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么可以生孩子呢 男人怎么可以生孩子呢 第50章
作者:阿扶光
商颂川等关瓷洗漱结束之后,回到房间,关瓷靠坐床头,低头看着手机,见他进来了,没有别的反应。
商颂川便拿出自己的被子,准备打地铺。
关瓷放下手机,“洗完澡了?”
“嗯。”
“那过来吧。”
过来什么?关瓷你知不知道不能对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开这种玩笑?不是你真的能把我当成互帮互助的好朋友?
“怎么了?不愿意?不是说什么样的补偿都可以吗?”关瓷薄薄的眼皮往上掀起,语气意味深长。
关瓷盯着商颂川,看见了从他高大身躯里露出来的踟蹰,关瓷暂时心满意足,他当然知道商颂川一整天都有些魂不守舍,他当然知道他早上的提议不可置信,但是这样的结果才能让商颂川深深地记住教训。
“你以后少……”喝酒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挺拔的身躯忽然眼睛通红地窜上了床,两人相距不过一指,温热的呼吸声在两人之间传递,关瓷还没想好应该做出怎么样的反应,商颂川嘴唇贴了上来。
关瓷惊愕地瞪大眼,他那些话是为了逗弄商颂川,关瓷没有和朋友互帮互助的想法。
关瓷推开商颂川,喘着粗气让他滚,商颂川却不知廉耻地按住他的手,含咬吮舔。
商颂川亲的很猛,氧气越来越稀薄,关瓷大脑开始发昏发晕,脑袋里闪过无数昏白的光,商颂川终于舍得拉开一点距离,他眼睛好红,鼻子也红,嘴唇也好红。
“你……”而令人目眩神迷的接吻结束了,关瓷的理智渐渐回笼,他吐出一个沙哑沉闷的字,发烫的嘴唇又贴上了商颂川的皮肤,他一边亲还一边论证行为的合理性,“关瓷,是你让我这样补偿你的,是你让我这样做的。”
商颂川觉得自己越来越无耻了,可是他给自己的欲望上了一道枷锁,是关瓷打开了禁锢他的枷锁,是他又给了他一个可以放肆接近他的理由,尽管理由荒唐,但澎拜的欲望早就因为这个荒唐的理由蠢蠢欲动。
他恨不得变成一瓶胶水,黏在关瓷每一寸皮肤上,更恨不得自己变成关瓷需要的氧气,进入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他没法办和他剥离,永远都密不可分地融合在一起。
“呜……”关瓷的声音因为商颂川的动作变的湿闷,应该停止,但他推在商颂川肩膀的手没办法使出一点力气,尤其是当商颂川含住他的时候,一道道舒服到飘起来的白光在眼前噼里啪啦炸开,关瓷呼出来的空气是热的,揪住他头发的手则好湿,什么都抓不住,只能下意识地挺腰。
商颂川又和关瓷接吻,接吻之前,他当着关瓷的面咽下去嘴里的东西,微凸的喉结在关瓷迷茫的世界里清晰的滚动,他来和他接一个黏稠的吻。
商颂川的身体好热,像是岩浆,要把身下的关瓷给融化,但关瓷觉得自己已经融化了,手是湿的,身体是湿的,身下的床单是也是湿的。
他好几次想要阻止商颂川,但商字才出后,那个人又贴了上来,和他接泥泞潮湿的吻,关瓷脑袋里像是灌了度数很高的白酒,中枢神经变得迟钝,所有的快感像是天摇地动一般扑过来,完全淹没关瓷。
“嗯。”他发出潮湿得不像自己的呻、吟,头发和脸全是湿漉漉的,身体却在某一瞬间很紧绷,无数快感从脚底渗透到灵魂。
他拒绝不了,也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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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多小时后,关瓷手撑在卫生间的墙面上,他闭着眼睛,喉结快速地滚动了一下,不知道多久后,他抬起发软的胳膊,关掉莲蓬头。
穿好衣服,离开浴室的时候,关瓷余光瞥见镜子里的自己,眼尾泅了一湖的粉,嘴唇红的像是烂熟的草莓酱。
他匀了匀呼吸,嘴唇传来细微的不适,关瓷尽可能忽视掉,他眼神镇定下来,打开磨砂门,在看到床上躺着的青年时理智差一点四分五裂,他冷声道:“滚出去。”
商颂川立刻瞪大了眼睛,他无辜道:“ 为什么让我滚,是刚刚我补偿的不让你舒服吗?关瓷你可不能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闭嘴。” 关瓷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你不是打地铺吗?”
