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轮 齿轮 第52章
作者：良药
朱鹏气的要升烟，旁边的魏胜鹏愣了“什么男人？”
“我不清楚，也只不过是瞧见了几面而已。”木子书歪歪头道“沈醉如果要复仇或者搞事情，那么一定会更直接更残忍，正大光明的把猎物逼上死路，然后愉快的瞧着他挣扎不了，绝望的死在眼前，这样才有意思，又何必培养瑾瑜那样的试验品，还费钱，有那份儿多余的还不如送给我。”
朱鹏皱眉“你还挺了解他。”
木子书笑了笑“推测而已，应该不会差到哪儿去吧~如果他当真是那种手段低劣的，我倒看不起他了。”
方柚靠在沙发上，一只脚踩着沙发沿，手撑着半边脸“他真的还挺了解你。”
沈醉低声笑了笑“你当他犯罪心理白学的。这段儿估计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想让我知道他不是傻子，怎么说呢？在我听来，这就是夸我啊~”
方柚挑眉不满“不过就是个小屁孩儿，烦都烦死了，脸皮也厚了不少。”
沈醉笑笑不语，他知道，某人还在因为车的事情闹别扭。
木子书懒散的伸了伸懒腰“还有别的问题吗？没有的话，可以把我和瑾瑜放回学校了吧？他才大一，还有很多课要����”
魏胜鹏微微皱眉，张口准备说点儿什么，但是被朱鹏抢先了“他是个杀人犯，情节还非常恶劣，你说放就放？还有你，你杀的那些个人还没有查清楚，即使放了你，也肯定是要严加管控，自己都自身难保，还在这儿大言不惭？”
木子书瞥了一眼，发现某个人越发不用人言了，这就不好玩了，随后严声道“瑾瑜被人利用，每一次任务都不是自愿，还有人看着他，完成不了就可能再次回到血楼，他已经在阎王殿兜兜转转不知道多少次了，你们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他，他也不会隐瞒，只是你们问不到点上，你又让他说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
魏胜鹏严声阐明事实“他杀了莫巧，就光凭这一点，他就已经是个杀人犯了。”
木子书皱眉反驳“如果不是她要来杀了我们，瑾瑜又怎么可能会动手？难道为了自己的命去反击也是错吗？”
朱鹏拍案而起“木子书！你不要无理取闹！莫巧是被一击致命的！没有任何反抗痕迹，那里也没有监控，你说她是去杀你们的，又有什么证据可以佐证？”
木子书乐了“是她想杀我们！没有任何反抗痕迹是因为她技不如人根本没有机会！怎么？杀的快也是错？那里本来就是一个废弃落后好多年的地方，你还想那里有监控？你怕不是在做梦吧？！”
朱鹏大怒“杀人你还有理了？！那些名单上的75人！哪一个不是人命？还有不少卧底在里面！他们的命难道就不是命吗！？”
木子书更是咬牙切齿，起身与他争辩“你是没有看见过他自己调查的一些事吗？！还是说你当我是瞎的？！那每一份报告后面！都有很明确的犯案记录！有一些甚至已经超出了卧底范畴，隐隐有反向趋势！我想你应该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朱鹏不依不饶道“你怎么知道他杀的人就只有这些？！”
木子书不想浪费口水，瞥视瞧了瞧魏胜鹏，但他也是那样，都是一个态度。木子书随后愣了愣就笑了，突然觉得自己好幼稚，因为他们只相信证据，即使再辩驳，都会显得苍白无力，他们永远不会相信你说的任何话，因为无论如何，瑾瑜都是杀死莫巧的凶手。在他们眼里的瑾瑜是钩吻，是国际通缉的黑鲨排行榜第一的杀手，在他们眼里这个人极其危险，哪怕现在他只有20岁，只是一个人生刚开始的少年。
木子书有些苦笑，喃喃着“原来就这么简单…黑的洗不白的。”
