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别跟钟医生回家 下班别跟钟医生回家 第58章

作者:终晚夏 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业界精英 甜文 轻松 近代现代

  听四句已是钟严的极限,他拽走时桉的话筒,“你想招鬼吗?”

  你以为时桉想唱吗?他嗓子都喊疼了,正准备切歌,好听的旋律从扬声器里漫出来。

  是钟严的声音。

  成熟男性音,微微沙哑,在心口摩擦,把一首接地气的歌唱出了高级感。

  时桉看钟严专注的脸,就一个想法,真踏马帅啊!想给他点首《Yellow》,但咬咬牙,把冲动埋了。

  歌曲结束,收获了全员掌声。

  钟严把话筒放桌上,回到原位。

  时桉怀里还有另一枚话筒,进退两难。

  怎么办,我继续唱?

  但他的歌喉,好像有点冒犯。

  “小时,可以让我和我先生唱一首吗?”于清溏拿着话筒说,“突然有首歌很想唱。”

  感激解围,时桉递来话筒就要走。

  于清溏把人按住,“你去哪?”

  时桉指着点歌机,他实在不想坐大魔头身边了。

  于清溏把人按住,用极小的声音说:“你忘了今天的目的了?”

  时桉记得,装醉道歉怀里扑。

  没错,他还有大事要干。

  时桉硬巴巴坐回钟严身边。

  一首情歌唱完,于清溏再转头。沙发上的两人还跟木头似的,明明挨着,半点交流没有。

  于清溏发愁,时桉平时挺机灵的,怎么感情上坚如磐石,半点推不动。

  既然如此,只能再助力了,于清溏找了个理由,把其他人带出了包间。

  梁颂晟和徐柏樟在休闲室聊天,于清溏陪余念抓娃娃。

  余念转动扶手,问他,“清溏哥哥,小时哥和钟医生可以和好吗?”

  “只要按我说的做,就可以。”

  于清溏看表,具体能到什么程度,就看他自己了。

  *

  包房内,时桉僵成了裹着白布的木乃伊,之前人多他尴尬,就俩人以后,直接尴尬到升天。

  时桉一点点捋“于老师小课堂”,捋啊捋啊捋,救命根本捋不出头。

  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

  时桉端起酒杯,跟上刑场似的,“钟老师,我干了,您随意。”

  钟严没喝,把人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他眉毛挤做一团,最后落在时桉盖了半张脸的墨镜上,“你被打了吗?”

  “没、没有啊。”时桉差点把酒杯捏碎。

  钟严冷巴巴的,“室内戴什么墨镜?”

  “我那还不是……”时桉收住口。

  不对,于老师不是这么教的。

  时桉调整语气,软了点,“我这样,让您不喜欢了吗?”

  钟严:“……”

  “您不喜欢,我都改。”时桉糯糯嘴唇,“改到您喜欢为止,行吗?”

  钟严:“…………”

  时桉吓出身汗,后悔没带速效救心丸。

  完蛋!他都不想理我了。

  于老师,这到底行不行啊!

  钟严本想怼他,谁想到这小子突然来这个,到嘴边的话,愣是没舍得说出口。

  钟严回看这身打扮。

  凑合,也没那么不顺眼。

  恰逢手机响,钟严起身接电话,背对着时桉,但没离开包间。

  房内没播音乐,昏暗的空间非常安静,钟严没避讳,聊天内容传到时桉耳朵里。

  他以为是科室来活了,蓄势待发,都准备和钟严走了。听了两句,跟急救没关系,说的是些医疗器械合同之类的内容。

  钟严仍然聊,时桉没再听,抓紧研究自己的“建国大业”。

  他又把“于老师小课堂”拉出来捋,捋来捋去还是难。高考全市第六,活了二十好几,终于被“于老师小课堂”打败了。

  世界上怎会有如此烫嘴的语言,删删减减,能说的就剩你和我了。

  捋了一大圈,时桉再次端起酒杯,这个最简单,不管了,先喝再说。

  *

  包房外。

  于清溏帮余念分担了两个娃娃,“时间不短了,咱们回去看看。”

  说是回去,于清溏也没冒然进入,带余念守在门口,准备给时桉发短信。

  手机刚拿出,包房门先开了。

  钟严黑着脸,背上是个穿西装的小醉鬼,墨镜挂在脸上,欲掉未掉,红透了脸。

  他趴在钟严背上,自言自语,“我干了,你随意!”

  “都是兄弟,甭客气!”

  “哥俩好呀,六六六呀,五魁首啊!”

  于清溏:“……”

  我是让他装醉,但这个……

  是真醉了吧?

  当初怕他压力大,于清溏特意找了直给容易的方式,怎么还是搞成了这个样子。

  于清溏摘下快掉的墨镜,收进时桉的西装口袋,问钟严,“怎么醉成这样了。”

  “鬼知道。”

  钟严也没想到,在同一个房间,就打了二十分钟的电话。再转头,空酒瓶摆了一排,还有一瓶高浓度的。

  这小子真就跟个傻子似的,自己把自己放倒了。

  钟严往上一颠,把快滑下的时桉背实,“你们玩,我先带他回去。”

  于清溏拦住人,“钟医生,你们之间的事,我不该干涉。”

  但这么回去,小时又要失落了。

  “他糊里糊涂,你应该不糊涂吧。”于清溏瞥向时桉,不确定他能不能听到,多少有些犹豫,“他和你、你……”

  “你不用说。”钟严打断,“我等他亲口告诉我。”

  于清溏点头,“注意安全。”

  钟严背着人往车库走,时桉像个软体动物趴背上,喷满发胶的脑袋粘住衬衫领,动一动还会有拉丝的感觉。

  原本的时桉有清新皂液味,穿的衣服和他同洗时,会沾上与自己相同的味道。而此时的他,只有刺鼻浓重的发胶。

  钟严脑袋偏开,瞥见不合身的西装和油腻的背头,“搞成这个鬼样子,你想干嘛?”

  时桉随他的行摇摆,语气里混合着晕醉的酒,“不帅吗?”

  钟严:“……”

  帅你大爷。

  “你眼里的帅,就是当保镖?”

  “怎么就不能是黑客帝国。”

  钟严:“……你对自己误解很深。”

  时桉的脑袋贴过来,使劲在他脖子上蹭,“都怪你。”

  “我怎么了?”钟严躲不过,只能妥协。

  “于老师让我打扮帅点,引起你的注意。”

  “是引起注意了。”钟严不知是气还是笑,但给出了真诚建议,“以后别打扮了。”

  “让你不喜欢了吗?”

  时桉“嗖”的勾住衣领,指尖在领口抠,喷在脖子上的声音软了点,“那我改,改到你喜欢为止。”

  钟严定在原地,注意力都在扯着他不放的手上,心跳缓下来才说:“没不喜欢。”

  “但不要穿出来。”钟严的喉咙充血发胀,能听到心跳的回响,“你可以回家,只穿给我看。”

  “你都不要我了。”时桉像落了雨,会挤人怀里打喷嚏的小动物,“怎么给你看。”

  没人能拒绝满身绒毛,又会蹭蹭撒娇的小动物。

  “没不要你。”钟严说。

  时桉嘴上“哦”了声,不知不觉间解开了一颗纽扣,手正试探着往他胸口钻。

  钟严:“……”

  这么多年还是改不了。

  钟严双手背着人,也不方便拉开,胸口鼓胀着,热腾腾的,“于老师还教了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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