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戏精同桌是学霸 服了,戏精同桌是学霸 第59章
作者:我爱经济法
直到又后来,他才猛然意识到,沈文的话终究还是影响到了他。
他在不知不觉中,被沈文诱着,觉得自己很差。
沈文还在继续着:“呵,你们这些学生,上学的时候不好好学,等以后毕业了,就知道了……”
“一天天的总以为自己很厉害的样子……”
明明他连理由都还没有问。
就轻易的下了定论。
沈辞不想听,这一瞬间,所有的心动都被压下,只剩下烦躁。
明明是沈文他自己没用、他自己出轨,为什么要责怪他们?
哦,对,沈文出轨。
曾经的沈文有多爱林栀清,就有多想和现在的沈文拼命吧?
看,感情就是场豪赌。
沈辞干脆直接开始收拾起了东西。
完全不搭理沈文。
当他不存在一样,跟谢长宴说:“宴哥,抱歉,我们出去吃吧。”
又经过林栀清身边,跟她说:“妈,你吃饭了吗?要跟我们一起出去吃吗?”
或许是沈文让她太失望了。
也或许是沈辞的目光太灼热了。
林栀清点了头,带着他们下楼,上了车。
奔驰s400L,刚回国时,林栀清全款拿下的。
用的就是沈文觉得她写的很垃圾的那些小说的稿费买的。
林栀清坐上了驾驶位,偏着头问他们:“想吃什么?我请你们吃。”
谢长宴报了家私房菜馆的名字。顺带着,说了位置。
笑意盈盈的:“阿姨,我请你吃吧。”
距离不远,那个位置沈辞都能找到,但,林栀清还是开了导航。
太久没回来了,她对江城一点都不熟悉了。
然而曾经,她的少女时期也是在江城长大的,江城的每一处小巷子都钻过,哪里有老店好吃的,也都知道。
如今时移境迁,竟在江城都要开导航了。
都没有跨区。
还是她少女时期最熟悉的区域。
林栀清忽然就很想哭。
憋着泪笑道:“怎么好意思让你请?你还是学生呢。”
“这不是有事请阿姨帮忙吗?”
“什么事?”
谢长宴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还想请阿姨把《白头吟》的版权卖给谢应书。哦对了,就是繁星娱乐的谢总。”
又添了一句:“他是我亲叔叔。”
沈辞蓦的看向谢长宴。
《白头吟》就是林栀清数次断更的那本小说。
算是女性成长。
古言。
是讲女主嫁错了人,曾经那个「墙头马上遥相顾」的少年郎负了心,于是女主愤然和离。
在林栀清开文的时候,沈辞就去看了《白头吟》这首诗。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
她是,想过离婚的。
第65章 晴朗
车内陷入了许久的寂静。
一时之间,没有人搭话。
直到车即将停到那家私房菜馆的门口,林栀清才开口:“《白头吟》啊?那本没写完。”
一路上,车窗都留着一条缝。
江城的秋风吹进,将车内的车载香水吹的浓烈了些。
沈辞倏忽便想到林栀清用的香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似乎,都变成了一个味。
像是温和的春风。
谢长宴的嗓音也像是化在了其中,他说:“没关系。总有一天会写完的。”
总有一天,会拨开云雾,抚平她所有不甘的心事。
这股香气突然浓烈了起来,平时里那般温和的味道却在此时呛的林栀清说不出话来。
也蓦的想起,在英国的时候,她和国内的编辑打过一次视频。
那个编辑和她认识很多年了。
两人算是好友。
最后要挂断的时候,那个编辑突然来了一句:“栀清,你高中时候,我就认识你了。你那时候叽叽喳喳的跟我说江城的景,跟我说三山一渡,跟我说你从小吃到大的面馆,跟我说你闭着眼都能找到的小吃,说以后有机会请我来江城玩一趟。栀清啊,我已经要退休了。”
那个编辑比她大不少。
工作之余,更多的,把她当妹妹、女儿看的。
当时的林栀清突然便沉默了。
身上溢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难过。
那编辑还在继续着:“你当时和我说,以后出去读了大学,也是要回来的。你喜欢这里。栀清,现在呢?”
哪里是真的想让林栀清带她去江城玩呢?
她只是,心疼林栀清罢了。
那是一年春。
伦敦时常会有阵雨。
往外看,到处都是樱花和蓝铃花。
林栀清长久的没有说话,只是末了突然来了一句:“年少时读诗,总是读不明白,觉得晦涩难懂。后来写小说,算是,又重新把那些东西拿出来学了一遍。”
“时至今日,我竟也还记得不少诗词。”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她十八岁去北京读书,在北京四年。
却也是年年都要回江城的。
后来毕业结婚,在江城只住过很短的时间,还记得伯先路上那遮天蔽日的法国梧桐,还记得江水滚滚,还记得古街那条道上,一边是古城灯火,一边是山峦寺庙。
江城,一城山水一城诗。
她第一次接触文字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一城美景。
她莫名的想让故事中的男女主在江城相爱。
后来,她在北京遇见了那个同样来自江城的男人。两人相知相爱。
恍惚间,就是她想要的未来。
然而她在江城的时间始终不长。
只有大学刚毕业的那几年在江城。
后来,便跟着沈文到处跑。
先是南京。
这没什么。
毕竟很近。
只要她想回来了,当天就能往返。
只是后来,她才意识到,自出了江城,她便真的,再没有回来过了。
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事绊着她。
那天聊到最后,林栀清也记不清到底聊了什么了。
只记得挂断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屋外樱花浪漫,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吹落了一地的樱花瓣,让她有一种错觉,似乎她此生都不会晴朗了。
下一瞬,她听见有人叫她。
说着一口不熟练的中文,跟她说:“妈妈,那句诗,是什么意义?意味?意思?”
是沈辞。
脸上还有着懊恼。懊恼自己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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