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戏精同桌是学霸 服了,戏精同桌是学霸 第18章
作者:我爱经济法
谢长宴转头对着宋一川交代了一句:“守着点儿辞哥。”
“放心吧。”
见谢长宴要出去,宋一川脸色有些奇怪,忍不住压低声音问:“你真要去给辞哥买冰水啊?算了,买就买吧,这会儿辞哥就在医务室呢,实在不行,离学校不远还有家医院。去吧去吧,给我也带一瓶。”
谢长宴一脸复杂的看着宋一川。这什么智障。为什么能留在A班?
在一旁装睡的段清野都笑出了声。
沈辞倒是真的睡过去了,不知怎么的,明明不困,一闭上眼,却很快迷糊了起来。
陷入睡梦中的沈辞很明确的知道自己在做梦。
却只能看着。
这好像是他幼年在南京的时候。
当时沈文在南京地理与湖泊研究所工作,他被林栀清带着在南京读幼儿园。
那是幼年时少有的幸福时间。
本以为会记住很久。
未曾想后来的时光变迁太多,那段时日便记不太清楚了。
只记得自己在那儿认识到了人生中第一个好朋友。
是个长得很好看很精致的男孩子。
两人关系不错。
眼前时光虚影,不停变换,沈辞竟在其中看见了当年。
那是某一日午后,南京的夏日总是炎热,幼儿园外的街道上到处都是人。
眼前早已记不清脸的男孩子小大人似的叹着气:“我爷爷想让爸爸回江城。”
小沈辞似也有些不开心:“那我们以后还能一起玩吗?”
那小男孩也不知道。
两人互相对望着叹气。
末了,还是那个男孩子主动道:“算了,我们还小呢。不要想这些。我爸爸说今晚有惊喜呢。希望是个很好玩的玩具,沈辞,我们明天一起玩呀。”
“好呀。”
蝉鸣悠长,夏风扑面。
记忆中的街道渐渐远去。
梦醒了。
沈辞缓慢的睁开了眼,谢长宴就在他眼前,手里还拿着什么,对他笑着:“醒了?正好,辞哥,我买了红豆沙,甜滋滋的,喝点?”
那么一瞬间,幼年好友与谢长宴的脸重合到了一起。
沈辞开口时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晚上发烧了。”
我那天晚上发烧了,醒了就转学了。所以没能和你一起玩。也不知道你所说的惊喜是什么。
声音沙哑。
谢长宴没有听清,俯身近了些:“辞哥你刚刚说什么?”
沈辞已彻底清醒。
刚刚说了什么,他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努力想了会儿,发现头昏脑胀的,索性放弃了,摇了摇头:“没什么。”
“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了?来,喝点儿东西缓缓。”
沈辞以为是冰水,就着谢长宴的手就喝了一口。
入口温热细腻,香甜软糯。
沈辞顺着吸管往上看。
看到了江大步行街那家红豆沙的包装。
“你……”
“好喝吧?我特意出去买的。来,再喝两口。”
在一旁一边看着沈辞打吊针一边刷题的宋一川也注意到了。
“卧槽牛逼啊宴哥,你不会翻墙出去的吧?”
谢长宴啧了一声:“管太多了啊。”
宋一川也不管,过来看看了,疑惑的问道:“宴哥,我的呢?”
谢长宴难得的愣了一下,很快,又理直气壮了起来:“你还想喝宴哥我亲自买的红豆沙?怎么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呢?”
“宴哥!”
“行了行了,别吵着你辞哥休息。”,谢长宴一边说着一边把宋一川往外带:“行了啊宅急送,别闹了啊。来来来,宴哥请你喝冰水,红包发你了啊,记得给段清野也带一瓶回来。”
段清野也被吵醒了,睁着眼睛看着这场闹剧,冷笑一声:“不需要。”
“管你需不需要呢。不需要正好,睡醒了是吧?出去吧,别打扰辞哥休息。”
第24章 不一样了
段清野被气笑了,直接翻了个身,盖着被子戳着手机。
沈辞已经彻底清醒了,谢长宴试了试沈辞的额头,担忧着:“怎么感觉还是有点儿烫?”
沈辞想将谢长宴的爪子挥开:“这只是普通吊针,不是什么神药。”
谢长宴摸着沈辞的额头低低的笑了会儿,沈辞微微掀起眼,猝不及防的就在谢长宴眼中看见了自己。
隔着一层温润的眼眸,像是隔开了山与海,又像是有什么要呼之欲出。
谢长宴手掌干燥舒服,顺着额头,摸上了沈辞柔软的发,垫在了沈辞后脑:“不睡了?”
“嗯。”
“那坐起来倚着舒服点?”
“好。”
沈辞顺着谢长宴的力度微微起身,刚打开手机就收到了谢长宴的消息。
沈辞朝谢长宴看了一眼,疑惑的眨了眨眼。
谢长宴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奇怪,这人有什么事一定要通过微信说?
-戏精:打完吊针要不要回家休息休息?让你家人过来接你?
沈辞垂眼看着手中的消息,想起刚刚打开和谢长宴聊天框之前,消息列表中,紧跟着谢长宴消息的就是林栀清的消息。
-妈妈:妈妈陪爸爸去南京研究所一趟。差不多下周回来。
沈辞微信人少,向来没有备注的习惯。
林栀清之前微信名是一句古诗€€「忽见陌头杨柳色」,是今年四月份从伦敦回国出机场时,林栀清打下的网名。
沈辞读不明白,便一直当没有。
直到昨晚他回家看着试卷静不心之时,突然意识在,只要他在A班,只要在谢长宴,总会遇到更多的人,所以,得有个确切的备注。
谢长宴又发了条信息进来。
-戏精:不想回去休息?
谢长宴在迁就他。
他是怕自己在别人面前显露家庭会难堪。
沈辞直接收起了手机,看着谢长宴,淡淡道:“没有人接。他们都不在江城。”
谢长宴愣了一下:“晚上也不回来?”
“不回来。”
转过去不愿搭理他们段清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将头转了过来,听谢长宴和沈辞聊着天。
“那你今晚怎么办?”
沈辞皱了皱眉:“什么?”
“三十九度多,我怕你晚上再烧起来。”
沈辞倒是不在意这个,这么多年,他自己完全可以照顾可以。
“没事。”
谢长宴不听,并且商量道:“晚上去我家?我照顾你?”
沈辞抬眼。
谢长宴退了一步:“我去你家也行。”
沈辞叹气,第一节课已经下课了,老黄拿着自己的本体保温杯哒哒哒的过来看沈辞,和谢长宴一个毛病的把手往沈辞额头上贴去试温度。
“等下打完吊针了,我给你开张假条,回家休息休息。哦对了,休息的时候记得看看语文古诗词阅读,平时带着看看。古诗词阅读不需要动脑,欣赏欣赏。”
踩着高跟鞋的周西赶在上课前也绕来了医务室:“我听说沈辞快要烧傻了?”
沈辞:“……没有。”
林橙子到底怎么请的假。
谢长宴也乐了:“橙子瞎胡说呢,不过烧的也不低,三十九度多。”
周西穿着高跟鞋要比老黄高些,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老黄:“行,好好休息。正好你黄老师也在这儿,让他给你批个假回家休息休息。对了,我这有两张英语卷子你拿回去看看。”
沈辞:“……”
周西还在说着:“英语和数理化不一样,做的多了,都不用怎么思考。尤其你还在英国生活过那么长时间。这会儿病了,做点儿英语最好,省的动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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