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轮 齿轮 第32章
作者：良药
夏林挑眉“你们几个对案子是真的没有着急感吗？都还没有结束呢，你们就放松了？”
“并没有����小木头，我一直想问，你怎么就知道15楼以下没有炸弹的？”许思辰侧头认真的问着，他早在小木头第一次说14楼后不要冒前就已经起了疑心。
“废弃大楼一共17楼，人质在15楼，大楼因爆炸向侧边倒塌时，完全可以够到500米空地外的化工厂，这样的话可能会引起连续爆炸，最坏的可能就是半个化工园区全部葬于火海。打个比方，如果是我想要杀了人质和一部分警察，那么为了达到这样的效果，我会在2-4楼侧边承重墙安放炸弹。摆钟安排的第一次爆炸是在空地上，只是为了引起警方注意而已，周围排爆过后，进入楼区时才会更加小心翼翼，满心警惕却没有炸弹的情况会让人产生疑虑也会有些懈怠，等到了15楼，不谙世事的小警员一开门~全都会死，就算没有，那么接下来，就该进入正题了，他用一颗炸弹引你们咬饵…可我不懂，为什么做这么个局，要抓我，很简单。”木子书脸色渐冷，心里想着昏迷时看见的一切。
“摆钟设局也挺好玩，非要我哥二选一，不知道的还以为娘家人试探真心呢。”许九宁吃着楚君鸣递过来的草莓，默默吐槽。
“好玩个屁，差点就没了！哪里好玩？还有你，我还没训你呢，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啊？真觉得自己光荣牺牲了可以追封烈士了？就算发了抚恤金，你那会儿都嘎了，根本花不到！还有你！邵冰块，你怎么能让他一个实习生一个人去呢？你也是心大，他要是真死在了堂泰，我看你有几个脑袋瓜子毙！”许思辰越说越气，差点把病房房顶掀飞了。
邵权也冷下了脸“因为木子书告诉我，他会和冯队保持不过1000米的距离，好随时接应救援。”
木子书感觉自己后脊梁骨三种冷风直冲天灵盖，连忙转移话题“王文超那个时候脱口而出摆钟这个代号，就呃，谁告诉他的？”
“摆钟自己说的？不然王文超怎么可能知道。这个代号的普及范围不广，但现在知道的也不少，要排查内部吗？”夏林摩挲着手，因为警方内部有人的可能性很大，不然为什么摆钟会从H市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怎么都追查不到。
“不太行，贸然的全面排查，会引起摆钟注意，更何况随便怀疑家里人，会让内部出现问题的。”许思辰直接驳回，万一打草惊蛇，那么就更被动了“先把所有点全部顺一遍，方柚这个人的所有情况要尽快查清楚，钩吻那边也要继续跟进，许九宁，你最近不要乱跑搞事，要么跟着夏林，要么乖乖在家，如果钩吻已经盯上了GF，琴姐肯定会避风头，或者加防主动出击，有什么动静你再告诉我们。对了，吉世杰弹道分析结果怎么样了？”
夏林叹了口气“已经出来了，在风华大酒店豪华套房里发现了弹壳和摆钟的面具，但是查监控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什么人出入过，应该是已经被替换了。”
许思辰皱眉，短时间更换监控，还跑没影了，现在要找这么一个人，就像是大海捞针一样。
许九宁晃了晃“得嘞，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家？”揽着夏林的脖子就问着，完全没有理会有什么外人，夏林红着脸语无伦次“我，我还要加班，我先送你回去。”
楚君鸣被邵权捞起，他给病号穿好鞋子，然后拿上东西“我把小楚送回家，然后回局里继续，您呢？许队。”
许思辰推了推孙璐，示意她可以滚蛋了，然后大爷般的翘起二郎腿“我目前在停职反省，三天后才能上岗~”
“停职？”木子书皱眉，一时不知道因为什么，邵权瞄了一眼，解释道“某人风纪不整，紧接着揍了前第二支队长，还报复性的盗取了林局办公室的财务和等等罪状，目前已经光荣上榜，他作案的大头贴已经贴到了风纪栏里全局通报了。”
木子书愣了，目送他们离开，转头给了许思辰一个“不愧是你”的眼神，但是一想到他风纪不整的大头贴里应该会连带自己，就觉得更没脸回去了，反观一旁的许思辰是依旧的嬉皮笑脸，他手肘一撑，趴在床边拖着自己的帅脸深情的看着木子书，突然缓缓道“小木头，潜规则吗？我随时欢迎。”
木子书红了耳根“你怎么一抽一抽的。”
许思辰默了默“我晚上喝酒，是因为我吃醋了，我就是看不惯那个狐狸精勾引你，你还装作一副我们不熟的样子。我知道你的选择有很多，随时都可以离开，但我不想放你走。”
