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疯批超难追?结果一勾就上手 豪门疯批超难追?结果一勾就上手 第10章

作者:神爱猫条 标签: 近代现代

  等不住,惦记着,着急想摆弄摆弄他。

  “早上急着走什么?”

  汤眠低低嗯一声,“有点事。”

  “我是会拦着你不让你走吗,和我说一声能耽误你多长时间?”

  “……”

  不说算了,天逢玉的问题也不止这一个,又问,“电话呢,电话为什么不接?”

  汤眠:“陌生号码,静音了。”

  “加软件为什么那么慢?”

  汤眠:“不是有意的,发烧睡着了。”

  “……”天逢玉才知道这个,眉头忽地皱起来,目光落到汤眠身上。“你发烧了?我闹的?”

  汤眠挺想说不是的,但他体质其实真的不错,这一场病多半真是因为天逢玉闹的太狠了。

  天逢玉:“发烧怎么不说?都发烧了还出来干嘛!?我让你出来你就出来?你想什么呢!?”

  “……”又生气了?汤眠任由他发火,不吭声。

  等天逢玉发完了,靠近车窗,弯腰垂眸道,“没想什么。”

  “就想见你。”

第10章 你这些话都跟谁学的?

  “……”闷声闷气地,声音也不高不低。

  天逢玉心里头仿佛烧了块铁板似的,滋滋发烫,盯着汤眠的脸看着看着,牙根更痒了!

  咔的一声,车门开了。

  天逢玉冷声道:“上来。”

  汤眠的胳膊猛地被人拽住,重心前倾。

  接着眼前天旋地转,还没等发出声响,已经被天逢玉压在后排宽阔平铺的座椅上。

  天逢玉探入他的腰间,掌心触碰到汤眠衬衫下的皮肤,“烫的。”

  天逢玉:“你还在烧?”

  “……”被触碰到的地方电流流过一样发麻,汤眠按住天逢玉的手,想让他抽出去,又想让他再摸摸。“之前已经好了,这是复烧,刚烧起来的。”

  “我出门之前已经吃了药,一会儿就会降下来了,什么事都没有。”

  本来就是他自己的身体,在这儿跟谁保证?哄谁放心呢?

  “解释什么?”天逢玉的火莫名其妙更大了,“我还得夸夸你?”

  “……”

  天逢玉在对面车窗上用力砸了一下,叫人:“王周。”

  方才走远的司机应声回头,向着车子往回跑。

  汤眠顿了顿,“……哥?”

  这时候知道叫哥了,天逢玉冷笑:“去医院。”

  “……”汤眠:“我今天已经去过了,药就是从医院带回来的。”

  天逢玉:“那就去酒店。”

  汤眠:“哪个酒店?”

  “你说哪个酒店?”天逢玉,“真就是翻脸不认人是吗?”

  “……”汤眠不是那个意思,余光注意到司机越靠越近,开口,“我姐全家都有早起的习惯,我一会儿还得回去,早上起来见不到我人,可能解释不清。”

  医院不行,酒店也不行,直说就是不能跟他走。

  天逢玉眉头的结越系越死,好像彻底打不开了。“那你下车。”

  “……”

  车里开了一盏不怎么亮的车顶灯,天逢玉的脸自上而下俯视着他,表情被藏在阴影里看不清。

  汤眠觑着他的神色,感觉他现在相当的不爽,但也不知怎么,并不感觉害怕。

  他伸手环抱住天逢玉的腰,试探着微微挺身,将自己送进天逢玉的怀里。

  声音很低,商量:“不去医院,不去酒店,我也不回去,你就在这里和我待一会儿,不行吗?”

  “哥……我不想走,我还没和你待够。”

  司机走近了,伸手拉车门。

  刚要用力,迎头被天逢玉喷个透心凉。

  “叫你过来了吗?滚远点!”

  赶走了人,天逢玉收回撑着座椅的手臂,将体重全部压在汤眠身上。

  真皮座椅被压得软软下陷,汤眠生生发出了唔的一声,但仍是不够,天逢玉的手从下到上摸到汤眠的脖子,挺想掐他一会儿。

  “……”暗骂一声,天逢玉呼出一口气,“真没事?”

  听起来好像在关心他,汤眠点头,话到嘴边,又不自觉的唔一声。

  “怎么了?我太沉了?”

  “不是,有东西硌着我。”

  汤眠用手摸进去,罪魁祸首是天逢玉身上的一粒纽扣,夹在两人胸膛之间。

  用手调整过位置,汤眠重新抱住天逢玉,说:“你不沉,我喜欢你压着我。”

  “你这些话都跟谁学的?”天逢玉更想骂人了,倒不是想骂汤眠,就是感觉一而再再而三,被勾的难受。

  他扬起一点头,盯着汤眠的脸细看。

  这人一对单眼皮,一张脸并不浓艳,真要形容,长得还挺清纯。

  谁能想到嘴巴一张,每一句都打直球,每一句都像钩子一样钓的人心火上窜。

  “这会儿不是之前了?说什么话都不羞了?”

  汤眠的回应是吻了上来,鼻尖蹭着天逢玉的鼻尖,吻得很温柔。

  然而嘴却张着,让人轻而易举就能更近一步。

  天逢玉吻着他,感觉汤眠烫的厉害。

  滚热的温度互相传递,仿佛火山中的岩浆在吐泡泡。

  “做吗?”汤眠含糊不清道。

  天逢玉没松汤眠的口,没听清,“再说一遍。”

  汤眠:“要做吗?”

  这里是汤眠姐姐和姐夫家的大门口,两个人在车里,汤眠还发着烧。

  给天逢玉听乐了。“我是疯批,不是畜生好吗?”

  “……真不做吗?我可以的。”

  汤眠的声音里听着有些惋惜,天逢玉更乐,一巴掌拍在汤眠后腰上,“你可以个屁。”

  啪的一声,声响挺大。

  其实没怎么用力。

  汤眠的脸瞬间白了,眉心一皱,整个人缩了缩。

  天逢玉:“说话。”

  “……”

  汤眠真说不出来了,他忍了一天,有些身体确实生疼。

  人没动静,透出股可怜劲儿。

  天逢玉抱着人,心尖刺挠,不往嘴里亲,往上亲,先亲嘴唇,再亲鼻梁、眼睛、额头。

  汤眠的眼睫颤啊颤,眉头还皱着。

  天逢玉:“这么半天还疼?”

  汤眠:“嗯。”

  天逢玉:“那还要追着做?涩不涩?”

  “……”汤眠的脸红了,不是立刻,而是一点点,染色似的从脖子红到了脸颊。

  他和天逢玉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做的机会更别说了,有机会肯定争取一下。

  汤眠偏过头,把脸捂了。

  天逢玉爱死他这个害羞劲儿,用力掰他的手,边掰边笑,“躲什么,有什么话就跟我说。”

  他故意逗他,“是不是我昨晚上没把你陪好?你不满意?”

  “还是我陪的太好了,搞得有些人忘不了了。”

  “……”汤眠天生嘴笨话少,最怕的就是天逢玉这种口齿伶俐还不要脸的类型。

  碰上天逢玉说骚话,更一败千里。

  他想抱头装死,无奈被天逢玉掰得装都装不成,被迫露出红彤彤的一张脸。

  “你嘴脏。”

  “我嘴脏。”天逢玉笑了。“我哪个字脏?你告诉我。”

  “……”汤眠说不过他,拍天逢玉一下。

  天逢玉把他的手抓住,向前一压,再次死死将汤眠压住,随后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