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美人攻,爽! 就这个美人攻,爽! 第52章

作者:糖炒刀子 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甜文 近代现代

  “猫?没事,它很懂事,不会过来。”

  “宝贝脸好红。”

  “要我闭嘴?我拒绝。”

  “老公这样弄,你不高兴吗?”

  “许老师……”

  这个人手上不闲着,嘴上也不闲着,一口一个许老师地叫着,像极了平时在学校里学生们对许应的尊称。

  只是这个称呼从傅律师嘴里喊出来就变了意味,他总是温声细语地说着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气很轻,嗓音也总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虽然用着尊称,言语间却没有半分尊敬,行动上更是游刃有余地进行着冒犯。

  有几个空隙许应想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却都被傅律师阻拦和控制。

  傅律师很喜欢亲吻许应,会低头亲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唇,后来滚烫的吻不止停留在许应脸上,也会贪心地流连于他身上各处,温热柔软的舌尖反复辗转,或是停留。

  到头来,许应像是被凶猛海浪扑打在礁石岸边的透明小虾米,潮乎乎地被人打捞起来。

  室内安静下来,许应被傅律师抱在怀里,呼吸还是不太稳定。

  “怎么样?”傅朝年动作自然地把许应的衣摆拉下,还整理了一番,然后笑着捏捏许应的耳朵,语气像学生课后等待老师批改作业,“许老师,我表现的还好吗?”

  “感觉爽吗?”

  他问的太直白露骨,许应说不出来什么,阖眼点了下头,忍了忍没忍住,抿唇说:“你下次能不能、少说话?”

  “我话很多吗?”傅朝年露出疑惑的表情。

  许应:“你心里没数?”

  “不记得了,可能是没控制住,你当时的表情太、”傅朝年想到了什么画面,失笑摇头,捋了捋许应微微汗湿的头发,假装回忆道:“要不我想想,许老师具体说的是哪一句?”

  许应:“……”

  “是需不需要老公动快点那句,还是让你叫大声一……”

  傅朝年被许应反手捂住了嘴,怀里的人脖颈通红地制止他:“闭嘴。”

  “别说了。”

  明明这些话都不是许应说的,偏偏他羞耻得不行。而且分明只是用手,傅律师就全程骚.话连篇的,搞得好像他们真做了一样,这以后还得了吗?

  傅朝年看他这样,心动地咬咬他的耳朵,笑得更放肆了。

  他们在沙发上闹了有一会儿,做好的饭都已经凉了。许应觉得有点饿,傅朝年就起身去热饭。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修长有力的双腿挡在许应眼前,许应往他那儿瞟了一眼,又一眼,“你、”

  “怎么了?”傅律师低头看他,神色如常。

  “…你怎么办?”许应飞快地看了他一眼,之后迅速收回视线,耳朵又开始热,他捏捏耳朵,“要不我也帮你。”

  许应虽然不好意思,但又觉得爱人之间这种事总得互帮互助、礼尚往来什么的。毕竟他也不是那种只会享受的人。

  然而傅朝年却说不用,他抬手在许应脑袋上用力揉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我说过我所有的让步,以后我都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许老师不用着急,还没到你付出的时候。”

  “我们先吃饭。”

  他说完便转身往厨房去了。

  许应被他一番话说的心跳加速,原地反应了两秒,突然捂着脑袋大声喊他:“傅朝年你没洗手!”

  “许老师难道还嫌弃自己吗?”

  傅朝年带有明显笑意的声音从厨房传出。

  许应直接追过去,这人竟然不洗手就揉他脑袋,那手上不都是……

  “怎么还过来了?”傅律师此刻正在厨房洗手,修长的手指交错在一起,在水流下揉搓,实在是好看。

  许应看了一眼就被烫到似的挪开视线。

  他知道的,他刚刚还亲眼看过,傅律师的手无论做什么都赏心悦目。

  傅朝年:“给你弄出来之后,我用湿巾擦过手,许老师别恼。”

  许应顿了下,他怎么没看见傅朝年擦手。

  似乎是看出他眼里的疑惑,傅朝年轻声解释:“当时许老师正在……飘飘欲仙?没注意到也正常。”

  傅朝年还在话中间措了个夸张的形容词。

  “。”

  你个律师就这么用词的吗?

  许应说不过他,“饭热了没?”

  “热上了,十五分钟。”傅朝年洗完了手,随便抽了张一次性厨房用纸擦干,目光从许应红透的脸上往下移动,最后停在许应那双骨线分明的赤裸的脚上,他眉头皱起来,“怎么不穿鞋?”

  傅朝年说完就要去给他拿拖鞋,许应阻止了他,自己到沙发那边把拖鞋套上了。

  路过时他看了眼垃圾桶里面的东西,不由得回想起不久前的感觉……夸张一点说好像和飘飘欲仙也差不了多少。

  许应头皮发麻,立刻弯腰把垃圾袋系紧,拎到公寓外面的绿色垃圾桶里丢掉,毁尸灭迹。

  中午饭变成了下午饭,傅律师炖的是牛肉萝卜,牛肉很烂,萝卜味道也相当地鲜,傅朝年尝了尝,咸淡刚好,他喊许应吃饭。

  许应磨磨蹭蹭换了身衣服才从楼上下来,刚才那件衣服料子不够柔软,他只要一动,略有些硬挺的布料就会在他胸前摩擦,隐隐约约传来一点刺痛。

  “怎么换衣服了?”傅朝年也注意到了,摆好碗筷问。

  许应看他一眼,目光透出几分哀怨。

  傅朝年愣了下,视线落在许应胸前,一下子反应过来,舌尖勾了下牙齿说:“我的问题,以后我下口轻点。”

  “吃饭吧。”许应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傅朝年还在问:“没咬破吧?”

