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戏精同桌是学霸 服了,戏精同桌是学霸 第129章

作者:我爱经济法 标签: 近代现代

  他根本就不知道在哪,但是他就是在那买了。

  然后顺手就放在了那儿。

  离开后,伦敦就下了雨。

  他当时还在想着,可惜了那束花要被雨淋湿了。

  沈辞还在兀自胡思乱想着,谢长宴,我到过你的学校门口,我还在那儿买了一束花。

  谢长宴已经又开口了,像是发觉了车内的沉闷。

  更像是,看出了沈辞陷在未知的情绪里出不来,他说:“LSE的老师还不错。这些年,”

  谢长宴停顿了一下。

  他想哄沈辞说,这些年都挺好的。

  但是他又想起那年校庆,他表现的那么开心,可沈辞还是一眼看出来了。

  骗不过他的。

  谢长宴想。

  他刚出机场就被汪圆带去了剧组。

  其实他当时想拒绝的,但是下一瞬又想到了沈辞目前在南京。

  万一,沈辞也在呢。

  汪圆什么都没说。

  他也不知道。

  直到进了剧组,听到几个人在那边聊天,挺不凑巧的,前面他们说的他都没有听到,只听到了后面的京口七杰。

  他就想到了汪汪队。

  只是还没有再想,就被汪圆催促着进去了。

  看到沈辞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这部剧叫什么了€€《唐风》

  《唐风》刚出的时候,谢应识就给他打了电话,跟他说:“长宴,你说的对,沈辞重情。”

  他说:“我知道。”

  谢应识笑了笑,又说了一句:“你三叔和那个江屿白也在一起了,还是,我给打得掩护。你们一个个倒都是真的长情。”

  “行吧,我祝你们,都能在一起。”

  谢长宴尽量挑了些真实发生的让沈辞不会觉得难过的事讲了讲:“有个教授很喜欢中国文化。”

  又顿了一下。

  没什么能讲的。

  讲什么呢?

  伦敦六年,老爷子的确会时不时的过来。

  但也不会久待。

  就像是怕自己会心软一样。

  垂眼想了想,选了个能讲的讲了:“对了,我要毕业那年,还在学校门口收到了一个小孩送的花。那小孩说是一个人买的又不要了,他就送给了我。”

  “那天伦敦还下着雨。那花上有雨滴,还挺好看的。”

  “你说什么?”

  沈辞攥住了谢长宴的手腕。

  这是,自他们重逢后的第一个亲密接触。

  但沈辞的情绪实在是不对,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他重复着:“你说什么?”

  他说:“谢长宴,我去过你的学校。买了一束花。玉兰花。”

  原来,谢长宴想着,当时自己收到的那束花,是沈辞送来的。

  他们到地方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林橙子手里握着手机打着电话,招呼着:“快下车,宅急送他们已经去占位置了。”

  宋一川的声音从对面传来:“说了多少遍了,叫我宋总!”

  “宅急送,你跑快点!别让老板关门了。”

  “知道了知道了。”

  谢长宴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带他去吃什么。

  或者说,这群人根本没有商议过。

  但是,就这么有默契的来了。

  步行街里大多数都是大学生。

  他们这群人各个穿的都还挺严肃的,但是就这么在步行街里跑着,一边跑一边招呼着:“快啊!”

  这几年,江大步行街也进行了重整。

  在进行的那个位置写上它真正的名字€€东风步行街。

  经常有人说错,喊着:“走啊,去春风步行街。”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春风。

  还好,面馆还在开着。

  胖老板看到他们急匆匆的跑过来,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笑了:“哟,几位,好久没来了啊。”

  宋一川往里面挤着:“老样子啊。”

  然后说了句:“这不是太忙了吗?”

  老板一边往锅里下面一边嗤笑:“太忙了?骗谁呢?你们上次来还是你们大一那年暑假吧?这么多年没来,还什么老样子,你看我还记得吗?”

  胡盛绕过去买了几杯奶茶,进来的时候看了一眼,“真的不记得了?我怎么看着,都是我们这几个爱吃的啊。”

  “去去去。”

  没过一会儿,突然来了句:“这次是八碗吧?”

  “是。”

  老板年纪大了,店里除了他们也没别的人,不免多说了几句:“要珍惜年少的这段情谊啊。不要天天一闹矛盾了就不联系了。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能处一辈子的,都是年少时认识的那一群人。”

  这个话平时听着也没什么。

  偏偏是在现在。

  偏偏是在今天。

  一时之间,没有人搭话。

  最终,还是林橙子说了一句:“对啊,要珍惜眼前人。”

第127章 开机大吉

  这话说的太意味深长。

  想让人听不出来都难。

  面碗已经被端上了,沈辞怕林橙子再说出些什么,主动招呼了一句:“吃饭吧。”

  然后低头想发条消息过去,他们之间横亘的东西太多,不是一两句珍惜眼前人就可以过去的。

  结果,消息还没发出去,他突然听见了谢长宴的声音。

  他说:“橙子说的对。”

  他们几个全都顿住了动作。

  抬眼紧盯着谢长宴。

  谢长宴顿了一下,说:“吃饭吧。”

  还是没人动。

  又过了一会儿,他说:“谢谢。”

  “我去,宴哥居然跟我说谢谢?”

  “不是,我是个什么东西,能当得起这一句谢谢?”

  “什么意思啊?谢什么呢?谢我们没忘记你,还是谢我们和辞哥是朋友?”

  “真的是。宴哥你发什么疯呢,突然来一句谢谢,我以为我幻听了呢。”

  前两天,唱《幻听》的许嵩在武汉开了呼吸之野演唱会,或许是因为沈辞去武汉比过赛的缘故,大数据总是给他推着这场演唱会。

  他无意中点开。

  正好是《幻听》

  里面唱着€€「在远方的时候,又想你到泪流。」

  €€「我们坐一起听过。」

  €€「如今一个人听歌总是会觉得失落,幻听你在我的耳边轻轻诉说。」

  €€「爱已不在这里,我却还没走脱。」

  他说:“不是幻听。”

  他一个已出了名的编剧,自然知道,很多时候发生的事说的话是要考虑上下语境的。

  但是这会儿,他完全没有考虑。

  又说了一遍:“不是幻听。”

  “对。不是幻听。我是真的想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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