许思辰在玻璃外皱眉，总感觉要遭“小木头这两天的情绪本来就不稳，瑾瑜是他的点，林局！问别的可以，不要在这件事上纠缠！”
许俊林咬紧牙关，他不想刚刚做的缓和变的付诸东流，因为他已经没有什么筹码能让木子书再相信他了，随后转身就进去了，许思辰跟在后面。
夏林默了默，给一旁还在哽咽的孙璐递了纸巾，一旁的楚君鸣此刻难受极了“他在瑾瑜身上看见了他的影子…他想救他…”
“…”邵权搭了搭楚君鸣的肩膀愣是说不出话来。
木子书冷着脸，抬眼盯着刚进来的许俊林“林局，你也认为，瑾瑜是该死的么？”
许俊林皱眉，咬紧了后槽牙，这哪里只是问瑾瑜，这分明也是在问他是不是该死，这话许俊林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心里一阵发苦。
魏胜鹏不想胡乱攀扯其他，继续严肃问着，想接上询问“没人会愿意把伤疤挂在嘴边，可你说起血楼就像是讲画本子故事一样，你说沈醉和你一起进去过，说说看大致经历了什么？而那个男人，你杀他了吗？”
“怎么？还怀疑我是不是看了视频之后来市局招摇撞骗？”木子书气笑了，就一个态度，这竟怀疑上视频里的那个人不是他了，还想要再次确认。如果是这样，那再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又何必继续。
木子书看了看魏胜鹏，又盯紧了许俊林沉声道“他们不是伤疤，他们是目标，我的过去不是伤口。”
魏胜鹏挑眉有些不解“目标？”
木子书勾着笑，看着许俊林，眼里都是敌意“一个要随，一个要杀。”
许俊林听到这个之后，顿感要前功尽弃，着急出声，想要挽留些什么“子书！”
木子书冷脸，根本不打算给他任何说其他的机会“林局！����瑾瑜是否该死？”
许思辰感觉崩了，想上前缓和一下，但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朱鹏哪里管他们什么关系，什么盘算，什么情况，直接反驳“不然呢？他杀了那么多人，不应该偿命吗？他杀的那些卧底，你知道坏了警方多少事？！让那些犯罪者逍遥法外又害了多少人！！”
木子书本来不想理会这个狗东西，但见许俊林不吱声，心里也就凉透了“说穿了，你也就只是在乎你们的苦心经营。瑾瑜从未知道和感受过正常人的生活，他从未知道过自己的名字，他过往的20年里一直活在别人的影子下！他拼尽全力在地狱里挣扎了那么久！要有多大的运气才能好好活着到最后顶上沈柯的身份！？他活成了原本我的样子…凭什么？！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只是想要活着，有什么错？！他也是受害者！！”
木子书拍案而起冲上去揪起许俊林的领子大声怒吼，愤怒充斥着他的身体，血液里叫嚣着愤恨，一旁的人都吓了一跳“你去看啊！他保存下的名单和任务录像里！你难道看不见他每一次的犹豫吗？！”
“小木头！冷静点！”许思辰上前拦下，把木子书拉到一旁揽在怀里控制住，想压制下他的情绪，但现在谁也不好使，木子书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十分暴躁易怒，夏林他们见了，立刻出去把许俊林，魏胜鹏，朱鹏等人护好，众人都揪心极了。
木子书紧抓着许思辰的袖子对着他们大怒“那些人不该死吗？！那些毒枭不该死吗？那些杀人犯不该死吗？那些把黑色产业链发扬光大的不该死吗？！！他从未染指过无辜人的血！！”
许思辰紧紧抱住他“小木头！冷静点！”
木子书皱眉，眼泪泛着水汽，立马埋进了许思辰的肩膀，他的衣服瞬间湿了一片，木子书哽咽着“求求你了，去看看吧…那些录像里，完成任务后的每一次锤击胸口…都是他在杀了自己，一次又一次…他也在痛苦，他有感情…”
