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星时刻 恒星时刻 第145章

作者:稚楚 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正剧 近代现代

  “太深了……”这个姿势超出了南乙承受的范围,他的腰都跟着往上抬,完全是生理性的反应。

  “可是它很喜欢啊,在很努力地吸呢。”

  直到那只被纹身覆盖的手放到他们结合的地方,手指拨弄穴口那被撑得又薄又红的软肉,南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它”是什么。

  他想骂他,但又提不起气,最后伸手去掐了他的脖子, 这反倒像是勾引。

  秦一隅莫名就加了速,撞得越来越狠,几乎要将他死死钉在身下似的,他没地方可逃,抖得厉害,不停念着秦一隅的名字。

  “我在呢,宝宝。”秦一隅的吻越温柔,抽动得就越是狠,“我们在一块儿呢。”

  他甚至伸手去摸南乙的小腹。南乙太薄了,他几乎能摸到自己戳进去的痕迹,于是他牵过南乙的手,也覆上来。

  “感觉到了吗?我在这儿。你把我吃了。”

  听到这话,南乙的肌肉似乎又跟着抽搐了几下,腰都抬了起来,怕他悬空,秦一隅放缓了速度,拿起一旁的枕头塞进去,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很烦躁地啧了一声。

  原本魂都快被操丢了的南乙,听到这一声,忽然回来些许,喘着气伸手抓他,“怎么……”

  “本来应该用你给我做的小枕头的,我都想好了,专门带过来了。”秦一隅将汗湿的头发往后薅,露出完整的脸,然后偏过头,亲吻被他搭在肩上的腿。

  “下次……”

  听到这句,秦一隅又心满意足了。他近乎贪婪地观察着南乙的脸和身体,看着他因插入而绷紧的每一块肌肉, 又因他的抽离松开,那些不断变化的肌肉线条简直是南乙身上最性感的地方。他看着自己鼻尖的汗摇摇晃晃, 落下来,滴到南乙身上,于是俯下身,舔干净,顺势向上,亲吻他因情欲变得迷离的眼睛。

  “你好美。”

  他用了南乙觉得荒谬的形容词,因此他下意识掐住了秦一隅的脖子,想让他闭嘴,可秦一隅却动得越来越快, 快到他几乎承受不住。

  “舒服么?会哭吗?”秦一隅亲着他的眼睛,不断地轻声呢喃,“再哭给我看看吧……”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秦一隅吻他的耳朵,“我都舒服得快哭了。”

  他狠狠撞着南乙最脆弱的敏感点,越来越快,水声塞满了整个房间,南乙感觉自己真的快哭了,不然就是其他地方在不断地流出水来。

  “宝宝,我好爱你。”秦一隅喘着气抱住他,“好爱你……”

  这似乎是他们之间真正的敏感词,南乙听见,从心底泛起恐惧、酸涩、依恋,但最后都在这毫无收敛的抽插中变成情欲,他咬住秦一隅的肩膀,在快感的冲刷下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我真的离不开你了。”秦一隅的声音也没那么游刃有余了,低喘着,却不停止,“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别再推开我,好不好…”

  南乙被他紧紧抱着,透过喘息和水声,忽然间听到他的心跳,跳得那样快,那么有力。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去抓住,就在他抖着身子射在秦一隅小腹的时候。

  他居然被操到高潮了?南乙涣散地想,他好像也不是很了解自己的身体。

  秦一隅却好像很开心,抱着他又亲又舔,像小狗一样, 于是南乙也开心起来,他顺过气,手还贴着秦一隅胸口,小声说:“你的心没有碎,还好好的……”

  “是啊,你把它粘好了。”秦一隅牵着他的手去摸他射出来的那些东西,白的,很黏,他笑得像个高中生,坏里透着点儿害羞,“用这个。”

  这明明不是个高明的笑话,可南乙却笑了,在秦一隅亲吻他耳骨上每一个耳钉时,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小声告诉他:“你知道我的一个耳洞,是为什么打的吗?”

