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戏精同桌是学霸 服了,戏精同桌是学霸 第57章

作者:我爱经济法 标签: 近代现代

  这个认知让沈辞一个踉跄。

  唰的一下关上了冰箱门。

  他觉得,现在喝冰水已经没有办法压下他心底的这个躁意。

  他需要去洗个冷水澡。

  喜欢这个词对他来说,太重了。

  他下意识的就想逃避。

  阳台上挂着衣服,入眼的都是黑白色。唯独角落里,飘着一件酒红色的卫衣。

  前不久刚买的。

  他们回国其实也挺匆忙的,很多东西都没有带回来。

  包括衣服。

  都是回国后买的。

  也是天气转凉了,他才发现自己没有适合这个季节的衣服。

  当时刚睡醒,迷迷糊糊的摸出了手机,点开淘宝,逛了半天,最后付款的时候,发现购物车里居然有三四件红色的卫衣。

  当时就愣住了。

  在床上坐了半天,然后一个一个的删除。

  一边删一边摩挲着。

  谢长宴的话一直飘在他耳边,跟复读机似的。

  还是咬牙留了一件。

  嗯,留了一件酒红色的。

  他皮肤白,穿酒红色好看。

  酒红色又不是球服的大红色。

  对,没错,就是这样。

  才不是因为谢长宴。

  当时脑子实在是不清醒,混混沌沌的。

  直到收到快递,拆开,沈辞才开始在心底无声尖叫。

  妈的,这件衣服和自己的风格格格不入。

  酷哥从不穿红色。

  当即就点开了淘宝,又留下了这件衣服。

  还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告诉自己,这不是因为谢长宴,是因为商家做生意也不容易,自己是不想给商家添麻烦。

  洗完拿出来晾晒的时候,再次窒息。

  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的晾在了最角落里。

  好烦。

  要怎么处理这件衣服?

  沈辞随手拿了件卫衣和裤子下来,然后将那件酒红色的卫衣又往衣服堆里塞了塞。

  最后将阳台的玻璃移门紧闭。

  才松了口气。

  他不想让谢长宴发现这件衣服。

  江城的十月底还是有凉意的。

  洗完冷水澡出来的时候,谢长宴也醒了。

  身上穿着睡衣,领口的那颗扣子没扣紧,松开了。

  露出了一截锁骨。

  沈辞出卫生间的脚步顿了顿。

  满脑子的,妈的,澡白洗了。

  谢长宴已经走近,手里还拿着个空的玻璃杯,应该是睡的渴了,要起床喝水。

  见他头发湿漉漉的,停顿了一下,往房间四周看了一眼,客厅的窗帘早已被沈辞掀开,露出大段的光亮来,谢长宴颇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

  “我还以为这一觉睡到了晚上。”

  沈辞脖颈上还搭着块白毛巾。

  正洇着从发梢上滴落下来的水珠。

  “嗯?”

  谢长宴没有再说话,只是放下了手里的空杯子,很是自然的走到沈辞身后,拎起了沈辞脖颈上的毛巾,擦了擦沈辞的头发。

  滴下来的水珠没有一点热气。

  卫生间里,也是冰凉一片。

  谢长宴干脆把人带去了房间,拿起薄毯子就往沈辞身上堆。

  “这个天洗冷水澡?”

  薄毯子被盖在身上,捂出点儿暖意出来。

  浑身都冒着热。

  “热。”

  谢长宴大概的想了想今天的温度,早上看手机的时候,好像显示今天才十几度来着。

  江城沿江,城内绿植又多。

  这个温度,热个鬼。

  谢长宴直接翻出了吹风机,他来沈辞家很多次了,对沈辞家的布局很是清楚。

  眼看着谢长宴要帮自己吹头发,沈辞挡了挡:“我自己来。”

  再让谢长宴给他吹头发,这个澡就真的白洗了。

  哦,不对……

  不是白洗。

  是,还不如不洗。

  顺带着看了看时间,快十二点了。

  根据京口大学最新调整的作息,下午两点上课。

  沈辞接过了吹风机,顺手就打开了衣柜,拿了几件衣服出来,扔给谢长宴:“换衣服吧。”

  谢长宴应了一声。

  沈辞却没有听到他出门的声音。

  不知怎么的,他就回头看了一眼。

  谢长宴正在脱衣服。

  上身的睡衣扣子已经全部解开,裸露着。

  他很白。

  沈辞想着。

  就这么低着头的时候,额发微微挡着眼,明明站的很随意,却莫名的露出一股清越临风的气质来,像是雪中的松。

  很奇怪。

  毕竟谢长宴是出了名的爱玩爱笑,无论什么时候,总是带着笑的。

  这会儿微微抬了抬眼,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却没有转过身,只是手指放到了衣领处,下一瞬,睡衣被脱了下去。

  捡起床上的卫衣套了上去。

  白色的卫衣。

  极为柔软的面料,却压不住谢长宴的眉眼。

  简直要命。

  沈辞连忙赶在谢长宴要脱裤子前收回了眼,打开了吹风机。

  风吹在头发上,沈辞才想起来,林栀清买的吹风机太好了,没什么声音,这会儿反而让谢长宴换衣服的声音显得大了起来。

  咔哒一声。

  好像是拉裤子拉链的声音。

  沈辞闭了闭眼,绝望了。

  他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要给谢长宴拿带拉链的衣服。

  随便拿条休闲裤不好吗?

  “我出去了。”

  沈辞还在吹头发,只不过,风打得有些偏了。

  谢长宴倾身过来,扶了一下沈辞的手,将吹风的位置重新扶正。

  沈辞被这动作弄的回神了。

  应了一声:“好。”

  直到谢长宴出了门,沈辞才猛然想起来有哪里不对劲。

  家里的脏衣篓是放在卫生间的,平时他们换衣服,习惯性的会去卫生间。

  换下来的衣服直接放在脏衣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