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染上霸总了! 什么?你染上霸总了! 第65章
作者:无水不渡
程小太子的笑凝固在了脸上。
王一点点评:这叫啥?这就叫开屏雷击!
当然,张别鹤肯定也有问题。
张小鹤很聪明,他一眼就看出了邀请自己的人并不喜欢自己,他见多了那种并不喜欢小孩因此轻蔑他又因为张家的缘故,面带笑容一个劲儿在他父亲面前夸赞他的人。
和眼前这个邀请他的小孩一样。
‘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还是你觉得你很聪明?’
幼年张别鹤感到无与伦比的厌烦。
他的聪慧令他一眼看穿了一个人。
或许程之宽的智商在他的小圈子内很高,能简单把自己变成那个中心,他很早熟了,也因此作为小孩子却看不起小孩子,可是为了他们背后的父辈和以后的价值而骄傲地想着,自己勉强将他们征服吧,对于他来说一点都不难。
然而他遇到了更聪明更早熟把他瞬间看穿的幼年张别鹤。
并且张别鹤还不是个会顾及别人脸面的家伙。
幼年程之宽故技重施露出看小弟弟的神态,打算把人拉拢到自己阵营时,张别鹤直接给了他一个没脸。
张别鹤讨厌这套自诩聪明把他当傻子的人,冷嘲热讽的喷了程之宽一顿,把他内心的想法给抖搂出来了,把小程少爷喷的面红耳赤颜面尽失。
还是当着两个人的父辈面前。
小程少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一点举爪,诚恳评价:“你真是个王八蛋。”
张别鹤冷笑抓住他的手嵌入自己指缝,“是他先舞到我面前的。”
自那以后幼年版程之宽便恨张别鹤恨的咬牙切齿,带着小团体找茬、孤立、炫耀,然而通通失败了。
因为小程少爷发现自己带头孤立那个臭小鬼,本以为臭小鬼会难过会强撑会不甘,谁知道他竟然露出了太好了终于清净了表情。
小程少爷:……
张别鹤竖起中指:你孤立我?是我孤立了你们所有人。
程之宽狂,张别鹤比他更狂。
小程少爷阴阳张别鹤,张别鹤比他更阴阳,嘴毒的能气到人发抖。
在幼年张别鹤眼中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是脑子不发育的煞笔。
他才懒得和一群煞笔玩儿。
王一点画外音:喂喂喂,你这话容易叫人打死。
反正小程少爷找茬后不仅没爽到,反而越来越憋屈,因为张家和程家当年合作的项目,两人在一个圈子将近磨合了两年。
这两年幼年版程之宽都气瘦了,人也不如过去谈笑恣意。
反观张别鹤该干啥干啥,那时小孩子就流行他这样个性鲜明的酷哥,所以反而让很多本地小少爷对张别鹤很追崇。
程之宽抓狂。
这人好他妈难杀啊啊啊!!
怎么越排挤还越滋润了呢!?
程之宽都抑郁了,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憋屈。
后来张别鹤重新回A城,程之宽才缓过来,再后来张别鹤认识了王一点,一见钟情后更懒得搭理外人。
不过张别鹤当初和王一点主要是网聊,跟现实生活不交叉。
张别鹤曾经去国外念了两年书,程之宽不知怎么听到消息,也跑到国外还和张别鹤一个学校,并且带上了他的青梅竹马娃娃亲。
王一点问张别鹤,“那个女孩该不会喜欢上你了吧?”