  秦一隅正要继续做,听到这句,忽然停下来:“为什么?”

  南乙才高潮完,微微张着嘴,那双浅色的瞳孔如今被色欲泡涨了,湿漉漉的,没了往日的锐利,他身体的肌肉还在微微收缩,随着呼吸抽动,皮肤上全是吻痕。

  就是顶着这样一副色情的模样,他轻声说:“因为你。” 南乙拉住秦一隅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因为我认识了你,知道了你的名字,想打一个小洞, 纪念那一天。”

  秦一隅愣了好几秒。

  不知怎么的,南乙以为结束了,秦一隅却突然压上来狠狠地抽插,横冲直撞,没有任何技巧,好像要把他整个人捅开似的。

  “那你也用这个小洞,记住这一晚。”

  南乙感觉自己快昏过去了,或许是白天滑过雪太累,他的体力快速流逝,被奏一隅掰着身体摆弄成各种难为情的姿态,可他根本都没工夫感到羞耻,甚至控制不了叫出声,被秦一隅哄着说了好多“我爱你”,但还是没放过。

  骗子。

  他好像看到雪光,在阳光下发出奇妙的光晕,五颜六色的,萦绕在眼前。

  “最后一个了。”

  什么?

  他没明白过来,秦一隅便又翻过他的身体,让他从趴着回到躺着,再进来的时候,他才模模糊糊想到,原来是套。

  秦一隅一边插进来,一边摁着他的肚子,弄得他想射又射不出来,难受极了。

  “不行……太快了……南乙侧过身子想蜷缩起来,但又被阻止,秦一隅反而变本加厉。”

  “你不是喜欢快的?喜欢暴力的?”秦一隅的声音很哑, 也很喘。

  “我……”南乙抖得厉害,感觉快死了,原来爱欲和死欲真的只有一线之隔,他还不能死,还有好多事要做,于是他胡乱地伸出手,想推他。

  可就在下一秒,他感觉那个快坏掉的甬道淌出一股热流,于是困惑又无力地睁开眼,看到的却是秦一隅那张只有犯错时才会出现的无辜的脸。

  “怎么……”南乙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伸手摸了摸,“最后一个你没戴?”

  “戴了。”秦一隅飞快回答,但很快气势就又弱下来, “就是,破了……”

  “什么?”南乙想起身,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一点经验都没有,明明平时总能想到解决办法,可现在张开嘴却只会说,“那怎么办……”

  “没事儿的,我帮你清理。”他靠过来,讨好似的,把南乙的脸亲了个遍,发现南乙没有生气,又故意找事儿似的说,“完蛋了,要有宝宝了。”

  他说完有点害怕,但又有点期待南乙给他一巴掌。这真的太奇怪了。

  但南乙只是拽了他的唇钉。 “神经病。”

  他真的有想过给他一巴掌,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他没力气揍人,而且真的打上去,说不定秦一隅很开心,又要折腾。

  于是他决定原谅秦一隅。

  而且这是他的第一次,犯点错也是很正常的,这不属于溺爱。

  只要秦一隅不要伤心,不要离开他就好。

  永远是个伪命题,是个不切实际的概念,是人们用来彼此哄骗的诺言。

  但南乙真的希望,秦一隅永远不要离开他。

  想到这里,强撑着的意识渐渐薄弱,昏睡过去。久违地,他做了个梦。

  梦里的他和现在一样大,漫无目的地走着,最后兜兜转转,竟然来到那条他最害怕的马路,独自一人站在斑马线前,交通灯红了又绿,反反复复,他却不敢迈出一步。

  阳光像软刀子一样落下来,南乙眼睛很痛,却流不出眼泪。

  忽然间,他的面前多出一片长长的影子,一转头,竟然是秦一隅。他笑着,仿佛全世界都应该是他的,那么得意,那么漫不经心。可他却牵起了他的手,带着他一步一步,走在那条令他毛骨悚然的斑马线上。

