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第十三年 我死后第十三年 第115章
作者:不冻湖水
这群制作人简直像来度假的,和选手打成一片, 吃喝玩乐不亦乐乎。
他们的吉他手一直没换过,看低着头的年轻小伙,一时还没有认出来,随手递了一串:“吃吧。”
谢未雨:“不要鸡肉的。”
怎么还挑上了。
不远处有人吉他solo,淘汰选手没有压力,偶尔还扒拉立麦架吼两句。
声音太震耳,谢未雨这句话并不清楚。
“那你自己选。”
那吉他手还是没意识到这谁,还是边上的选手认出来了,咦了一声,“末雨,你怎么在这里?”
几个人纷纷张望,刚才还看了消息,岑末雨肯定和贺京来在一起,怎么不见人?
“饿了。”
谢未雨一天没吃什么。
吃太饱影响他工作,饭量超大的主唱也会有这方面的顾虑。
他现在也不是鸟人,正儿八经的人类,如果要和樊哥白头偕老,恐怕要好好养着。
1924出摊好几天,也有营业的习惯。
粉丝刚还在猜测是不是今晚见不着自担了,没想到还是得在别人直播间捞一捞。
「原来烧烤真能吸引末雨啊。」
「谢未雨不也是这德性,1924的吉他手还是那一个吧,手都抖呢。」
「辛希尔不在太可惜了。」
谢未雨自己拿了两串,问要付钱吗,周围都在笑。
有几位还是被他pk下去的,并不介意。
绝对的实力总令人喜欢。
他的身世和付泽宇恶心的操作又惹人怜爱。
大家上综艺高薪酬又包吃包住堪比度假,提供这一切都是岑末雨现在的男朋友,大家对他态度就更好了。
“贺总包了,哪里需要钱。”
“我们樊队呢,去哪里了?”
“末雨,你晚上还练歌吗?我看到节目组公告了,方块乐队退赛了,这不是直接冠亚军了吗?”
“要不要freestyle?”
谢未雨手上多了好几个串。
也有人对贺京来的吉他solo念念不忘,知道现在的贺京来高不可攀,试图让岑末雨吹吹枕边风。
“末雨,你说樊队也能再次freestyle么?”
“是啊,他的吉他太绝了,刚才柏老师还送了他的吉他来呢。”
谢未雨咬着串,嘴唇都沾上着酱料,看着站在人群外的贺京来。
刚才两个人追逐着,贺京来落在后边,工作人员叫住了他。
现在男人拿着和谢未雨罗兰战斧同一时期的吉他。
这把是天体2.0,不是烧火棍,不知道柏文信什么时候拿走的,保养得还不错。
工作人员没带什么话。
柏文信在他们的四人群里说:趁此机会你们复刻当年吸引我和江敦加入的名场景。
这段None在四人在采访提过很多次。
两个人组不成乐队,贺京来有想过就这么和谢未雨以组合的形式出现。
但这样的组合很难有长期的生命力。
他们在街头演奏的时候,同一个学校的柏文信路过,站了好半天,说他们的吉他太差了。
拐弯抹角把人带回了自家开的器乐店,谢未雨眼睛放光。
贺京来看出柏文信拐弯抹角的想加入,但还要摆谱,让谢未雨邀请他。
后来提一次柏文信得意一次,说他说小谢亲自邀请的。
不像江敦死缠烂打,还要重新学鼓。
江敦也不甘示弱,说自己天赋超群,不然小谢不会选我。
人群让出一条路,贺京来走向谢未雨,问:“要试试吗?”
1924的个人直播间挤满了巡游的观众,不远处的篝火烧得旺盛,不少老粉想到当年的none拍的那一套图。
「一起演出而已,问得像是别的问题。」
「还以为贺京来会盛怒,他情绪也太稳定了吧,换我要难受死了。」
「岑末雨安抚过了吧?」
「岑末雨是谢未雨的证据越来越多了。」
「我不站付泽宇,但他说的人格分裂好像挺有说服力的。」
谢未雨:“等我吃饱。”
贺京来点头,负责烧烤的1924吉他手一听有戏,忙不迭提出要求:“能和我先来一曲吗?”