张别鹤“嗯”了声。
王一点:“……”
好家伙,程之宽还真成周瑜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程之宽是真心爱着青梅,但他光顾着针对张别鹤,让小青梅见识到了他小肚鸡肠的一面,觉得他变了,并且还被精致冰冷的少年吸引。
她觉得张别鹤很好啊,干嘛针对他。
程之宽则不可置信小青梅的发言,心碎之下两人常常争吵还没一年就掰了,十多岁正青春期不稳定容易冲动的年纪。
和程之宽闹掰的女孩意气用事,跑到张别鹤面前哭着告白,结果被张别鹤拒绝了,然后这女孩一气之下就跳楼了。
王一点听到这里懵了,不可置信仰头看向张别鹤,“她、她……”
“不在了。”
王一点:“……”卧槽。
张别鹤皱着眉,难说对当年的事有没有在意,有没有想过自己要是没嫌不耐烦,没那么年少轻狂拒绝的委婉一些,结局会不会有改变。
王一点叹口气抬手摸上他的脸,沿着鬓角深入发丝安慰地抚摸。
“怪不得他那么恨你。”
这仇是死仇啊。
大概是他护犊子吧……王一点想,实际上无论是幼年版张别鹤还是少年版张别鹤都没想搭理程之宽。
出国以后程之宽带着青梅追过来也不是张别鹤指使的。
至于拒绝女孩……
不喜欢的话当然不会答应告白。
怎么说呢?这很难评。
但程之宽得知青梅跳楼后想必会更后悔,更崩溃。
肯定会恨上张别鹤。
然而张别鹤在其中也算个受害者。
想到女孩不在后张别鹤也许会迷茫脆弱的自我怀疑,王一点心疼的不行。
“唉……这事儿吧,也不能怪你……”
王一点抱住张别鹤的脑袋怜惜的慢慢揉。
张别鹤的银发已经没有继续染了,发根长出三厘米左右的黑发,他俩在一起后王一点害怕张别鹤老漂染英年早秃,就不让张别鹤继续染了。
“我并没怎么在意。”
“嗯嗯,我知道。”
你就当我只想疼疼你吧。
张别鹤:“……”
大少爷撇撇嘴,任由那人搓乱自己的头发,手臂攀住青年的腰把人顺势搂在怀里,心里是快乐的。
风平浪静后管家悄悄指挥阿姨撤下弄脏的饭菜重上。
“知道对不起我了?呵。”
“哎呀你别这么小气嘛。”
“反正你得补偿我。”张别鹤眼神闪了闪。
王一点正是满腔关爱的时候,闻言满口答应。
张别鹤把他按在腿上不让走,王一点就先喂他吃,张大少爷一点都不觉得羞耻,摆着大少爷高高在上的谱等老婆递到嘴边。
喂汤的时候张别鹤看着汤想起来什么秋后算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上让管家给你那个队员偷偷在家打包吃的,我说了让你离他远一点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王一点震惊地看他,“要不是他的妈妈我的阿姨不同意,赵小宝早就是你我的好大儿了,孩子吃你点早餐怎么了!”
张别鹤:“……”
不怎么,但要孩子张大少爷可以自己造。
晚上。
有手穿过被子揪紧了床单,又被另一只汗津津的手臂压住,碾开汗水嵌入指缝。
等风波过去被子掀开释放满被窝的热浪,新鲜微凉的氧气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王一点睁着发直的眼呆呆看着天花板打了个哆嗦,下一秒就被旁边的男人抱紧,侧脸和脖颈遭到急迫细密的啄吻。
“王点点、王点点……”
鬓角的汗珠也被男人饮下。
“唔。”
撑在他脸侧的人俯视着自己,凶猛的在他世界扩-张领土,卷走一切。
眼眶微微湿润,王一点莫名觉得委屈很想哭。
但这属于正常生理反应。
那啥到顶峰后体内的激素也会飙升到最高,然后随着事后猛地消失,人自然会陷入一种情绪低谷里。
王一点还偷偷搜过。
为啥每次他和张别鹤互助后自己怎么觉得那么难过呢?难道是自己不屈的直男灵魂在哭泣?
后来他得知每个人都这样。
只不过有的人是觉得难过委屈,有的人是觉得烦躁。
唇齿分开王一点呼哧呼哧看着张别鹤喘着气,呆呆问:“张别鹤,你现在什么感觉?”
张别鹤看他的眼神猩红的快把他吃了,沙哑回答:“再来一次。”
王一点:“……”
好的张别鹤不是人鉴定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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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