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上刀山,下火海……”
“……”
陆时砚面无表情打断他:“赶紧过来把你的人领走。”
二十分钟后,唐泽凯风风火火赶过来将醉的不省人事的秦霄带走了。
可能平时在哥们面前吹了不少大话,如今原形毕露有损颜面,唐泽凯打了声招呼便溜了。
看着意识迷糊的秦霄被人架走,江锦想上前拦着,陆时砚抓住他的手腕:“江助理,先管好你自己吧。”
江锦愣愣地抬起头,陆时砚的眼神里裹挟着江锦看不懂的强势。
“哟,那不是唐公子吗?”
“泼茶”的赵老板笑眯眯地走过来,对于唐泽凯当众“劫持”人质喜闻乐见,他朝陆时砚一点头:“陆总,江锦在我这儿您就放一百个心绝不会让人欺负他,再说我们也是老相识了,对吧江锦。”
和上司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当然不太好,江锦欲挣脱 ,不料陆时砚听见“老相识”三个字后眸光顿时暗了暗,他将人霸道地往身边一揽,江锦被结结实实地带入到他怀里。
陆时砚紧了紧胳膊,圈住江锦一截细腰看着赵老板:“江锦这边不劳神赵老板了,不过我有个助理去洗手间有半个钟头了,劳烦赵老板帮忙打捞一下。”
“……”
江锦被陆时砚强势塞进车里时还有些懵,秦霄说失恋了想喝酒,江锦便约他来“泼茶”,毕竟赵老板算认识,总能照应一下,所以秦霄借酒消愁时江锦没怎么阻拦,最后自己也没能忍住喝了点儿。
他虽然意识还算清醒,但反应比较慢,比如现在坐在车里却不知道系安全带,大脑像放空了一样,目光呆滞地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江锦。”
“嗯?”
“系上安全带。”
“哦。”江锦侧过身慢半拍地捣鼓了半天,陆时砚只好凑过去帮忙。
察觉陆时砚突然靠近,江锦愣了愣后偏开脸。熟悉的雪松气息扑面而来,江锦喉结很轻地滚了滚。
“谢谢。”他有些不自然地开口,尽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陆时砚系好安全带抽身时见江锦歪着头微微后仰避开他,唇角抿成直线,一副当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昨晚在床上可不像这样。
他突然改变主意。
陆时砚伸手捏住江锦的下巴,粗粝的拇指摩挲着刚刚被濡湿的下唇,看着江锦:“现在这样躲着我,”他嘴角一勾,在江锦怔愣的目光下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角,“不过,已经迟了。”
江锦瞪大眼睛,大脑一阵眩晕,后知后觉后他偏头声音沙哑:“陆总,您还有白小姐。”
他垂下眼睫,声音很闷,像是在告诫陆时砚,又像是警醒自己。
陆时砚手指掠过他细腻的脖颈,像是在给一份承诺,“我和白小姐之间什么都没有,”他在江锦眉心印下一吻说:“你放心,我会处理好。”
华灯初上,高楼鳞次栉比,黑色迈巴赫平稳没入车流中,江锦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一颗心脏因为陆时砚的一个吻一份承诺而躁动不安,他降下车窗好让外面的冷风把自己吹醒。
是在做梦吗?还是自己醉了。
第46章 要像这样亲
吹了一路的冷风,江锦一颗心脏还在胸腔里惴惴不安。
陆时砚泊好车见江锦愣在座位上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对于这人喝了点酒便找不着北的模样有些想笑。
“到了。”陆时砚说。
江锦“哦”了一声,这次没让陆时砚帮忙,知道自己去解安全带,不过到底心慌意乱,手忙脚乱了一阵才摸到安全扣。
“江小小最近重了没?”
安全带“咔哒”一声解开,江锦感觉到陆时砚偏过头看向他。
“……好像重了些。”
“那还缠你吗?”
“它一直都那样。”江锦捉摸不透陆时砚问这个做什么,指尖下意识地抠着皮质座椅。
陆时砚盯着江锦躲闪的眼睛幽幽道:“怎么办?我有点吃醋了。”
陆时砚当然不知道他这一句轻佻的话给江锦内心带来多大的风暴。
他暗恋人家六年,从不奢望有一天能被上苍眷顾,从不奢求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哪怕有一天见证他和别人步入婚姻殿堂。
他也会毫不吝啬地送上祝福,然后偷偷躲起门来独自舔舐伤口。
爱和被爱在天平的两端从来都是不平等的。
像是意外打开潘多拉魔盒,一切都让江锦觉得不够真实,不敢轻易去触碰。
“我……”江锦对上陆时砚饶有兴味的视线垂下脑袋,似乎一下子卡了壳。
他不吭声了,指尖抠着手心,半掩在乌黑头发下雪白耳根泛着明显的红。
在陆时砚面前突然变得很笨也不够自信。想说的话要在心里得过滤好几遍。
陆时砚不逗他了,拉过江锦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用低沉醇厚的嗓音要挟道:“要不,你过来亲我一下也行。”
“……”
掌心契合的热意让江锦心跳变得异常地快。
陆时砚直视着江锦,语气带着蛊惑。
可能是醉了,也可能想快点离开这憋闷的车厢,江锦抿了抿唇,他尽量平复心跳,缓了缓闭上眼睛凑上前,顿了一下,在陆时砚嘴角轻轻落下一个短暂的吻。
蜻蜓点水一般,却甜得让他心里一阵发慌。
唇离开之际,陆时砚反客为主扣住江锦的后脑勺霸道又强势地回吻过去。
似乎要将人拆食入腹。
江锦睁大眼睛,身体好像被泡在海水里,缺氧窒息让他一阵晕眩。
单向玻璃外不断有来往脚步声,陆时砚放开江锦,拇指按了一下江锦湿润的双唇调侃道:“要像这样亲,江锦。”
江锦羞愧难当地下了车,逃走了。
江小小正蹂躏一只不知从哪翻出来的毛线玩偶 ,听见开门声,此猫爷才善罢甘休地放过被蹂躏不成模样的玩偶,摇着尾巴大摇大摆地走到江锦面前。
两只爪子搭在江锦腿上,十分乖觉地“喵”了几声。
它一般饿了才会和铲屎官示好。
江锦弯下腰抱起江小小团在怀里顺毛道:“有人嫌弃你重,我是不是该给你减肥了。”
猫爷抗议地“喵”了几声,蹭了蹭江锦的手腕。
江锦放下猫准备去洗个温水澡,从车里逃出来吹了一路的冷风,到目前为止人还没有缓转过来。
花洒温热的水流顺着四肢百骸顷泻而下,水汽氤氲,直到整个身子洗得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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