周围起哄声无数,谢未雨挥了挥手上的串,“去吧。”
他眼神映着篝火,“我也想看樊哥闪亮的样子。”
现场人多,安保也是顶级的。
贺京来替谢未雨请来的摄影团队还未离岛,接下来的物料都是他们拍摄。
丁泽驹走到沙滩边上,一路都在思考自己听到的内容。
他的手机有很多来自付家的消息。
无论是男管家还是女管家都很遗憾丁泽驹的选择,。
们之前明明提醒过丁泽驹,机会唾手可得,现在全被付泽宇拿走了。
或许以后贺家都是付泽宇的。
海风阵阵,篝火演出热闹,摄影师走哪里都带着相机,他很容易找到了人群中的谢未雨。
贺京来摒弃了豪门贺家的身份,此刻更像None的樊京来。
live只有一个小圆台,pk吉他手站位也随意,无数人围过来看这场即兴表演。
贺京来时不时看一眼台下,刘海细碎的青年捧着饮料看着他,摇头晃脑。
网上词条轮转,令人窒息的问题似乎对贺京来毫无影响 。
付泽宇已经住进付郁晴为他准备的港市平层。
他以前想要的因为身份全都到手了,并不需要努力。
他站在落地窗前,不夜城的灯火璀璨,对面高楼属于贺氏,荧幕全是关于未来之前的宣传。
从前岑末雨那张沉静的面孔被取代,另一个灵魂恣意骄狂。
纵横商界的传奇像是回到了青年时光,头发随着吉他拨弦的动作摇晃,镜头扫过,他朝站在前排的年轻人伸手。
谢未雨丢掉喝了一半的苏打水,赶过来的贺星楼正好接住,周围哄笑一片。
辛希尔不会错过这个热闹。
现场从吉他即兴转为吉他主唱大乱斗,也能听到选手合唱的声音,热搜盖过了乐帧出言不逊的词条。
但乐帧的事业注定因此受阻。
很快付泽宇接到了这位老朋友的电话。
乐帧开门见山:“泽宇,什么时候支付我尾款?”
他和付泽宇是老相识,也没有好到为了对方赴汤蹈火的程度。
付泽宇开出的价码很高,加上乐帧在方块乐队本就是替补,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被换下去,宁愿铤而走险。
付泽宇:“你太冲动了,不是让你找机会把岑末雨推下楼吗?”
“只是言语刺激,我给不了全款。”
他的背景是做歌手再有钱,也没有人脉买得到的港市顶级平层。
付家是老牌豪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还有付老太太这个不希望贺家好过神经的老太太,似乎想弥平愧疚,她随便一安排,付泽宇想要什么都会送到他眼前。
乐帧躲在角落打电话。
退赛是他乐队的公司安排,队长并不知道他做了交易。
以为他只是和付泽宇有私情,刚才还唉声叹气,说本想着拿亚军的。
“你什么意思,最初联系我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
乐帧用母语和付泽宇交流都有些语无伦次,“我要是推了岑末雨,出了人命,我是要坐牢的。”
今夜他已经是为了钱铤而走险了,顾不上得罪贺京来。
他可以拿一笔比需要平分的薪资更高的报酬回国,再冲昏脑袋,也知道不能做那种事。
“我说了会保下你的。”
付泽宇也很失望,“你不能沉住气吗?决赛的时候当着那么多的人制造事故,这样你没错,都是节目组的错。”
他声音悦耳,从前在音乐餐厅兼职配合一张帅脸也能拿不少小费。
老板也可怜他孤儿长大,时薪还比乐帧高一些。
乐帧从来没觉得这么心凉过。
当年岑末雨为付泽宇做了那么多事,付泽宇却在他面前添油加醋说岑末雨性格古板,不肯做那种事,也没那么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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