  这过程漫长得像是在凌迟,南乙紧紧握着他的手,又怕太紧,抓痛他,吓跑他,直到他们安全地迈出最后一步,站在对面的街道上。

  一瞬间,全世界都静止了,没有骑车的鸣笛声,没有了救护车没完没了的叫喊,只剩下秦一隅和他重叠的心跳。

  秦一隅回了头,冲他使了个眼色,于是南乙也回过头。

  在令人眩晕的光晕里,他努力睁大眼睛,然后愣在原地。

  马路对面站着的,是外婆和舅舅。舅舅穿着他年轻时最喜欢的白色半袖和牛仔裤,扎着小辫儿,背后背着吉他包,好像下一刻就要赶着去排练似的,但他牵着外婆,弯着腰,似乎对她说了什么,指了指马路对面。

  很快,他抬起头,也朝对面看过来,站直了身子,冲南乙挥了挥手。

  那只手渐渐地放下来,掌心对着他,屈下中指和无名指。

  他曾经说,这个手语太好学了,先做一个摇滚的恶魔角手势,然后松开拇指。

  就变成了[我爱你]。

  我爱你。

  他的声音渐渐地和另一个声音重叠,覆盖,一点点被替代,最后彻底地变成了秦一隅的声音。

  “我爱你,南乙。”

  他被这句话唤醒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做了梦。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梦到外婆和舅舅了。

  房间里很暖,只开了一盏阅读灯,温馨得仿佛是一个小家,而不是酒店。因此南乙睁开眼后,有些迷茫地望着秦一隅,想要确认他是不是真实的。

  秦一隅被他捏得有些痛,笑着说:“我在这儿呢,不是梦。”

  南乙躺在他怀里,窗外还是浓重的夜色,这让他感觉不真实,于是他凑过去亲吻秦一隅,在这个吻中一点点感觉到熟悉和真切。

  “我睡了多久?”

  南乙靠在他怀里,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哑。

  “没多久,两个小时,现在才……三点不到。”

  南乙皱了皱眉,“你没睡?”

  “我睡不着。”秦一隅的声音听上去还很兴奋,“我刚刚抱着你清洗、擦干,可惜这里没有衣服可换,不然我能全套给你换上,你说怪不怪,以前我也没觉得自己爱干这种事儿啊,怎么会这样……”

  他说着,又低头拱了拱南乙的鼻梁,自问自答似的说:“我太喜欢你了,喜欢得睡不着。”

  原来随地大小睡的人也有睡不着的时候。

  “别喜欢了。”南乙伸手想捂住他的眼睛,“睡吧,还得早点溜回去……”

  “别啊。”秦一隅抓住他的手亲了亲,望着黑沉沉的窗外,忽然想到什么。

  “小乙,咱们去看日出吧!”

  南乙懵了:“什么?”

  他怀疑是自己没睡醒,听错了。还是说秦一隅真的疯了?

  “这是我们正式交往的第一天。”秦一隅和他十指紧扣,“看个日出纪念一下,不过分吧?”

第79章 浪漫出逃

  南乙注视着他黑而深的双眼,感觉秦一隅似乎与平时不同。

  他的眼睛那么亮,像黑夜里被映着一汪月光的湖泊,即便遮去其他一切,只留下这双眼,也能看得出他很开心,很幸福。

  后知后觉地,南乙发现,在他瞳孔里的自己似乎也被这片快乐的湖泊浸染了,也变得很快乐。好神奇,对他来说,快乐起来是一件很不简单的事。

  但很快,他心底又泛起一丝别的情绪,伸手,一边用食指描着他的眉眼,一边轻声问:“你和之前那一任……也去看日出了?”

  “之前?”秦一隅迷茫地皱了眉。

  我老婆又开始说我听不懂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