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药引傻妃 太子的药引傻妃 第176章

作者:糯米米 标签: 古代架空

  我耳力惊人,这些话全入了我的耳朵。

  我唇角微微勾起,走到那群人面前,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们一眼,忽然踉跄了一下,跌入了刚才第二个说话的那人的怀中,然后轻声对他说:“不是想知道滋味怎么样吗......今夜到八营后的废井边等我,嗯?”

  那人眼睛都直了。

  夜里,那人果然来了,脸上挂着猥琐的笑:“你、你真的让我试一试?”

  我冲他勾了勾手指,他果然凑上前来,猴急地就要将我扑到。

  我连忙抵住了他,抬起手,摇了摇手上拿着的一壶酒,嗔道:“你这么急做什么?来,先喝点小酒助助兴,殿下在做那事前总爱喝点这个酒,所以我偷了一点出来给你尝尝滋味。”

  那人拿过酒壶,喝了两口,一边道:“好酒!真不愧是贵族子弟喝的酒,味道真是......”

  他话未说完,突然软了下去。

  我抬起脚,踩在他的脸上。

  他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你、你做了什么?!”

  我挑了挑眉头,用脚尖将他的脸抬起:“很不服我的待遇这么好?”

  那人咽了咽口水,头摇的像拨浪鼓。

  我微微一笑:“大男人立于人世,就要敢说敢认,你这张嘴,着实令人生厌。”

  说着,我眼中寒光一闪,直接割掉了他的舌头。

  “你不是喜欢吗?来,给你。”他嘴里鲜血不止,我将那掺了药还未喝完的酒劈头盖脸地给他浇下去。

  他眼角流着泪水,痛苦的呜呜起来。

  我抬脚松开他,他立刻在地上打起滚,欣赏了好一会他的狼狈,我心满意足了,笑眯眯看着他:“谢谢你取悦了我,你可以下地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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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帐篷里,风嘉祺正坐在里面研究排兵布阵。

  我一进去,他便用鼻子嗅了两下,道:“你受伤了?为什么有血腥味?”

  我点了点头,把我回来前可以在身上制造出来的伤口给他看:“不小心跌了一跤。”

  他往案桌上一拍:“有人欺负你了?”

  我笑嘻嘻的走过去,搂住他的腰:“谁欺负得了我?”

  他哼了一声:“倒也是。”

  没过一会,便来了一个人,要将我押走。

  我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会来。

  风嘉祺拦在我身前,“这是在做什么?无法无天了?”

  那人对他道:“卑职也是奉太子之名行事,将这个犯人缉拿归案?”

  风嘉祺回头像是明白了什么,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道:“哦?他犯了事?”

  我装模作样地对风嘉祺道:“殿下,没事的,反正奴才扪心自问没有做错任何事,就让他带我去吧。”

  风嘉祺不知道我葫芦里卖什么关子,但见我这么说了,也只好放了行,然后自己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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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帐中。

  风嘉祺问:“皇兄,敢问臣弟的人犯了何事?”

  风嘉澜看着地图,头也不抬地道:“今夜在八营后的废井处发现了一具尸体,有人说之前看到他和你身边的军师在一起。军队禁止内斗,是不是应该给个解释?”

  风嘉祺笑道:“皇兄真会说笑,他这弱不禁风的样子,能欺负谁,旁人欺负他还差不多。”

  “人是我杀的。”我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丝毫不惧。

  风嘉澜终于抬眼看了我一眼,“哪怕你是四弟帐中之人,但军中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内斗乃大忌,更何况你还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残杀了同胞。”

  我跪了下来,“太子殿下,奴才惩治那人不仅是个登徒子,还是个叛徒,是个间谍!”

  “间谍?”

  “那人原想对奴才图谋不轨,奴才抵死不从。”我将伪造好的伤痕展现出来:“您看,这是他殴打奴才留下的伤口......”

  我继续道:“奴才打不过他,只能虚以委蛇,......或许他是想折把奴才得手之后就杀人灭口,所以什么话都往外说。奴才才他口中得知原来他是一个间谍,根本不是我们军中之人!”

  风嘉澜脸色未变,说道:“现在死无对证,你想怎么说都可以。”

  “奴才绝对没有乱说......!”我磕了一个响头,声泪俱下地道。

  一个侍卫进来:“报,太子殿下,我们在那人的帐里搜出了这些东西。”

  那些“东西”,赫然是一些交流情报的“信件”。

  当然,这些东西都是我设计好的。

  风嘉澜在那些信件上扫视了一眼,眼神略有些阴鸷,皮笑肉不笑道,“如此说来,本宫还应该嘉奖嘉奖你一番?”

