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戏精同桌是学霸 服了,戏精同桌是学霸 第28章
作者:我爱经济法
林栀清的声音从书房里传了出来:“阿辞回来了?”
沈辞走到了书房门口:“嗯。”
键盘声停了,林栀清打开了书房门,她穿着身亚麻色的长裙,头发披散着,背后是书房里露出来的光亮,微微仰着头看着沈辞,一派温柔。
“饿不饿?妈妈去给你做点儿吃的?”
沈辞摇头:“不饿。你在写小说吗?注意休息。”
林栀清脸上挂着笑,柔和又平静。
“好。”,顿了顿,林栀清又说了一句:“阿辞,不知道是不是妈妈的错觉,总觉得把你转回江城后,你开朗了很多。你以前不会跟妈妈说这些的。”
“不会主动跟妈妈说有很多人喜欢妈妈的文字,也不会问妈妈在干什么。”
沈辞愣了愣。
林栀清还在说着:“妈妈很高兴。这些年来,妈妈一直跟在你爸爸身后跑,对你多有忽视。记得早些年刚到英国的时候,语言不通。妈妈一开始想着给你报个语言班结果还是忘了,等想起来的时候,你已经学的很好了。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你和妈妈越走越远了。妈妈很愧疚。”
沈辞心里酸软一片。
当初刚到英国的时候,沈文拿着推荐信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林栀清跟在沈文身后,只有他一个人留在英国的公寓里。
一个人去上学的时候,觉得孤立无援。
一切都是陌生的。
林栀清话中有一些不对。
他不是在英国才和林栀清远走越远的。
是从在北京读小学开始。
林栀清有钱,给他转的学校也很好。
越好的学校越注重教育,时常会让家长来学校聊聊。
他跟林栀清说过无数遍,林栀清也在他和沈文间选择了沈文无数次。
记得有一年家长会的时候,北京下着雪,他站在走廊上等了很久很久,几个老师轮番上阵要带他到教室里面去,跟他说:“沈辞同学,我们进去等,进去等好不好?”
北京的雪茫茫的打在他身上。
班主任老师给林栀清打了电话过去,林栀清很是抱歉:“阿辞,对不起呀。你爸爸今天得去一趟天津,我得陪着。”
他和林栀清之间总是充满了对不起与抱歉。
然而当他长大后,他却很是明白,他不能怪林栀清。
林栀清真的很好,她是给了自己一切的妈妈。怪不了她的。
林栀清还在说着:“看来这次回江城的决定是对的。妈妈这两天已经在看房子了,我们家以前在江城的房子被卖掉了,妈妈准备再买一套。到时候就算你去别的城市上大学,回江城的时候,也能直接回家,不用在各个租的房子里来回轮转。”
这些话听着沈辞眼睛有点儿泛酸。
于是沈辞开了口,他说:“妈妈,明天京口大学篮球赛,持续两天,你有时间去看吗?”
林栀清表情似乎有些惊喜:“有。”
“那,妈,你会去看我打篮球吗?”
“一定会的。”
第34章 小姑娘
因为林栀清这句话,沈辞在凌晨一点半刷完卷子后,拿出手机在群里发了个。
€€「淡黄的长群(40)」
€€g:今明两天如果需要替补的话,可以优先让我上吗?哪个位置都能打,之前在英国打过校赛。
€€宅急宋先生:卧槽辞哥,你在英国打过校赛你不早说?
沈辞看着群里往上刷的消息,吐出一口气。
当年在英国打校赛的时候,也是因为林栀清。
他对沈文只有憎恶,反而对林栀清是各种情感交杂。
那年林栀清百忙之中不知怎么的就关心起了这件事,难得的回一次家拿东西,无意的跟他说:“上次和你爸爸的同事们聊天,说英国这边很重视体育活动,很多学校有Games Afternoon,阿辞你有喜欢的运动吗?”
“没有。”
林栀清就叹了口气:“还是要运动运动的。你别看妈妈现在天天和文字打交道,其实妈妈大学的时候还是很喜欢去看各种运动比赛的。”
沈辞要放下书包的动作就顿了顿。
林栀清还在说着:“比如篮球赛什么的。妈妈还挺喜欢的。”
于是第二天,沈辞就去报了篮球。
所幸,篮球在他所在的学校没有那么流行。
他们更喜欢足球和橄榄球。
只可惜,他打了好久的篮球,林栀清也没有去看过一次。
群里的消息还在响动着。
€€戏精:辞哥,你说自己不擅长打篮球的呢?
€€橙子:你管我辞哥呢?就不能是我辞哥聪明,看你们打那个破球一下子顿悟了?
€€宅急宋先生:橙子,你说谁打的破球呢?
€€阑珊:就是!
这是江浔。
€€归零:就是!橙子你好好说话啊!
这是这几天经常一起打球的胡盛。
€€橙子:行了行了,都一点半了,几位大哥还不睡?今天打算闭着眼上场?
€€归零:告辞,我先睡了。
€€宅急宋先生:@g,辞哥我这边没问题的,到学校了再去问问其他几个兄弟。
€€g:谢了。
在A班,似乎过了零点睡成了大家普遍的习惯。
熬最晚的夜,刷最多的题,考最高的分。
微信还有消息在闪动,沈辞直接点开了和谢长宴的聊天框。
€€戏精:辞哥,什么意思啊,怎么不搭理我?
€€戏精:辞哥!!!
€€g:以前精力过剩,就打了打。
€€戏精:哦,这就好,我还以为是打给哪个小姑娘看的呢。
沈辞心里微妙的动了动。
€€g:这样说也没错吧。睡了。
沈辞说完就放下了手机,拿着衣服洗澡去了。
洗完回来的时候,一打开手机,微信消息99+,满屏的未接电话。全都是谢长宴打来的。
这是出事了?
沈辞想都没想的回拨了过去。
谢长宴秒接,一直在喘气。
沈辞喂了一声:“宴哥?出什么事了?”
谢长宴还在喘气。
过了不知多久,谢长宴的声音才从听筒里传了过来。
“辞哥,你身边有小姑娘吗?”
语气中有着呼吸刚平复的喘息还有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什么小姑娘?”
“就你刚刚微信说的小姑娘。”
谢长宴急了:“辞哥,什么意思啊?你以前打球真是打给小姑娘看的?不是,你不是说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吗?卧槽,辞哥你骗我?意思是恋爱了所以没有再谈的打算?那小姑娘英国的还是中国的?我跟你说,异地恋不好。人姑娘渴了饿了病了,你都看不到。对人家姑娘不好。”
谢长宴越说越离谱,已经说完机票的事了:“江城没有机场,你要想去看人姑娘还得去南京坐飞机飞伦敦,一来一回的……”
沈辞打断了谢长宴的话:“宴哥。”
“嗯?”
沈辞再开口的时候语气就已带上了笑意:“宴哥,我没有女朋友。”
“嗯?”
沈辞的笑已溢了出来:“我曾经参加校赛是为了打给我妈看的。”
谢长宴似乎是骂了一句脏话。
再说话的时候也带了笑意:“原来是这样。是我想岔了。”
这一瞬间,沈辞像是触电般的站起了身,跑去了客厅阳台。
从十三楼往下看,手机里还有这谢长宴的呼吸声。
“宴哥,你现在在哪儿?”
楼下的谢长宴像是明白了什么,举着手机挥了挥手,他站在月色下,楼层太高,天太晚,一切都是模糊的。
沈辞已经出了门。
“我下来了。”
电梯来了,沈辞头一次觉得iPhone的信号如此好。在电梯里居然还能听到谢长宴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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