商颂川嘴角噙着明媚的笑说:“ 我发现这两晚上不怎么做梦了,想了想,还是回床上睡吧,毕竟地铺睡得是挺不舒服的。”
床很大,其实两人同床中间也能有楚河汉界,关瓷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回到床边属于自己的那一侧,侧躺下后,朝着窗户那侧,闭上眼睛。
商颂川盯着他的睡颜看了几秒后,忽然建议道:“关瓷,你看你今晚还挺舒服的吧,我也觉得感觉挺不错,不如这样吧,以后我们一起解决生理问题,反正我们俩都是单身。”
关瓷闭着眼睛,声音很冷:“ 我没有和朋友做炮友的习惯。”
商颂川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你是想和我谈恋爱啊?行,我同意了。”
第45章
关瓷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攥紧床单,眼神不聚焦地盯着地板上的某一点,说话的语速很慢:“商颂川, 我把你当朋友, 希望你未来也是我的朋友,可以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出现在秋秋身边。”
商颂川沉默了一会儿,盯着他说:“可是我不想当朋友了, 关瓷。”
关瓷的呼吸猛然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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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关瓷醒来的时候商颂川早已起床,他在只有他一个人的床上呆坐了一会儿,起身, 走出房间。
商颂川正在厨房忙碌早餐, 听到餐厅传来动静, 他快速从厨房探出头, 笑意明显道:“关瓷, 你起床了, 早餐马上好了。”
今天的早餐是商颂川家阿姨包的馄饨,关瓷很喜欢吃这个馄饨,每次回老宅,商颂川总要带走几个保鲜盒的馄饨。
今天的馄饨碗底不是紫菜和虾皮,昨天晚上的鸡汤打底,碗口漂浮青翠的葱花,关瓷拿着筷子, 慢吞吞吃了一口馄饨。
坐在餐桌对面的商颂川忽然响亮地嘶了一声,关瓷抬头。
商颂川很做作地碰了碰唇角, 似真似假的埋怨道:“关瓷,你东西太大, 又使劲往我嘴里塞,你看我唇角都有点撕裂。”
关瓷拿着勺子的手微微颤抖。
商颂川忧愁道:“你说我要不要买点药膏涂一下?不过药膏效果再好,今天也好不了吧,我上午还要见几个合作商呢,啧啧,真是太不庄重了。”
关瓷:“……”
吃过早饭,两人各自洗漱完,换好衣服,拿起车钥匙,下到地库。
关瓷打开驾驶舱车门,人刚坐上驾驶座,左侧的副驾驶车门被打开,商颂川和他对视一眼,神态自若地上车坐好,悠哉解释:“我嘴受伤了,不想开车,辛苦关助载我一程。”
关瓷深吸了一口气,冷笑道:“我还以为你腿瘸了呢。”
商颂川摸摸唇角不明显的伤口,赞同道:“是的,是挺疼的,至今嘴巴里都记得那东西的形状和味道。
关瓷拧钥匙的手僵住。
他抿了抿唇,发动引擎,目不斜视倒车出库。
商颂川则惊讶地看着他,兴奋道:“关瓷,你答应和我恋爱了?别的仪式没有,玫瑰花总该有一束吧,我也没那么不值钱吧。”
关瓷置若罔闻,斜眼都没施舍给商颂川一个,他放起车载摇滚音乐,音乐声很大,能盖住某些人臭不要脸的声音。
半个小时后,沃尔沃驶入远康集团地下车库,关瓷自顾自开门下车。
商颂川嘴角噙着体面庄重的笑,跟在关瓷身后,他没进高管专用电梯,而是衣冠楚楚走进员工电梯。
上班高峰期,员工电梯里的工作人员很多,看见商颂川入内,许多员工都笑着叫商总。
商颂川心情颇好地应了,然后他看向关瓷,笑着道:“关瓷。”
听见商颂川叫自己的名字,关瓷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以前清楚商颂川有些不要脸,但今天早上他才清楚他可以无耻到何等地步,不仅可以已读乱回,还可以不读狂回。
见关瓷没应声,众目睽睽下,商颂川又含笑叫了声关瓷。
关瓷礼貌道:“商总。”
商颂川眼睫微垂,目不错珠地看了他几秒钟后,含笑道:“辛苦你今早载我来公司了。”
