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戏精同桌是学霸 服了,戏精同桌是学霸 第24章

作者:我爱经济法 标签: 近代现代

  比三十九名差了七分,是差的有点儿大了。

  “当时老黄也是被段清野气的够呛。就一学期,被甩下去一百多分,哪个班主任能受得了。”

  谢长宴又多解释了两句:“你当时能进来,是因为你成绩本身就不差。传给学校这边的资料都很优秀。而且理科竞赛经验丰富。”,谢长宴说着冲沈辞招了招手,让沈辞离自己近点,压低了声音道:“当时娜姐跟我透过口风,想让你明年搞数学竞赛,直接走保送的路子。”

  沈辞有些不解:“为什么娜姐会跟你说这个?”

  谢长宴:“拿你激励我。她说我脑子聪明,就是不用功。”

  又提醒了沈辞一句:“娜姐这话你知道就行了,别往外说。娜姐心里有谱呢,跟我说是知道我不在乎这个,也不会往外说。”

  沈辞看着谢长宴桌上堆着的卷子,觉得陈静娜说的不对。

  A班的学生往外放,这个成绩,都会被夸一句聪明。

  却鲜少有人真的会注意他们背后付出的东西。

  不过是,谢长宴成绩已经很好了,陈静娜还想他再进一步罢了。

  京口的老师大多负责,他们太想学生有个光明璀璨的好未来了。

  “好。”

  沈辞身子还没侧过去,分了一圈小笼包的林橙子就拿着最后一盒小笼包放在了沈辞桌上,疑惑的问了一句:“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靠这么近?辞哥,这给你买的小笼包,你看看喜欢吃不。”

  小笼包冒着热气。

  教室里都是小笼包的味道。

  沈辞学着其余同学的样子,也笑道:“谢了。下次请你喝奶茶。”

第30章 球服

  谢长宴坐在一旁,表情幽怨。

  林橙子踌躇了一下:“宴哥,你还要我跟你客气一下?”,说着,试探性的把小笼包往谢长宴那边推了推:“我给辞哥带,你会不吃?”

  谢长宴恨恨的夹了个小笼包吃了。

  沈辞也吃了一个,眼睛亮了亮,真心实意的夸了一句:“这个小笼包味道不错。”

  “是吧。我家附近那个老字号了,早上去的晚都买不到的。”

  谢长宴坐在一旁又恨恨的吃了一个小笼包。

  一连几天,沈辞早上和谢长宴一起上学的时候,谢长宴手里都提着一份不知道从哪儿买来的小笼包。

  沈辞连着吃了好几种小笼包,实在是没忍住,问了一句:“宴哥,这附近有卖小笼包的吗?”

  谢长宴一秒破功,抵着沈辞笑了起来,然后又扳着个脸,问:“我买的小笼包好吃还是橙子买的小笼包好吃?”

  这该死的胜负欲。

  为什么对小笼包都有胜负欲!

  沈辞回答的很是诚实:“橙子带的那个好吃。”

  谢长宴放开了沈辞,停在原地不走了。

  沈辞转过身去,两人对视着就笑开了。

  不知笑了多久,沈辞才开口:“宴哥,明早喝豆浆不?”

  谢长宴又笑了会儿,才走了过来:“行啊。”

  今天周五,A班的黑色星期五。

  早上四节数学,下午两节物理两节化学。

  饶是重理轻文如A班,一下课也倒下一片。

  眼镜一摘就往下倒。

  老黄独自一个人搬着个大箱子进来,感慨道:“年轻就是好啊,倒头就是睡。”

  这节课是大课间。

  本来应该下去跑操的。

  但这两天天气太热,往外面一站,汗就蹭蹭的往外冒。

  校领导大手一挥,直接把九月的跑操取消了。

  老黄拆开了箱子,拍了拍桌子:“好了啊,都醒醒。我们班篮球服到了,还有啦啦操的衣服也到了。班长,来,发一下。”

  宋一川挣扎着爬了起来,拿着名单看了半天。

  最终选择把啦啦操的衣服全给了林橙子,自己抱着球服,一个一个喊,喊到谢长宴的时候,谢长宴还趴在桌上睡着,头下面垫着的是刚发下来的数学卷子,沈辞推了一下:“醒醒,上去拿衣服。”

  谢长宴醒了又没完全醒。

  “什么衣服?不是穿在身上了吗?”