木子书愣了“你…”
许思辰低了低眸，自顾自的说着“你知道我今天一天，是什么感觉么？从你不听话一个人去堂泰开始，我的神经就没有放松过，我感觉我当年做任务命悬一线都没有那么紧张。听着对讲机里，你那边的动静，我感觉我都快要疯了…后来你被摆钟带走，我恨不得坐着鱼雷去追，可是我没有追到…你不见了，留给我的只有摆钟的一张字条，和挑衅的话语。
我多年引以为傲的理智自那时全部崩溃，孙璐当时在我耳旁说了很多个可能的方案路线，我站在旁边，看着地图，完全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你在哪，是不是还好，有没有事，伤的怎么样。半个小时之后，知道了你在新湘，我才稍微放松，因为我知道你在哪了。但当王明怎么推你你都毫无反应时，我才知道什么叫天塌了…就那一瞬间，像是被抽干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我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突然绝望，是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木子书看着许思辰从眼里暗淡到满眼泪水，再到现在的大颗滴落，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对许思辰来说，自己好像真的真的很重要，木子书木讷了，他从未体验过心动，也不知道怎么样才算做心动，面对许思辰的一番话，他第一个反应不是惊喜，而是有些惶恐。
{他…他的意思是很在意我吗？为什么呢？他为什么会在意一个来路不明的实习生？又怎么会在意一个…一个怪物…}
“我…我因为提取物，陷入了幻觉，但我总觉得那是真实发生过的，巧合的是，那个少年和你做出过一样的决定，我的处境和现实中别无两样，拦住少年的，就像是在堂泰，摆钟拦截我时的画面一样…”木子书语无伦次的想要转移话题，但是越说声音越小，然后皱起了眉，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有些惊恐的看向许思辰“摆钟，是不是在…试图让我想起过去？”
许思辰突然蒙了，但这不是一个好消息“过去？你的意思是他知道你的过去？！”
“你刚刚回市局的空挡，我在网上查了这类鼠尾草，墨西哥鼠尾草能够刺激人的大脑和记忆，具有极强的致幻效果，而且鼠尾草以前还饱受当地女巫们的最爱，更是祭坛上的必备物品，因为鼠尾草可以致幻，所以常常有人拿它来和LSD、PCP等药物进行比较，不同的是，这种鼠尾草维持的效果非常短，大约就在1小时左右，墨西哥鼠尾草如果滥用就能够导致肢体动作紊乱、晕眩和口齿不清，有心理专家表示这样的鼠尾草甚至有可能比大麻还能致幻，所以在很多国家已经禁止使用了。如果说他的目的就是这个，那我利用这个想起过去，是不是就可以知道摆钟的下一步？”木子书的这个想法属实是吓了许思辰一大跳，立马弹起来挺直腰板骂到“你做梦！不可能！不行！我绝不同意！”
“啊……你，你别激动，我就是说说，没有那个意思，要记起记忆，催眠也可以做到，不用那个药也可以的。”木子书比划着手试图安抚突然爆炸的许思辰。
“…你想记起来么？”
“啊？”
“如果想，那么我陪你一起去找，如果不想，那就不去记起。”
木子书看着认真的许思辰，他眼角挂泪，坚定的看着自己，那一刻，心脏跳的好快，但又突然低眸。
“我的记忆出现了断层，或许可能真如摆钟所说，以前的我，是一只怪物。”
许思辰默了，他其实想了很久，从最初徐硕对他说过这句话之后，对于许思辰这种无神论者来说，他甚至觉得徐硕这个老头神神叨叨的，但是每当听见怪物这两个字，他总会下意识的观察木子书的反应，直到后来，莫名觉得，即使真的有他们形容的那些可以判定一个人为怪物的事，小木头的决定，肯定也绝非本愿。
“小木头，不论你曾经经历过什么，之前过的日子有多么黑暗，做出过什么决定，那都是很早很早之前的事了。劝说你不去在意，恐怕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也从没想过擅自插手你的私事。人的确不能自主选择自己的出身，但未来的样子和之后的每一个选择，都属于本身。只要你需要我，只要你决定好了允许我同行，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一辈子都可以是你的倚仗，直到你不再需要为止。