  “……”许应:“没有。”

  “很疼吗?家里有创可贴,要不然我给……”

  许应直接往他嘴里塞了块萝卜堵住了他的嘴,冷冷道:“吃。”

  傅朝年偏头笑了一下,看的许应牙痒痒,他就知道这人是故意的。

  饭菜可口,许应真饿了,他破天荒地吃了两碗米饭还多。

  傅朝年见状又给他舀了半碗汤,“许老师这是累到了?”

  许应白他一眼。

  “怪了,辛苦劳动的人不是我吗?”傅朝年刻意地举起右手在许应眼前晃晃。

  许应不想跟他复盘这事,他淡定地“哦”了声:“那辛苦你了。”

  “不辛苦。”傅朝年从容地说:“没有许老师平时忍的辛苦。”

  许应差点被汤呛到,咳了两声:“什么意思?”

  “许老师刚才……”傅朝年纠结再三,谨慎地选了一种说法,他低声陈述:“量很大。”

  “你、”许应的脸倏地一下就红了。

  他不再说话了,汤也喝不下去,起身收拾碗筷。

  傅朝年无辜抬眸:“我还没吃饱。”

  “别吃了。”许应直接抢走了他那快要见底的饭碗,转身走去厨房。

  傅律师笑了声,坐着没动。

  两分钟后,许应又从厨房出来,把盛的满满的一碗大米饭撂到傅朝年面前,面无表情冷冰冰地说:“吃,都吃完,待会儿自己洗碗。”

  傅朝年弯唇笑起来,他就知道许老师嘴硬心软。

  ……

  今天周末,许应也不打算去医院了,他记得傅朝年前几天说今天要回父母那里,他问傅朝年什么时候出发。

  “晚一点,等岁岁下课我去接她。”傅朝年说。

  他很喜欢从背后环抱着许应,像那种喜欢圈住自己所有物的大狗,“许老师呢,阿姨那边……说了什么?”

  傅朝年问的还稍微有点犹豫,因为他家许老师昨晚表现出来的脆弱令他心疼,而且他也不确定许老师和宋女士的关系现在到底如何。

  毕竟昨晚许老师向他回忆的内容里,都是十八岁的以及十八岁之前的许应。

  而许老师现在三十一岁,中间的十来年里怎么都不可能没发生过其他的事,只是许老师还没有跟他说而已。

  听到这个问题,许应果然沉默了一下,不过经过昨晚,他也没那么抗拒,只是低声说:“她看到了朋友圈,希望我暑假带你去见她。”

  傅朝年松了口气,许应愿意说就代表问题不大。

  他缓声问:“那你怎么想?我怎么样都可以,要去的话定个日子,我提前给阿姨准备点礼物带上。”

  傅朝年的态度完全是跟着许应在走的,他能感受出来许应并不排斥宋女士,就连昨晚也是委屈偏多。当然他也能听出来许应还有一点埋怨和不解,不过那是十八岁的许应和三十一岁的许老师共同交织的情绪,傅朝年能够理解。

  许应摇头说:“我还没想好,她前几年再婚了,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以前镇子里的人结婚都早,宋女士20岁结婚,21岁就生下了许应,现在也还没到退休的年纪。

  宋女士在稳定后组建了新的家庭,所以许应一直不太愿意去打扰,更不知道见了面该怎么面对。

  何况他们之间的联系本来就少,没有什么能聊的话题。上次许应见到宋女士还是在对方的婚礼、也不能说是婚礼,那年宋女士四十七岁,即使结婚也不会大操大办,就是两家的亲人在饭店一起吃顿饭。

  那天许应在人群之外远远地看过宋女士,她怀里抱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应该是男方的女儿,从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出她过得很幸福。

  这么多年过去再成家,终于不用再漂泊,那时候的许应自然是为她感到高兴,但也同样觉得心酸和落寞,这种控制不住的复杂交错的情感最后聚拢、转变成了许应逃避的态度。

  因为那样的笑容也曾经出现在他面前,因为那也是他的妈妈。

  他陷入回忆,傅朝年在旁边喊了几声他都没有听见,于是傅朝年咬了他一口。

  许应这才捂着脸转头,有点懵:“干嘛咬我?”

  “我说话你不理我,又想起来什么了?”傅朝年问。

  “一点小事。”许应问:“你刚才说什么?”

  傅朝年有些无奈:“我说,要不要回去你再慢慢想,但是先给阿姨回个消息?”

  虽然昨天的微信内容他只看到了前面一点,但他觉得宋女士应该是惦记着许老师的。

  许应“嗯”了声,拿出手机回复,说等放暑假再看情况,如果回去的话会提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