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仗着我宠你 你就仗着我宠你 第16章
作者:香水树
这个小动作让陆沉年颇为不悦,他烦躁地想躲开,结果刚扭头下颌便被钳住。
“怎么了?”陆慎言明知故问,又补充道:“我说错了,是以后不能当着外人面前喝酒。”
醉酒后的陆沉年,他不想被任何人瞧见。
陆沉年现在头有些昏,只想睡一觉,根本懒得理这人在说些什么。
陆慎言穷问不舍:“听到没啊。”
厕所隔间的门被人打开,有人从里面出来。
陆慎言下意识将陆沉年的脸往胸膛里护了护,准备扶着人离开,结果却被人叫住:
“小陆总?”
陆慎言闻言抬头,看到一个陌生男人。也是来参加今天寿宴的人。
“真的是你,你也是来这里参加戚老爷子的寿宴吗。”那人的语气惊讶又惊喜,他实在没料到自己会这么好运气碰到陆慎言。
“你是?”陆慎言印象中没见过这么一个人。
那人忙掏出来一张名片递过来:“我是铝模建材的经理,小钱,这是我的名片。”
陆慎言伸手接过。
铝模建材副总经理钱文哲。
陆慎言客气道:“钱总。”
“快别叫我钱总,”那人不好意思道,“之前我有约过你谈青岛那边的项目合作,你可能忘记了。不过我们既然能再次碰到,肯定是缘分,希望之后我们能约个时间……”
“吵死了。”一声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他们的谈话。
钱文哲这才注意到陆慎言怀里的男人,微微偏头,打量道:“这位是?”
陆慎言皱眉,随即侧了侧身体,挡住对方的视线,目光带着警告:“我爱人,他喝多了。”
“哦……不好意思。”钱文哲忙缩回脖子,忽然又惊诧:小陆总结婚了?
“乖,我们马上回房间。”陆慎言低头轻哄怀里的人。
但怀里的人似乎不给面子,不满地推搡了一把,想抬头,陆慎言揉了揉男人的后颈,安抚:“听话。”
然后抬头冷冷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有时间再联系。”
“哦好那……下次见。”
等钱文哲反应过来,洗手间已经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挠挠脑袋,还有些云里雾里的,刚刚那是个男人吧???
不过,小陆总什么时候有爱人了??
啧,刚刚居然没瞧见那人长什么模样,钱文哲感到遗憾起来。
-
宴席还在继续。
陆慎言直接扶着陆沉年下楼,在楼下遇到了秦攸。
“哎哟我去,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秦攸是专门出来找陆沉年的,他知道陆沉年不能喝,所以随时看着,结果没想到他才跟桌上的人说几句话的功夫,陆沉年就被灌醉了。
“来,我扶着他吧。”秦攸二话不说要从陆慎言手里接过陆沉年。
“没事,”陆慎言忙退一步,“我可以的。”
秦攸热情的双手揽了个空:“……”
陆慎言到了戚让提前准备好的客卧里,将人小心翼翼放在床上。床头上已经准备好了醒酒汤。
秦攸说:“要不要让他起来喝点醒酒的再睡。”
陆慎言弯腰拉了拉被子:“不用,他刚才吐过。
秦攸啧一声:“唉,明知道自己不能喝,还喝这么多。”
“陆沉年,陆沉年,”秦攸喊了两声。
陆沉年迷糊地醒来,迷蒙着眼:“嗯?”
“你还认识我不?”秦攸问。
陆沉年真醉得不轻,好一会儿才嘟囔了一句:“我应该认识你吗?”
“废话,老子是你兄弟,”秦攸无语,他摆手,“行了行了,你睡吧。”
醉成这样,他也不想把人弄上车了。
“对了,你们今晚在这儿睡吗?”秦攸问。
陆慎言点头:“嗯。”
秦攸抬手看表,时间也不早了:“算了,我一会儿去问问还有没空余的房间,住一晚好了,明天顺便送你们回去。”
说着,秦攸瞄到沙发,他坐过去:“要不我就在这儿将就一下吧,还挺宽敞的。”
“那个……秦攸哥,”陆慎言道,“你要有事儿就去忙吧,这儿有我。”
“哈哈,我没事儿啊,”秦攸笑道,“我也就是来玩儿的,你叫陆沉年哥,也等于我半个弟弟,别和我客气。”
“…………”
陆沉年看了秦攸一眼,这一眼意义不明。
他收回视线,坐下,定定地盯着床上男人的睡颜。
过了几秒,陆慎言忽然道:“秦攸哥,你是有事儿吧。”
秦攸没听出来意思:“没啊。”
陆慎言没说话了,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房间很安静,仿佛一呼一吸都能察觉到。
没过两分钟,秦攸接了个电话:“我在下面啊,现在上来吗?好……”
秦攸边说边对陆慎言比了个“有人找”的手势。
“我一会儿就下来。”秦攸用嘴型说着。
陆慎言认真地比了个“OK”。
秦攸放心的出门,然后陆慎言紧跟着起身,“咔嚓”一声将门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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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攸:???
第17章
翌日。陆沉年睁开眼,入目便是陌生环境,他呆了两秒,拉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
他坐起身,卧室门被人推开。
陆慎言单手里端着早餐进来,看见男人坐在床上:“哥,你醒了。”
陆沉年头隐约还有点作疼:“这那儿?”
陆慎言把餐盘放在床头:“戚家,昨天你醉了,我让他们准备了房间,睡得好吗?”
陆沉年这才想起来,昨天是戚老爷子的寿宴。
他又问:“衣服是你帮我换的。”
“嗯,”陆慎言说,“担心你睡的不舒服,给你换了一身,睡衣是新的,干洗过。”
他知道陆沉年从来就没有穿别人衣服的习惯,更别提睡衣这种贴身衣物了。
“饿了吧,先吃点东西,”陆慎言端起牛奶送到陆沉年嘴边,一股浓郁的奶腥味儿袭上鼻尖。
陆沉年眉头微皱,偏头:“放在那儿,我先去洗个澡。”
说着,他掀开被子下床,这一下牵动肌肉,弄得他屁股墩有点酸疼。
陆沉年轻嘶了口气:“操。”
陆慎言:“怎么了?”
陆沉年不自在动了动:“没事。”
陆慎言愣了愣,很快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他淡定地放下杯子,语气平静:“昨天我……扶你到房间的时候,你不小心摔了一跤。”
陆沉年“哦”了一声,嘀咕:“怪不得……”他会屁股疼,可能是坐在地上了。
陆沉年没在意这件小事,穿上拖鞋进浴室,关上门问:“对了,我昨天来时穿的衣服呢?”
陆慎言:“我送去干洗了,在楼下,我去给你拿上来。”
“嗯!”
他每回碰酒就倒,第二天醒来准记不住昨晚发生的事,下回一定提前预备解酒药,陆沉年边脱衣服边心想。
等他脱完衣服准备洗澡时,余光下意识瞥了一眼镜子。
只是这一眼,他就愣了。
诶?他肩上……
陆沉年微微侧身,长眉蹙起:白皙薄削的肩膀上有一片很明显的青紫印。
那是谁留下,什么情况留下的自然不必多说。
但经过这么多天,他身上好多痕迹已经淡得差不多了。
但现在怎么感觉好像深了一点啊!!!
还有屁股,陆沉年头向后扭,眼眸向下,看了一眼。
不由啧了一声,怎么红成这样?上头大面积红肿,有点像是被摔的,又有点儿不像被摔的,一碰还有点酸疼。
妈的,陆沉年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不能碰酒了。
洗完澡,他朝外面喊:“陆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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