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哥哥,不要命 要哥哥,不要命 第10章
作者:我喜欢吃糖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
被人里里外外亲了个遍也没敢睁眼。
若不是沈泽希凭着最后一点自制力停下,他可能会毫不反抗地被人吃干抹净。
第06章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沈嘉述的烧才完全退下去,没再反复。
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但把他折腾得不轻。
醒来的时候,浑身没劲,手脚软绵绵的。
还很犯困,头一点一点的,眼皮不受控制地合上,想睡觉。
沈泽希把他叫起来,抱在怀里,喂他喝水。
“哥哥,睡太久身体会不舒服的。”
“嗯……”
沈嘉述强撑着,睁开眼,眼睛红红的,看上去又可怜又可爱。
沈泽希看着他的眼神,温柔又宠溺,摇了摇头,语气略显无奈。
“哥哥如果实在困,就再睡一小会儿,等下我叫你。”
没办法,他在沈嘉述面前,向来是没有底线和原则的。
沈嘉述甩了甩头,更晕乎了。
努力睁大眼,用力眨了眨,一滴泪顺着光洁白净的侧脸滑落。
沈泽希鬼迷心窍一般,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凑上去,吻去那滴泪。
也许是他动作太轻。
又或许是沈嘉述神经大条,这会儿的脑子还不太灵光,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不睡了。”沈嘉述瓮声瓮气地说道,就着他的手喝水。
嗓子干得很,还有点疼,一口气喝了一杯水。
放下杯子,温热的指腹便贴上他的唇角,轻柔擦拭水渍。
沈泽希低声开口,引着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哥哥是做梦了吗?”
沈嘉述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脑子转得有些慢。
“是和我有关的吗?”沈泽希又问。
沈嘉述先是老老实实点头,而后一愣,瞳孔微张,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哥哥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沈泽希失笑,嘴角不自觉上扬,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促狭道。
沈嘉述的瞌睡虫一下子全跑了,顿时想起那个奇怪又离谱的梦,羞涨得脸色通红。
怎么会梦见沈泽希对他做那种事?
太不可思议了。
那个梦过于真实了。
柔软的触碰,仿佛还停留在他的唇上,挥之不去。
被疯狂掠夺口中的空气,近乎窒息的感觉,仍记忆犹新,印象深刻。
舌根好像有些发麻。
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甚至觉得唇瓣在隐隐刺痛。
就像真得发生过一样。
那是一想起就会令人脸红心跳的旖旎。
其实,如果他此时照镜子,一定会发现,自己的唇红得不成样子,像被亲肿了一样。
沈泽希看着他脸色白一阵,红一阵的,有意思得很。
他干净得像张白纸,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很明显,那些话,那些事,他说不出口。
沈泽希揣着明白装糊涂,面不改色,明知故问。
“梦里的我,对哥哥做了什么,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当然不可以。
沈嘉述抿着唇,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本来就昏沉的脑子,一晃更是像一团浆糊似的。
他连忙用手扶住自己的头,眼神闪躲,含糊其辞。
“没什么,只是个梦,你别问了。”
这话听起来,倒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
沈泽希深深地看着他,笑容里带着几分玩味,眼神明显是不信的。
沈嘉述被他看得心虚,头越埋越低,有种被他看穿的错觉。
一切见不得光的心思,在那火热又凌厉的目光下,都无处遁形。
每次,沈嘉述都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跟没穿衣服似的。
最后,他实在受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闷声嘀咕道,“别看了。”
沈泽希有事没事,总喜欢盯着他看。
他不明白,有什么好看的。
沈泽希却像是知他心中所想,笑吟吟道,“哥哥长得深得我心。”
“你别胡说。”
越说越没个正行。
这话让阿姨知道,一定又要生气了。
沈嘉述红着脸打断他,一只手转而捂住他的嘴。
一道湿热的柔软触感,在白嫩的掌心轻轻划过。
他竟然伸舌头舔。
沈嘉述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触电般缩回手,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缩回去的手握得紧紧的,不敢再打开,像攥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到底还是脸皮薄,每次都被沈泽希逗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又同他笑闹了一阵,沈泽希见他精神好了许多,才问道,“想下去走走吗?”
沈嘉述眼前一亮,声音都变得清脆了许多,“好。”
显而易见的高兴。
在房间里躺久了,连空气都是闷闷的。
而且,越睡越困,好像怎么也睡不醒,身上又酸又软,累得很。
还不如出去透透气,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外面又冷又起风,沈泽希自然不肯让他出去。
但能四处转转,也很不错了。
整栋房子都温暖得不像话。
沈嘉述本想让沈泽希推着他去花房,看看他亲手养的花。
生病的这两天,没去浇水,心里一直惦记着。
闲来无事,喜欢摆弄些花花草草。
安安静静的,一坐就是半天,放松又惬意。
比起和人打交道,他更喜欢和这些不会说话,只会用茁壮成长来回应的植物相处。
却在路过客厅时停了下来。
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出现的,几个熟悉的人影。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上了些岁数的中年妇女,带着两个十来岁的孩子。
身边还有一个小点的,四五岁的样子。
他们局促地坐着,好奇地打量四周的陈设,脸上的神色有紧张,还有不安。
从没见过这么大,这么华丽精美的家。
天性使然,小孩子坐不住,扭着屁股从沙发上爬下来,伸手去摸茶几上的摆件。
玉雕的小狮子,一看就很贵的样子。
女人连忙把他拉回来,按在怀里,小声叮嘱道,“不许乱碰,听话点。”
小孩圆圆的大眼睛,滴溜溜直转,模样很讨喜。
身上穿得衣服旧旧的,但洗得干干净净的,甚至洗得次数太多,有些发白。
几人都是如此。
看见他们,沈嘉述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发自内心的,浓浓的笑意。
“陈妈妈!”他特别开心,高声喊道。
那些是孤儿院的院长和孩子们,是他最在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