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阴湿疯批前任重逢后 和阴湿疯批前任重逢后 第30章
作者:莫煎茶
“行不行啊?”谢忱言装作无意地上顶。
祁漾从他身上跳下去:“好吧。”
谢忱言搂着他的腰把他抱回去,叫他乖孩子。
然后带着他的手拉开裤链,抱着他坐到办公桌前,看似衣冠整齐地翻开文件。
祁漾红着眼坐在他怀里,一只手被他捏着,贴着冰凉的钢笔像教小孩子写字一样在那些合同上签字,另一只手则握住了一片火热。
身处一个凉快的办公室,祁漾却热得出汗。
出来后谢忱言抱着祁漾去休息室的洗手间洗手,用纸巾轻轻地擦去他脸上的残留,看他红润的手指,问他:“气什么,你自己没来得及躲开,我不是叫你了吗?”
“眼睛睁开,眼角里也有。”谢忱言用湿纸巾擦拭他的眼角,把他放在洗手台上舔他下巴上的残留。
“被我弄脏了。”他没有办法和别人分享此时的激动,蓬勃的心跳出卖了他此刻疯狂的喜悦。
对祁漾这种恶劣的占有方式更是无法宣之于口,就连对着祁漾也无法说出口。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祁漾讲述他很喜欢每次事后祁漾这种破碎的感觉,那种还没有从情/欲中抽离出来的感觉。
喜欢。
喜欢……
祁漾把他推出去,锁上门。手因为过度使用有点酸涩,手心那种滚烫的灼烧感似乎还残留着没有退去,一合上就能感受出那个东西都形状。
脸上也仿佛还有灼烧感,那些东西掉在眼里的时候他短短暂的迷茫、不适,在知道是什么东西以后又是气愤。
他捧着水洗了很多次脸,脸颊都被揉戳得发红。
出去的时候谢忱言还在工作,抬头暧昧地对着他笑。
祁漾闭上眼,隐忍着怒气坐在沙发上,扣着沙发叫用一些不入流的话骂他。
谢忱言倒是无所谓,他倒是希望祁漾在床上的时候能用这种话来骂他,他翻来覆去就只会那样,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反而像是在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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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
谢忱言准时带着祁漾下班。
他叫司机早早回去了,自己驾着车带着祁漾在路上飞驰,迅速地回到了别墅。
“饿了吗?”关上门,祁漾发现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偌大的空间安静地过分,谢忱言目的性很强地扯他的衣服。
祁漾说:“饿。”
其实他根本就不饿,这种诱导性很强的话他怎么听不出来。虽然早死晚死都是死,但是他还是想磨蹭个一时半会儿,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谢忱言把他身上摸了个遍,手指像是会在祁漾身上滑倒,从他脖子上一路滑到了腰上。
“那我给你做饭。”他压制着翻涌上来几乎要占据理智的情/欲。
祁漾点头,看他穿着那件黑色的衬衫走进厨房,扣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一大半,精壮的胸膛大摇大摆地露出来。
饭虽然做好了,可祁漾根本不饿,现在吃还太早了。
谢忱言满脸期待地看着他,宛如一只任由猎物折腾,时间一到一定会被自己吞下肚的狼。
“我……”祁漾捏着勺子。
谢忱言撑着下巴看他:“不饿吗?”
“还没饱。”祁漾低下头,艰难地往嘴里塞东西。
谢忱言似笑非笑地看他,小口小口地咀嚼着食物,根本就吃不下东西还用这种拙劣的办法来吞咽时间的笨小孩。
“一会儿吧,你现在不饿。”
等了快四十分钟,谢忱言憋得要炸了,浑身上下都点着火,偏偏祁漾还慢慢悠悠地强迫自己吃快要冷的饭菜。
吃什么吃……
谢忱言抓着他的筷子扔了,抓住他的肩膀就把他抱了起来:“我看出来了,你一点也不饿。”
“晚上再给重新给你做。”
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时,祁漾下意识往床的另一边滚,谢忱言伸手抓着他的脚踝,一拉就把他拖了回来。
“去浴室。”逃也逃不过,祁漾烦躁地闭上眼,抓着身上的衣服道。
谢忱言扑上来,压着他亲了两口,脱了衬衫抱着他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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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忱言在床上的花样不多,向来只会埋着头苦干。顶多只会变化一下姿势和地方,一身牛劲全用蛮力使在了祁漾身上。
祁漾坐在浴缸里,水波荡漾,一点一点溢出浴缸。
他没个支撑的地方,浴缸太滑,手一搭上去就滑下来。
谢忱言红着眼尾从下至上看着他,眼神委屈得好像是祁漾在欺负他。
暧昧的浪潮一波接一波,祁漾疲惫得无法抬起一根手指。
谢忱言正匐在他身上舔舐他那些凸起的伤疤,虔诚得好像在欣赏一块珍宝,贴心地亲吻祁漾流出来的眼泪。
浴缸里的热水一下一下地贴近祁漾的下巴,泪水氤氲他的眼眶,模糊的视线中,他回忆起今天在谢忱言办公室看过的那些文件……
第31章
祁漾跳楼了。
出人意料又在谢忱言的预料之中。
他必须出差一个月, 在南半球。这么长时间的分别他自然受不了,自然而然地就要带上祁漾。原以为两个人都感情已经好转,热恋期的两人出差也一起也是应该的。
但是祁漾不想。
他需要这一个月的空档, 更不能跟着谢忱言去出差。
可是谢忱言的态度很强硬,在通知祁漾之前他就帮祁漾买好了机票, 等临行的那天早上, 他推着祁漾的行李叫他出来:“陪我去出差吧,顺便度蜜月怎么样?”