关瓷挤出几个看似正常的字,“不客气,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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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关瓷没载商颂川回家,他午休的时候约赵有泽一起吃晚饭。
晚餐是粤菜,关瓷兴致缺缺,吃了几口后放下了筷子。
赵有泽此时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点什么,望着坐在对面的关瓷道:“有心事。”
关瓷沉默一下,点了点头,他斟酌措辞后道:“我有一个朋友……”
听到熟悉的我有一个朋友开头,赵有泽暂时顾不得口腹之欲,抬头看着关瓷。
关瓷抿了抿唇,继续说:“他喜欢我,想和我谈恋爱,但我只想和他做朋友,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关瓷不是傻子,或许朋友之间有互帮互助,但可以做到毫无芥蒂用嘴的程度吗?关瓷做不到,他开始怀疑商颂川对他的心思,昨天晚上睡前的那句话是暗示,他拿不准商颂川的心思,但商颂川回答的那句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何况今天早上的行为,他没有明着说我喜欢你我想和你谈个恋爱,但肢体动作和语言已经昭然若揭。
关瓷不知道商颂川的心思是什么时候变化的,他只想回到最开始,两人做朋友的时候。
赵有泽语气复杂:“关瓷,你有一个朋友喜欢你,想和你谈恋爱,但你只想和他当朋友?”
关瓷:“对。”
赵有泽说:“以前读大学的时候也有你的朋友喜欢你,想和你谈恋爱,你可从没纠结过……”
“关瓷,你真的只想和她当朋友?”
关瓷一震,他从前经历过这种情况,可是他思路清晰,毫不纠结,既然不喜欢人家那就保持距离,但一般保持到最后朋友都没得做,不是彻底没的做,但感情需要双向经营,不管是什么样的感情,长时间的疏离后感情必定走向淡漠。
关瓷说:“我和他关系比较好,而且我们都在远安科技工作,工作上有很多需要沟通的地方,我……希望能和他保持良好的朋友关系。”
赵有泽笑了一声,“小瓷,我们做了十几年的朋友了,你还是头次向我咨询感情问题,我的建议是……”
“是什么?”
赵有泽:“和她试试,追求过你的人不计其数,你可是第一次产生不知所措的感觉……”
“我没有不知所措。”
“第一次产生想继续和她做朋友的冲动,说明她在你心里挺重要的,我觉得你可以试试,说不准过段日子你也会喜欢上她。”
“到时候我们两家人还可以一起去野营。”赵有泽一直很关心关瓷的终身大事,关瓷又不是不婚主义者。
关瓷安静了一会儿,忽然说:“他是个男的。”
“男的。”赵有泽眉头一竖,他不歧视同性恋,还有两个同性恋的朋友,但同性恋是社会少数群体,尤其是关瓷本来是直男,他立马改口道:“我有一个办法,保准让他继续和你做朋友,而不是想和你谈恋爱。”
关瓷:“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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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瓷回到家之后,过了一个小时,商颂川才到家,今天晚上,商颂川依旧没打地铺,睡在床上。
关瓷睡在床右侧,和他隔着很远的距离。
半夜,关瓷左腿抽筋,他还没踹商颂川,或者是没想好应该用什么的态度对待商颂川,踹他的时候迟疑了,但商颂川听到关瓷压抑的呻吟,登时醒了过来,动作娴熟替他按摩小腿。
关瓷忍着不适,躺在床上,他抽筋频率不高,最近更是一周没出现,所以商颂川给他按摩小腿的时候并不多,而往往那个时候,关瓷身体不舒服,没心情注意商颂川的表情。
今晚不知道怎么了,商颂川给他按摩的时候,关瓷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心口忽地一跳。
他眼底浓郁的心疼几乎藏不住,要破土而出。
关瓷眼睫垂下来,忽然意识到,他对感情是有些迟钝的。
“怎么?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商颂川立刻道。
关瓷抬起头,看似镇定地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