木子书，我喜欢你，我想在未来的每一天里，都把你坚守在阳光下。”
第34章 哭包
许思辰郑重的告白成功把木子书CPU干烧了，他脑子里很乱，无数个念头，无数遍排练，无数个场景，却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反应。他在怀疑，在逃避，想要争取却被心底的每一句不可能，不应该，不可以压下。他的心跳的很快，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回应，也不知道以前的事被曝光后许思辰还会不会如此，如果此刻承认，那深爱过后，面对的只有刻骨铭心的痛，那这段感情是不是就不应该开始？
“我……”木子书憋了好久，也只是念出了一个字，他眼神飘忽，细汗随着鬓角流下，慌张的想要找个话题。许思辰默了默，看着他揉搓着被单，慌张的样子，觉得是自己太着急了，让木子书觉得为难。
“小木头，那个，你现在可以完全不用考虑这件事情，等以后再说都OK的。我…我没有要逼迫你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我是你可以信任的人。”许思辰低了低眸，抓了抓衣服“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明天来接你出院。”
木子书根本没听清他接下来说的注意事项，只是觉得，许思辰突然变得小心翼翼，自己很不习惯。他说完之后就离开了，硕大的病房里也就只剩下了自己，木子书伸手抚了抚脸颊，烫的厉害。
许思辰回到了家，在卫生间的洗手池前，把整张脸狠狠埋进冷水里，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下，等憋不住了才猛的抬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红着脸狼狈的样子，他捂住了嘴，稳着自己还在狂跳的小心脏。
{我都干了什么…这个节骨眼上告白，我是疯了吗？啊，天哪！木子书一心扑在案子上，在分神想这个，万一被摆钟有机可乘怎么办…可是…}
一想起��茵总是勾搭木子书，许思辰就很不高兴，否则也不会等他们刚走就直接冲动，想说清楚。可惜现在是更说不清楚了，还把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搞得非常尴尬，他甚至都没有把握木子书会留他些面子，拒绝的委婉一点。
一个晚上，两个人各怀心事，都没有睡好，夏林和邵权连带着冯尹连轴转到了第二天中午，才好不容易吃上一口刚泡好的方便面，还奢侈的加了根火腿肠。
木子书为了躲避许思辰，还顺带想要问一些事，就一早来到了Harbour咖啡馆，他坐在最边上靠窗的位置，因为那里没人，他可以好好整理思绪。��茵在一旁交代完事情之后，就端着热牛奶和咖啡坐在了木子书对面。
“怎么这么早就出院了？许队肯放你出来玩？”��茵笑盈盈的，穿着的白衬衫让木子书总是想起某张脸，他闭了闭眼，暂时把某人踢出了脑袋。
“店长，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
“谁啊？”��茵瞧他刚刚的反应，大概是想到了他们可能闹了些不愉快，识趣的没有再提许思辰了。
“他叫方柚。”木子书看着��茵愣了一下，然后挑眉笑道“我知道这个人，不过，找我帮忙，可是需要很大利息的。”
“您说。”
��茵想了想，又看了看他“陪我约会？”
最后这两个字把木子书吓得不轻，为了不因为惊吓把刚喝进去的牛奶喷在��茵脸上，他成功的卡住了，咳了半天。
“哈哈哈你慢点，别误会，我有爱人，只是我很久没有和弟弟见过面，更别提一起出去玩了，这不是你和他一样年纪，我想着下次约他出去时，会有些共同话题，所以找你彩排一下。”��茵递了张纸巾，笑着安抚。
“嗯…不好意思……”木子书擦拭着桌子上的污渍有些尴尬。
“这么说你同意了？”��茵放下手里的咖啡，笑眯眯的撑起了手。
木子书放下杯子，郑重道“我随时都有时间。”
“对了，你是在哪知道这个名字的？”��茵皱眉问着，木子书摩挲着手“我和他在堂泰化工厂干了一架，这个人非常厉害。”