{他不是…木头。}
许思辰简直后悔极了，真就不应该让朱鹏呆在这里，他抱着木子书，转头看了一眼许俊林，他皱眉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带着魏胜鹏和朱鹏离开了，夏林他们也一步三回头磨磨唧唧的往外挪。
木子书紧抓着许思辰的衣服，喃喃着“我是地狱里的怪物，但他不是，他不是沈柯。”
第65章 影帝
夏林等人在办公区里愁眉不展，许俊林更是掐着眉心不知拿木子书怎么办，邵权和楚君鸣被安排去了冯尹那边合计追毒工作，夏林孙璐在白板上写着从最开始的案件流程，余珂负责安排瑾瑜押送至看守所的流程和人员安排。
朱鹏还在一旁叭叭，魏胜鹏把这货推给许俊林之后就去夏林一旁了解前因后果。许俊林那是一个头三个大，暴躁焦虑的心情更是加剧了脾气“你闭嘴吧！！询问之前我是不是跟你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不要惹怒木子书？他要是跟着沈醉走了！出国了！我们上哪抓人去？！苍耳那边还那么嚣张！木子书路上要是有了什么事！你觉得后面的事情会不会更麻烦？！沈醉会干出什么你能预想到吗？！这两条线要是断了！朱鹏！你拿什么负责？！”
朱鹏气的吹胡子瞪眼“我哪说错了？你还真打算放了钩吻？！许俊林！你是想叛变吗？！”
伺安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住朱鹏，一边道“朱副局！冷静冷静！从长计议比较好！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一边“林局消消气！朱副局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原本也只是来陪审，现在结束了，资料什么的我们也差不多交付完成了，大伙儿都是一家人，何必吵架。”
许俊林哪里还容得下朱鹏在脸上蹦迪直接大骂“滚！滚回你S市局去！要是不放心！那就把伺安留下！让他替你看着！”
伺安哪里能让朱鹏继续呆在这，说不定下一秒就打起来了，连哄带劝的拉着朱鹏就出了办公区。气的许俊林猛的喝了一大杯茶水，夏林汗言，默默地跟魏胜鹏交代着，又抬眼瞧了瞧，魏胜鹏没什么反应，好像根本不怕他们掐起来，孙璐不经撇撇嘴{天哪…}
许思辰把木子书安排在接待室，蹲在他面前，用纸巾擦了擦他的泪水，邓旭站在门口眨巴眨巴眼“你…别哭了，大老爷们儿哭什么，总有解决办法…”
随后又觉得这句话好像是白说了，十分尴尬的转身离开带上了门。许思辰皱眉，怀疑这邓旭脑子是不是抽住了，一直都是和他们对着干，怎么这句话说的好像他良心发现了一样，木子书有意无意扫过门口，确定没人且门关好了之后，才坐好伸了伸懒腰，看起来十分惬意。
许思辰蒙了“你…”
“不装了，没有眼泪了。”木子书轻轻擦了擦挂在脸上都快干了的泪水，往沙发上一靠。
许思辰坐在一旁瞪大眼睛“我…我还超级担心你呢！”
木子书瞧着他淡淡笑了“嗯~你真好。”
许思辰挑眉，眼神有些躲闪，他知道，木子书刚刚的话不是装的，不是编的，他之所以情绪失控，是因为把瑾瑜当做成了自己，想起他说过的话，许思辰就心口绞痛。木子书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好久，这才道“盯紧朱鹏，他和沈醉有关系，但具体是什么还不清楚，瑾瑜快要被押往看守所暂待了，让随行警员顾好自己的命，可以多加些人手，做好支援准备。”
许思辰一愣“你要做什么？劫持吗？你疯了？”