  沈辞:“……球服。”

  “哦。”

  答应了又没答应。

  又倒下了。

  沈辞干脆直接站了起来,搓了把脸,去把衣服拿了。

  老黄站在宋一川旁边帮着发衣服,看见沈辞很是清醒的样子,夸了一句:“不错啊。陈主任两节课上下来精神还这么好。”

  沈辞很是诚恳:“数学课还好。”

  老黄沉默了一下:“你意思是要是连着上两节语文,现在困的就是你了?”

  两人这对话把宋一川都给说精神了。

  忍不住在一旁噗嗤一乐。

  沈辞转头看向宋一川。

  宋一川把老黄手上的两套球服拍在了沈辞手上。

  “两套啊,一套你的,一套宴哥的。看看合不合身,不合身还有时间再换。”

  沈辞拿着球服下去的时候,谢长宴已经醒了。

  正勉力撑着头看着。

  看着沈辞和老黄对话。

  看着沈辞笑。

  看得出来,沈辞原本不是个冷情的人。

  沈辞已经把球服放到了桌上,谢长宴抓起球服就带着沈辞去卫生间。

  沈辞被带的一个踉跄:“干什么?”

  “没听宅急送说要试试吗?”

  已经有A班的男生试完球服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大红色的球服,数字是黑色的,袖口和领口是白色的,有点儿灌篮高手的感觉。

  沈辞被谢长宴带进了卫生间,谢长宴语气带笑:“要不要我给你挡着?”

  沈辞手已经放在了校服的纽扣上,往上一拽,就脱了校服,再把球服往头发一套就搞完了。

  还问了谢长宴一句:“我给你挡着?”

  两个强基班是单独的楼层。

  两班加起来总共四十个男生。

  这会儿课间又不是刚下课又不是靠上课的,卫生间就他们俩了。

  谢长宴已经脱下了校服,朝着沈辞笑了一下:“不用。”

  沈辞不再搭理他,直接去门口看镜子了。

  谢长宴的眼就没从沈辞身上挪开。

  沈辞皮肤白,穿蓝白校服的时候就白的亮眼。

  更别提这会儿穿着大红色球服的时候了。

  简直白的要命。

  谢长宴也换好了衣服,出去照镜子的时候,发现沈辞正在整自己的领口,谢长宴下意识的想到沈辞生病那次,躺在医务室的床上,手露在外面输液。

  那手白皙修长,手背上甚至能看清血管。

  这会儿衬着红球服,夺目耀眼的好看。

  沈辞已经回过了头,眉眼精致又温和,额前的碎发也满是少年气。

  两人再回到教室里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平时的校服,

  一上午,陈静娜在上面讲着题,谢长宴在下面刷着题,只要偏头一看到沈辞,就会想到沈辞穿红色球服的样子。

  直到中午吃饭,谢长宴实在忍无可忍,很是认真道:“沈辞,你要不多买点儿红色衣服穿穿吧。”

  沈辞正在排队买牛肉煲。

  头也不回道:“不。”

  沈辞是个酷哥,只要不穿校服,衣服永远都是那几个颜色。

  不是白的就是黑的。

  沈辞见谢长宴不再提了,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谢长宴要发动他最擅长的重复重复重复。

  结果,午休结束,沈辞起身要去洗脸的时候,谢长宴又阴魂不散的跟在后面:“为什么啊辞哥,你穿红色特好看。”

  “不要。”

  “为什么啊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