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又在生气 小作精又在生气 第73章
作者:星渐层
“不要亲了€€。”
“为什么,不喜欢吗?”
“舌头好痛,你看,都红了€€。”
乐澄张开嘴巴,可怜兮兮的给男人看自己的小舌头,试图引起男人的同情。
然而傅时勋眼神愈加深邃,看着他€€的嘴巴,整个人亢奋地要命。
“让老公仔细看看。”
说着捏住了€€乐澄的舌尖。
“呜……”
后来当然也是没能拒绝继续亲亲,傅时勋总能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亲上来,用非常高超的吻技,让乐澄逐渐沦陷。
但时间一长。
乐澄也逐渐回味过来。
有一天他€€问傅时勋:“为什么我们要亲嘴巴,我们不是朋友吗?”
其实€€他€€想说的是。
其他€€朋友之间都不亲的。
好奇怪呀。
傅时勋这样对他€€解释:“我们跟其他€€的朋友不一样。其他€€朋友会每天早上给你换衣服吗?其他€€朋友会给你在€€你懒得起床的时候一勺一勺给你喂饭吗?其他€€朋友会在€€你晚上打雷睡不着的时候搂着你吗?”
乐澄那时觉得傅时勋说的很有道理,便€€仍旧默许了€€亲吻。
与此同时在€€生活上。
他€€愈加的依赖傅时勋。
蓝莓要吃剥好皮的,蛋糕要吃排队两小时的,坐车要坐最最宽敞漂亮的劳斯莱斯。
睡觉前如果€€傅时勋没有按时回家他€€就会生气,砸家里的昂贵的花瓶。
而每次生气,傅时勋都会把他€€抱在€€怀里,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哄他€€。
就这样一直维持着朋友的关系。
直到某天乐澄闹着要喝酒窖里的一瓶红酒。
起初傅时勋不乐意€€,说小朋友不准喝酒,可乐澄怎么都想喝。
毕竟谁让那红酒就是大名鼎鼎的82年拉菲呢?
当时乐澄的身边已经开始围绕着一些€€狐朋狗友,朋友们见到傅时勋华丽的酒窖后就开始怂恿他€€开酒。
乐澄面上表现的不乐意€€。
严词拒绝了€€这些€€人。
但等人一走,他€€就坐在€€傅时勋的大腿上,主动亲了€€男人的脸颊一下,红着脸让傅时勋给自己开红酒喝。
“想喝酒嘛,傅时勋。”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乐澄最想穿越回那一天。
这样他€€就不会喝酒,也不会跟傅时勋突破了€€最后一层关系。
可时光无法倒流。
这世界上也没有后悔药喝。
那天晚上之后,两人的朋友关系彻底变质,就算是乐澄也没办法违心的欺骗自己两人只是朋友。
毕竟哪有朋友每到晚上就滚到一个被€€窝里去的?
乐澄不是没有拒绝过。
红酒事件后他€€觉得这事儿其实€€并不舒服。
尤其是第一次给他€€留下的印象非常之惨痛。
他€€发了€€烧,还€€在€€床上足足躺了€€一星期。
但可想而知,在€€这一方面,傅时勋完全不允许他€€拒绝。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不管是强势地,还€€是温柔地,傅时勋只给他€€留了€€一条路:那就是接受他€€。
于是慢慢的,两人的关系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每天都住在€€一起。
见面了€€就会亲亲,很频繁的上床,□□。
仓库里有堆积成€€小山的润滑剂。
乐澄曾经以€€为两人是情侣。
毕竟只有情侣会亲吻,上/床。
他€€也曾以€€为傅时勋迟早会娶他€€,毕竟傅时勋总是自称为老公,还€€总是逼他€€也这么叫。
可如今回头一看……真的是情侣吗?真的是老公吗?
是情侣的话。
为什么没有说过喜欢他€€?
是老公的话。
为什么不求婚呢?
而且老板说的对,俩人都很久很久没有出门约会了€€。傅时勋不是忙于工作,就是忙于上/床。
乐澄曾经鼓起勇气拒绝上/床,要求把约会地点改成€€电影院。
结果€€呢?
毫无疑问被€€拒绝。
乐澄心拔凉拔凉,像是被€€人当头一盆冷水泼了€€下来。那段时间他€€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想要寻找自己不是小鸭子的证据,甚至拿出了€€最原始的办法€€€€
“是小鸭子。”
哗啦。
一个玻璃花瓶被€€打碎。
“是男朋友。”
哗啦。
又是一个玻璃花瓶被€€打碎。
“右脚进门是男朋友,左脚进门是小鸭子。”
他€€期盼着这一切都是假的,期盼着玻璃花瓶是双数,期盼着傅时勋用右脚进门,好给他€€留下最后一丝希望,在€€绝望中张开一道缝隙。
然而,老天爷并没有站在€€他€€这边。
玻璃花瓶是单数,算上玻璃杯也是单数。
傅时勋那天左脚进了€€门。
乐澄失魂落魄地站在€€玻璃渣堆里,双脚流了€€血也不在€€意€€。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最后他€€只好跟傅时勋说了€€分手€€。
“我们分手€€吧。”
因为只有“男朋友”才可以€€说“分手€€”,只有“分手€€了€€”,才能证明两人真的“在€€一起”。
第43章
时隔半年想起这段惨痛的回忆。
心脏仍然会传来那种有如被钝器击打过一半的钝痛感。
乐澄曾经以为过了这么久时间。
他也许不会那么伤心了。
然而那伤痛其实只是藏了起来, 藏在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里,稍一触碰,立刻全部流窜出来。
哪怕乐澄无数次的告诉自己。
这次回来, 他只是为了傅时勋的资源,为了他的钱。
什么爱啊喜欢的,他全都€€不稀罕;等他当€€上了影帝,那时候就算傅时勋想娶自己, 他都€€绝不可€€能同意。
但那痛苦却€€始终绵延不绝, 让他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
直到两天后€€。
他收到文子墨的主动邀约。
见面€€地点约在市内的一家咖啡店, 距离别墅很近,乐澄收到消息以后€€挣扎许久, 最终决定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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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我不该瞒着你。”
文子墨见到乐澄的第€€一句话,就表达出自己的歉意:“但我其实真€€的没想那么多, 想找你只是因为你很适合文冰而已。我甚至连爱乐是傅时勋的公司都€€不清楚。”
“没关系的。”
乐澄低头看着面€€前的咖啡,轻声道:“那也已经是七八年发生的事情了,不是吗?”
“的确。”
文子墨顿了顿后€€, 下意识地抿了下唇, 温文儒雅的脸上罕见出现一丝焦虑。
“我没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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