“嗯，昨天晚上在病房里不是说了吗，黑鲨的事情，方柚就是黑鲨组织的训练官，他手下人接的单都是要审核过才可以动手，私自接单者会被灭口。只不过钩吻出现霸占榜一之后，他的名气也就降了些，国际上还是更注重这个新冒头的刺，因为背景查不出来，人也找不到，一拖就拖到现在。”��茵淡淡的喝了口咖啡“你怎么会遇上他？”
“一言难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老板貌似对我很感兴趣。”木子书叹了叹气“也不知道我是满足了什么条件，让他舍得那么大手笔。”
“肯为你花钱的男人，也不都是坏的。”��茵喝完了咖啡，放下杯子，在木子书眼里，他就像是在传授自己的恋爱经验，但是吧，想想那些个炸弹，心里有点复杂。
{但花钱做炸弹送你的男人，肯定不是个好人。}
“好了，你还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现在陪我去游乐场吧。”��茵说罢就起身，准备离开。
“好。”木子书信守承诺，陪同��茵玩了一早上，说是两个人一起，但花钱的基本上都是��茵，美其名曰“我找你陪我玩，怎么能让你花钱。”这让木子书有些无奈，总觉得欠了好大一个人情债。
和��茵出去玩这件事，木子书本来是不看好的，总觉得可能会有代沟什么的，但和他相处了一早上却发现，��茵绅士有礼，在外从不会让人觉得尴尬，偶尔会有的坏心思也是点到为止。两个人相处融洽，气氛柔和，木子书也越来越放松，于是两人联手毫不客气的清扫了游乐场里所有的射击类游戏。
“你的枪法真准。”木子书抱着奶团子玩偶，接过��茵刚买的棉花糖，毫不吝啬的夸奖着。
“客气~还想玩什么？去看看鬼屋？”��茵挑衅的瞥了一眼，成功勾起了木子书的胜负欲“那就去看看吧。店长，你别到时把手里的鲨鱼玩偶砸出去了。”
“会害怕的应该是你。”��茵不以为然扬了扬头，两个人往鬼屋走去。
许思辰早上8点就拿着早餐到木子书病房报道，结果扑了个空，听护士说，病人一早7.30就离开了。随后许思辰走出医院打了电话，没有人接，又去了市局，夏林他们说木子书根本没有来过，他又回了家、去了学校，结果都没有人，打电话也都没有人接，就彻底爆炸了，直接给孙璐打去电话“喂？！给我定位木子书的手机，同步到我的手机上！”
这可把孙璐吓了一跳，以为木子书出了什么事，立马照做，可定位之后却发现他的位置显示在天镜乐园，蒙了好久，许思辰看见定位之后火速杀过去了，看着定位显示的鬼屋，他愉快的掏了钱，杀了进去。
木子书和��茵并排走在队伍的最后面，看着昏暗的环境，满地的尸体道具，鬼哭狼嚎的音乐背景，在旁人还在尖叫着想要放弃的时候，木子书眼里的画面有那么一瞬间出现了错位，和记忆里的那个地方有些微妙的重影，他缓了缓，脑子里有了几种可能性。
{是后遗症吗？还是说有这些元素出现时，会刺激记忆？}
��茵见他有些不舒服的样子，歪头轻轻问着“害怕了？没事吧？要不，你拉着我的手，我带你出去？”
“没事，眼睛进东西了而已。”木子书笑了笑，伸手推开前面分叉路口的古风木门，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木子书瞬间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想要分辨这是不是幻觉。
旁边的��茵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笑眯眯的打量着两个人。木子书结巴了半天，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卡壳的脑子还在努力确认着自己抱着玩偶拿着棉花糖玩鬼屋，一开门却看见了许思辰愤怒的杵在眼前，这件事情发生的可能性有多少。
“你一大早出院躲我，就是为了和这个老狐狸精约会？”许思辰咬牙切齿的质问着木子书，一旁的��茵听到了这个称呼，皱眉疑惑{老？}
“我…不，不是，你听我解����”木子书下意识想说清楚，但是脑子还在蒙呢，半天也没蹦出来几个字就直接被许思辰拉走了，刚走出了鬼屋，他就气愤的把木子书手里别人买的东西全部扔进了路边垃圾桶，根本不理会木子书说什么，直接把人带出了游乐场，塞进了副驾驶，车门一锁，开车回家。
��茵从鬼屋里慢悠悠的走出来，看着旁边垃圾桶里的东西，闭了闭眼，又去那个小摊那里举枪赢了一个，后来觉得有些生气，索性全部通杀，最后打电话让店员过来帮忙接他一下，奖品太多了，他一个人拿不了。
