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过!忘不掉!前男友强宠入怀 躲不过!忘不掉!前男友强宠入怀 第108章
作者:温舒舒
“沈确...”
“沈确...”
这辈子就没这么无语过。
“得!我送过去,让沈确等着。”
时逾白拍了拍翟闻深的脸,“走了,送你去找你家沈确。”
翟闻深嘴角微微下撇,眼神中透着迷茫,“他为什么不来接我?”
时逾白抿唇,好想翻白眼,“你走不走?你再不回去,沈确就跟人跑了。”
翟闻深眼睛蓦地瞪大,自已撑着沙发站了起来。
时逾白:“......”
这恋爱脑,挖野菜的评级都低了。
时逾白将翟闻深送回了云庭,喊得司机,路上他想着,应该送江寻澈去学车,这样以后他喝酒了就不用喊司机或者叫代驾了。
.....
沈确本来想着翟闻深过两天情绪稳定了,肯定会回来找他谈的,可是晚上就出事了。
徐砚给他传了一份文件,紧接着他的电话响了一声,他还没来得及接就挂了。
他迅速地将文件保存,备份。
可是电话再打回去的时候,没人接了。
他不敢发信息,只能一直打电话,前前后后一个小时,几十个电话。
打电话的过程中他翻看了文件,是翟正豪违法犯罪的有力证据,尤其是他贩毒的交易记录,甚至有可能根据这个追踪到下家。
电话依旧没人接,浓厚的不安情绪从心里升起,徐砚怕不是出事了!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他必须出去,他要去找徐砚!
他给翟闻深打电话,翟闻深挂了,再打就是关机了。
他联系齐越,齐越说不知道翟闻深去哪了,电话打过去也是关机。
不过齐越倒是担心翟闻深的安危,私自查了定位,告诉了他。
他正要联系的时候,时逾白的电话就来了。
他出不去,只能让时逾白将人送回来。
时逾白将翟闻深送到,沈确在门口把人接进去。
江寻澈想跟着进去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翟爷说了,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出。”
时逾白揽住江寻澈,“这群人啊,都是死脑筋,闻深现在脑子也不清醒说不了正常话,我们回去,明天再过来。”
“可是,沈确...”江寻澈还是很担心。
“不用操心,闻深伤害自已都舍不得伤害他。”
时逾白和江寻澈离开。
沈确将翟闻深扶进屋,放到沙发上,“翟闻深,你放我走!”
翟闻深望着他,深邃的目光像是想看进他的心里。
下一秒,衣领被攥住,整个人被猛地拉过去,唇.瓣被封住,浓烈的酒精味灌入。
翟闻深的吻来势汹汹,强.势.侵.入,充满占.有.欲的,不容拒绝的。
“翟闻深...”
沈确推拒着,他越挣.扎翟闻深禁.锢得越紧。
呼吸愈紧,身体在熟悉的吻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怀抱中有了反.应。
可是他们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发生,不能前功尽弃。
沈确狠狠地yao下去,铁锈味瞬间在两个人唇齿间弥漫。
翟闻深顿住,沈确立马推开了人,“翟闻深,你喝醉了。”
翟闻深的手落在他颈侧,握着肩颈处狠狠将人拉近,他的眉头轻轻跳动,仿佛承受着难以言说的痛苦,
“唇这么软,心为什么这么硬呢?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能爱我?”
“为什么不能爱我呢?爱一点点就好,一点点就够了...”
唇角是苦涩的弧度,翟闻深的手落在沈确的耳朵上,轻轻的摩.挲着,从耳骨到耳垂,“它为什么不红呢?”
“沈确,你让它红一下好不好?”
第162章 贪心是被爱者的权利, 不是他的。
沈确推开翟闻深,“我去给你倒杯水。”
沈确往厨房走,像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每一步都毫无生气,走到厨房门口,撞上了门框。
他扶着被撞的额头回头,翟闻深还在望着他,他迅速收回目光进了厨房。
冲好了解酒的蜂蜜水,沈确才反应过来自已在做什么,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他这个时候,不能表现出对翟闻深一丁点的爱。
蜂蜜水被倒掉,沈确换上了一杯冷水,手上的纱布被他拆掉,口袋里的玻璃碎片掏出来握进掌心,他端着冷水走出去。
沙发边,翟闻深看见水杯,伸出手,“沈确...”
