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让我亲一下 过来让我亲一下 第38章
作者:烂泥扶墙
“你好,我来找江锦。”陆时砚向前迈了一步,绅士风度地看着秦霄表明此行目的。
秦霄很快镇定下来,他错开目光一声不吭地从陆时砚身边走过径直去开门。
他心疼江锦并不打算理人,也不打算把人放进来,然而门关上一刹那,一只手将门给隔开,力气还挺大。
“你干嘛?”秦霄郁闷道。
陆时砚觉得好笑,他敲了半天门没人应,好不容易有钥匙还不让进 ,是什么道理。
“你对我好像意见很大,我好像没得罪你吧,秦公子。”
陆时砚说话慢条斯理,不过周身气场强大。
秦霄顿觉理亏无力反驳,只好不甘心地放人进来:“那好吧,你先进来。”
秦霄侧过身给陆时砚让了一条路。
陆时砚见秦霄在他身后关上门,熟门熟路地拍开客厅灯,换鞋,像到了自己家一样,内心已经打翻了陈醋。
“你对这屋很熟啊!”陆时砚说。
第48章 得知真相
秦霄脚步一顿,听出这人的弦外之音后,故意问他:“怎么,你吃醋了?”
陆时砚“嗯”了一声。
这人就这样干脆承认了。
秦霄脑子乱如一团毛线,吃醋代表在意,在意代表占有,占有代表喜欢。
“你喜欢江锦?”秦霄下意识脱口而出。
陆时砚回头,见秦霄张着嘴又震惊又难以相信,好像喜欢江锦是一件让他无法预料到的事情一样。
他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秦霄简直要喜极而泣了,他见证过江锦爱而不得的六年,突然有一天听那人亲口承认喜欢江锦,简直比唐泽凯说给他听的甜言蜜语还要令他开心。
他激动地语无伦次道:“那……那……江锦知道吗?”
“我正在追他,不过他好像不愿意见我。”陆时砚说。
秦霄觉得江锦脑子一定被驴踢了,他迅速地换了一张笑脸,说:“没关系,他那么喜欢你,只要你用点心,不会让你追不到。”
陆时砚虽有些狐疑,秦霄话里意思是江锦也喜欢他,不过他现在只想快点见到江锦。
他看了眼空旷的客厅问秦霄:“江锦在哪?”
秦霄:“他发烧了,不过已经吃了退烧药。现在应该还在床上躺着。”
“……”
陆时砚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他简直快要气炸了,顾不得质问秦霄为何不早点告诉他,撩开长腿推开卧室门。
屋内没有开灯,窗户关得死死的,江锦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一只胳膊伸到外面,耳朵上别着一颗白色耳机。
陆时砚走到床边,见江锦闭着眼睛,气息平稳均匀,看来应该睡着了。
用手背量了一下额头,已经退烧了。
两天不见江锦似乎瘦了一圈,原本白皙的皮肤愈发的苍白,精致的容颜褪去血色,连唇也无半点血色,瞧着让陆时砚好一阵心疼。
“你给他吃得什么退烧药?”陆时砚轻轻扯出耳机问。
“布洛芬。”
“烧了多少度?”
“没量,摸着挺烫!”
“……”
陆时砚转身盯着秦霄,那眼神似乎要将人生吞活剥。
“干嘛……干嘛这样看着我。”
秦霄将手里的外卖放在床头:“我发烧一项凭感觉吃药,感觉不难受就捱着,难受就磕两粒药,不都这样过来了,不用那么大惊小怪。”
“……”
陆时砚一阵无语,看着他:“买的什么?”
秦霄回:“腊肠炒饭。”
“……”
见人脸上表情又沉了几分,秦霄忙解释:“锦宝说他想吃。”
陆时砚将秦霄打发走了,完了还不忘给唐泽凯发了条语音:没事给你家秦霄多科普一下生病常识,哪天你要病了不至于火上浇油。
唐泽凯发来个:“?”
