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戏精同桌是学霸 服了,戏精同桌是学霸 第116章

作者:我爱经济法 标签: 近代现代

  江屿白的mv录制放在了五月。

  他将会在mv中露脸。

  虽然只是一个小角色,但还是让他高兴的厉害。

  大巴车内安静一片,不是在补觉就是趁着最后一点时间刷题。

  京口和江中离的不远。

  到的时候,谢长宴还在刷着手机。

  沈辞拎包起身的时候,问了句:“怎么了?”

  “在等我三叔电话呢。”

  “嗯?”

  谢长宴也起身了:“你别看我三叔平时不着调不靠谱的。但我每次考试,他都会给我发条信息打个电话什么的。这次居然没有。”

  沈辞看了看时间,问了个致命的问题:“这个点,学长醒了吗?”

  “醒了吧?算了,不管他了。以前我就算是早上考上他也能定个闹钟起来的。算了算了,估计这次闹钟没把他吵醒。”

  说着,又笑了:“不过也正常。他最近忙,又是《白头吟》待拍摄,又是屿白哥要出新歌的,哦对了,他还想把繁星做大做强,有好多想签的人呢。上次大早上的,五点多了,我起床去自习室刷题,一刷朋友圈,发现他才睡。”

  最后一锤定音:“不行,考完试我得去找他,不能这么拼了,小心猝死。”

  他俩不在同一个考场。

  甚至不在同一层楼。

  沈辞有点儿孤军奋战的意思在里面。

  还是老样子,谢长宴先把沈辞送去了考场,已经到进考场的时间了,谢长宴催促了句:“快去吧。”

  又压低了声音:“考完试我们就跑。去约会。”

  沈辞眉眼柔和了一下:“好。”

  站在一旁的段清野他们已经在喊了:“宴哥,快点啊,你和辞哥到底有多少话要说?”

  “就是就是。不能等辞哥考完再说吗?”

  “来了来了。”

  又转过头跟沈辞说了句:“加油。”

  “你也是。”

  谢长宴他们的考场还在上一层楼。

  刚走到楼梯拐角,手机就响了,楼上的老师在催着进考场,谢长宴摸出手机,挥了挥手:“你们先上去。估计是我三叔打来的。”

  “怎么是我二叔?你们先去吧,我接个电话,马上去。”

  电话接通,风声呼啸而来,却不呼啸而去。

  盘旋在耳边。

  他从不知道江城四月份的风会割的人生疼。

  疼的他几乎喘不上气。

  跑出江中时,谢长宴脑子里想的还是刚刚谢应识的话。

  他说:“长宴,你是不是在和一个男孩子谈恋爱?老爷子不知道从哪儿知道的,这会儿已经在医院了,医生已经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了。”

  “你三叔的事老爷子也知道了,这会儿都在医院呢。”

  他出生在农历的十五日。

  总说,是月圆的日子。

  可是他后来学了地理才知道。

  十五的月亮不是最圆的时候,总是差一点。

  总是差一点。

  就差一点。

  说好了要去约会的,沈辞写完了题又检查了一遍,还有十分钟。

  干脆提前交卷出来了,在楼梯口等着。

  微信里,林栀清在说有个快递到了。

  沈辞松了一口气。

  是他买的一款男士项链。

  和自己脖子上戴的这根一样。

  当时谢长宴送他的时候,说着€€「辞哥,送你项链,是想告诉你,我们之间的那条线永远不会断。只会,越来越坚固。」

  怪会说的。

  他决定给谢长宴也送一条。

  找了好久,才找到,从英国发来的,走海关走了这么久。

  是他准备送给谢长宴的纪念日礼物。

  一直怕到不了来着。

  终于还是到了。

  交卷时间已到,戳开了和谢长宴的聊天记录,发了条消息过去

  €€g:我在楼梯口,你下来就能看到了。

  不断的有学生出来,沈辞一边等着一遍翻着和谢长宴的聊天记录。

  其实也没什么聊天记录了。

  往上翻两下就到头了。

  以前很多。要看的话,估计得看一天。

  主要是,三月份那份玩手机被陈静娜发现了,他怕牵连到谢长宴,把俩人之间的聊天记录给删了。

  那会儿他们已经开始住校了。

  同间宿舍。

  还是同桌。

  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

  等了半天,这层楼的学生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还没看到谢长宴下来。

  倒是林橙子跑了下来。

  她和谢长宴在同一考场。

  想必,谢长宴也快出来了。

  跑的很急。

  脸上还有眼泪。

  她说:“辞哥,宴哥没考试。一整场考试都没来。”

第116章 我后悔了

  一时之间,沈辞短暂的失聪了一下。

  脑子里混沌一片。

  只觉得眼前白茫茫的。

  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跑下了教学楼。

  拨出去的电话早就因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了。

  陈静娜作为带队老师,等在下面。

  拦住了他:“沈辞,你去哪?”

  “谢长宴在哪?”

  竞赛期间,学校管的严。

  谢长宴是京口的学生,是京口A班的学生,他要想离开江中,陈静娜一定是知道的。

  他这才发现陈静娜看他的眼神有点儿奇怪。

  像是怜悯惋惜,又夹杂着说不出来的难过。

  江城今年天热的早。

  四月份的天,早上穿个短袖也没觉得冷。

  这会儿烈日高悬,他却感到了一股寒意。

  从心脏深处蔓延出来,浇了他一身。

  让他有点儿冷。

  陈静娜忽的就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谢家的电话是她刚把这群孩子送入考场所在的教学楼时打来的,打来的是谢应识。

  也是之前京口的学生,她带过。

  很熟悉。

  谢应识让她给谢长宴开个条子,让谢长宴出去。

  她当时就觉得不好。

  忍着慌张告诉他:“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吧。今天数学竞赛。”

  “我知道。只是老爷子在倒下前吩咐一定要把长宴带回来。我本来也不想打扰他考试的,但医生已经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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