木子书淡淡瞥了一眼“想什么呢？我就在这，哪也不去，钩吻落网，那群杂狗不可能没有动作，苍耳肯定会去劫车，如果是救他，那么瑾瑜肯定知道一些重要的东西，他们需要确定瑾瑜说了多少，如果要杀了他，那么肯定不会管随行警员的命，对他们来说，杀一个是一个，只要最后瑾瑜死了，目的达到了就好。”
许思辰叹了叹气“嗯，林局估计已经安排了，徐硕那边没什么动静，一如既往的上课做研究，沈醉自落佛山之后就在没有去过Harbour咖啡馆，一直都是湘云在打理着。”
两人谈话间，夏林敲了敲门“子书，老许，林局找你们。”
许思辰皱眉起身过去，木子书懒散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这才跟出去了，刑侦队办公区里，某个人脸色或多或少都有些难以言喻的情绪，这让木子书很别扭，无奈道“我不需要同情，如果有必要，还请你们把我看做是沈醉那边的人，这样会更方便。”
孙璐急了“那怎么可以！小书……”
木子书无奈笑了笑“怎么说呢，接下来的情况里，我肯定是会与沈醉交好的，不然，怎么抓他？”
魏胜鹏平静道“你乐意抓他？”
木子书淡淡挑眉“为什么不？”
“他不是救过你么？”魏胜鹏放下手里的资料，盯着他。
“是，那又怎么样？”木子书晃晃悠悠拉过一个椅子“不是我夸他或者高看他，如果他要带走我，甩开你们很简单，根本没必要纠缠。现在有那个必要和耐心和你们玩，那就证明他还用得到警方。他不离开是因为还有目的。”
夏林默了，{这意思就是“没有我，你们根本抓不到他”呗？说不定还得看看人小木头心情…}
随后夏林看着更是皱眉的许俊林，总觉得还有什么是被隐瞒了的，但还没想好怎么问，木子书翘起二郎腿往后一靠，看着许俊林道“林局，伺安和你交情不错吧？”
许俊林挑眉有些意外“你调查过？”
木子书撇撇嘴“他看你的眼神充满敬重，您是他的老师？”
魏胜鹏喝着茶水道“他当年在一场行动里，曾经救了小朋友一条命。”
许俊林龇牙不想再提“顺手的事。”
木子书不以为然，不想废话的直接奔向主题“那场行动是不是发生在S市国防边境线偏北的云盘山上？”
提到云盘山，众人脸色一变，夏林和孙璐担忧的看了看许思辰，他更是握紧了拳头，许俊林盯着木子书一言不发，魏胜鹏还在疑心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就见木子书叹了叹气冷淡道“事到如今，还那么守口如瓶啊？林局，戏曲演演就过，说正事就没必要耍心眼了吧？一切流程看起来就像是糊弄小孩一样，真当朱鹏看不出来你们排挤糊弄？混到那个高度，多多少少不会像个智障一样，否则，沈醉怎么可能放心用他，还是说，你们觉得我才是那个威胁。”
许俊林咬咬牙撇撇嘴，磨磨唧唧好一会儿“你心里没点数？”
木子书摆摆手笑到“我就是演技好点~林局，我对组织的忠心那是日月可表~您配合的不也挺好的吗？还有魏副局，那个时候接话接的漂亮，让我可以成功转折情绪点。”
魏胜鹏闭眼喝了口茶水，大有深藏功与名的味道，许俊林僵住了，他还真没想太多，当时是真以为崩了。许思辰看了看夏林，两个人心里都有了数，孙璐还是满脑袋问号，合着刚刚那么真情流露都是演的？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云盘山当年的行动队里，除了您和魏副局，木温也在吧？”木子书问着，想要知道更多之前的事情，许俊林纠结了好一会儿，为了避免木子书权衡利弊选择回去，还是说了“是，但他和警方行动队不是一起的，他当时是卧底，一直跟着FOT毒枭集团的老大，那次行动也是一场血拼，当时山上死了很多人，有一处小寨也被全灭，轰动一时也改变了近年来的贩毒圈子。”
魏胜鹏静静的听着，有意无意的注意着一旁许思辰的状况。木子书想了想“寨子叫风云寨，全寨都是毒贩，他们对地形十分熟悉，大概有两三千人。”
许思辰愣了“你怎么知道？”
