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第157章
作者:秃了猫头
他从前不论任务多惊险,身后没牵挂,一往直前赴刀山火海也无所畏惧。
可这短短平常的分别,好像要把怀里的人揉进骨血,合二为一才能减少内心的不安。
这时突然理解从前那些同伴在任务分别前,喜欢黏黏腻腻搂搂抱抱的心情了。
突然他脖子一阵吃痛,苏刈低头见罪魁祸首抬头狡猾一笑,“戳章。”
他又气哼哼道:“谁叫你昨晚不回来睡。”
苏刈揉揉软乎乎的脸颊,“我的错。”
他见苏凌情绪稳定了,理了下他脑袋上拱乱的青丝,一边道:
“钱家已经提前派人去云水州收购药材了,你去只要验收就行,路上不用太赶时间,注意休息,有时间还可以在那里逛逛。”
“在那里逛逛?你的意思是巴不得我多走几天?你就是想我走呗。”
苏凌蹙眉耍脾气道。
“没有。”苏刈哑然。
“你就有,昨天还不回来陪我睡,刚才我亲你你回应得也很敷衍!”
“那是他们都看着。”
苏凌回头朝马车看去,只见三十几号人正齐齐望着他们,见他回头又齐齐望天。
哼,他踮脚啪唧一口重重亲了下苏刈。
然后捧着苏刈的脸朝那几十号人扭过去,怒吼道:“看看,有什么好看的!”
说完又亲了苏刈一口。
苏刈没忍了,将苏凌侧个方向用自己的背挡住那些视线,低头亲了去。
两人相拥亲了会儿,苏凌脸颊逐渐泛红,他才松开人。
他拇指上染着小夫郎脸上的热意,忍笑擦了擦苏凌嘴角上的水渍。
那红润光泽的唇角,像是小馋猫终于喂饱了。
苏凌没理不远处的连连惊呼,眼神黏在苏刈身上,“叫钱悠来好吗?我看钱家主可是十分不放心,叨叨絮絮好久,宝贝的不行。”
苏刈冷淡的哼了声,“他宝贝他心疼,我宝贝我不心疼?”
“要不是给他们做事,我何至于要把阿凌交给别人保护。”
苏凌听得一脸春心荡漾,手指点着苏刈鲜红的薄唇道,“嘴甜了。”
“心是甜的,嘴自然甜。”
他弯腰啄了下苏凌唇角,低声道,“阿凌嘴最甜。”
苏凌嘿嘿傻笑,他看着日头道,“我要走了。”
苏刈点头,然后给苏凌一个包袱,里面都是些瓜子蜜饯的零嘴还有些话本。
苏凌眼睛一亮,路上打发时间正好。他收拾东西的时候完全没想着这些,只带了差事相关的行李。
他笑得眼睛弯弯,寒风掩不住眼底的熠熠生辉,“谢谢夫君。”
这还是苏凌在床外第一次这么叫他。
呼呼风声中,苏刈呼吸一滞,眼里情谊炙热又幽深,低声道,“回来有你好看的。”
苏凌眨眨眼,“怎么好看,一直窝在家里种田播种子?”
苏刈:“现在还不到春天,播种子还有点早。”
苏凌痴痴笑他傻,“你这话本也白看了,这都不懂,”
然后低声凑近叽里咕噜一番,苏刈听得喉结微动咽了下口水。
“我看你这躺也没必要去了,叫钱府的人自己运回来。”苏刈目光沉沉藏着烫人的热意。
苏凌吐吐舌头,转身跑的飞快。
苏刈嘴角笑意扬起,看着那身影溜进了马车里。
车厢里,苏凌回来后就一直抱着包袱,低着头也不说话。
没多久,他便拿起书案上的书举在面前继续看。
“哟,别装了,书都拿倒了。”钱悠毫不留情戳破他。
苏凌若无其事地把书转个方向,却没遮住上扬到差点裂开的嘴角。
“哎呀,你到底怎么样才肯理我嘛。我以为我们和好了。”
苏凌放下书,淡淡瞥她一眼,“本来好了,又被你作没了,烦人。”
钱悠看着他眉眼笑意余韵,眼巴巴道:“你刚刚不是被苏刈哄好了嘛。”
苏凌板着脸不理她。
钱悠道,“哎,出了铺子就不用冷着脸啦。”
“我们都知道你故意板着脸装成熟,每次一看到苏刈,眼睛瞬间发亮恨不得扑上去。”
说的他好像饿虎扑食一般急不可耐。
苏凌脸一热,瞪她,“我才没有故意装,我就是很成熟!”