“队长！我早上去咖啡馆是去问事情的，不是约会！你，你听我说����呃！”木子书被许思辰押回房间，避开他受伤的手，甩在床上，俯身欺他而上，压住他反抗的手，气的喘着粗气。
“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嗯？”许思辰力气很大，压的木子书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许思辰紧皱着眉，两个人离得很近，灼热的呼吸交错，让木子书有一种他发狂了的错觉。本想稍微挪一下位置，可以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宽敞一些，但他才刚挪一下就突然发现，自己可以说是坐在许思辰坐大腿上，已经被他卡死在床上了，这个姿势实在有些太糟糕，弄得木子书瞬间十分规矩不敢冒然乱动，生怕有个意外，只得是扭过不争气红了的脸不去看他。
“你挂断无视了我35个电话，12个未接，108条微信，75条短信，你知道我一早上是什么感觉？我TM以为你又被摆钟带走了！”许思辰沉声严厉到后面颤抖着的声音，让木子书又把头扭了回去，对上那双泛红的眼，感受着脸颊上他滴落的炙热泪水，木子书心里万分动容，微微皱眉，结结巴巴的解释。
“我…我把手机设置了静音。…和��茵出去玩只是为了情报，而且我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只是…玩的有点得意忘形了，我…我不是故意的不理你…”
木子书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句话险些没了声音，因为这话说的他自己都不信，许思辰掉着金豆豆，把头埋进他的颈侧，在他耳边低泣“你可…吓死我了…”
木子书有些无奈，他把手从许思辰的控制下抽出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试图安抚“我一个病号又能跑多远？出事了也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的。”
“你不接我电话，还无视我消息……”许思辰控诉着木子书的罪行，委屈的蹭了蹭他的肩膀，木子书自知理亏，轻柔了一下他的头“我以后不这样了，不哭。”
“呜…你是不是讨厌我了…”许思辰抬头，那双桃花眼泛着水汽，木子书愣了一下，红着脸“没有，你别乱想，你…你别哭！”
许思辰猛的砸了木子书一脸泪水，更委屈的样子让木子书有点怀疑人生，没想到平时没皮没脸八面玲珑的花孔雀背地里还是个小哭包，他有些慌乱的轻轻擦拭着许思辰的眼泪，谁知某人撇撇嘴呜央着“那…那可不可以，给个名分？”
木子书的手一僵，脸色更红“队长，我只是一个实习生，没有多大����”
木子书话还没说完，许思辰的两颗眼泪就砸下来了，吓得他立马边擦眼泪边改口“不不不！我，我就是还没想好！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那…可不可以，亲一下…”许思辰得寸进尺的往前凑了凑，直接把小木头的硬盘烧卡了，看着这张好看且斯文的脸慢慢接近，看着他委屈的眼神慢慢变得深情又迷离，木子书的心脏狂跳，把手放在了他肩上试图把他推开，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搭在了肩头的手迟迟没有用力，然后有些紧张的闭上了眼，许思辰突然勾着嘴角笑了，然后拐了个弯，在他的右边颈侧咬了一口，吓得木子书狠狠一推，可惜没有推动。
“唔！许思辰！！”
听着木子书的怒吼，许思辰心里得意坏了，松口时还嘬了一下，抬头坏笑着舔了舔嘴唇，给了木子书一个挑衅的眼神。
{小木头心肠软，看不得我掉眼泪。}
第35章 我非常认真
木子书忍受着颈侧传来的疼痛，皱眉阴测测的盯着许思辰“你属狗的吗？”
许思辰低下了头，蹭了蹭他的鼻尖恬不知耻的“汪。”
木子书的火气瞬间������上涨，就不该相信许狗可以乖巧一点！就不该被他的演技迷惑！许思辰见他冷下了脸，瞬间感觉要遭，有点玩脱了，立马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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