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别跟钟医生回家 下班别跟钟医生回家 第74章

作者:终晚夏 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业界精英 甜文 轻松 近代现代

  陈导演反应最快,及时化解时桉的尴尬,“哎呦,怪不得。咱省院真是人才辈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不敢当。”钟严保持官方礼貌,“小时这段时间给您添麻烦了。”

  “钟医生太客气了。”陈导笑着说:“我们合作很愉快,刚还和时医生聊长期合作的事呢。”

  时桉:“……”

  谢谢,时医生已活不过今晚。

  “是么?”钟严的眼神能杀人,“准备长期合作了?他还没和我提。”

  “我也是刚跟他说。”陈导满心期待,“你们回去商量商量,我等答复。”

  “好的。”钟严加重语气,“我跟他好、好、商、量。”

  简单寒暄,钟严领着时桉离开。

  陈导还在后面呼唤,“钟医生,方便的话,能请你们三巨头上节目吗?”

  “时间好商量,按着你们来。”

  “栏目创办初期,非常需要你们。”

  时桉:“……”

  您这胆量,就该请华佗和李时珍。

  时桉垮着脸跟在钟严身后,悄摸给自己留遗言。

  今日必有一劫,来世再做好汉。

  幸福的人那么多,不幸的就我一个。

  人生自古谁无死,莫问前路走一回。

  走出省台大楼,时桉上了车。

  外面人多热闹,车里死气沉沉。

  时桉打破尴尬,“您、怎么回来了?”

  钟严眼神都不给,“你觉得呢?”

  要不是怕丢人,时桉真想抱头痛哭。

  明知故问,罪加一等,死翘翘了。

  时桉不再说话,钟严也没主动开口,但车没往家的方向开。

  是关小黑屋还是丢海里喂鱼?

  诚惶诚恐中,车停在饭店门口,是时桉最喜欢的海鲜餐厅。

  打算吃饱了再送上路啊。

  吃饭期间,钟严剥壳夹菜,时桉低头猛吃,今天是真饿了,刚下手术台就赶来录节目。可怜的胃,孤单寂寞了一整天,连水都没工夫陪伴。

  吃饱喝足,平安回家,时桉被拎到主卧。

  钟严给了个眼神,“去洗澡。”

  时桉呲溜钻进去,没两分钟又钻出来,丢下句“我拿牙刷”就跑。

  等人再回来,时桉明白,死期近在眼前。

  口口声声答应搬到他房间,实际上,时桉只在这里睡过一晚。

  又骗他一次,罪再加一等。

  澡洗到一半,时桉意识到另一个严重问题。他只拿了洗漱用品,睡衣还在隔壁。

  时桉低头看自己,现在出去拿不等于……

  壮士固有一死,但也不能裸奔。

  关掉水,时桉套上了钟严的睡衣。

  门缓缓打开,视线的另一端,是许久未见的人。规培以来,他们从未分开这么久,何况是恋爱期。

  钟严靠着椅背,斜斜看他,干净帅气又整洁。

  至于时桉,拽拽宽大衣领,动动尴尬脚趾,像煎脆的黄花鱼,直溜溜杵在门口。

  钟严起身,把人扛起,送进床里。

  他膝盖抵着床面,手托在时桉腰间,“自己坦白,还是我问?”

  “我答应录节目,就是想哄我姥姥开心,外加于老……”

  “于老师和我说了。”钟严打断他,“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时桉松了口气,“我保证,绝对不乱参加节目了。陈导说的长期合作,我本来也没想答应。”

  “我没不让你参加,但为什么瞒着我。”钟严反思,“我有那么可怕?这事还藏着掖着?”

  “我不是故意瞒的。”

  起初的节目,时桉没当回事,流程简单,也不是专访。他录完忙着上手术台,早把事抛到了脑后。节目大火出乎预料,更没想到还有连锁节目。

  “第一次忘了说,后面更不知怎么说了。”

  “参不参加,都是你的自由。”钟严握住他的手,吻在脉搏,“但我不想你因此把自己累瘦。”

  许久未触碰,时桉有点麻,“应该、没瘦吧。”

  钟严掐他的腰,“你在质疑我?”

  时桉猛摇头,不敢不敢可不敢。

  “神外那么忙,你还占私人时间录节目,能周转过来?能吃好休息好?科里给你假你不用,还自发加班?你工作狂吗?有自虐倾向吗?脑子怎么想的?”

  时桉:“…………”

  靠,他被夺舍了吗?

  这说的还是鬼话吗?

  没事别瞎装人行吗?

  时桉如实回答:“我怕你生气。”

  钟严:“我有那么容易生气?”

  时桉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心说,那可太容易了。

  “我不在身边,照顾好自己。”

  时桉乖兮兮,“知道了。”

  你在我连屁股都保不住。

  钟严:“别的呢,继续。”

  时桉:“应该,没了吧。”

  钟严伸进衣摆,瘦条的腰白得像纸,“需要我提醒吗?”

  时桉下意识收腹,“怎么提……嗯!”

  细细密密的吻留在腰间,像融化的糖,黏在时桉的皮肤上。

  长时间的分离,让身体异常敏锐。

  “想起来没有?”钟严说。

  时桉仰着脖子,用喉咙发出声音,根本没听到钟严的话。

  “时医生,还没想起来?”

  时桉循环过电,“想起来,想起来了,我忘记睡你的房间。”

  “为什么忘?”钟严捏着皮肉,一点点往下,像落在皮肤上的水,从肚脐四散分开。

  “嗯……太忙,所以忘了。”

  “不用号脉,都知道你在撒谎。”

  时桉被咬住,应激反应致人颤抖。

  “还不说?”钟严加重力度,“你快没机会了。”

  “我说我说。”时桉转过去,脸埋进枕头,“这里都是你的味道,我、我太想你,老做奇怪的梦,差点、弄脏床单,就搬回去了。”

  “是差点弄脏还是已经脏过?”

  “差点。”

  钟严把人翻过来,“考虑清楚再说。”

  “已经已经已经。”

  “这种事不用瞒,我很喜欢听,可以多说。”钟严松了点,“床单下次留着,我亲自洗。”

  时桉恨不得把脑袋塞进枕套里,“你笑我,我才不想说!”

  “正常反应,我哪笑你了。”钟严邪恶得贴心,“证明你健康且年轻。”

  “你看!你现在就笑了。”时桉推开他,拱着屁股往被子里钻,“别想狡辩!”

  “好吧我错了。”钟严把人抱回原位,翻过来,“这次肯定不笑。”

  时桉转头,抬眼就看见他咧到耳根的嘴角,“……”

  我信你个祖宗十八代!

  钟严把人圈在双臂间,“还有呢?”

  时桉:“……没了吧。”

  靠,他讹我吗?

  钟严变回主任脸,“再想。”

  再再想也没有了!

  时桉试探,“要不,提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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