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手后,乖绵羊爆改狼崽玩强爱 被分手后,乖绵羊爆改狼崽玩强爱 第96章
作者:疯修半缘
陈野点头,“亲爱的,你快要勒死我了,谋杀亲男友吗?”
厉南忱松开他,双手捧住他的脸,“瘦了。”
陈野点头,“嗯,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肯定会瘦。”
“受伤没?”
“没。”
“真的?”
“不然现场脱衣服检查?”陈野笑得眉眼弯弯,信誓旦旦。
厉南忱放了心,故作生气,“小骗子,说好不要一个月呢?”
“出了点意外嘛,拖延了些时间。”陈野说着,亲了厉南忱一口,“随便你怎么罚我,我都认。”
厉南忱扣住他后脑,重新重吻回来。
然后才是真正松了一口气,“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陈野没回答这话,眼中是满到往外溢的厚重深情。
第91章 我不允许有万一
陈野做了一桌子的菜,炒菜蒸菜炖菜凉菜一应俱全,十分丰盛。
陈野早就醒了红酒,对厉南忱说,“我们一醉方休。”
厉南忱无语,“我哪儿喝的过你?”
陈野那不是千杯不醉,那是喝酒如饮水。
“没事,我让着你。”陈野大方说道。
厉南忱哭笑不得,也是无言以对。
就算陈野让他,他也喝不过啊!
最终,以厉南忱半醉结束,陈野喝了一瓶多,没感觉。
微醺的厉南忱没有发现自己发现自己不对劲,只以为是酒精上头,浑身燥热。
跟着了火一样。
陈野将他扶到沙发上坐着,“阿忱你先坐着,我去收拾。”
“不要走。”厉南忱手快的将陈野拽住,正好就拽住了陈野的裤腰。
陈野低头看着厉南忱的手。
他穿的是休闲裤,这松紧腰又没有腰绳,一拽就能掉。
忙握住厉南忱的手,“阿忱,等我先收拾餐桌。”
“别走。”厉南忱不松手,反而用力一拽,将人拽得跌下来。
陈野摔在厉南忱的怀中,酒香在彼此气息间交错。
厉南忱将人禁锢住,“你知不知道这一个多月我是怎么过来的?”
陈野未言,厉南忱又说,“炼丹四十九天都该出炉了,你这一趟出去整整五十一天。”
“抱歉。”陈野道歉,手心抚摸在厉南忱的脸颊。
他脸庞滚烫。
浑身都烫。
气息更是灼热,打在陈野颈侧,如要将人烫伤。
厉南忱自顾的说着,“每一天我都提心吊胆,也联系不上你。”
“小野,跟你在一起好憋屈,我帮不上你,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才能帮到你?”
“小野,别做了,别做你那个了,为了我,可以吗?”
“我不想你再刀头舔血枪林弹雨,我要你平平安安在我跟前哪儿也不去。”
“你就在我身边,我养你啊,养你一辈子,什么都你说了算……”
酒精放大了厉南忱的情绪,这五十一天的思念和担忧在此刻得到倾诉。
不害怕那是假的。
每天都害怕得要死。
越害怕,越噩梦。
每次噩梦中醒来用手去摸身边,空空荡荡,没有人。
很失落,很难过。
他恨自己无能,帮不上自己的爱人。
他甚至都不如曾经的兰宇,至少可以陪同陈野共同进退。
不相通的两个世界,他即便站在巅峰,手也伸不进那片危险的丛林。
陈野支起身子,盯着眼中雾蒙蒙的厉南忱,“阿忱,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是个混蛋。”
厉南忱狭长的眼眸中,流转着万般情绪。
他一手扣着陈野的腰,一手抬起抚摸陈野的脸颊。
手指在陈野耳朵上描绘轮廓。
厉南忱哑着声音问,“小野,我可以变态的把你锁起来,关在我家的地下室,让你哪儿也去不成吗?”
陈野一听,笑问,“连太阳也不给我晒吗?”
厉南忱勾唇,“门也不给你出。”
“那你一定要特制一把锁,我撬锁可厉害了。”陈野噙笑着说。
厉南忱闻言,手指下移勾住陈野下颚,“那你再告诉我,什么绳子你才挣脱不开?”
“普通绳子可不行,得上特制的钢铁链条,扯不变形拽不断裂那种。”
陈野坚决不让厉南忱任何一句话掉在地上。
“小野啊,你瞧你多好,我明明想着要生你的气,结果你随便应和几句我就不生气了,我拿你真没办法。”厉南忱叹息一声,可嘴角的笑容和眼中的深情根本就隐匿不住。
陈野俯下身,温柔的亲吻厉南忱。
浅浅的一个吻,像是在吻稀世的珍宝。
陈野的鼻翼,贴着厉南忱的鼻尖。
忽的,陈野问,“阿忱,要是我出了意外,死在任务中,你可怎么办?”
“不会的。”厉南忱摇头,身躯猛地一个激灵。
他分明在抖。
心惊。
害怕。
抗拒那样的结果。
他扣住陈野的脖子,“我的小野最出色,身手了得,手中子弹还飞刀都无虚发,小野那么厉害,不会出意外。”
“万一呢。”
“没有万一!陈野,我不允许!不允许有万一!”厉南忱忽然大了声音,激烈而慌张的辩驳。
他不接受那种结果。
他甚至坐起,扣住陈野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厉南忱捏住陈野的下巴,“小野,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怎么熬过来的,你有事瞒着不告诉我,问了你也不说,我不放心,我寝食难安,我想,我真的要把你锁住关起来,才能缓解我心中的焦虑!”
陈野迎上厉南忱的目光,“阿忱。”
他声音很缓,那么清晰明了的呼唤厉南忱的名字。
厉南忱却在盘算,如何将陈野锁在自己身边。
他已经计划很久了。
没开玩笑!
“小野不会怪我的,对不对?”厉南忱询问陈野,像是在征求意见,却又分明在表达自己的态度。
喜欢一个人,就该有极强的占有欲,就应该想方设法将他留在自己身边。
就应该疯狂且不留余地。
陈野意识到,自己触碰到了厉南忱的底线。
厉南忱有多抗拒谈论这个话题,就代表有多害怕。
所以,他的担心从来就没有多余。
“阿忱,人都会有……”
“不许说!”厉南忱厉声打断,并且质问,“你身上是不是有伤?是不是瞒着我受伤了不告诉我?你是不是……”
“阿忱我没受伤……”
“你别说话,我要检查!”厉南忱再次截断陈野的声音,然后不由分说开始撕扯陈野身上的居家服。
红酒后劲本就大,陈野还动了点手脚,厉南忱很快被酒精和药物支配。
陈野被他剥了个干干净净,身上没有伤。
修长的少年皮肤像是发着光,勾引着他,令他神魂颠倒。
“小野,从现在开始,我要锁住你!”厉南忱扯下花束上的彩带,反捆着陈野的手于后背,就这样将赤条的陈野抱上楼。
这一夜,注定疯狂。
厉南忱发了疯的索取,用以填补这段时日的空虚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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