木子书看了看他，觉得他对这件事情的关注度好像非常高，顿了顿道“因为我当年就在风云寨，沈醉和那个男人也在。当时好像情况不好，除了沈醉淡漠一切之外，他们之间的气氛非常紧张沉重，那个男人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那两天里，我和沈醉的日子还算好过，因为那个男人没有空搭理我们了。那个时候的血拼应该就是FOT和EC两大毒蜂势力之间的，当时有几个月里，我还被派去杀了不少FOT旁枝末节的大小接线人。”
许俊林叹了叹气“那个男人叫沈洛，是EC的头，云盘山那次是因为和FOT争夺岗点和势力地盘，但中间发生了变故，我们至今都没弄明白。警方的行动队是打算在两方势力大头交战时一举抓获，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中途沈洛却在刚碰上FOT时就跑了，木温去救子书了追了上去，等我在断崖下找到你们的时候，木温告诉我，沈洛已经跑了。”
许思辰咬牙沉声“那许��航呢？”
魏胜鹏抬眼，许俊林沉默，夏林和孙璐都没敢出声，木子书挑眉看了看他，他眼里都是愤懑，脸色难看，瞧着一群人沉默不语，许思辰更是气急“说话！”
魏胜鹏顿了顿讲到“许��航全程跟着FOT头目杨磊，被不知名势力偷袭，死在了山上，尸骨无存。”
许思辰拳头紧握，木子书听到这个名字，瞬间知道了什么，看了看许俊林，他一副难言的样子，更是确定了事实，许��航和木温都是FOT的暗钉，却在最后收尾的时候出了差错，相继去世。
许思辰沉声问着“许��航到底是不是黑警？他是不是因为要救杨磊害死了身后50几名兄弟？！”
许俊林皱眉解释道“不是，他当时的确要保护杨磊，因为他不能死，还有好多线没有挖出来，在遇到偷袭的时候，他也是很快联系指挥车这边，想要引那边入圈进行全面掌控，但他小看了对方的武力装备，生生死在了路上，小批行动队为了给他们争取时间，全数牺牲，等我们大批赶过去的时候，车里已经什么都没了，爆炸的车还点了火，从小鹿盘道上直接烧了起来。那个时候很混乱，有救火的，有阻拦风云寨毒贩的，还有肃清FOT和EC残留人员的。自那一战后，三方损失惨重，他们这才安生了十几年。”
木子书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看许思辰，脸色还是阴郁，心思很重，为了避免他接下来纠缠不清，随后转移了话题“这件事情肯定是要弄清楚的，先把眼下的事情做好吧…林局，瑾瑜那边人员分配的防弹衣必须人手一件，尤其是司机，支援也要跟随的近一点，挑一个人少好摇车的路，如果能抓住一两个就更好了，苍耳肯定不会袖手旁观，高广文那边也要严审，他知道的可能比我们想的要多，沈醉那边不用管，我来想办法，有什么进展或者动作，会和大家沟通的。朱鹏那边还需要林局多上心。”
魏胜鹏放下了杯子“那边交给我，我去查他。”
许俊林点了点头“嗯，那就先这样吧…许思辰，有些事情，不能光听别人一面之词。”
许思辰撇开了头，不打算理他，转身就跟夏林招了招手去找余珂了。
木子书低了低眸又看向许俊林“他父亲……”
许俊林微微点头，默认。木子书五味杂陈，不知道说点什么，随后提醒“在瑾瑜身上放几个定位器，如果最后运气好，就能知道他在哪。”
许俊林点了头，其实他早就放了。还放了三个，木子书想了想“林局，我能…送送他么？或者…再见他一面。”
许俊林抬眼看了一下，随后偏头看向白板，木子书这才离开办公区去了审讯室，把瑾瑜的钥匙项链还给了他，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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