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哥哥,不要命 要哥哥,不要命 第71章

作者:我喜欢吃糖 标签: 近代现代

  陈序川也没走,等着他一起去。

  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修身燕尾服,量身定做的,把他匀称的身材优点放大得很明显。

  陈妈妈请了专门的化妆师,给他上了简单的淡妆,雪白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粉粉嫩嫩的。

  一张美人胚子的脸,化了妆后,又纯又欲的。

  陈序川盯着他看了好半天,看得他都不好意思了,把人支出去倒水。

  听见开门的声音,他还在疑惑,“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然后便从镜子里看见了那张忘不掉的脸。

  声音在嗓子里转了几转,才问出来,“你怎么来了?”

  “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能缺席。”

  沈泽希声音低低的,有些沉闷,从背后抱住他,头埋在他的颈窝,亲昵地蹭。

  沈嘉述浑身一僵。

  “哥哥,你怎么能和别人结婚呢?”

  “你只能是我的。”

  低沉沙哑的话语,像恶魔在耳边的低语。

  沈嘉述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身体一抖。

  今天的沈泽希看起来怪怪的,行为也有些反常。

  沈嘉述咽了咽口水,有点害怕这个样子的他。

  很陌生。

  从他的语气里,感受到的,是更胜从前的偏执。

  既然听话留不住,那便强求。

  这是沈泽希思虑过后的决定,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手了。

  “你要做什么?”

  沈泽希不说话,直接捏着他的下巴,用力地吻了上去。

  “唔!”

  沈嘉述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抓住手腕,从椅子上抱起来,丢到了床上。

  “你疯了?”

  沈嘉述颤声说,退到了床脚,瑟瑟发抖。

  短短几天时间,不知道这人经历了什么,好像性情大变了一样。

  沈泽希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拖回身下,压了上去。

  “我是疯了,从你离开我的那天起,我就已经疯了,每天都想你想得发疯。”

  看见他脚踝上的黑色纹身,目光一暗,眼神幽深,虔诚地吻了上去。

  “啊……”

  沈嘉述身体一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甜腻羞人的声音,连忙咬紧了牙关。

  “放开,别碰我!”

  他涨红了脸,又羞又恼,奋力地挣扎着,双脚不停地蹬踹,一会儿便没了力气。

  沈泽希连他白净的小腿一起握在手里,暧昧地摩挲。

  “哥哥的腿真好看,从前便好看,能动了更好看。”

  说着,低下头,仔仔细细把他的腿亲了个遍。

  沈嘉述全身都红了。

  沈泽希拿出那条他没带走的脚链,重新系在了他的脚踝上。

  小铃铛叮叮响。

  沈嘉述脸上又热又烫,羞耻又难堪,“你不能这么对我,快放开我,这里是别人家,序川还在外面。”

  “唔!”

  沈泽希再次堵住了他的嘴,手指抚上被亲得通红的唇瓣,来回按揉。

  “我不喜欢你这么亲密地叫别的男人。”

  “放心吧,他不会进来的。”

  他把沈嘉述的手按在床上,看了眼房间的布置说,“这里会是你的婚房吗?”

  “那我们现在躺着的,是你们的婚床吗?”

  他的话让沈嘉述头皮发麻,闭上眼,把脸转过去不理他。

  “哥哥,你能回来,我特别高兴。”

  “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讨厌的人出现了。”

  “别不要我,你明明心里有我。”

  这样过分的行为,沈嘉述的反应也没有生气,只是怕被人看到,他分得清,更有恃无恐。

  重逢太过意外,错当成幻觉,才会分不出来。

  明明哥哥表现得那么明显了。

  那把伞,那些言不由衷的话。

  他真的是太笨了。

  “哥哥,我爱你。”

  沈嘉述哼了一声说,“我已经不爱你了,我今天要和别人订婚了。”

  沈泽希低低地笑了起来,不停地亲他,脱下他的衣服。

  亵渎他的高贵和纯洁。

  “哥哥,你的嘴骗得了人,你的身体却很诚实,对我的触碰有了反应。”

  沈嘉述不管怎么躲都能被他亲个正着。

  好好的衣服都丢到了地上。

  他炸毛地说,“我又不是死人,当然会有反应,换了别人也一样。”

  沈泽希从他青涩的反应中,敏锐地发觉他在这件事上的生疏。

  敏感得不像话。

  一看便是没有别人,连自己都很少碰。

  他笃定地说,“不会有别人,只有我,你这个样子,只有我能看。”

  沈嘉述嘴硬,“才不是,这五年间,我早就和陈序川上过……唔!”

  沈泽希没让他把话说完。

  而他也很快尝到了嘴硬的后果。

  几年没见,沈泽希会的花样更多了,他治好的腿,更方便了做这种事。

  他跪在床上,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面色潮红,泪眼婆娑。

  要坏了。

第45章

  黄昏时分,沈嘉述从房间里走出来,本来便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势,更加别扭了,像只小螃蟹。

  沈泽希跟在他身后,伸手扶着他的腰,一次次被他拍开手,又不厌其烦地搭上去,乐此不疲。

  门口放着一杯水,证明陈序川来过,不知道他在外面站了多久,但到了这会儿,水已经凉了。

  沈嘉述迷迷糊糊的,没注意看,一出门,不小心踢倒了放在地上的杯子,水洒出来,流了一地。

  他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沈泽希一把捞住他的腰,把他拉回了怀里,让他别踩到地上的水。

  杯子在地上摔得叮叮咚咚响,滚了好几圈。

  沈嘉述盯着地上的杯子愣了下神,直到耳边传来沈泽希低沉的声音,才恍恍惚惚回过神。

  房子里没有其他人,陈爸爸和陈妈妈都不在,没有回家来,但直觉告诉他,陈序川一定在。

  “你别跟着我,我要去找陈序川。”他对沈泽希说,转身要下楼,沈泽希紧紧拉着他的手不放。

  “哥哥。”沈泽希深深地看着他,灼热的掌心发烫,紧张得出汗,却笨拙得不知如何开口挽留。

  他时时刻刻都在被患得患失反复折磨着。

  明明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做了,事后又会陷入无尽的自责和懊悔中,恶性怪圈,走不出来。

  他从来都是这样矛盾的一个人,而分开的五年时间,将他变态扭曲的性格一面无限放大。

  从开始到结束,他一直在强迫沈嘉述。

  整个过程,除了压不住的喘声,沈嘉述咬着下唇,一句话没和他说,冷着他,让他发疯发狂。

  无论多么卖力的折腾也只是让人受不住的时候,仰着汗湿的天鹅颈,发出闷闷的呜咽哭泣。

  这让他很不满足,压着人弄了好半天,以至于到后面,沈嘉述嗓子都哑了,哭得眼睛红红的。

  对于太久没有被滋润过的沈嘉述而言,这样一场汹涌澎湃的灌溉,太过了,让人承受不住。

  干涸燥热的沙漠,发现了下着大雨的绿洲。

  他从拒绝和挣扎,到后来,没有了力气,半推半顺,由着听不进去话的人,在他身上一顿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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