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年夏 第七年夏 第77章
作者:春怀酒浓
姜守言抚摸着程在野的脸颊说:“所以你不需要太担心我,我现在感觉很好。”
*
程在野因为姜守言说的那些话,变得没那么担心和焦虑了。
他还是会在姜守言要出门的时候赖着他说“我爱你”,又去阳台守着姜守言走远的身影。
然后在想姜守言的时候发几条消息过去,又或者遇到了什么好玩的,做了什么好吃的……他天生是个分享欲旺盛的。
于是在接下来几天,姜守言手机提示音响起的频率出奇地高,高得那对情侣都忍不住调侃“你的partner真黏人”。
姜守言只是笑,没答话,也没有把手机调成静音。
直到成都的行程即将结束,那对情侣很舍不得姜守言,问他能不能把重庆场也带了。
姜守言并没有详细做过重庆的规划,刚想拒绝,那对情侣说:“(我们可以加钱)”
拒绝的话就那么水灵灵地吞了回去,换成了:“(我可能需要点时间做行程安排)”
情侣很高兴地说没问题。
下班回去的时候姜守言和程在野提了这事,边说边观察程在野的表情,他还怕程在野会担心他。
程在野脸色如常,姜守言做的是自己喜欢的事,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他并不会反对,只是问:“去几天啊。”
姜守言说:“大概一周。”
程在野点了点头:“那需要提前去趟医院,你的药不够。”
姜守言怔了怔,有的时候吃药吃成习惯,反而会忘记这些。
临走那天,程在野送他们去高铁站,他拉住姜守言的行李箱。
“医生说你的情况好转了很多,药量全部减半了,别吃多了。”
姜守言:“嗯。”
“吃药前一定要吃饭,那药伤胃的。”
姜守言:“嗯。”
“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每天晚上八点都要打视频,你别忘记了。”
姜守言:“嗯。”
“还有……”
程在野还没说完,姜守言突然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唇。
姜守言笑说:“我知道啦,你都已经说了好几遍了。”
程在野有些无奈地吻了吻他的手心,明明说好了不担心不担心,但他还是会忍不住。
Rui来回看了他们好几眼,虽然听不懂中文,但能看出来那个高大的混血男人眼里的不舍。
他和自己的女朋友对视了一眼,开口说:“(其实你们一起来也可以,我们不介意的)”
程在野摇了摇头,说:“(谢谢你们的邀请,但不用了)”
Rui有些不解,明明都这么不舍了,为什么不愿意一起去?
但对姜守言和程在野来说,分别也是他们各自的成长课程。
也正因为有分别的不舍,重逢才变得期待。
姜守言回来的要比之前说好的早一点。
他给程在野发了高铁的车次和时间,晚上七点二十三到。
程在野一下午都在家里倒腾自己,洗了澡洗了头刮了胡子,用了姜守言最喜欢的那款须后水,站在镜子前搭了不少于十套衣服,然后去小区附近的花店包了一束向日葵。
周遭人来人往,他们一眼就在人群中认出了彼此,因为手里都抱了一束花。
姜守言看了眼手里的向日葵,又看向站在路灯下的程在野,不由笑出了声。
程在野接过行李箱,双方交换了手里的花束,严肃得像是在交换对戒,然后不约而同笑起来。
“你怎么会想买花的?”姜守言问。
“不想两手空空来见你,”程在野带着他往停车场走,“那你呢?”
姜守言“唔”了一声:“想体会一下年轻人的浪漫。”
程在野笑:“路上有人看你么?”
“有啊,还有人问是给女朋友买的么?”
程在野:“你怎么回的?”
“我说,是给我的爱人买的。”
他们上了车,把花放在了后座,两束都是重瓣向日葵,毛茸茸地贴在一起,他们在前座吻在一块儿。
分别没给他们带来隔阂,反而让思念烧得更烈。
几乎是进门的刹那,衣服就已经在掉了。
姜守言被吻得迷乱,说话都只能见缝插针:“唔……团、团团呢?”
程在野拽住后领口,挣脱身上的束缚:“走之前就关笼子里了,不会闹我们。”
他把姜守言抱起来,往上颠了一下,姜守言下意识捂了一下自己的口袋,腿夹住他的腰,低头捧住他的脸亲吻。
程在野把他放到床上,一片昏暗里,姜守言快速把东西从口袋摸出来放到枕头底下。
他手被俯下来的程在野扣住,往更远的地方带,人也被往更shen的地方开拓。
姜守言还是不适应他的饱胀,撑得几乎快要落泪。
程在野把住他的膝弯,低头吻他的眼睫,鼻尖,下巴和嘴唇。
他吻得缓慢又温柔,给他适应的时间,也让他憋不住喘息。
空气渐渐变得炽热黏腻,程在野埋在姜守言肩膀,呼吸是到临界的沉重烧灼,他重重追了几下,姜守言手指抓挠他宽厚的脊背。
程在野缓了片刻,跪坐起身,撩起额前汗湿的头发。
他在昏暗里对上姜守言潮湿的眼眸,鬼使神差地叫了一声:“哥哥。”
姜守言微怔:“你叫我什么?”
程在野抚掉他眼角颤抖后激出来的湿润,笑说:“没什么。”
姜守言抬手抹掉滑到他下巴的汗水。
“再叫一次,”他温情地注视着程在野,“做什么都可以。”
第76章 致
“再叫一次,做什么都可以。”
昏暗中,姜守言眼神缱绻,似云似雾。
程在野捞住给他擦汗的手,拉到唇边吻了一下,斜睨着问:“真的么?”
姜守言指腹摩挲他的上唇,喉结滚了一下:“嗯。”
程在野笑。
“那可以先把灯打开么。”
他特意压着尾音,姜守言听得昏头,不假思索伸手拉了下床头台灯的拉绳,光亮如黄昏将歇的残照,散在彼此身上。
他腿还被程在野的膝盖顶着,垂眸就能看到那蓄势的昂扬。
程在野用嘴慢条斯地撕开包装,光影落在他高挺的眉骨和鼻梁上,显得那双眼睛越发深邃。
“哥哥,”他微微歪着头,单纯而又无害地注视姜守言的眼睛,“可以自己抱着腿么?”
姜守言咬住了嘴唇。
年龄和身份上的强调让他在此刻生出了一种难言的羞耻。
他红着眼尾伸手,来的比之前都要快。
但程在野并没有止步于这一个瞬间。
他好像比之前每一次都要x奋,捞起姜守言把人反抵在了床头柜上。
姜守言跪在床头,冰的哆嗦了一下。
程在野低头,吻他汗湿的脖颈,声音很沉:“哥哥,可以翘得再高一点么?”
姜守言手指缩了一下。
“哥哥,可以自己掰开么。”
姜守言连带着肩背都红了一片。
“哥哥,可以告诉我到哪儿了么?”
姜守言仰着脖颈,抖得说不出话。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程在野从后吻他发烫的耳根,低声问:“shuang么?”
姜守言侧眸,刚想说你够了。
程在野呼吸贴着他的唇缝:“哥哥。”
姜守言:“……”
姜守言鲜少直观地表达自己的感受,喘息乱的不成样子。
他闭上眼,似乎连睫毛都带了羞愤:“……shuang。”
时间好像变得格外漫长,姜守言筋疲力尽地倒下,用被子把自己从头裹到了脚。
程在野扔掉手里的纸巾,把被子往下拨了一点,刚露出一个通红的耳朵尖,姜守言又一把拽了上去。
程在野靠近,委屈地说:“哥哥,我冷。”
姜守言:“……”
两秒后,被子松开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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