度蜜月……
祁漾没想到这个词竟然还能用在他们身上, 怎么可能呢。
他听着这句话,一言不发, 叫谢忱言先下去等他:“我洗漱完就下来。”
“好。”谢忱言拉过他,在他额头上盖了一个吻, 被他这种顺从的反应搅得心里软软的一片,捏着他柔软的手指看他的目光很是眷念。
祁漾在洗手间待了很久, 手心里仿佛还有谢忱言的温度。这两天谢忱言休假, 两个人在床上厮混了很久, 昨天下午更是站都站不稳。
他的身体被谢忱言开发得太过成熟,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身体竟然就能因为谢忱言的一个吻或者一个试探的动作而起反应。
这是很危险的信号。
自己似乎正在沉溺其中。
冷水浇灌在手上, 祁漾被冻得抖了身体。
他捧着冷水浇在脸上, 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精神不佳的自己, 在谢忱言的调/教中, 他仿佛变成了一个没有个人反应的娃娃。
他迫切地需要抽离, 需要逃避。
去国外的话, 他只会更加谢忱言。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语言不通,见识又少, 只能寸步不离地跟着谢忱言。
依赖性只会在这种事情中越来越严重。
祁漾捏着手,一拳捶在洗手台上面,手指狠狠地抽痛着。
要离开。
而且绝对不能跟着谢忱言去出差。
他从洗手间出来,下楼梯的时候,从拐角的地方摔了下去。
不是特别高,但是腿摔得骨折,他一头冷汗地抱着谢忱言的脖子哭泣,嘴唇惨白地抓着叫着他的名字说痛。
“出差的日子推后。”坐着轮椅从手术室里出来,祁漾听见谢忱言站在窗边打电话。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宽肩窄臀在光影里显得很出众,长腿笼罩在同色系的西裤下,后背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老公。”祁漾虚弱地叫他,“你去忙吧。”
“公司的事情更重要。”他拉着谢忱言的手。
谢忱言眉头一拧,下意识就要反驳,祁漾意味不明的目光扫过他:“那么努力地得到公司,不能因为我就耽误了公司的生意。”
这句话来得莫名其妙,尤其是前半句。谢忱言心里痒痒的,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会这么说。
他得到公司的确是花了很多见不得光的手段,有些事情甚至现在也没有办法跟他说。
但是……
祁漾又不知道内情。
他摸着祁漾的头,语气凝重:“你都这样了。”
祁漾低下头:“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况且,陈森和阿姨都在。”
谢忱言看了他很久没有给出一个答案,他在医院陪到祁漾出院,焦头烂额地处理公司和家里的事情。出院一周以后,他看着祁漾的脸疏解了一次,弄完以后拿着湿纸巾擦去他脸上的东西,捧着他的脸说:“我明天出差,你在家好好的,一周后我就回来。”
祁漾不知道他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公司的事物安排好,同时还把出差的时间从一个月压缩成了一周。
但是能走就好。
而且这次出差的目的地是南半球,大洋彼岸,他在海市出点什么事谢忱言都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回来。
祁漾拉着他的领带让他过来,拉下他的拉链,很主动地又帮了他一次,善解人意地说:“好,我在家里好好的。”
谢忱言走得很安静,破天荒地没有叫醒祁漾要一个告别吻。
祁漾在别墅里沉默地度过了三天,第四天的早上,陈森笑着问他早上要不要吃饭,今天要不要出去玩。
“要呢,陈叔。”他和陈森默契地看一眼对方,在陈森的搀扶下坐到轮椅上。
吃过饭,陈森开着车带祁漾出去兜风。
途径一个公园,祁漾说要自己进去逛逛。
他身边有谢忱言安排的保镖,只要外出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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