下一秒,杯子里的水尽数泼到他的脸上,伴随着的,是玻璃杯摔在大理石桌面炸裂的声响。
沈确的手压上桌面,直视着翟闻深的眼睛,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翟闻深, 清醒了吗?”
水冷,但远不及沈确说出口的话冷。
“你在期望什么?我给你冲蜂蜜水吗?还在做梦吗?我不爱你,翟闻深,爱情靠谎言是没有用的。我不爱你,和你接吻、上床我都是忍着恶心的。”
“你放我走,我们就此一刀两断。你要知道,我拿走的可不止是新区项目书,本来就是为了我妈来的,我也无意害你更惨。”
“但是你要关着我不放,我可就不能保证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泄露出去了。早点结束这荒唐的纠缠,对我们来说都是解脱。”
心像是被尖刀剜着,沈确一口气将所有的话说完,他生怕停下来就说不下去了。
人在眼前,声音却像是隔着远山雾霭。
翟闻深只听见了不爱,听见了恶心,后面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只看见沈确的嘴在一张一合。
“沈确,你当真这么讨厌我吗?”翟闻深望着他,墨黑的眸底是漫到骨子里的绝望。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翟闻深看着沈确手边的血迹,眼底也像是染上了红, 他扯开衬衫,抓着沈确的手腕按到自已的左胸口,沈确掌心的玻璃碎片就贴在他的之前枪伤的伤疤上。
“沈确...”
没等翟闻深说完,沈确的手用力按下去。
尖锐刺破皮肤的声音,沈确的手颤着松开,他甚至不敢抬头。
“让我往这扎是吗?够了吗?这要是刀,我还能扎得更深一点。”他压着喉间漫出来的血腥味,“可以放我走了吗?”
翟闻深低头看着自已胸口扎进去的碎片,麻木的,呆滞的。
扎进去的仿佛不是玻璃碎片,是千年寒冰,扎进心里,冰封千里,彻骨寒凉。
翟闻深缓缓从沙发上起身,一步一步地往门口走,机械地迈着,脚步虚浮,仿佛随时都能倒下。
他竟然还贪心的希望沈确能像之前一样关心他,他忘了,贪心是被爱者的权利, 不是他的。
翟闻深到了门外,门口的保镖看见了他的伤。
“翟爷,我喊医生来。
“喊个医生来别墅给他看。”翟闻深朝屋里看了一眼,“找个人开车,送我回公司。”
......
翟闻深走了,沈确就倒在沙发边的地上,靠着沙发。
翟闻深一定很痛吧!
扎进心脏,怎么会不痛呢?
他觉得好难受,物理和心理上的。他很久没有睡过完整的觉了,神经在脑子里拉扯,心脏也发闷得窒息。
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玻璃碎片,摁到自已心口的位置,用力的,旋转碾压。
痛吧,一起痛!
医生来了,沈确就任由医生摆弄,好似那伤口不是在他身上一般看着医生给他处理伤口。
保镖派了个人送翟闻深去了新阳大厦,但是还是不放心,打电话给齐越说明了情况。
齐越带着医生赶到,在总裁办公室的休息室里找到了翟闻深。
他坐在床边望着秋千发呆。
医生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他什么反应也没有,仿佛没了灵魂。
窗棂上都是铺洒的光芒,今晚的月亮格外的亮,却照不进两个人的心里。
......
联系不上徐砚,沈确打电话给魅庭酒吧的人让他们帮忙去徐砚家看看,第二天有人给他回电话,说去了没找到人,隔壁的邻居说已经好久没看见过他回来了。
沈确问周砥最近有没有去酒吧,得到的答案也是好久没有看见过了。
徐砚能拿到资料,那说明周砥已经开始接触核心业务了,如果徐砚被发现...
仅存的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一次又一次打不通的电话中被消磨。
“法医说,我哥忍受了长达四十八个小时以上的折磨。沈确,你知道吗?他身上所有能挖的地方都被挖了,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完整的人...”
徐砚描述徐磊死状的话在沈确的脑海里回荡......
沈确双手抱住头,脑袋疼,神经控制不住的在拉扯。
徐磊、徐砚、死掉的流浪猫、跳楼的患者家属、受伤的陈斌和怀尔德,还有被翟正豪控制住的心脏源和医生......
沈确觉得自已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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