陆时砚息了屏,不想多言。
他打开半扇窗户通风,将窗帘全部拉上,卧室里留了盏夜灯。
做好这一切,陆时砚看了一眼江锦将房门轻轻掩上。
生病了饮食当然以清淡为主。
在厨房找了一口锅,煮了一把小米,切了点姜丝。
他做这些事有条不紊,这要归功于陆川小时候总爱生病,陆长春常年应酬顾不上,这些便都揽到了他身上。
不过好多年不曾做饭,乍一做起来,陆时砚会觉得有一点陌生。
粥小火慢炖着,陆时砚抽空喂了江小小,这期间江锦一直没醒,他睡相很好,连姿势都没换过。
出来时见江小小用爪子顶书房门,门咔哒一声,被它轻轻松松打开了一条缝隙。
猫爷胖墩墩的身体将书房门撑开,钻了进去。
陆时砚走过去想把它给赶出来,然而站在门口朝里面望去时,目光倏然怔住。
屋内没有开灯,落地一把小提琴被月光镀上一层薄薄的光。
好像有什么东西牵引着他,陆时砚踱步走进房间内,他打开灯,屋子里瞬间亮堂了起来。
陆时砚盯着房间里的陈设,看到画架上的画时,愣住了。
那上面画着的是他。
画架旁边整整齐齐码了一摞,掀开防尘布,里面全是画像。
站着的,坐下的,走路的,躺下的,清醒的,沉睡的……都是他。
他一页一页翻过去,每一张都有记录日期,越往后翻,陆时砚眉头皱地越紧。
他抽出最后一张,忽然手指顿了顿,盯着那画下的日期简直要盯出个洞来了。
六年前,那时他还不认识江锦。
素描纸已经泛黄,不过不影响他看清画中人的脸。
男生穿一身黑色西装,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他微微低头在一张简易的折纸上写着什么,昏黄雾蒙的路灯下,侧脸线条看着比平时要柔和一点。
右下角有一串小字:
第一次遇见他,加尼亚小镇。
“……”
思绪一瞬间被拉扯到六年前的那个雨夜,在异国他乡的餐厅,那个有些狼狈的少年。原来是江锦。
耳边响起秦霄那句:“那个姓陆的有什么好,值得你惦记六年。”
原来那个姓陆的是他自己。
视线落在旁边一个木匣子。
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在牵引着他,要将真相揭发出来。
木匣子被打开,入目便是一张烟盒纸,经过时间的洗涤以及主人不断观摩,已经褪色不少,皱巴巴孤零零地躺在那儿。
上面的字迹和地址他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
然后是一对袖扣和一把银色打火机……
担心厨房熬着粥,陆时砚将屋子恢复原状,走回厨房小米粥被熬地软糯,他关了火。
推开卧室门,江锦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光着脚踩在木质地板上。
听见开门声茫然地抬起头来,看见陆时砚愣了一下。
“怎么不穿鞋?”
陆时砚走上前弯腰抱起江锦,将人放回床上,并贴心地在他身后塞了一块枕头。
陆时砚凑上前,额头贴着他的额头。
突然的靠近,令江锦呼吸微乱,身子不适应的往后退了退。
“还好,没再烧了。”
陆时砚看着江锦似乎有点无奈:“怎么动不动就发烧。”过了一会儿又问:“饿了吧。”
江锦没说话,不肖一会儿,陆时砚手里变戏法一样端了一碗粥过来。
他侧身坐在床沿,小心翼翼盛了一勺薄薄的粥吹了吹递到江锦面前:“已经不烫了。”
“……”
江锦一双眼睛水雾迷蒙,视线一直落在陆时砚身上,看着不大清醒,不过倒很听话,陆时砚让张嘴就张嘴。
没一会儿,一碗米粥见了底。
陆时砚扶江锦躺下来,抓着他的手自然地与他十指相扣。
江锦没有挣脱,依旧直直注视着他,也不言语,有点儿迷瞪。好像闭上眼睛,面前的人就会消失一样。
“睡吧,我在这里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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