“好好,济世堂铺子伙计还有客人都知道苏管事很成熟呢。”
苏凌不管她了,自己翻开包袱里的话本准备看。
钱悠凑近,“写什么的话本?”
苏凌抬眉得意道,“苏刈买的。”
“哦~”钱悠神情耐心寻味,“苏刈对你真好。”
“他是我夫君,不对我好对谁好。”
钱悠看着苏凌,手伸向苏凌怀里的包袱,拿出一瓶蜜饯。
“苏刈买的。”苏凌乐滋滋道。
她眼又没瞎,不过快被苏凌的满眼爱意闪瞎了。
“你们怎么认识的?”钱悠嘴里吃蜜饯道。
……
到了云水州后,钱悠终于摆脱苏凌一路得吧得的嘴。
她现在听见“刈哥”两个字就会下意识打个饱嗝。
好在苏凌忙起正事的时候,很严肃认真。但她又被苏凌逮着事情说一顿,说她这种基本的知识怎么还没背住。
她深深怀疑苏凌在公报私仇。
她不就是在车上忍不住说了声,不要再提苏刈了嘛。
她刚出药庄子就听见门外护卫在闲聊。
“苏刈平时冷漠手段狠辣,没想到对自己小夫郎这么柔情。”
“再硬的骨头,心里总有一块是软的。”
钱悠咳嗽几声,那几人立马正身神情严肃不苟言笑。
“这药庄子药材都提前备好了,是不是我爹派人来的?”
“不是,小姐。”
钱悠皱眉疑惑,就听那护卫道,“是苏刈要家主派人来的。”
“那我爹做了什么?”
那护卫低头,半晌吭哧道:“劝小姐不要来。”
……
出钱出力还不讨好。
换个角度来说,她爹或许真的挺关心她的。
她本以为跟着苏凌来云水州采购药材会学到很多,哪知道那些药庄子都准备好了,只等验收。
她第一次见识到钱李两家的根基有多深,在云水州办事都畅通无阻。
药材收购很快,一群老板招呼他们去酒楼接风洗尘。
那些老板像是顾忌钱悠是个千金小姐,都携带了家眷出席。
不过他们最顾忌的是苏凌。
听说苏凌背后关系不明朗,但是做事情却果断不留余地。青石城游街的事情,他们药材行当也有所耳闻。
几位老板携带家眷早就在酒楼门口等着,见到苏凌两人来都十分恭敬一脸笑意。
这几位老板里面也算是有聪明人。在雅间设了两桌,男人分开一桌,让自己家眷和苏凌两人一桌配聊。
这样的安排倒是让苏凌两人舒心不少,那些家眷也多是聊的云水州的新奇趣事,话题轻松又引人入胜,一顿饭倒是吃的欢畅。
这时有一老板夫人道,“我们这儿还有件奇事,这酒楼门口雷打不动坐着一个哥儿,坐了五年了,一直说等自己夫君回来。”
苏凌两人一听,神情都十分好奇。
“一片痴心确实少有。”苏凌道。
那夫人见苏凌回应,说的更加起劲儿:
“这事儿啊,奇就奇在那哥儿就是城里人,街坊邻居都没有见过他口中的夫君,那哥儿还坚称自己夫君是突然消失不见的。”
苏凌悠闲惬意的面色一愣,他紧绷着背脊,放下筷子静静听着那夫人说。
“天底下哪有人突然消失不见?人又不能凭空现身,只要出现总有痕迹。
但那哥儿就说自己夫君突然不见了。
那哥儿现在三十多岁了,一直没有嫁人。有人觉得他中邪了,有的觉得他想嫁人想疯了,总之脑袋好像有点不正常。”
苏凌看着那夫人说的眉飞色舞,他觉得心脏被刀子割的一钝一钝的,手心冒出冷汗回流至四肢,整个人脸色都僵硬的厉害。
他手指冷的有些僵直,直到哆嗦摸到腰间的环佩,感受到温热的玉质,他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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