  我低眉敛目:“奴才愧不敢当,此举确实有些僭越,还请太子殿下责罚。”

  说着,我又砰砰地磕了两个头。

第51章 那些虚情假意,我不要了

  风嘉祺拱了拱手,道:“皇兄一向宅心仁厚,这奴才虽有些鲁莽冲动,但也算立了个小功,还望皇兄酌情处理。”

  风嘉澜沉吟了一会,道:“既然如此,便罚他禁足七日,解禁后到后勤部报道。”

  我磕了个头:“谢谢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

  离开后,风嘉祺的脸色才彻底沉了下来,黑得都快滴出墨水了:“为什么做事前不和我商量?”

  我道:“我也是临时起意。”

  “是不是我近来太宠你了,让你现在当真是无法无天了?”他捏起我的下巴,逼问道:“你为什么把那人杀了?”

  我道:“他说了难听的话,所以我把他的舌头割了。”

  风嘉祺被气笑了,咬着牙道:“你知道你这样轻举妄动,稍有差错会造成什么后果?”

  我试着安抚他:“我今日做的事确实有些不太冷静了......”

  他打断了我:“不就是说你几句,你以前不是不在乎这些东西么?他们说的难道不是真的?难道像个女人一样勾.引了我与你欢好的不是你?那个从我还是孩提时代就觊觎我的变态不是你?”

  他这一连串的逼问,确实让我没法回答,眼前有些模糊,我只能拼命瞪着眼才能保持视线的清晰,想来昨日乱吃药的副作用还没褪去。

  大概是这些日子他在我面前装好情人压抑了太久吧,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点,所以他继续道:“为了逼走柯云楚,差点将他害死,还害死了我母妃的人不是你?故意设计赶走桃姬和其他女人的也不是你?”

  我觉得心里有些渐渐被填满的东西又被粗暴地拉扯了出去,有些空落。

  风嘉祺嘲弄地看着我:“这么瞪着我做什么......现在我也说了你,你也要把我的舌头割了?”

  我想我应该是又一次赌输了。

  他说得对,我是真的被他惯得无法无天了,做事都不像我了,从前的我哪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事。

  我提起唇角笑了笑,道:“奴才不敢......是奴才错了,殿下说的都是对的,奴才这真的是恃宠而娇了。本来就是这样的货色,有什么说不得的呢.......奴才保证没有下次了。”

  说完,我绕过他想往草席处走去。

  他扯住我的手臂:“你又闹什么别扭?”

  我回头冲他浅淡地笑了一下:“奴才没有闹别扭。”

  “还说没有?”他捏着我手臂的手紧了紧。

  我眨了眨眼睛:“只是有些困了。”

  我听见他好像又说了些什么,可是又有些听不真切,眼前突然花了一下。

  短暂地失去意识过后,发现我正已经被抱到了草席上。

  风嘉祺声音略微有些紧,问道:“你怎么了?”

  我头脑困顿,有些艰难地道:“困了。”

  风嘉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躺了下来,将我圈到了怀里:“算了,睡吧。”

  我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闭上了眼。

  我真的没有闹别扭,我只是发现自己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原本以为终于一步一步靠近他的心了,最后才发现感动的只有自己,而他依然离我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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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几日我被禁足,倒是借着这几日想得通透了一些。

  只是风嘉祺不满于我骤然的冷淡,隔了两日突然别扭地对我道:“前日那话是我说重了。”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个一脸恩赐的少年,道:“殿下不必再这样说违心的话了,奴才相信那天你说的才是真心话。”

  “你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风嘉祺脸上的别扭被怒意取代:“我告诉你作一下就够了,作多了,就真的不值钱了。”

  我顿了顿,“奴才只是发现自己确实如殿下所说的,有些忘记身份,得寸进尺了。所以现在想提醒一下自己的身份是什么。殿下放心,奴才现在说的句句都是真心话。殿下也不用再勉强自己了,就算你不说这些违心话,奴才也会有始有终,尽力帮你。”

  风嘉祺怔了怔,“你为什么突然.......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是不识好歹......”

  “不需要了。”我回答。

  那些虚情假意,我不需要了。

  因为我发现它们远远没有我想象中的甜蜜。

  就算之前确实有过甜蜜的感觉,但其实也是掺了毒药的,之前有多甜,现在就有多痛。

  “好,那就如你所愿。”他冷笑:“真当本殿下愿意热脸贴你的冷屁股?这么爱拿着端着,本殿下可不会伺候你。”

  风嘉祺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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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风嘉祺的关系一夜回到解放前,除了每夜仍睡在一张草席中,仿佛变回了普通的主仆。

  风嘉澜之前的小动作果然只是在给我们下马威,真正的重磅炸弹在后面。

  他让风嘉祺带兵骚扰敌方视线,却只派给他五百人,并且还都是从各个营中“专门挑选”出来的老弱残兵。

  以风隋和承元现在悬殊的势力,根本无需用这种法子扰乱对方,直接正面干仗,对面根本无力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